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应了我的名字,从小我就比较喜欢诗词文艺方面的东西。
其实父母本就有让我脱离家族的意愿,母亲那一系到了她这一代几乎没有什么接班人,毫无意外的,无法承担军事大任的我成了外祖父公司的继承人。
十五岁以前,我接受的都是精英教育。什么是精英教育呢?无非是别人在玩耍时我在学习,别人在学习时我在学习,别人在休息时我仍旧在学习。
我每天的生活很充实,内心却无比空虚。
堂哥堂姐羡慕我不用接受高强度的军事化训练,不用每天冒着火热的阳光跑十公里。
可是他们不懂得我心中的羡慕,如果可以的话,我宁愿每天跑二十公里来换取那份自由。然而我自己心里明白,这一切也不过是奢望罢了。
十五岁之后,除了学习,我开始被母亲带着出入各种宴会场合,这也是为了将来接手公司做打算。
那两年,我认识了很多高干子弟,本着你对我虚伪我也对你虚伪的原则和他们混成一团。
于是,在某次聚会上,我再次看到了他——我的好友,刘笑。
他是我幼年时期唯一的朋友,之所以说是唯一,不是因为家里不让我叫朋友,而是能够抚慰我的,只有他而已。
我仍旧记得初次见他的那一天,阳光明媚得不像样子,我一个人在秋千上看书,他跟在爷爷的身后,小小的,缩成一团。爷爷把他拉过来,带到我的面前,摸摸他的小脑袋,对我说:“这是你刘爷爷家的小孙子,爸妈都不在家,他又顾不过来,所以放到咱家待两天,我看他和你差不多大,所以让他和你玩,好不好?”
他长得很秀气,白净的小脸圆乎乎的,两只大眼睛一闪一闪,带着些水汽,我突然就被他征服了,点了点头,任由爷爷将他放在我身边。
他很认生,总是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我把他带到秋千上坐着,一个不稳,秋千轻轻一晃,他扁扁嘴,好像要大哭一场似的。我一阵惊慌,连忙捂住他的嘴巴,“不要哭……哭的话就把你一个人放在这里。”现在想想,自己的威胁似乎完全没起作用,因为他听到只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后立即大哭起来。我很无奈,仔细看看周围,似乎没什么人注意到,我从裤子口袋中摸出一只棒棒糖递到他的面前,晃了晃:“你不哭的话就给你吃糖哦。”
他眼镜睁得大大的望着我,眼角还挂着一滴泪珠,从大哭变成了抽噎。
我没办法,只能剥开糖纸把糖直接放入他的嘴中,有了糖,终于可以把他的嘴巴堵住了。
那时候我五岁,而他,也不过是个四岁的人是不懂的小娃娃。之后的很多记忆变得模糊,只是,那耀眼的阳光下,秋千上带着泪痕的他舔着棒棒糖的陪伴,却成了我永恒的记忆。于是,我们就这样慢慢熟稔起来。
☆、竹马与竹马
都是微博惹的祸番外竹马与竹马
后来,刘笑开始频繁地往我家跑,大人们见我们关系好,也没说什么。我喜欢和他在一起,他长得秀气,虽然很爱哭,可是稍稍哄一下就又笑开了。
当时我也不过是个小屁孩,自然会有和他打闹的时候,有时失手弄痛他,他哭过后还对抽噎着对我说哥哥再也不可以打笑笑。看着那白净的小脸,我的心一下子软了。
之后的七年间,因为有他的陪伴,我才能够坚持住没被无聊的生活压垮。
然而,就在我十二岁那一年,他不见了。
我找遍了所有地方,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