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就算再怎么美好，被仙人掌这样恶心吧啦地夸奖后，也会变得让人膈应。
更别说它还选了一个付沅刚醒，浑身上下都萦绕着浓浓起床气的特殊时刻。
“30分钟之内不许再说话，不然你下午就能知道银粟市火葬场长什么模样。”
付沅撂下狠话后径直走向了卫生间，在马桶上坐了十几分钟才彻底清醒过来，起身去洗脸刷牙。
等到一切收拾停当，他出现在阳台跟彩虹花打招呼，然后拿起仙人掌挂件，这个时候时间刚好过了30分钟。
“行了，你可以说了，一大早上就恶心我到底想要干嘛？”
［已经不早了……咳咳，我是说我想跟你做个你稳赚不亏的交易。］
在察觉到付沅过于灼热的视线后，仙人掌及时改口，直奔主题。
不过“稳赚不亏”这四个字完全没有打动付沅，因为后者已经熟悉了这种黑箱私活的套路了。
“这次又需要多少能量点？一千？五千？告诉你我这次最多只会给你五ba……”
［不不不，我这次不需要能量点。］
诶？
虽然付沅的话被仙人掌打断了，但他并没有生气，只是很吃惊。
“你转性了？不准备再做黑心商人了？还是有什么大阴谋？”
［哎哟哟，别把我想得那么坏嘛，我都说了我跟你是一伙的。我就有话直说了，我可以后台帮你把礼包内容直接换成霓光蜂，至于代价，只需要你酿成功的一小瓶酒就可以。］
这个要求在付沅看来，匪夷所思的地方有些多。
“你这是善心大爆发准备先用后付？等等……你们系统的传输通道还是双向的？不对啊！你一个ai系统要酒做什么？你又不能喝！”
［我跟你搭档也好几个月了，这点信任还没有嘛？以及传输通道这事对我而言还是很简单的，但这是秘密，你要低调——最后，虽然你之前说了很多次了我都没跟你计较，可我还是决定跟你强调一下，我不是ai！我这么情绪多变活灵活现，能是ai可以比的吗？！］
“……”
付沅试图去理解仙人掌这段话里所传达出来的信息，不过信息整合这活儿他实在是做不来，脑袋里绕了三圈也理不出这个仙人掌到底会是什么东西。
所以他选择放弃，开启另一项重要任务。
讲价。
不管原本的价位合不合适，都要先砍一刀，这才是交易的仪式感。
“你也知道的，酿酒方面我不是专业的，原本产量就有限。再加上这酒是我要酿给非常重要的人喝的，这么一来自由支配的空间就更小了。”
［……］
仙人掌默默考虑了几秒钟，咬牙加码，［三只，换200毫升酒］
花苞有六个，六朵花三只蜂，这样也不算压迫劳动力的黑心老板，蜜的产量应该也能高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