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白鼎闲反应过来，“不是，陆寒，我发现一件事，你……”
白鼎闲终于明白了，陆寒当初放弃他小姑丈的提议，去他们家自己的医院当院长，并非是真的不想担责，而是，那个时候，他有比担责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现在，一向热爱工作，看似视工作如命的陆医生，居然也能接受每天就几个号，然后每天按时上下班，连全勤都不要，都要做个二十四孝好老公。
“现在才发现，你可真够迟钝的。”陆寒倒是没否认。
白鼎闲：“……”
他去——
这领完证的陆寒，这操作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骚了？
两人到了行政楼，刚好九点半。
莫休看到陆寒后面的白鼎闲，莫测高深的笑了下，这白家的俩表兄弟，原来都在一家医院体验生活埃
莫休带着团队询问两人对话的时候，也把柯院长一行人给清出了会议室。
当着莫休的面，陆寒跟白鼎闲两人有问必答，并且，两人给出的意见，非常中肯，莫休的团队，频频点头。
对医院的工作跟环境，两人在华南医院工作了一段时间，自然是说得非常的精准。
最后一个问题，莫休让他们说说对柯成功这个人的看法。
“没什么看法，来往不多。”陆寒言简意赅。
“来往不多，那医院里有什么传言，你俩总该听过一些吧？”
“莫局这是想了解人家的八卦，不好意思，我们都不探听别人的八卦。”陆寒再次义正言辞的拒绝了。
他确实不知道柯成功有什么八卦。
“我的意思，也不是纯粹的八卦，我是想听听，你们俩的看法，你们觉得柯成功这个人为人怎么样？作为一线员工，你们也算是群众的心声。”
“当然，其他员工，我们还是会再问的。”
“这个人吧，特别不靠谱，谁听话，就重用谁，谁不听话，就轻贱谁，这在职场里，都是不成文的规矩，说起来呢，哪个单位都一样。”
陆寒不说，白鼎闲可是藏不住话，就把陆寒被柯成功针对的事情说了出来。
同时，也说了大流主体也是这般，所以，这也很正常。
党领导的，任人为用，有这个权利，自然是要挑听自己话的人。
“好，我知道了，那辛苦二位了，中午医院员工食堂，我请客。”莫休说道。
“好。”有人请客吃饭，白鼎闲就觉得好，他才不管对方是谁。
卫生局的局长，对旁人来说，可能是领导，让人畏惧，但是，对他跟陆寒来说，也就那么一回事。
后来，莫休确实也叫了其他的一线员工进去谈话。
当天，并没有对柯成功跟冯正做任何的处分决定。
但是，这并没有让柯成功跟冯正感觉到踏实跟心安。
两人心里也都清楚，他们之前对陆寒做了那么多恶劣的事情，明的有，暗的也有，所以，陆寒自然不可能帮他们说话。
柯成功深知，这一次，怕是完了。
蒋韬就是他的前车之鉴，只是，他没有蒋韬那么贪心罢了。
最终，柯成功闭上眼睛，不管是什么结果都好，他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