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
“混蛋!啊啊、好痒、……好痒!”
“住手、求求你、放过我……啊啊~~”
听着她的叫声,兰达的动作反而更加过分,他塞在女孩儿身体里的手指也开始有节奏的抽插,一股不知道是血还是蜜液的液体也随之喷涌了出来:
“你明明喜欢得要命、艾拉……你都快把我的手夹得动不了了……”
兰达低声笑着说荤话,然后就握着女孩儿的手塞进了自己的睡裤里:“现在,轮到你帮帮我了……听话、动起来……嗯~还记得我之前是怎么教你的吗?对、就是这样……唔……”
德国人裤裆里的家伙膨胀到了艾斯黛拉一只手握不住的地步,它又烫又硬,布满了硬凸的经络、流着滑腻腻的涎水,像是雨后田野里的那些变异的大蚯蚓;
艾斯黛拉觉得可怕又恶心,但是却没有办法逃脱,只能回忆着之前德国人之前教过的“游戏”手法,嘤嘤哭泣着去为他撸动……
咕叽咕叽的水声与男人的动情喘息、女孩儿的娇媚呻吟混合成了一首隐秘的协奏曲,雪白的床单垂在空中瑟瑟发抖,就连木制的床头也在叽叽呀呀的晃动。
年长的男人说着各种好听的情话、羞人的荤话去诱哄女孩儿,而女孩儿则是哭哭唧唧的拒绝,却又被其强制性的拽进欲海。
在这个燥热的夏季深夜里,色情而天真的性爱游戏就这样演绎到了凌晨才结束。
等到一切结束时,艾斯黛拉已经是睡眼松醒、神思恍惚。当兰达翻身下床去盥洗室时,她便像个失去灵魂的洋娃娃般躺在床上细细喘气。
她身上的睡衣已经被拉扯得不成样子;扣子被解开至腹部,两只布满青紫色吻痕、牙印以及指痕的奶子就这样暴露在外,乳晕和乳头肿得高高凸起,都已经被吸成了哺乳妇人般的暗红色。
德国人自盥洗室里拿来水盆和毛巾,为她擦拭那布满口水的胸乳,和糊满精液的手;
在他温柔的伺候下,艾斯黛拉忍不住打了个哈欠,然后闭上眼睛、像说梦话一样道:“早知道这样……我今天晚上就不和你一起睡了……”
“那可不行,”
德国人握起她那只为他泄欲的手,一边亲吻她的手背与指尖,一边意味深长的低笑说:“今天不过是开始……以后我们还有很多日子要一起睡呢。”
“……”
很多?……很多是多少?
艾斯黛拉睡意昏沉的想着,已经没有力气去追问这句话;
今天白天又是喝下午茶又是逛珠宝,晚上又陪着这个德国人折腾了大半夜……这样一天下来,她早就已经累得不行、只想倒头大睡。
犹豫几秒后,艾斯黛拉决定放过这个问题,急急的去奔赴梦乡了……
望着衣衫不整、呼呼大睡的女孩儿,兰达兀自一笑,平日里那张冷利如刀锋的脸上,居然在此刻流露出了些许温情。
把一切收拾干净之后,兰达重新躺回了床上,将女孩儿拢在怀里。
察觉到熟悉的气息,睡梦中的艾斯黛拉便温顺的钻进了他的怀里,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上熟睡着;
兰达依恋的亲吻着她的额头和眉眼,在小声道了句晚安之后,就也闭上眼睛、紧紧拥着她一同睡去。
这一觉,艾斯黛拉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过来。当她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卷发从床上爬起来时,房间里毫无疑问的只有她一个人。
因为过于疲惫,她发了好一会儿呆之后才从慢吞吞的下床、准备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漱。
可就在她路过客厅时,她撞见了女佣玛丽,这位年长德国女佣的严肃脸色将她吓了一跳,面对她的凌厉眼神,艾斯黛拉居然有种莫名心虚,于是乎,她就只能僵硬的笑着对她说了句下午好……
“你把我吓坏了,小姐。”
玛丽有些生气的望着她,一字一句道:“今天一大早我发现你不在房间里,还以为你一晚上都没有回来……如果不是兰达先生告诉我你在他的房间里,我会去报警!”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艾斯黛拉咬着嘴唇低下头,一副愧疚极了的样子。
见此玛丽发出了一声充满无奈的沉重叹息,然后就说:“虽然我作为女佣无权对您的感情生活指手画脚,但是兰达先生也未免太过急切……您才17岁,而且还刚来初潮,他怎么能——”
“好了好了!不要再说了!我要回房间洗漱了!麻烦您给我准备一下午餐吧!谢谢!”
