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幸亏我没有错过你,要不然我就是成了世界首富,人生都不完整,因为没有你。”
齐洛图轻笑,“我发现你挺会说肉麻情话的。”
“听着挺肉麻的,但都是真心的。”唐宋信很正经的说道,我第一次这么说话,以前我也没有对别人说过。”
齐洛图看了唐宋信一眼,低头喝了一口杯中的红酒,“今晚月色很好。”
唐宋信很郁结,他知道他不应该解释,可是他就是想告诉齐洛图,在他的心里,他是独一无二的,以前没有能代替,以后也无人能超越,他不是一个喜欢肉麻的人,他以前对刘慕言很好,但是从来不说这些情呀爱呀的,他觉得肉麻,说不出口,可是面对齐洛图他愿意把自己的尊严踩到最低,因为他不仅亏欠他,可是面对齐洛图他愿意把自己的尊严踩到最低,他也爱死他了,看到他心里就痒痒的不得了,就想搂在怀里,哪怕只是亲吻他的发梢。
“宋信,月亮为我们作证,此时此刻就是新的开始,以前都是过去式了,我们需要重新认识彼此,不如就从一夜情开始吧。”齐洛图把酒杯放到旁边的小木桌上,眼睛黑亮。
唐宋信没有急色,尽管这一刻他等待了那么久,但这不应该是开始,唐宋信从躺椅上下来,单膝跪地,从衣服兜里拿出一枚素戒,样式很简单,但是能看出来价值不菲,“我希望从一见钟情开始,嫁给我。”
齐洛图伸出手,又收回去,抱着肩膀,“你可是二婚了。”
“我知道。”唐宋信改为双膝跪地,“第一次结婚我没有下跪,这次我全跪。我只有两条腿,永远不会有下一次了。”
齐洛图拉起唐宋信,拿过戒指自己戴上,又拉过唐宋信的手,并在他手上吻了一下,“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媳妇了,要听为夫的。”
“听,我都听。”唐宋信抱住齐洛图,“你说什么我都听。”
“那……。”齐洛图话说一半,微微低头抬起眼皮看着唐宋信,说不清的魅惑。
唐宋信把齐洛图压在躺椅上,亲他的嘴角,“我觉得你特别的会勾引人,为什么以前没有这样。”
齐洛图笑笑,以前他哪里有机会啊,他怕唐宋信不喜欢,大家都知道,一个人如果不喜欢你,你去诱惑他,除了贱还能有别的词么?“我以为刘慕言是诱惑型,我寻思我就换个型,这样你就不能腻歪我了。”
唐宋信停下亲吻,微微撑起身子,“我从来没有拿你比较过任何人,只要是你,不管你做什么,我都觉得血脉喷张,这才是致命的。”
齐洛图拉下唐宋信,主动亲吻他的唇,他不要唐宋信这样说话了,给的承诺和姿态够多了,再给的话他就承受不起了,爱情本来就是这样,没有所谓的公平与高低,只要爱了,就准备开始沈沦。
唐宋信很开心齐洛图的主动,尽管生涩,但是却撩人不自知,笨拙的舌头闯进他的口腔,想要缠住他的舌头,却不得要领。
唐宋信安抚性的拍了拍齐洛图的后背,搂紧他,改被动为主动,唆住嘴里的舌头,爱恋的轻轻咬了一下,然后一吸,两人就贴的更紧了。
齐洛图的耳朵很敏感,唐宋信顺着耳垂舔上去,然后整个含住,舌头恶作剧的拨弄,齐洛图气喘的有些不均,惯性的用手推阻唐宋信,“不行。”
唐宋信坏笑,舔上另一只耳朵,诱惑的语气,“怎么不行?嗯?”啃咬已经红透的耳垂。
顺着耳垂舔下,沿着脖颈啃下去,一路到了锁骨,伸出舌尖在锁骨窝里来回的滑动,“你别……。”齐洛图抬头想拨开唐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