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带着胆子都大了一点,屁股往另一个那边挪了一点点点。
她没反应。
许承昼心里虚虚的,解释道:“我还是第一次留宿东宫呢,人生地不熟的。”
“这万一进来一个歹人把我轻薄了怎么办?”
贝婧初:?
面对她的疑惑,许承昼还是没觉得自己的逻辑有丝毫问题。
非常振振有词地说道:“清白,是男子最好的嫁妆!”
贝婧初心情复杂,问道:“......谁教你的?”
“阿耶教的呀,有什么问题吗?”
“没问题,太没问题了,中书令......真是教子有方。”
得到肯定的少年嘴角止不住笑意,并得寸进尺道:“这里地处偏远,守卫不严。”
“所以......”
他搅着散下的腰带,问:“就不能给我安排个离丽正殿近一点的厢房吗?最好就在殿下旁边的那种。”
倒也不是不可以,但是贝婧初突然皮痒了,来了一句:“那要不咱们一起睡算了,这样守卫更森严呢。”
“这这这这这!这不好吧?咱们还小呢。”
他慌乱道:“如何能口出如此狂言,实在是,实在是,太乱来了!”
贝婧初一脸理所应当,浑身都充满了被公务逼疯的精神状态,平静道:“生活都已经这么清汤寡水了,嘴巴嬴荡点怎么了?”
在门口杵着的皓月也突然插嘴道:“许家令,殿下说话有时挺下流的,奴婢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您别放在心上。”
许承昼:又白高兴了。
......
冬来秋去,立冬,贝婧初的生辰又到了。
女子十五及笄,便算作成人。
所以今年的立冬,是太子的成人礼,就算贝婧初嫌累,去掉了一系列无意义的繁琐流程,礼部也忙活了好久才筹备好。
太后亲自给她簪上发簪,夸着以后就是大姑娘了。
祝贺的唱词,也没人敢写什么贤良淑德,都是夸的智勇才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