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霓本来困的要睡过去了,他的丈夫将他轻轻放到柔软的床上后他还是迷迷糊糊睁开了眼。
公爵在床边俯身,捏住他的脸亲了一口水润微张的唇,“不是困了?”
容霓摇摇头,“有点不想睡,还没换衣服。”
公爵呼吸莫名粗重了一点:“我来给宝宝换裙子好不好?”
小夫人发困时候更加软绵可欺,没有平常嚣张跋扈的样子,甚至脑子也会少转几圈,没听出来男人下流的隐喻。事实上这也并不怪他,他一直是被丈夫好好照料的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稚鸟。
公爵获得默许后没有立即脱去小妻子这身为见客人刚换上的黑裙,戴着白手套的修长手指试探着摸到了裙摆下面。
淫荡的夫人,见客的时候下身居然没穿内裤。
手指玩弄着两侧饱满的外唇,代替公爵完成他下流的性幻想。小妻子的批很软,公爵深深体会过,往里一撞就会挤出一大包汁水,被过于频繁的性事捣弄熟烂的软批很听话,内壁都是敏感地带,强硬的挤进去会把夫人弄哭出来的。
小妻子难受地扭了扭肉臀,但是批里的水漏得更欢了,他有一点舒服,就默许了丈夫的举动。
公爵手套的布料做工虽然十分精细,可是在有技巧的抠挖下,对于小妻子的娇嫩的女穴来说实在是粗糙到难以忍受。
容霓被插到不断喘息,眼角溢出来止不住的眼泪,大腿夹紧了丈夫的手,但是小荡妇贪恋快感,没有出声让这两根手指拿出去,他吐出红艳艳的舌尖小声叫着公爵的名字,甚至在被扣到敏感点时尖声叫着让丈夫快一点。
公爵裤裆鼓囊囊一团,空闲着的那只手熟练的解开皮带,手指勾下裤子,弹出一根狰狞的性器,抵着妻子的裙子蹭动着。
容霓高潮了一波,穴里喷出点黏腻的水,懒懒的抬起纤细的手臂要公爵帮他洗澡。
公爵将他举累了的手握住往下拉,贴近自己热腾腾的鼓起,“宝宝,帮我解决一下。”
小妻子甚至没睁眼,躺着就要再次睡着,被公爵湿漉漉地舔醒。
他发脾气抬手就要扇,手却动弹不得。公爵压在他身上,一手扣住皮肉细腻的腰肢,背部的轻薄布料沾上了汗液已经有点泛潮。另一只手握住了小妻子的手往勃起的性器上摸过去,热热的贴住摩擦。
“哈……宝宝的手真舒服……”
容霓都快睡过去了,被他一通折腾弄醒,有点恼,他的手用力收紧,不给丈夫半点面子,用了很大力道。
公爵性欲上头,虽然被狠狠捏了一把下体,痛感反而激起他射精的欲望,本来已经抽插好一会还没有动静的性器上面狰狞的青筋突突跳动着,伴随着男人的粗喘声一道浓白的液体激射在妻子柔嫩的手心。
他压在妻子身上,半软的东西还在摩擦容霓的手心,龟头上的马眼开开合合的收缩着吸着容霓手心的软肉,粗大紫黑色的性器又有勃起的征兆。
容霓忍无可忍的又狠狠掐了把,“脏死了!”他叫着,恨不得掐死公爵当个小寡妇。
公爵这回实实在在痛到“嘶”了声,鼓起的东西萎靡不振,黏黏糊糊亲着发脾气的小妻子,“宝宝不气,我不弄了。”
他平常在外人面前那种贵族派头在小妻子这里荡然无存,像只大狗一样到处乱蹭占便宜,趁机提要求,“宝宝记得今天答应过我什么吗?”
