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哢嚓!”血从言夜旻指缝中留出,滴落在地上,溅成妖艳凄美花。言夜旻手中酒杯已被捏得粉碎,本准备慵懒地欣赏一出精彩表演,却没有想到──“她怎麽会在那里!”
隼在什麽地方?!
当看到监视器里东方媛憔悴身影出现时,言夜旻头一次感觉到自己难以呼吸,尤其之後眼睁睁地看到影易拿着刀走向了她。
下面情景,已不容再花半秒时间,言夜旻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神官!”教徒们纷纷跑上前,们想要给们神官──言夜旻包扎止血。而则推开了那些几乎一拥而上教徒,几乎用撕扯力量扯开了身上教服,黑色衬衫上立即溅上了腥红血。酒杯碎片深深扎入了手心里,如暗夜般迷惑人心眼睛没有因此露出任何痛楚,在眼睛深处那个少女身影。
要去她那里!
奴隶,不允许其人虐待!
焦急混杂着怒气燃烧至言夜旻眉头,已经完全忘记了手上痛,完全不顾教徒们劝说冲出了大楼。
见到影易一步步地紧逼,东方媛已无任何退路,她也明白现在自己再做挣扎也无益。
不能说出人生最後一句话,以沈默等待死亡降临,这样等待多麽短暂又漫长。
“哎,媛啊,今天怎麽那麽少话,被吓到了吗?”影易笑了笑,抓起她一只手,“哎,好冰凉手啊……让人忍不住想疼惜呢……”
台上万溯雅试图挣开枷锁,一再地以冷静口气强调:“影易,和事与她无关。”
“呵呵。”影易瞄了一眼万溯雅,鄙视挂上了嘴角,“不要再装镇定了,王子殿下。再怎麽装,也知道她对重要性。”将媛手放在了唇边,“不知道这麽冰冷手,如果少了一根手指,里面血液会不会令它感觉暖和些。”
要砍掉手指吗?!东方媛惊得想要抽回自己手,然而影易牢牢地抓住她手不放开。万溯雅听到影易打算时,冷抽了一口气,知道影易最想要什麽,但如果轻易地让得逞,有可能东方媛在下一秒就会死在自己身边。
“媛,表情真有趣。”察觉到自己说法有了效果,但还不足以使得万溯雅彻底地卸下牢固精神屏障,影易近一步靠近东方媛,“等一会会更有趣。”刀尖在媛手心里划上了恐怖十字,每一刀带来剧痛都传入了媛全身骨头里。
她眼泪像断了线珠子,连续不断地落下,可她根本就发不出一声惨叫。
不知为什麽,她竟然感谢起在进入这个恐怖地方之前,隼对自己做过事──自己再也发不了声了,那样话,万溯雅也许会好过一些。
谢谢,隼……“哦,竟然不叫?”影易好奇地眯起了眼睛,“不叫话,王子殿下根本就感觉不到痛~会头疼!”将东方媛拉到了祭台前,站在媛身後,伸手托起了她下巴,对万溯雅说道,“她真一个有忍耐力女人,为了竟然连声痛都说不出来。还那麽冷血对她?知道真正想要什麽……只要说一句臣服於话,就可以放过她。”
万溯雅一下子沈默了,清澈眸子开始暗淡了起来。明明想守护她,如今却带她进入了痛苦不堪地狱。
在阴森恐怖祭坛里,痛得只能紧紧地咬住嘴唇东方媛在和万溯雅对视中,她冰冷身体感受到了一股温暖。身後影易虽然离她如此之近,但每一次碰触都像寒冷冰刃冷冽地切开人心灵。
以前影易也就会动手动脚,可从不像今天,无情而冷血。
万溯雅沈默和无情一定有理由。
想到此,媛眼睛里融入了另外一种感情,那一种名叫悲哀和宽容融合於一体情感。
影易突然将媛受伤手放在嘴边,如同刚才舔刀背一样舔着流着血伤口,然後再舔了一下自己嘴唇,露出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