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会不会说话了还,驴头不对马嘴的都讲些什么玩意儿?”
宁岑跟他们这群人结仇也不是一两天了,他冷哼一声,根本不理会胡云浩的问话,梗着脖子便走了。
走了两步却又忽的顿住,仿佛突然想起来什么一般,“哦”了一声,他继续贱兮兮的笑:“对了,刚刚忘了说了,你那穷酸同桌一靠近就能闻到一股臭味呢,难闻死了哈哈哈哈哈。”
这次说完,是真的走了。
胡云浩望着宁岑的背影,一脸莫名其妙,默默骂了句:“操,这傻逼玩意儿。”
岸粱没说话,只是皱着眉将手中的球递给了身后的人,然后从后门进了教室,果然,打眼就看到了一个板正的身影,坐在了本属于他的地盘上。
想起刚刚宁岑的话和那欠揍的表情,没由来的,岸粱对这个男孩就是一阵强烈的厌恶,他转身便往教室外面走,吓得跟在身后的胡云浩赶忙刹车给他让道。
然后追上来:“岸粱,咋了,去哪这是?”
岸粱脚步没停,黑着脸甩下一个字:“烦。”
然后胡云浩就发现了一件事,岸粱去的方向好像是……办公室?!果然,一分钟后,那道身影便转进了办公室内。
本想跟上去看岸梁到底去做什么的胡云浩生无可恋,掉头就走:……草,老子一点都不好奇你去那干嘛。
岸粱径直走到王老师面前,打断了导演仍在滔滔不绝的话语,他冷声道:“老师,我不需要同桌,请您把他立马调走。”
再次醒来,止可只看到了忽远忽近的白色墙壁,摇晃的厉害。
他还没搞清楚怎么回事,口中便吐出一连串的呻.吟。
身后人似乎知道他醒来了,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他立马受不住地将头埋进了枕头里。
岸粱清楚他腰有多软,便用力将止可的腰身压得极低,几乎贴着床面,偏偏两条腿却还不允许他倾斜一点点。
跪得高高的、直直的,才算满意。
止可还没忘记明天的试镜,赶忙回头去找人商量。
然而一句话还没说完,一个激灵,便到了山顶。
在泄出时,男孩却感觉到一阵阻碍,他低头看过去,忽见前端濡湿了床单一个圆圈,而属于自己的某个小东西,被一个银色的小环牢牢箍住。
他满眼迷茫,下意识便要将东西拿下来。
身后的人在他耳边轻轻吐出两个字:“不准。”
很轻,止可听完却老老实实缩回了手,委屈地颤着身子埋下头,软软的枕头上沾染上泪水,瞬间被浸湿了。
后面哭了多久,止可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这场持续了数个小时的战争,在最后一刻,终于达到欢畅淋漓的顶点。
宛如一场解.放和救赎。
第二天止可被闹钟吵醒,他累的一动都不想动,只想赖在床上,却也知道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只得爬起来收拾好自己。
他刚洗漱完,小助理就抱着衣服进来了。
经纪人没跟着过来,听说是因为公司那边的一位前辈在和她谈事情。
那位前辈近两年发展势头很猛,止可和对方根本没有任何可比性。
但这次试镜的机会很难得,所以止可听了小助理的抱怨,只是柔和地表示自己可以去公司等一会儿。
哪知这一句说完,小助理撅着的嘴反而更高了两公分。
等两人换好衣服到了车上,小助理仍然闷闷不乐,显然黑着脸生闷气呢。
止可只得宽慰她:“别不开心了,前辈毕竟是在讨论一年之后的续约合同……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