容霓疑惑的瞥他一眼,完全把为见客人稀里糊涂答应的要求忘掉了。
公爵脸上带着微笑,从贴身的衣兜里拿出来什么东西。
“宝宝答应过要把这个塞进去的。”
是一颗白色的珠子,但是一点也不圆润,表面雕刻出凹凸不平的形状,是一幅圣母抱子图,应该是贵族把玩的精致东西。
容霓悄悄往床里挪了挪,被公爵捉住了细细的脚腕。
公爵一脸委屈:“宝宝不能不守信用啊。”
容霓不停摇头,他今天已经被弄过一回了,不想再高潮一次。
他被按了一下腰上的敏感点,一下软掉身子倒在床上,公爵将裙子掀了上去让他咬住,打开了绞在一起的两条细腿。
容霓腿根的软肉被摆弄得冒出一点粉色,之前高潮喷出来的透明液体还亮晶晶的挂在两片阴唇上,公爵把上面粉白的小鸡巴轻轻拨开,露出一条稚嫩的小缝,两根手指把小缝撑开一道小口,内里的软肉感觉到凉意不停收缩,公爵俯身伸舌头舔了上去。
他舌尖不断往里戳刺,容霓躺在床上动弹不得,唇齿被刺激得彻底合不上,大张着腿唇角流出口涎,喉咙里发出呜呜的细弱声音。
男人被揪住了略长的头发也丝毫不管不顾,卖力的服务着小妻子,女穴被有力的舌头搅出水声,肉鼓鼓的馒头穴被拍出了一点红,小口收缩咬着这截舌头,被弄得舒舒服服。
小妻子面色微红,表情控制不住的淫乱起来,他好舒服,舒服到又想要高潮了。
快要到的时候,男人停了下来。
容霓下陷的雪白肚皮起伏着,用力的喘气,还没有不满地抬头,穴口被冰凉的东西抵住了。
滑腻的水液润滑效果很好,没怎么使劲的往里按,就吃进去小半个珠子。
可是高热的体内突然塞入纹路崎岖的圆球,容霓难受的要掉眼泪,公爵捞住他的腰将他提起来,亲吻着他的眼睛,轻声在小妻子耳边哄着。
“宝宝不哭,看,宝宝的小穴好厉害,这么大都吃进去了。”
公爵在使坏,这个角度容霓低头就看见了在努力吞进淫器的小逼。
他真的难受哭了,穴口也绷的很紧,珠子吞到直径最宽的地方不能再挤入了。
公爵又亲又挑着好听的哄,也没有忘了把珠子慢慢往里推,脸上又挨了几个新鲜巴掌,终于折腾一段时间还是塞进去了。
小妻子挣扎到没力气,贴到他怀里挂着眼泪睡着了,男人心满意足搂着娇夫人亲自洗了遍澡又给换了条漂亮睡裙才抱着人入睡。
门外,程恪站了很久,听里面声响逐渐停息,又停了会,还是离开了。
次日天气昏沉,暴雨依旧未停止,看上去没有一点减弱的征兆。女仆提着光亮昏暗的油灯在二楼依次敲门提醒客人早餐已经准备好,四人先后开门下楼,用过餐后在大厅交流。
秦绯坐在昨天的位置上,翘起腿:“咳,各位休息的怎么样?房间好像没有使用过,我没发现什么线索。”
瘦小男人点头附和她:“我的也是一样。”
坐在他旁边的女孩也说:“没有什么发现,只是普通的客房。”
三人看向程恪,男人没休息好的样子,脸色不太好看,轻轻摇头。
他们话音刚落,管家步伐优雅的领着一位女仆向他们走来,面容苍白英俊,声音平淡,语调很低:“夫人昨日交代过好好招待几位,这些是饭后水果与甜点,慢用。”
“府上有主人收藏的艺术作及展品,夫人允许餐后客人可自行走动参观庄园,但请不要试图破坏物品与窥探主人隐私,客人无法承担后果。”
女仆脸色苍白一如早上敲门时的样子,将手上的大托盘放下后弓着腰退到管家身后。
管家裹着白色手套的修长手指掏出燕尾服口袋中的怀表打开,看清了短针与长针指向的数字,这才将目光放到客人身上:“几位还有什么需要吗?”
秦绯微笑:“感谢,贵庄园的招待十分周到,只是怎么没见到公爵先生与夫人?不能与庄园主人一同进餐,真是遗憾。”
男人和她对视,棕色眼睛透着无机质的光:“公爵一早外出,拜访友人,会在晚餐前到场。”
玻璃窗外闪电的刺目光芒划过,在场的玩家对这份说辞均表示沉默。
管家对这谎言一样的说法没有什么解释,转身微点头示意女仆就要离开,一边静静坐着的程恪一反常态地开口:“夫人呢?”
管家转身,阴测测的目光看了他一眼,道:“夫人累了,在房间内休息,客人请务必安分守己,不要叨扰。”
剩下三人心里一惊,但那一眼之后他带着低下头的女仆径直消失在几人视野。
秦绯还在思考程恪冷不丁问话的动机,这样拉管家仇恨不清楚会不会对通关有影响,但是他们似乎已经拿到了一点信息——公爵夫人是重要人物。
也许可以从她下手?
