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今尧:“首先,我们没有卿卿我我,正常同事的距离。其次,他有女朋友,我们在交谈工作上的事。最后,你吃醋做什么。”
两人关系才有所缓和,充其量算朋友,怎么就直球式吃醋,得寸进尺。
苏岸扬轻抚木姜的头,警告道:“姜今尧,刚才的气我还没消,你要再气我,我走了。”
姜今尧漾起笑,“行,我收敛。”
老板打来电话,她去门口拎进来。“简陋招待第一个来看我的贵宾,见谅。”
姜今尧细问昨晚,才得知苏岸扬半夜吃的泡面,在车里缩了一晚。
看对方眼神动容,苏岸扬摁着后颈后仰,“车里后座短,腿屈了一晚上,腰疼腿疼脖子也疼,第二天马不停蹄来,看到你和相亲对象一起,你懂哪种寒心吗?”
姜今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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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上班时,办公室只有她和主任,小声外放音乐。主任笑着进来,“小姜,遇到什么高兴事了?”
姜今尧从电脑前抬头,“没有。”
主任不信,喝了口茶又顺着杯沿吐茶叶。“那我看你满脸写着开心,写材料还要听歌。”
姜今尧点暂停,主任又说:“你放你放,我就开个玩笑。办公室又没人,想怎么放就怎么放,我马上要下乡去,去看看我的贫困户。”
主任拎着公文包走时,一拍脑门,“坏了,我这才想起要明天要上交的推广文明新风还没有校审。”
姜今尧懂其意思,“主任你去,我来校审。”
主任不好意思道:“那就麻烦你了、”
苏岸扬问她怎么还没回,他刚睡醒,一看时间已经晚上六点。
“你饿吗,饿的话先自己去吃点。我还有份文件没校对好,大概还要半小时。”
她的房子是三室一厅,但另外两个房间未迎过人,没铺床。姜今尧想着他在车上委屈一晚上,不好意思再让人睡沙发。让他暂时先睡自己的床,等晚上回来再给他铺床单。
反正、不差这点亲密了。
苏岸扬很累,不同她假客套,假绅士,等人走后,他倒头就躺进床上,枕头有她的发香残留,床头的香薰蜡烛是未休纪的,熟悉的味道杂糅,他很快就沉睡过去。
等她回来时,苏岸扬正给一猫一狗喂粮。姜今尧在看到小狗飞奔迎她时,是最治愈的时刻。“妈妈抱抱、”随后埋怨明梦:“妈妈回来,你这么淡定,好伤心。”
她的活力和柔软,全留给了一猫一狗。
苏岸扬走过来接她的帆布包,“你是木姜的妈妈,那它叫我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