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你是不是陈凡助理啊？”
“不是……”
陈凡助理明明是佘诗兰嘛，她可是市场部总监。
“那你认识陈凡吗？”
“认识，请问你有什么事吗？”柳默有礼貌地回复，可能是有什么市场投资、顾问咨询一类的吧，既然是工作上的事情，她心头的火气也打消了不少。
“你好，我是燕京天菲教育艺考培训中心的老师，听说你们这边需要优秀的艺考老师……”
陈凡走进市场部。
“柳默，帮我挑个靠谱点的艺考老师，放心，事成之后给你5000块钱奖金，怎么样？”
柳默的眼睛立刻开心得眯成了一条缝：“谢谢老板，保证完成任务！我干啥啥不行，看人第一名！”
陈凡哈哈一笑：“那就麻烦你了……”
当柳默真正筛选起来，发现什么奇葩都有，居然还有问她需不需要男朋友的？
她二话不说，直接拉黑！老娘需不需要男朋友关你屁事啊，你以为你是我妈！
当她拉黑之后，她妈的电话就过来！
电话那边传来一阵咆哮：“柳默，你发什么疯，把你大姑都拉黑了！”
柳默拍了拍脑袋，感情刚才拉黑错了。
“妈，你女儿现在很忙，晚上回去再说！”
挂断电话，柳默继续工作，花了整整半天时间，如同沙里淘金一般筛选出三个看上去比较靠谱的，跟他们约定了面试时间。
次日，三个面试的老师如约而至。
第一个面试的是一个穿着黄白宽大羽绒服，戴着紧头帽的时尚妹子，她搓着手走进来。
“陈总，好高兴见到你！”
这妹子一点都不认生，性格开朗，有几分自来熟的感觉。
陈凡点点头：“你是？”
妹子道：“我是一碗冬瓜水！”
纳尼？陈凡一脸懵逼！
一碗冬瓜水，什么玩意儿？
妹子解释道：“我说的是微信昵称。”
“原来如此，你真名叫什么？”
妹子道：“我叫孙晓燕，你可以喊我燕子老师。”
“燕子老师，你好，快请坐！”
孙晓燕坐到对面的椅子上，佘诗兰上前泡茶。
陈凡开门见山道：“你是哪个学校毕业的？”
孙晓燕从包里翻出毕业证书道：“北影表演系毕业的！”
陈凡眼前一亮，拿过证书看了一遍后，点点头道：“能简单自我介绍下吗？”
孙晓燕道：“当然那没问题，我大学毕业之后回蓉城开了一家艺考培训学校，学校名字是蓓蕾，取意辛勤的蓓蕾终会开出娇艳的花……”
陈凡惊讶道：“大学毕业就能开学校？”
孙晓燕笑道：“嗯啊，家里有点小钱，也支持我做事业。”
原来是富二代啊，那没事了。
“你继续。”
孙晓燕道：“我们学校培训班，每个老师带五个人，总体上线率100%，名校上线率50%！”
“嘶”，陈凡倒吸一口凉气，这个蓓蕾教育这么牛逼？
口说无凭，孙晓燕取出历届的上线表递给陈凡，只见上边排满了各届学员的名字，后边录取大学和家长的联系方式。
“后边的联系方式可以随意拨打验证。”
孙晓燕话语中透着一股与生俱来的傲气！
谨慎起见，陈凡挑过两个电话确认了一下，都没问题。
他根本没想过孙晓燕会请托儿，就凭妹子这气度，也不屑干这种事。
有两把刷子！
夸张的升学率令陈凡好感大增。
他点点头：“我相信你。”
孙晓燕继续道：“请问，是谁参加艺考？”
陈凡道：“我妹妹，她想考北影的表演系，你看能不能栽培一下？”
孙晓燕自信道：“表演系可是我的老本行了，我们名校之中北影上线率是最高，我当年参加过北影考试，对这方面还是比较有话语权的。而且，表演系老师的性格我都很熟，他们喜欢什么样的表演我都一清二楚，交给我准没错！”
陈凡打趣道：“我听说考上北影表演系就算半个明星了，你怎么没当成明星啊？”
孙晓燕无奈道：“当明星也要靠运气的，我实习的时候去跑了两个月龙套就放弃了，唉，还是当老师更加适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