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观,杨观,你怎么样?”
邱先生连问了两声,杨观才反应过来。
“先生,弟子,弟子惭愧,明天恐怕还要参加考试。”
杨观是真的羞愧难当。
“没事,没事,以你的学问,虽然不如杨刀,但要过府试,还是应该可以的。”
邱先生安慰杨观。
杨观感到心在滴血。
“先生,弟子回去准备了。”
杨观施礼告辞。
邱先生叹了口气:“唉,杨观这孩子,聪慧是聪慧,就是一直以来,心事太重了。
让他的学习,一直困在其中。”
杨刀问道:“先生,过了?”
“过了!”
邱先生心情非常愉悦。
“先生,弟子请您吃大餐去。”
二人哈哈大笑。
吃罢大餐,杨刀直摇头。
不知道丁云公子,什么时候把云刀酒家开起来。
这一个个的酒楼,简直是暴殄天物,做的食物,不及后世美味的十分之一。
以前吃不饱时,倒也罢了。
如今呢,真的是一种煎熬,还很心疼食物。
果然如考官说中。
第二天,官府就发布通告,已经过了正场的考生,准备前往寒山郡,参加院试。
府试由五场,变为两场。
等府试结束,即刻出发。
第三天,官府就放榜了。
李观这次考的,还行。
因为他这次是第二名,而府案首变成了杨刀。
李观得到消息,把书房里的书撕毁了不少。
“杨刀,杨刀,你等着,上次让你跑掉了,这一次,我一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一个手下进屋说道:“少爷,老爷让你去书房。”
“滚!”
李观吼着,拔出长剑,一剑刺透了下人的咽喉。
其他下人吓得瑟瑟发抖。
“你们这么怕我吗?”
李观阴森森的问道。
“少爷,我们,我们没有。”
“没有?真的没有吗?”
李观一把拖过身边的丫鬟,一用力,把她的衣服撕烂了,扔在了地上,然后就恶狠狠的扑了上去。
晚上,从李家的院子,抬出去了四具尸体,扔到了城外的乱坟岗。
四十名考生,只有三十二人通过了府试。
杨观也是其中一个。
不过,是最后一名。
他回到客栈,用被子捂着自己的头,大哭了一场。
上午发榜,下午,由官兵护送三十二名考生,前往寒山郡,参加院试。
三十二名考生,大部分家庭都是入不敷出。
他们只能步行前往寒山郡。
杨刀与邱先生还是租了辆马车。
邱先生把杨观也带上了。
杨观毕竟曾经是邱先生最得意的弟子,杨刀也没有说什么。
李家替其他考生,租了五辆马车,这才没有耽误行程。
邱先生与杨观路上没少夸赞李观,杨刀没有出声。
“杨刀,李观公子,扶危济困,实乃我等读书人的楷模。
我们做不到,别人做到了,夸赞一声,不至于让好人寒了心,你说是不是?”
杨刀微微一笑:“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
哥,你射出去一箭,能不能中靶心,你也不是立刻知道。
要等箭矢飞一会,才知道结果,你说是也不是?
同样,李观是不是真的好人,也要等等看吧。
对了,你如果看我不顺眼,感觉道不同不相与谋,也可以坐李家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