艾斯黛拉红着脸打断了她,接着便像是逃跑一般的、一溜烟的跑回来了自己的房间……
吃完午饭后,艾斯黛拉迎来了自己新的家庭教师:一位大约50多岁的年长德国女士,看上去十分博学且严厉。
艾斯黛拉对于这位新老师的到来感到十分意外与不解,因为她还以为克莱尔很快就会回到她身边;
就着这点儿疑惑,艾斯黛拉找到了玛丽询问,可玛丽却表示这是兰达的安排,她也不知道原因。
没有办法,艾斯黛拉只能郁闷在这位新老师手下待了一下午。
等到了晚上兰达回家时,他成功收获了一张气鼓鼓的小猫脸;
面对一脸愠怒与不满的女孩儿,兰达挑了下眉,似乎并不感到意外。他来到她身边坐下,像往常一样把她抱到怀里,然后轻佻的摸着她的下巴问:“怎么了这是?这才不过一天没有看见,怎么又在生气了?”
“别弄我!”
艾斯黛拉轻轻拍开他的手,皱着眉头、气恼的看着他道:“你为什么要给我换家庭教师?你都从来没有和我说过这件事呢!”
“……”
兰达深深望了一眼怀里的女孩儿,然后就垂眸悠悠解释说:“因为这位施密特女士是德国最优秀的女性教师,她比那位杜波伊思小姐更能胜任这份工作。”
“可是我不喜欢她!她简直古板得像个修女!”
艾斯黛拉提高了“抗议”的音量,但兰达依然不为之所动;
见状,她只好又放软了声音,一头扑进兰达怀里、搂着他的脖子撒娇说:“把杜波伊思换回来吧、求你了~兰达少将……我想要她做我的家庭教师、求你了求你了~……”
面对女孩儿故作娇软的祈求撒娇,兰达十分淡定的握住了她的后颈,宛如拿捏猫科动物幼崽:
“如果你不想体验更刺激的‘游戏’、那么最好停止你的这种撒娇行为、拉帕蒂小姐~”
他懒散的腔调里带着一股威胁的味道,艾斯黛拉嗅到危险的气息,立刻变得老实下来;但她依然心有不甘,于是就有些失望的小声问:“真的不能让她回来吗?……她不仅是我的家庭教师、还是我的朋友……”
听到这话,兰达缓缓抬起眼皮与她对视,昨天晚上还充满笑意与深情的灰蓝色的眼睛,此时却变得如深渊般幽暗不见底;
艾斯黛拉一看到这双眼睛便忍不住心生畏惧,她打了个哆嗦,不自觉的闪躲目光想要逃避,然后便听到面前的男人慢悠悠的问:
“为什么你会将她视为朋友,艾拉?难道你们有什么志同道合之处吗?”
心底响起一道惊雷,艾斯黛拉不自觉的哆嗦了一下;她瞪着那双大眼睛望着兰达,宛如一只被枪声震慑到的雏鸟。
她已经不敢再去撒娇或质问,只能缩在兰达怀里、呐呐的解释说:“没有什么志同道合的地方……只是她偶尔会和我闲聊一些女孩子的事情而已……所以……”
“所以你就把她当成了朋友?”
兰达挑眉反问,然后便像是忍不住般的笑了起来;他用那根指甲里藏有一丝血迹的中指、轻轻摩挲着女孩儿的唇瓣,然后像个轻佻的花花公子一样的说:
“你是个很容易放松警惕的傻姑娘,艾拉……尽管我很想把你调教得聪明一些、但是你似乎总是能干出一些让我哭笑不得的事情……不过没关系,我喜欢像你这样的小傻瓜,所以你可以尽情做你想做的事情……”
闻此,艾斯黛拉心里升起了一束希望之光,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了笑容。就在她以为兰达要答应她把克莱尔请回来时,下一秒,她的笑容就僵住了——
“不过家庭教师这件事除外。”
兰达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容,他一边满意的欣赏着女孩儿破碎的表情,一边掐着她的鼻尖儿道:“杜波伊思小姐不够聪明、我怕她把你这本来就不怎么灵活的小脑袋瓜教得更笨,所以~你还是老实跟着施密特女士学习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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