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内,一个高高瘦瘦,皮肤很黑的年轻人正和叶晨争执什么,传出阵阵喧嚣声。
“叶董,那纯粹是诬陷。我们公司可是他加禄国最顶尖的运输公司,怎么可能做那些违法的事情,你可别误信谣言。”黑皮肤的年轻人不断辩解着。
“是不是谣言,你们清楚得很,我心里也知道。”叶晨淡淡地说罢,喝了口香茗,不欲再多说什么。
面前这年轻人,是他加禄运输公司的代表人,这次特地前来和叶晨商洽合作的事宜。可他还未坐下,叶晨马上就拒绝了他们的方案。
一家公司想要发展,并站得住脚,诚信最重要。所以叶晨对货物这方面尤为看重,他可不干违法的事。前些天胡督察说了他加禄运输公司的事情后,叶晨立马亲自去查证,得出的结果和胡督察所说的无异。
这样的公司,叶晨才不会和他们合作。
“叶董,你可想清楚了。你们璇雅运输公司不少运输货物到文莱的船只,可都要经过古塘海域的,而我们他加禄公司就在古塘海域附近。靠着地利,我们完全可以为你们分担许多不必要的航程费用。可以说,一旦我们建立合租联盟,对两家公司的利益都是巨大的。您是生意人,应该明白这些道理吧。”年轻人见叶晨油盐不进,干脆将自己的底牌亮了出来。
“不用多说了。”叶晨摇摇头,拒绝道,“在我们华夏,有一句话叫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宁愿多耗费些费用,让运输船航行远些,也不想做那些自毁公司声誉的事情,你请回吧。”
叶晨不想和他浪费时间,直接下达了逐客令。
年轻人没想到叶晨竟没有丝毫商量的余地,但还是继续狡辩道,“叶董,外界都说你是个商业奇才。短短两年间,将一家二流公司发展成世界知名的企业。但我们都是内行人,个中的弯弯道道我们清楚得很。你说我们他加禄运输公司做违法之事,难道你就没有做过?难道你老老实实、中规中矩,能将公司发展得那么快?”
叶晨皱了皱眉头,这两年来,他确实暗中做了不少手段,可以说投机取巧,但还算不上违法。就拿海关一事,缩短繁杂的手续过程,让公司利润大增,但换来的是叶晨百分百保证货物没有问题。且叶晨也确实做到了,这两年来,出口的货物,在经过海关检查前,叶晨都会率先去检查一番。
一旁的清璇可不会看到叶晨被人误解,立刻站起来呵斥道,“请你注意你的言辞,经商之道,根本不能以偏概全。只要自己奉公守法、克己严令,不做违法昧心之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对得起人民百姓,就算投机取巧,又有何不可?”
清璇的一席话,也是叶晨心中的经商底线。在他看来,很多繁杂的手续,明明是浪费公共资源、明明是浪费工作人员的处理时间,那就是不必要的。法是死的,人是活的,稍微变通一下,根本无伤大雅。
“反倒是你们。”清璇威风凛凛地指责道,“出口违禁货物,图的是巨额利润,触犯的是法律;将劣质品伪装成高档品,以次充好,赚的是昧心的钱,伤害的是各大消费者。你说,你们这样劣质斑斑的公司,凭什么和我们璇雅运输合作?”
清璇的口才极好,一下子就让这年轻人哑口无言。
但年轻人可不干了,瞬间恼羞成怒,指着清璇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我和叶董商谈,何时轮到你在这说三道四。”
“放肆。”叶晨瞬间怒了,一把抓着年轻人的手指。
这两年来,他变化虽大,可唯一不变的,是对清璇那极度的爱护。
叶晨对清璇的爱护是明海市上层势力人皆尽知的事,所以即使有些企业有时和璇雅运输公司发生争执时,宁愿和叶晨大肆争吵一番,也绝不敢对清璇放肆半分。
所有人都知道,叶董是个很大量的人物,你可以和他吵,甚至骂他,只要你自己有道理,叶董不会和你计较。可如果你敢说凌董的半句不是,无论你是对是错,马上就会遭到叶董疯狂的报复。
叶晨的这一护短的特点有些极端,可却从来没有人介意。因为在真正成功的大人物看来,一个男人,就是要保护好自己的女人,无论处于什么情况,更无论用什么手段。
可这年轻人,初来明海市,根本不知道叶晨这一特点。
“疼、疼、疼。”年轻人看着自己的手指弯曲起来,疼得直叫。他试图反抗,可却发现,自己赖以为傲的壮实身躯,竟然在叶董面前毫无还手之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