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每一个阶段,直到白发苍苍,就像结婚誓里的那句话,直到死亡把你们分开。”
“很美好吧?梵歌。”
“在这个世界上,要找到一个真真正正的去珍爱你的人需要缘分,有些人就是穷尽一生也遍寻不获。”
“梵歌,相信我,温言臻是那个真真正正珍爱你的人,等你变老了,他会是那个牵着你的手带着你去逛公园,在你变成了皱巴巴的老太太时用小姑娘的腔调向他撒娇,他也会照单全收,还一个劲儿的为了讨你欢喜叫着你美人儿。”
金秀园离开后梵歌还独自坐在花园里,把脚伸到了椅子上,倦起,下巴搁下膝盖上,呆呆的望着这方天空下生活了两年半的地方,土红,香橙为主的色调,随处可见的鲜花,西方复兴主义的浮雕把这里渲染的油画一般。
梵歌知道这里还是从一本建筑杂志上看到的,第一眼看着就喜欢上了,在她说出喜欢的几个小时候温言臻就带着她来到了这里,到了这里后梵歌更喜欢了,当天,站在现在她所坐的地方,温言臻拥抱住了她,是那种很紧抱得再紧一点就会窒息的拥抱。
温言臻的声音宛如沾着眼泪,在梵歌的耳边低低的说着,原来梵歌真正喜欢的是这样风格的建筑。
当天,坐在这长椅上,温言臻絮絮叨叨的告诉她,从前,梵歌告诉他她喜欢的是非主流的乌托邦式的建筑风格,其实,真正喜欢乌托邦风格的是温言臻,越是惊世骇俗就越得他的欢心。
应该很爱吧?没有失去记忆的梵歌应该很爱温言臻吧?爱得不计较自我。
只是,那么深的情感怎么会把它给遗忘了呢?
晚餐的时间,温言臻还是没有回来,一通电话也没有打回来,要是以前,他不回来吃晚餐都会打电话回来交代的。
梵歌看着温言臻空空的餐桌座位,心里闷闷的。
梵歌也知道自己昨晚过了。
在这一天里梵歌也不是没有想过给温言臻打电话,好几次她都拿起了手机了,只是,那通电话到了晚上十点半左右还是没有打出。
拿着手机盯着墙上的钟表,发现这一天尤为的漫长,温言臻一天都不再家,金小姐要走了,回到她的国家去。
十一点,梵歌听到了熟悉的车声,本来,按照老套路,她应该又躲到被子里去的,平时,这个时间点她通常已经躺在了床上了,只是,今晚,她好像把时间都发在了看钟表上。
温言臻是被他的助理和另外的一个男人送回来的,他们把温言臻弄到卧室里时梵歌呆呆的站在一边,显得手脚无措的样子。
显然,她的表现糟糕透了,送温言臻回来的男人看她的眼神极为的不友善。
把温言臻放到了床上后,温言臻的助理并没有和另外的男人马上离开房间,他站在梵歌的面前,欲言又止。
温言臻的助理叫肖邦,一个让人想不起注意都不行的名字,和梵歌算起来应该是比较熟悉的人,梵歌开素食馆的那会都是他在张罗,话不多,很能干说得一口流利的韩语,日语也精通泰国语,是一个很能干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