队伍里那个身形小巧的女生突然小声开口:“我们,要趁着公爵外出在庄园里找找线索吗?”
秦绯思绪断了一瞬,一丁点诧异被很好的掩盖过去,再开口就是赞同的声音:“也是,这幢建筑四层,公爵回来之前我们分头行动,基本可以搜索完。怎么样?商量一下?”
程恪又开口:“我去三楼。”说完也没有解释,拿了桌上一盘几乎都是奶油的小蛋糕就走了。秦绯还记得上面有一颗新鲜的水嫩樱桃,她倒是看不出来冷面冰山还会喜欢这个。
秦绯看着他的身影很快消失,打圆场:“哈哈,挺为我们着想的,公爵住的楼层比较危险吧。”瘦小男人不发一言,女孩倒是接她的话:“程哥看着就是有点冷淡的人,没事的啦。”
最终三人商定瘦小男留在一楼搜查,秦绯和女生去顶层阁楼,女生俏皮地眨眨眼:“秦姐姐麻烦你保护我呀。”秦绯点头,看起来义正词严:“尽力。”尽力自保。
程恪放轻脚步声,接近那扇关住隐秘的门。
他上前去礼貌地敲了敲,等了一会儿后无人回应,“系统,兑换万能钥匙。”
【道具一次使用权已开启,扣除积分3000。】
【道具已发放。】
【温馨提示您,副本内仅支持兑换一次该道具使用权,请合理使用道具哦。】
程恪面对系统提醒不为所动。
钥匙轻轻转动,门锁应声而开,房间正面对的一扇窗被拖在地上的帘子严严实实遮住,一切处在静止的状态,装饰物华丽的如同一幅贵价中世纪油画。
床上躺着呼吸声轻轻的睡美人。
门被从内部反锁,男人的身影伫立到床前,室内十分昏暗,不过程恪的夜视能力不错,方便他全神贯注的欣赏睡美人,没有点上蜡烛。
夫人躺在被子里昏睡,怀中还抱着丈夫昨日的外套。他居高临下观察美人漏在外面的半张小脸,昨日被面纱遮住的部分现在完全暴露在男人贪婪的视线中。从被欺凌的微红肿的唇,到沾满红印吻痕的白皙颈项,没入浅色被子里。
他掀开被子,美人穿着睡裙,光滑白皙的小腿裸在外面,被玩家的目光一点点舔舐,隐入裙子在大腿内侧压下的褶皱,到一处凹陷下去一点的小缝。
程恪一脸坦然的把手伸过去捉住了夫人纤细的脚踝,直到将那条小腿拖到床外,俯身将唇贴上去重重亲了一口。
舌头伸出,舔舐,划出一条濡湿黏腻的水痕,蜿蜒爬行在纤长小腿上。程恪握住正熟睡的夫人的脚,按在了自己微勃的部位上缓慢摩擦。
容霓睡梦中脚心被滚烫的物什顶着,感到不适的皱起眉头,他唇畔张开一条小缝慢慢喘息着,被深陷情欲的玩家注意到,一下低头衔住两瓣唇,手上的动作更加迅疾,黑暗的房间响起男人一声声粗哑的低喘和另外一个受不住的闷哼,被堵在鼻腔,似乎难以呼吸。
嘴唇向下攻略,另一只空闲的手没有负责脱下睡裙,反而伸进下摆摸上去内陷的小缝,动作太激烈,扯的布料不小心夹了进去,挤出一点黏湿的水液,男人高挺的鼻梁贴上去,闻着有点骚骚的。
程恪食指勾住蕾丝内裤边缘往下拉,白净的小软包弹出来,夫人是个小男孩,程恪早就知道了。
但是,看着内裤完全剥掉后露出的一条嫩红濡湿的软缝,男人眼神陷入痴迷,指尖往里探入似要检验真假,脸颊侧在黑暗中透出不易觉察的微红。
深入的时候指甲刮蹭到一点软肉,容霓从睡梦中惊醒,好一会儿察觉到身下的酸胀感和被禁锢在别人怀里的姿势。
他嗓音颤悠悠出声:“啊——谁?”
