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球衣男烦躁猛灌一杯,“最近有个项目,合作方抽风了,说不合作就不合作,要撤资。那么多货,他不要给谁?最后一批货款也不给钱,资金链断了。我爸都打主意到我的车上了,新车,才买了两个月!”
寸头男喝得多,说话不着边际。“上次你不是说你爷爷和苏家老爷子是战友,去试试能不能念旧情?”
他家若真能和苏家攀上关系,他爸怎会要卖他的车,不过是虚荣心作祟,才说认得。
球衣男糊弄两句,岔开话题。
其中一男人说:“刚刚我在篮球场看到姜学姐走过去,穿着一身旗袍,今晚做梦有素材了。”
声音不大,但苏岸扬听得见,从包里掏出烟盒,咬在嘴边,眼神复杂看着说话人,他无视继续话题。一行人仗着人多,若真惹事,他们不虚。
寸头男说:“是啊,那身材,前凸后翘......”
这时,姜今尧从苍蝇馆款步出来,站在苏岸扬身旁。光头男瞬间清醒,话音猛然止住。
几双眼睛齐刷刷看向她,姜今尧挽着他的手,问:“认识?”
苏岸扬点头,齐步下台阶,俯视一行人,最后落在球衣男身上,“回头告诉你爸,合作方之所以撤资,是因为他那大脑没发育,不说人话的儿子。”
路边的车缓缓驶到他的视线内。
这话就像炮仗,球衣男怒了,空啤酒瓶往桌上磕,“你tm说什么?”
其他几人起身,坐着没发现,即便站着,苏岸扬仍要垂眸看他们,一个个皱眉瞪眼要干仗的模样。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起来。
姜今尧冷着脸,站着没动。
这时,甩车门的声音响起,一个肌肉紧实,个高魁梧的光头挡在苏岸扬前面,目光凶狠地看着球衣男:“想做什么?”
球衣男心虚地握紧啤酒瓶,苏岸扬轻蔑笑了下,温柔朝身旁人:“回家。”
直至车子扬长而去,几人都没反应过来,光头男问:“迈巴赫,车牌是淮a88888?”
他倒吸口凉气,“完了,完蛋了,得罪人了。”
车子走远了,姜今尧才发问。
苏岸扬化身小狗,糊弄说:“他们说难听话,得罪我了。”简短两句,她大概知道说难听话的对象是谁了。
姜今尧挑眉,“幼稚。”
这辆车是苏岸庭在用,安保也是苏岸庭的人。他在见到几人时,联系司机过来接他。
姜今尧戳穿他:“但凡公司离学校远点,安保也不在,你还装得起来吗?”
想装,方式方法千千万,能难倒他?“这事没完,装不装他们都会知道,得罪不该得罪的人是什么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