她制住江榆的双手擒在头顶,细细密密的将江榆全身上下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
末了,松了一口气。
这道视线让江榆很不舒服。
她徒劳的挣了挣胳膊,又被人强制摁了回去。
“你疯了吗!”见不沟通不行,江榆咬紧牙关瞪着祁音怒骂道。
“……”祁音漠然,目光深邃可不见底,紧紧黏在江榆脸上,一言不发的样子搞的江榆大气不敢喘。
等她说话就如同等待审判落下,好半晌,祁音才终于将判决发落:“是快疯了。”
冷冽中参杂着无可奈何,似是妥协。
只是在这句话说出口的同时,祁音另一只空闲的手抚上江榆的脸颊,细细抚摸,如获珍宝。
冰凉的指骨贴上脸颊,江榆被那瞬间吓的呼吸滞住。
指尖描摹过眉眼、鼻梁,然后是嘴唇。
江榆皮肤薄,唇瓣在祁音指中摩挲不了两下就泛起引人深入品尝的嫣红。
但祁音没有吻下来,她在江榆已然宕机不能思考的时候将掌心停留在泛白的脸上,自暴自弃道。
“让我帮你,好么。”
祁音盯她的眼神暗淡骇人,幽深的眸子里诉说着主人的不满,并不像绵长语气里透露出来的那般和蔼可亲。
侵略意味十足。
这让江榆有那么一瞬的害怕,总觉得再说点什么眼前人不喜欢听的就会被人做写什么……
受人牵制的感觉并不好受。
比直接亲上来还让人发慌。
肘关节紧贴在门板上的触感稍微有点磨人,除此之外,江榆能清晰的听见门外的脚步声。
这大白天的……
不是白天不白天的事情!祁音这样搞的她有种在偷情的感觉,让人臊的不行。
江榆别了别脸,想甩开那个仿佛长在她脸上的手,奈何纹丝不动。
“我说了,以后互不打扰,你现在又是——唔!”
话没说完,祁音抚在脸上的手一个巧妙的转弯,捂住江榆喋喋不休的嘴。
江榆瞳孔骤缩,眼睁睁看着祁音的唇贴上那只手。
如隔靴搔痒,吮着自己的指骨。
可江榆却觉得这唇真真切切贴到她的嘴上了。
她瞪大着眼,看着祁音近乎忘情的隔着只手吻在她唇的位置。
祁音整个人侵袭过来,长而细密的睫羽轻轻阖上,专注的吻着。
江榆的耳垂很快被绯红席卷。
很色……
眼前惊人的场面足矣让她震惊的说不出话来。
她霸道,但温柔。
这让江榆觉得自己其实一直有被很认真的对待。
这个念头一出,被气愤蒙蔽的真心又如笋得春雨,悄然复苏。
在一次次悸动中隐隐作痛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