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顿、张浩文和神秘人,谁更可怕?易飞很奇怪的突然想到了那两个曾经的对手!神秘人即是是他臆测中的天下操盘手!
这显然不是一个需要考虑的结论!天下这一次的操盘手可怕多了,起码在心机方面就要强了不少。可是,易飞同样没有忽略张浩文和纽顿的存在!
他和天下之间没有仇怨,只存在金融场上的利益争夺,而这一次更是在最关键时刻,透过不可思议的方式达成了携手的意想!纵然天下可怕,也未必能够成为他以后的对手!
可是,张浩文和纽顿不同。这两人都一心想在赌坛发展,扩张自己的赌业王国,与易飞发生冲突是迟早的事。很早之前,易飞就隐隐感到这两人是他的生平劲敌了,不单单是商场上的,还是赌桌上的!
易飞在成长成熟,纽顿和张浩文同样在迅速成长成熟着。他不知道将来会是怎样,可是他知道,将来与这两人的再次遭遇是必然的事!
所以,他一直没有放弃对张浩文和纽顿的了解,要做到知己知彼才能够百战百胜。在病情还没有痊愈之前,易飞不敢奢望百战百胜,但他希望即便输,也不要输得太惨。
张浩文前段日子终于以强势姿态向特朗西发起了再一波的进攻,不能不承认,他的确是一个非常冷酷,而且善于进攻的家伙。特朗西的事业在张浩文几乎全方位的攻击里摇摇欲坠,赌场自然就不提了,单只是旅游和酒店在前两个月便在亏损着!
而纽顿所属的白金集团同样没有闲着,以纽顿为前锋,先后在赌局里挑翻了几家赌场。以各种手法逼得对方不得不在台面上来谈判,顺势吃下,成功的扩张了在拉斯维加斯的实力!
现在全球赌业仿佛成了年轻人的世界,澳娱被易飞和齐远把持着不提。美国的两大赌城,大西洋城很快就要分出强弱,相信不出一年,真正的赌王就要问世了。而在拉斯维加斯,白金集团同样以很快的速度扩张着实力!
易飞不敢忽略对方两人的动作,他已经让宁晓雨派人去各地商谈合作做赌场的事了。其实澳娱在不少地方都有合作投资的赌场,譬如朝鲜最大的赌场便是澳娱与当地人合作的!
以合作方式来扩张百年在赌业的实力,那显然是一个很恰当的方式。赌终究是一个与黑有密切关系的东西,而这恰恰需要本地人的支持,于是,合作就成了最佳的投资途径。
尽管有时候易飞认为这也未必保险,若是遇上当地政府对当地人的扶持,一个不小心,赌场大权就很可能落在合作者的手里。到那时,百年才真的是为他人作嫁衣。不过,现在显然顾虑不了那么多!
澳娱的事若不是有宁晓雨处理,有齐远做裁决,只怕就麻烦了。最近新加坡在尝到赌业的甜头之后,决定再增加两个赌场的经营权!澳娱正在密锣紧鼓的做投资计划,做投标书!试图夺下新加坡的赌权!
齐远非常头疼,他狠狠诅咒着易飞那个偷懒的家伙派了那么多任务给他。只不过,诅咒归诅咒,他还是非常努力的去完成,这关系到易飞的仇能不能报,病情能不能痊愈,他不敢有半点疏忽!
他现在正在香格里拉酒点房间里,在他对面的沙发上,正坐着一个颇精明的中年!这是李家的嫡系子弟,李尚基的堂兄李尚文。李家固然颇有一些纨绔子弟,可是也不乏精明的商人,譬如眼前这个李尚文就属于颇精明的那一类!
目前李家的内部选举正在激烈的时候,李尚文同样是有力的角逐者之一。只不过,这家伙却不是自己主动站出来的,而是被家族内部那些不喜欢李尚基的纨绔子弟们推举出来的!
没有人知道李尚文对李尚基是如何看的,这正是齐远感到头疼的地方!他的调查不可谓不细腻,甚至在他和易飞意外得到第一捅金时就开始详细调查李家的事了,可依然没有查到李尚文对李尚基的真正想法。
望着面前这个不苟言笑的家伙,齐远在肚子里苦笑不已。这一次,他必须要说服李尚文。目前李家掌握实权的人不是很多,而眼前的李尚文就以做事认真而成为家族内部那些掌握实权者的信赖对象,否则也不会被推出来与李尚基对抗!
简单的说,嫡系出身的李尚文本身就有经营的能力,自然在各方面都有资格和能力成为李家实权派的领袖。其他的纨绔子弟完全可以忽略,只要能够争取到李尚文,李尚基的连任梦想一定破灭!
“齐总,请我来这里,究竟有什么事,我想你可以说了!”李尚文见齐远不动声色的饮着酒,同样不苟言笑的提出了自己的问题。
怨不得他感到奇怪!之前和齐远在生意上没有什么瓜葛来往,更只是在宴会上见过一两次而已,只能说是认识,甚至连熟悉都算不上,他当然不明白齐远请他来这里做什么!
这让齐远该如何开口,踌躇了一下,他还是得硬着头皮上,幸亏在来之前就已经研究过理由了:“李总,我的目的很简单!我不希望李尚基能够继续任李氏的总裁!”
李尚文眼睛骤然闪过一道奇异的光芒,自顾自的喝着酒:“为什么?你知道我是李尚基的堂弟,你为什么要跟我提这个。”
“很简单!”既然开了头,齐远很快就进入了状态里,笑吟吟的替李尚文再倒上一些酒:“李总,明人不说暗话。虽然我齐远算是爆发户,可是对于上层关系还是很看重的。李家的事,我多少还是知道一些。而且,你不要忘了,李家总有那么一两个大嘴巴的喜欢到处宣扬!”
望着李尚文那不动声色的模样,齐远的目光瞥在李尚文那细心品味红酒的神情上,愉快的笑了。他想他已经捉摸到李尚文的少许性格了,如果不是易飞教他,那他还未必能够掌握得住那么细微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