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拥在一起的两人默默无言,平复着身体里的情潮。
苏长念眨了眨还有些模糊的眼睛盯着洞外,她刚刚,好像看到有什么东西在偷窥。
穴道下意识地收紧,让还未冷静下来的阴茎又大了几分。龟头顶在子宫深处,马眼还能舔上敏感的子宫壁。
“唔~”
苏长念轻声低吟着,耳边的呻吟声让苏长宁心跳慌乱,浑身僵硬地抱着软趴在他怀里的少女。
“念念,我……”
苏长宁想要道歉,他不应该把精液射进妹妹的子宫里。
那里,是属于另一个男人的。
可以是这天下的任何人,却绝不能是他这个同胞哥哥。
这样的认知让他心脏一抽,酸胀得让他想要流泪。
苏长宁下意识地收紧手臂,将少女的腰肢又抱紧了几分。
反应过来之后他又心头一跳,脸色有些发白。
他刚刚,在妒嫉那个人。
苏长念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只知道这样的距离太近了。
赤裸胸乳挤压在男人同样赤裸的胸膛,有些肿大的奶头摩擦在上面,带着些刺痛又带着些酥麻。
子宫里还插着男人的龟头,因为他收紧手臂的动作又顶了下敏感脆弱的子宫壁。
苏长念闭了闭眼,缓和了有些凌乱的心跳。双手撑着苏长宁的肩膀,就要站起身。
“唔啊~”
刚刚撑起腰身,子宫就被龟头狠狠一磨,让苏长念软了腰肢。
身体一晃,又重重地坐了下来。
苏长念又羞又气,一巴掌抽在面红耳赤的男人脸上。
“还不赶紧滚出去!”
苏长宁看着满脸潮红又满是羞涩的少女,只感觉心头发软,想要含住那红唇再亲一亲。
反应过来之后,苏长宁瞳孔惊得一缩,又是心慌又是害怕地移开视线。
克制着心中复杂的情绪,苏长宁掐着少女的腰肢轻轻往外抽。
“嗯~”
缓慢的抽离让穴道不停地收缩,穴心又开始分泌淫液,让苏长念又羞又臊。
“你快些!!”
苏长宁稳住呼吸,咬着牙狠心用力一抽。柱身迅速碾过穴道里的每一个褶皱,快感让苏长念浑身战栗,双腿无力地跌坐在男人腿上喘息着。
湿淋淋的肉棒夹在两人腰腹,让苏长念不适地缩了缩屁股,穴眼里的淫液混着精液正在缓缓流出。
苏长念想起那孽根插进子宫里才缓解了她的淫念,脸色变了又变,哑声说道。
“你,把,堵在里面。”
少女磕磕巴巴地小声命令着,苏长宁红着脸,虽然不知道她为何这么做,总归是有理由的。
在储物戒里翻了又翻,苏长宁只找到了一些灵石。可这些太硬了,他害怕弄伤那娇气的小穴。
视线停留在床上的肚兜上,苏长宁脸上越发地红,小声问她。
“念念,要不,暂时用肚兜吧?我这里没有什么合适的物什。”
“啰嗦,快些!”
苏长念红着脸趴在他的肩头,颤抖着小屁股翘起。苏长宁滚了滚喉结,握着肚兜一点一点地塞进红艳艳的穴口。
“唔~”
好胀。
苏长念下意识地往上躲,又被男人的手按住。苏长宁感受着掌心饱满柔软的触感,克制着想要捏一捏的欲望,哑声哄道。
“念念乖,很快就好了。”
苏长念仰着头,眼中闪着泪光。
小时候,哥哥也是这样温柔地哄着她。
杀!!!
满是杀意的眼瞳在眼前一闪而过,苏长念咬着唇暗骂自己没出息。
不过是小小的诡计,她怎么能心软?
苏长宁这个人又奸又诈,惯会迷惑敌人。
现在这样不过是只有他们两个,又暂时没有立场的冲突。倘若她和那些正义的修仙者起了冲突拔剑相向,他绝对不会站在她这边的。
苏长念脸上的恨意渐浓,手指收紧,将掌心刺破。
苏长念现在在想什么苏长宁并不知道,面红耳赤心跳凌乱地将最后一点布料都塞进去,这才松了一口气。
清洁术将二人身上的黏腻感清除,苏长宁掏出外衫披在少女身上。
“念念…”
“滚出去。”
披着白色外衫的少女颤抖着腿站直,仰着下巴满眼恨意地盯着他。
白皙的身子上满是遮不住的红痕,显示出两人刚才的亲密,此刻少女面若寒霜的姿态让苏长宁心口一痛。
把手里的白玉瓶放在床上,苏长宁哑声叮嘱着。
“这药可以缓解疼痛,念念你,记得涂。”
苏长念冷哼一声转过身,不再看面露委屈的男人。
他委屈什么?!不仅修为在慢慢恢复,还将她,她的,小穴肏得红肿。
苏长念咬着唇,又羞又气地瞪着床上的水渍。
微微夹紧的大腿让穴道收紧,穴内的肚兜让她羞得红了眼眶。
克制住自己不去感受它,苏长念盘腿坐好开始修炼。
她比不上苏长宁有天道庇佑,体质上的不足让她习惯了整日修炼。
不过,这一次她的丹田内一直暖暖的,没有了之前的阴冷。
苏长念不知道是因为那月见花起了作用,还是因为苏长宁的精液。
想起今晚的怪异,苏长念忍不住皱眉。
莫非,那花有副作用?
白天的时候还好好的,可是一到了晚上,穴心里就开始流水,饥渴地想要含进去东西。
苏长念睁开眼,看着面前的剑沉思。
这把剑当时对她的吸引力很强,因为上面有苏长宁的气息。
可是时间长了之后,这把剑也没用了。
苏长念抿着唇,看向坐在洞外的男人。
不过一天,他已经筑基。她还能困着他多久?
苏长念烦躁地皱着眉,看来得尽快行动了。
想到梦里苏长宁的那头契约兽,苏长念轻哼了一声。
她倒要看看,这次她契约了,天道还怎么把机缘转回到苏长宁身上。
打定了主意之后,苏长念闭上眼睛静心修炼,再不关注外面的苏长宁。
听着里面渐渐平稳的气息,苏长宁紧绷的脊背终于放松下来。
刚刚他一直在想,念念的淫态莫不是因为穴里没有了他的精水?
苏长宁红着脸摇了摇头,将那张潮红色情的小脸撇开。
认真回忆着刚刚苏长念的情态,的确是在他肏进子宫之后好些了。
苏长宁扭头看向闭着眼睛的少女,面红耳赤地扭过头。
他是哥哥,应该,应该帮妹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