窗外暴雨激烈,没有灯光,窗户被牢牢遮住,他完全不清楚现在什么时间,在黑暗中也完全不能视物。他一定很恐慌,于是程恪安抚似的亲上他的唇角,插进穴里的那只手也抽了出来,怕他胡乱挣扎误伤他,另一只干净的手握上夫人的腰肢轻轻抚摸。
容霓果然如他预料那样身体颤栗起来,安抚意味的吻也渐渐深入,舌头纠缠着吸吮出“啧啧”声,而小夫人吓傻了,完全无力反抗。
程恪着迷的垂眼看他发抖的样子,舔上他的眼皮,舌头上的涎液将睫毛沾湿成一绺一绺,浓黑的眼睫在男人的视线下发颤。
“别怕,别怕,嗯……乖。”
男人像个瘾君子一样低头亲吻他,又将手伸进睡裙上下抚摸他的脊背,哄小孩子一样的动作,见他不反抗又亲昵地喊他乖乖。
容霓攥住男人衣领,摸到丝绸领结的触感,是昨晚庄园内的女仆放入客人房间衣柜里的,他从惊吓中回复一点力气:“你是谁?别摸我!”
“夫人,我当然是夫人的情人了,夫人想要才勾引我的,不是吗?”
“亚伦斯?你……”
程恪捂住了他的嘴巴,胯下在腿根狠狠顶撞几下,该死的,他还真有?还记得那个情人的名字?
“唔……那你是克里斯……”
程恪在黑暗中看见夫人认真思索的模样被气笑了,你到底有几个情人?原来不是天真娇气的宝贝,是个小骚表子。
他不再继续这个话题,将手伸向之前放在床头柜子上的一小盘奶油蛋糕,拿起上面的一颗饱满的点缀樱桃:“夫人想用上面的小嘴,还是下面的?”
容霓被宽大手掌捂住了嘴,程恪明显也没想让他回答这个问题,他从被捞住抱在怀里的姿势又被压在床上,一只手将大半张脸捂的严实,身下的穴肉触到点冰凉的质感,被温热的舌头推挤进内里。
舌头搅着里面的汁水,收缩挤压下,樱桃破裂,饱满的果肉和甜蜜的汁液被卷进男人口中,吃吮的津津有味。
容霓的脸被玩得浮起胭脂样的颜色,神色迷离,像被快感击昏了。
程恪将果核往里推挤,核上不平整的凸起刮蹭着内部湿红软肉,激起容霓小声喘息,热气流刮过,被闷在男人手掌心。
果核被吐出来,男人靠近他低声恶语相向:“骚货,这么小的东西能满足你吗?”
“骚货就是想勾引我吃大鸡巴。”
男人两指曲起,从小瓷碟上挖走了一大块奶油,送进夫人穴肉里,高温融化着奶油,淌了他一手,不知是淫液还是甜香的奶油。
容霓两腿夹住进进出出的胳膊,眼尾落下来的泪洇到男人带茧子的手掌上,掌心很糙,磨得他细皮嫩肉的眼尾愈来愈红。
奶油用来润滑,程恪的手指进到了更深的地方,触到一个凹凸不平的硬物。
淫荡的小夫人,用身体勾引陌生人的时候穴里还含着丈夫塞入的珠子不愿意吐出来,是想要含着珠子被肏吗?
“夫人,是谁送给你的珠子?你的丈夫?”
“真是个没用的男人啊,夜晚不能满足妻子,害的夫人白日里还要勾引别人当情人。”
“夫人躺在这里被我肏,你的丈夫又在哪里呢?”
程恪垂首凑近他的耳边,话语带着舔舐的水声进入耳朵:“夫人,你和这个庄园,藏了什么秘密呢?”
这句话在水声的遮盖下显得异常模糊,容霓迷迷糊糊没有察觉到这明显的质问。
男人抠动穴里珠子上的纹路,竟使得深埋其中的圆珠转动了一点,吓得容霓哭着讨好地亲他的掌心:“不要,不要动,好疼的……亚伦斯,克里斯,啊!莱……莱顿……呜呜唔我错了……”
除了那些厮混的情人,甚至还喊着丈夫的名讳,祈求饶恕。
程恪当然不是他有着光明正大身份的合法丈夫,甚至不如那些有幸被记住名姓的情人,他只是趁人之危的,野心勃勃的小偷。
“用腿……呃唔,用腿,好吗?唔亲爱的……”
因为不知欺负他的是哪个男人,于是说了至少不会出错的甜言蜜语来讨好。
当然好了,于是客人亲了亲柔软的红唇示意接受。
不见天日的暗屋内水声迭起,公爵亲为妻子打造的牢笼成全了趁虚而入的第三者,他享用自己的妻子如同享受一餐丰盛的下午茶,脸上挂上了微微餮足的神情。
突然“笃笃”两声敲门声打断屋中甜蜜缠绵的氛围,管家的声音自门后传来:“时间到了,餐点已为夫人备好,夫人需要服侍吗?”
