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城人。”
“那你知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吗？”
司机面露犹豫，他给姚业强做了五年司机了，去云州他也全程跟随，即便不清楚当年姚业强做下的那等龌龊事，但也大概猜出农村的那个女儿是私生女。
而且认亲也只是他单方面想认。
家里没人了，这才想起外面还有个私生女，两个外孙女。
但这事能说吗？
他支支吾吾道，“具体的其实我也不清楚，来之前他只说他外孙女在这里......”
警察指着沐加雯问司机，“他说的外孙女，是她吗？”
司机点头，“是，他手里有这女孩的照片。”
沐加雯皱眉，正好这时接到消息的沐沉烟赶了过来，她走到沐加雯身边对警察道，“我是她妈妈，这是我们母女的身份证。”
沐沉烟将两人的身份证递过去，这才扫了眼地上趴着的姚业强，然后看向一脸震惊的司机。
不是，这......
那个云州农村的妇女不是这女孩的母亲吗？
怎么又冒出来一个呢？
他看了眼明显气质不俗的沐沉烟，又看了看沐加雯，乍一看两人长得并不是很像，但仔细看的话，会发现她们俩的神态和表情很相似。
说是亲母女，都不带有人怀疑的。
所以姚老先生......搞错了？
警察将司机的表情看在眼里，问他，“你刚说这女孩是他外孙女，但这位女士可是姓沐，不姓姚。”
司机张口结舌，一句话也说不出。
他就是个司机，他怎么知道具体是怎么一回事，难道姚老先生还有另外的私生女？
啧，真乱啊！
“所以是认错了？”
这司机哪知道。
120赶到，医生护士上前查看后将人搬到担架上进行了一番简单的急救，还没往救护车上抬呢，姚业强就醒了。
他一睁眼首先就看到站在不远处的沐加雯，抬起手臂颤抖着指向她，哆嗦着嘴唇嘶哑着喊道，“大......大逆不道......”
正好之前做笔录时沐加雯也提到了这四个字，两名警察对视一眼，看来这老头脑子的确不清楚。
年长的警察扭头对司机道，“他家里人呢？通知他家人过来，这是他自己摔伤的，跟人家没关系。”
司机叹气，“都死光了，他家就他一个了。”
警察：......
不是，就算是他家没人了，也不能随随便便认外孙女啊！
还是看人家长的漂亮，就非得让人叫他外公？
哪有这种事！
警察合上手里的本子，打算结案了。
这时沐加雯挽着沐沉烟的胳膊上前，对躺在担架上的姚业强道，“你看清楚了，这才是我妈！谢静英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