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那我会继续朝她的方向走。
只要还有时间,哪怕她每天后退一步,我也会向前走两步,甚至十步,一百步。
直到她肯等我追上的那一天。
冉寻是研究中最不可控的那一个变量,却也是她死寂人生里最后一点跳脱的亮色。
游纾俞想要她恣意自由地出现在身边。
而她自己,纵然木讷生根,但去追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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冉寻从嘉大回来后睡了一阵。
晚上信守承诺,出门,和乐队的几个人一起聚餐。
选了家昂贵的火锅烤肉回转餐厅,眼都不眨一下,叫他们放开了吃,当做演出之后的庆功宴。
老板大气。一个人起哄,其余几个纷纷复读。
吃倒是不含糊,大朵快颐,期间嬉笑交谈,忘记深夜时间流逝。
连带着沈琼被气氛感染,都喝了些酒,其余几个人就更别提了,动作中已经能看出几分醉态。
但还是很有文明礼让意识的,喝糊涂了,结账时竟要aa。
记忆落差,挂念着冉寻是学生,他们当中最小的一个,手头不算宽裕,抢着付款。
冉寻笑着给他们一个个推走,送到ktv里醒酒,自己单独把账结了。
再进包厢时,沈琼握着她遗落的手机,递过去,小冉,手机刚才响了。
冉寻才记起来,刚刚在家里睡觉,手机已经静音处理。
游纾俞应该不会当天晚上就来找她,毕竟她说了那么伤人的话,所以大概只是一些工作上的来电。
可她不太喜欢和朋友聚会时被打扰。
随手接过来,放进口袋里,冉寻不甚在意笑笑,没事,继续玩吧。
在ktv里唱了几首歌,有人还随身带着吉他贝斯之类的乐器,冉寻独唱时,他们就伴奏似的乱弹一气。
奇了怪了,倒是能听出几分好听,像是一场实地音乐会。
手机依旧在震,但是伴随乐器的轰鸣音,外加背景音乐浓厚的共鸣,轻易就能忽视掉。
自回国后,冉寻很少和朋友闹到近凌晨一点这么晚,今天着实算个例外。
她开车送几个人回家。
最后一站是沈琼,她的住处离月亮湾最近。
送女人到家后,手机又在轻震,这次在寂静夜幕中格外明显。
冉寻取出来看。
其实来电并没有很频繁,看显示,也只不过有四个。
却异常规律地每一个小时呼叫一次,像生怕她厌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