容霓从情欲中惊醒,以往这时管家会来服侍自己穿衣洗漱。
原本要更早的,只是因夜晚的夫妻需求,容霓白日总是睡不醒的样子,时间便被公爵延后了。
程恪看着他惊慌的神色,连面上红晕都褪去一些,恶趣味的低声喃喃:“怎么了,要开门让他进来吗?”
话音未落,腿间出入磨蹭的东西被夹紧,男人闷哼一声:“宝宝夹死我了。”
敲门声突然急促许多,门外是管家疑惑的声音:“夫人?”
容霓忙尽量用正常嗓音答复他:“等会儿,先别进来!”
敲门声停了,外面再次安安静静。
容霓马上对着刚刚还软声撒娇相向的情人翻脸不认人:“你快走,从窗户翻出去。”
程恪顿了顿,将他的手拉过覆在自己的巨物上:“夫人,这里还没消下去呢。”
容霓拉开床边柜的抽屉,取出一张丝绸帕子扔在他身上:“快点解决吧。”
程恪看他一会儿,还是接过帕子,草草弄了几下射在上面,白精浓稠,几乎裹不住,他将手帕收进口袋,整理好衣服开窗,沿着窗沿攀爬,消失在雨夜中。
容霓立刻关紧飘着雨丝的窗户,将厚重窗帘拉紧,室内再次陷入一片黑暗,他摸索着爬进被窝,这才低咳几声清清嗓音让管家进来。
管家掏出钥匙开门锁,却难以推动大门。
“夫人,请将门内的锁栓打开。”
容霓又摸索着下床开了门,面上还是有些难以避免的心虚,平日里他是绝对不会折腾着上内部门锁的,万一管家把这项异常情况汇报给他的丈夫,晚间丈夫到家时他可能又要被罚了。
管家进门后扫视几番,目光移到小桌子上不完整的蛋糕上:“夫人,蛋糕是哪里来的?”
容霓理不直气也壮:“我刚刚饿了,让女仆带过来的。”好像真有那么回事一样。
“您早上不会吃甜食。”
他听到管家笃定的声音,抬眼撞进深邃且怀疑的目光,怒气涌上来:“你不信?别忘了,我是你的主人,你要绝对服从。”
高大男人在他面前单膝跪地,覆盖白手套的手指牵住了主人的手,在其上印下一个吻:“我永远爱您。服从于您。”
管家为主人穿衣,洗漱,今日为夫人换上了一件墨绿色蓬松长裙,夫人被尊贵的以大量钱财养着,丝毫不必担忧华丽裙装导致的日常行动问题。丈夫在家时他常待在男人怀里等待喂食以及解决任何需求,丈夫离家,这一切也自然有人代劳。
今天管家的动作格外的快,容霓还迷糊着,已经被放置在餐椅上,面前的餐点皆被处理得当。
管家俯身在他身旁解释:“今日不能全程陪侍夫人用餐,庄园中出现了一些不友善的老鼠,我会尽快解决,以便来服侍夫人。”
容霓刚才和他冷战,这会也不想看见他,摆手示意他离开。
程恪的房门被敲响,三声过后,门锁传来“咔哒”一声,门被猛的推开,门外站立着面色苍白的管家。
程恪从浴间出来,还同他语气温和地打了声招呼:“抱歉,您敲门了吗?我刚刚在沐浴。”
说罢一脸诧异样子:“不过,擅闯客人房间不是什么礼貌之举吧,管家先生?”
管家浓黑的目光盯着他:“庄园内出现了老鼠,似乎是向您房间的方向逃走了。”
程恪顺手拢了下浴袍,一脸无谓:“是吗?没有见过呢。”
管家面无表情盯了会他坦然的神色,退后一步作出关门的姿态:“是吗,那太好了。”门被猛得合上,基于管家良好的教养,并没有发出“砰”的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