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唐小姐说的一模一样,真的是极品!这细皮嫩肉的!”
身材稍许臃肿的男子迫不及待刮去尔尔乳尖的烛蜡,张嘴一口咬下。
“疼……”尔尔嘤咛了一声,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睁开,就有人掐住她的鼻子强迫她张嘴,腥臭的性器顺着她的喉咙直接没入。
脑袋朝下地被人掐着脖子,尔尔吞咽地十分辛苦,男人的囊袋拍打在她的脸上,她甚至看不清这些侍卫的模样。
“真可惜不能操她下边,上边这张嘴倒是挺爽的!口活真好!”
“别玩那么凶,好歹也是陛下的东西。”站在门边的一名侍卫咽了咽口水说:“万一陛下还要用她……”
一名埋首在尔尔腿间舔舐肌肤的人抬起头来,满是不屑:“你瞧瞧她这样,都被操烂了怎么可能会入陛下的眼?而且唐小姐说了,这贱货迟早是送给我们玩的,现在玩玩怎么了?你就爱挑别人玩剩下的?”
这话说的十分有道理。那名侍卫也不再压抑,走过来褪下自己的裤子加入。
待到侍卫们玩够了,本就鼓起的小腹更是胀起,里头满是他们强逼着尔尔吞入的精液。他们这才解开她手脚的镣铐将她丢到床上,至此,唐糖吩咐的事已经全部完成,房间又恢复了可怕的静。
尔尔看着床单被自己的血染红,喉中的苦涩和反胃再也压抑不住,不适的身体吐出了大滩污浊的精液和胃水,她甚至不敢缩成一团,哪怕只是动根指头都疼的厉害。
她觉得口渴,因失血而缺水的身子让她难以入眠,然而房间里连水都没有。
“只要一口就好了……”开裂的嘴角和嘴唇,哪怕只是几滴能够润湿也好。然而她根本起不了身,挪动脖子已经是极限了。
眼前是大滩令她恶心的体液,但她实在太渴,无论多么挣扎,只能将唇贴了上去舔食。
门被推开的时候,尔尔已经连害怕都没有力气了。来的不是唐糖,尔尔后知后觉地发现来人是宿恒,也顾不上疼痛连忙扯过床单堪堪遮住自己的身体。
“尔尔?”
这里只是摆放物品的临时储存间,面积并不是很大。宿恒只是进门便闻见了叫他惊慌的血味和精液味。他看见那钉在天花板上的锁链和地上的血迹时便知不好,他走到床前,一把将尔尔身上的床单扯开。
“不要看!”尔尔低叫了一声,但已经太晚了。
满身疮痍的模样被宿恒全部收入眼中,他只是那么站在那儿,尔尔委屈得想哭却不敢,“对不起,陛下……抱歉脏了您的眼睛……”
“你叫我什么?”
他似乎更生气了?尔尔脑子转的很艰难,又艰难地唤了一声:“先生?”
“我说过,两个人独处的时候,喊我的名字。”
宿恒将牙咬出血来,他只觉得心都绞成了一块一块。也顾不上可能有人还在暗中监视,直接用魔力封锁了这间屋子,他坐到床边仔细查看尔尔的伤势。
胸前和腿内侧的齿痕很是明显,他甚至还看见了尔尔合不拢的双腿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