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有一天正午,孟子温正趴在书桌上打盹儿。突然听到钥匙的响动,他噌地跳了起来,文件散落一地。
奔到门口,见孟平正好打开门,走了进来。弯腰换鞋,好像早上出门晚上回家一样正常。
孟子温呆呆地问:“您回来了。”
孟平点头。“恩,我回来了。”
孟子温嗤笑一声,又说:“您还不打算放过我吗?”
对于这个质问,孟平无言以对。
半年了,他没有又老,也没怎么变。
孟子温看着他,看他脸上的皱纹,看他半白的头发。这一刻他突然产生了猛烈的□。这个身体看到曾经的主人,又像被按了开关一样不由自主地激动起来。他可以匍在他面前,跪在他脚边,只求他看看自己。他想要跪着为他服务,膜拜他的身体,然后恳请他进入自己。
不,他只想蜷缩在他的怀里,被他充满爱意地搂抱着。
他想将最纯净的东西献给他。
是的,他想要变回最纯净的状态。
或许是羡慕,或许是嫉妒,他想像小高一样,单纯不谙世事,像吴长河一样专情,他想像自己变成一张白纸,变成一个处子。没有那些畸形扭曲的负面感情,他只想做一个懂事的孩子,在父亲的臂弯里安睡。
也许我只是想做您的儿子。
孟子温这样想,可又马上否定了自己。
他想搂紧他的脖子,与父亲接吻,直到窒息,地老天荒。
可他想,他们的关系只应当进步,不该再倒退了。
他猛地扑到孟平怀里,紧紧地搂着他,“爸,您别再走了,我想您,我想您了……”
孟平也抱紧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