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纾俞颔首,声音清澈:我相信你。
冉寻再次被女人忠实簇拥者的姿态可爱到了,轻拨一下她薄软耳垂,笑得眉眼弯起,你不会不开心吗?
坏着心眼补充:我和她亲过。
游纾俞抿一下唇,虽然早有预料,但情绪依旧不可抑制地低垂下去。
我不介意。她答。
她喜欢的是冉寻本人,而不是那类守身如玉的刻板思维。
我还和她冉寻说到这里,用指腹点住自己的唇。
嘴角扬起,存心语焉不详。
游纾俞掀开被子,留给她背影,平静地穿拖鞋,我去洗澡了。
冉寻看见女人紧紧揪着家居服衣角,语气刻意压平。
又想笑,又怜惜,忙起身从后面抱住即将步出房间的游纾俞,撒娇找补,才没有。我洁身自好,就只愿意被纾纾一个人睡。
对方脚步霎时停住。
无言垂头,从冉寻的角度,能看见女人翩跹浮动的长睫,脖颈到耳根早已染红。
冉寻。游纾俞唤她。
转过身,羞到不肯与她对视,你先穿上衣服好吗?
她本就没有多生气,更别提后背倏然贴过来睡衣还没来得及穿,又软又烫的人,说着让她脸热的话。
存心不许她今晚休息了吗?
这不是刚好。冉寻向来没什么羞耻感,顺势笑着征询。
一起洗?
最后还是没能一起。
她被游纾俞赶回了床上,获得不动手就穿上女人保守款替换睡衣的殊荣,乖乖等着排队。
还好第二天是周六,显得她们今晚的欢愉不算过分。
吃好早餐,一早,冉寻开游纾俞的车,和她一同前去镇上。
这是她们早前就约好的行程。李淑平的生日赶巧,恰好在冉寻去宁漳的前一天。
她与游纾俞决定先抽出一日时间,提前回故居收拾房间,再在生日当天接老人过去。
路上,冉寻分神问女人,奶奶现在是住在姑姑家吗?就是我之前在你办公室看见的那位。
游纾俞轻嗯一声。
怕她顾虑,补充:姑姑性格很好,你可以和我一起上去。而且,那天我也把我们的事和她说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