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超故意不褪下他最后那点遮挡,就那样轻重不一地揉着,林轻越被他弄得欲罢不能,自己手上的动作也不舍得停下,怕他再说羞人的话被别人听去——过道里不时都有人经过,不大的脚步声都听得异常清楚——主动吻上他,堵住后面的话。
林轻越手上没了束缚,就想着自己把手伸进去尽快解决完事,天知道等会兰超又会想到什么法子折腾他,不过片刻就射在内裤里,湿腻得很不舒服。林轻越有些尴尬地由着兰超给他褪下内裤,脱下鞋袜后才发现自己已经全.裸站在对方面前,而兰超除了被他揉皱了衣领外,穿着还是整齐的。
车厢里暖气开的很足,林轻越并不觉得冷,只是强烈的对比实在让人不堪。
“想帮我脱?”
兰超从他盯着自己颈项看的目光里琢磨出他的意图来。
“啊?还是不要了。”做到这里,本就不可能停下,林轻越却临时打起退堂鼓,转身去找自己的衣服。
林轻越天生皮肤就光滑水嫩的,加上他经常宅在家,皮肤就更加白皙,刚刚沉溺在情|欲里耳根到脖子的红晕还没褪去,现在弯腰拾掇东西的样子简直让人血脉喷薄。
兰超将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到他后背,舔过他的耳廓,将整个耳朵含到嘴里,舌头灵巧地舔过耳朵里每一处。林轻越全身一僵,撑在床边不敢动弹,脑子里好像有什么轰然炸开,然后一片空白,只剩下耳朵里嗡嗡回响。
舌头在耳朵里舔.弄,就像一条温暖的蛇,顺着脊椎传到全身各处,腰间一软,想不发出声音都难。
兰超知道他的耳朵特别敏感,更加不依不饶地舔舐,扶着怀中柔软的身体,手又握住他要紧处,另只手抚上他胸尖反复抠摸。
几处最敏感的地方都照顾到,刚退去的快.感又疯狂地席卷全身,如果不是兰超抱着他,根本就站不稳。
“又不是不舒服,非得那么被动,刚才还说想被我.干,撩拨人半天又想一脚把我踢开。你这管杀不管埋的死性子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呢?”
兰超在他胸前重重揪了一把,还意犹未尽地咬了下他的耳朵,林轻越对疼痛猝不及防,不小心叫出声,他的声音本就软糯,刻意压抑的呻.吟听在兰超耳中,简直胜过任何催.情的毒药,正盘算着不论这家伙如何反抗,先办了再说的念头。
突然,林轻越转过身熟练地解开他衬衣所有扣子,在他错愕的目光中,不解地眨了眨眼睛,想去推眼镜的时候,才想起已经摘下了。
“其实我一直都想亲手把你扒光了,看你还能像先前那样若无其事地说话。”
林轻越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因为兰超由惊转喜,脸上立即挂上欠揍的笑,抬起手臂,一副任君予求的样子。
碰到他皮带的手微微一抖,升起自暴自弃的心思,这就是力不如人的悲剧,打不过也说不过,现在看似占了上风,实际却是自投罗网。
兰超见他半天没有动作,本就不多的耐心被他消磨殆尽,捉住他的手腕翻个身,将他的双手按在车厢门上。
林轻越又听到兰辉在他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大概是“别动,乖”之类,只是他现在完全听不到任何声音——整个人被暴露在车厢门上的镜子里,以一种猝不及防、狼狈不堪的姿势——全身赤.裸,手无措地撑着镜子,皮肤透着异样的粉红,眼神茫然望着镜中的自己,身下的那处高高翘起,龟.头还沾着淫.靡的浊白,兀自冒出的液体顺着茎根,将囊袋打湿透。
在他失神松懈时,兰超已经做好润滑,挺身刺入,轻易地就插到底。林轻越只觉得脑子眩晕,顶灯反射在镜子上扎得眼前发黑,唯有身体里的冲撞是真实的,一次又一次将他从意识的边沿拉回,再经历一番灵魂都被撞出体外的刺激。
林轻越无力去计较自己又在对方手中泄了几次,从心到身体都被狠狠掏空了,又似沟壑难平地任由兰超予取予夺,脑中什么都不想的时候,身体的反应就更真实,从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