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融洽,男人的眉宇间还带着刚刚的盛气凌人。
梵歌有些的恍然,站在眼前的男人是在文莱因为她的一句话不知所措,紧张得连房间门都找不到的男人嘛?
“怎么来了也不和我说一声?嗯?”温言臻抬起手,想去擦掉她鼻尖的细汗,她一激动鼻尖准出汗,从小就这样,不管冬天夏天。
梵歌别开脸,避开了温言臻的手,退了一步,退到了秦淼淼身边。
见到了一边的秦淼淼,温言臻的脸迅速的冷了下来:“你还杵在她身边干什么?看热闹?”
脸朝着会议室的门:“门在那边,出去的时候别忘了把门关上。”
秦淼淼表情淡淡的,声音没有多大的起伏:“梵歌的状态有些不好,希望温先生。。”
“滚!”突然的,温言臻提高了声音。
秦淼淼一怔,片刻,垂下了眼眸,低头,推出了会议室,离开会议室的时候还不忘了带上了会议室的门。
轻轻的带上门,秦淼淼昂起了头,没有关系,没有关系的,她会一点点的唤醒那个男人心中的沉睡的情感。
随着两扇门紧紧的贴合在一起,会议室变得安静,梵歌冷冷的望着温言臻,温言臻回望着她,眸底下晦涩难明。
“顾子键的事情是你干的吧?”来之前,梵歌觉得自己会朝温言臻拼命,谁知这刻,竟然可以这般的冷静。
应该是,心冷,豪华办公室和眉目冷峻的男人让她心冷。
温言臻没有回答他,嘴微微的勾起,像是在嘲讽。
缓缓的,梵歌伸出了右手,摊开,手掌上躺着一只被紧紧握住的手机:“给他们打电话,让他们放顾子键离开。”
“梵歌,你知道你在说些什么吗?”温言臻接过了手机,叹气:“你让我给谁打电话?还有,你刚刚说的那些话我一个字也听不懂。”
他歪着头,眉微微的敛了起来:“顾子键?是你店里的服务生,说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呆呆的,梵歌盯着眼前的这张脸,怎么他连敛眉也是这般的好看,好看得让你心疼,呆呆的,梵歌木然的说着:“温言臻,我知道你不是好人,我还猜你的心是不是石头做的,去年,我见过一位坐着轮椅的老先生到家里来找你,那位老先生代替他的孩子向你求情,你没有理他,不仅你没有理他你还让他在不要借助他人的帮助下,自行的越过那些台阶,你和老先生说如果他做到了你就放了他的儿子。”
白发苍苍的老先生拼命的转动着轮椅,轮椅怎么能上台阶呢?结果当然是那位老先生摔倒了,老先生摔倒,温言臻下了台阶。
“你没有去扶起那位老先生,你只是对着他说,老先生,我给过你机会,遗憾的是,你没有把握住,所以,以后不要再来了。你那天是对他这么说的,直到最后你还是没有扶起那位老先生。”
这个时候说着这些,梵歌比起那天在一边偷偷的看着心里还要难受千倍万倍,那个时候她不在乎温言臻是好人还是坏人,到了此时此刻,梵歌心里在乎得要死。
梵歌喃喃的:“温言臻,有时候,我都要怀疑了,你之所以对我这么的好,这么的忍让着我,是不是因为某些的原因,某些的目的?”
“拍”的一声声响,顺着那声尖锐的声响,梵歌见到自己的手机在地板上,四分五裂,温言臻在笑,眉目张扬,他的指尖划过了梵歌的眉目。
“梵歌,我怎么觉得你现在更像是充满正义的地球少女?”温言臻声音轻轻浅浅的,满满的藏着嘲讽,仿佛刚刚她说了多么愚蠢的话:“温言臻不是好人?我对你好是因为某种的目的?你居然为了一个刚刚认识一个月的男人和说出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