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整个晕成了一个暖黄的影子。
他就这样,幸福地走向去看云恩的路途上。
走过村头的时候,一时还没注意,但是听仔细了,确实听到有人在哭的声音。
他狐疑地回过头朝身后看去,看到一个身材纤瘦的女人站在那边,哭得伤伤心心,他犹豫了一下,才走上前去。
递了一张纸过去,道,“姑娘,擦擦吧。”
宁玫的哭泣时间被人打断,她首先看见一只伸到自己面前的手,递了一张纸过来。
接过来,捂住脸便说了一句谢。
云国安有些感慨,见她不过才二十几岁的年纪,长得也不错,只是不知为何会在这里独自哭泣。
他不禁为宁玫心软,劝说,“姑娘,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宁玫听到这个陌生男人的关怀,也只是摇摇头,并不愿告诉他。
云国安看到这里,多半猜到她是因为感情或则生活什么不如意才跑到这里来独自哭一哭的。
每个人都有那么多委屈,一件件拿出来说,怎么说得完。
他想再安慰宁玫一番,但是最终嘴拙,只是递了一包卫生纸过去,见对方不愿和自己多谈,他也就不便勉强了。
还要赶路去儿子家,于是就提起了放在脚边的包裹,道,“那姑娘我先走了,你一个人别太想不开了,事情总会好的。”
宁玫低着头,伤心的劲还没有过去,不过受到了陌生人的安慰,在云国安走之前,也捂住嘴点了点头,对他说“谢谢你。”
云国安见她不像想不开会跳河自杀的,于是这才放心了,转身离去。
他走到几年未来过的傅家,看着那扇铁门依然,只是两边的对联换了又换。
他今天来精神气头极其足,挺了挺胸膛,敲响了傅大娘家门。
许振华他们正在吃饭,听傅大娘说起,“下午家里来了个人,说是找你的,坐着等了好久,也不见你来,后来就走了。”
许振华和云恩坐在饭桌上,听到他这样说,目光都默契地看了彼此一眼,许振华问道,“是谁?”
傅大娘皱着眉回忆,“不认识,是个女的,说是从a城剧组来的,要拍戏,相中了云恩,想问问你同不同意孩子去,不过见没等着你,然后就走了。”
许振华心想着谁还会到蕖县来找自己,因为知道他在这里呆的人并不多。
后来听了傅大娘说是剧组来的人,估计也是陌生人不认识,遂没有放在心上。
之后问起云恩关于学校的事来,“今天在学校还过得好吗?”
云恩点点头。
他又问,“那有没有老师罚你站?”
云恩摇头,之后又说,“我昨天没写数学作业,老师知道了也没有罚我站。”
说完,就转过一双暖玉般温润的眸子安静看着许振华。
许振华知道是自己暗地里使钱起了作用
于是点点头,没说其他,继续用饭。
这时却听见敲门声响了,三个人同时抬起眼来对视,狐疑起来,傅大娘说,“会是谁?”
许振华站起来道,“我去开门。”
他走了出去,云恩还端着饭碗目不转睛地把他背影盯着。
他走到了门口打开门,这才见是好久不见的云国安。
他一下都怔住了,道,“你怎么会来这里?”
因为之前并没有听他说起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