赢烁是真的怕,那种发自内心的恐惧挡也挡不住,她把久让当成了挡箭牌,连想逃跑都吓得腿发软。
“想想办法啊,他杀人从来不眨眼的,不需要理由,连我父王他都不放在眼里。”
久让幽幽叹了口气,既然知道沐玄宸那么可怕,何必如此任性的前来挑衅?
她看向沐玄宸,若说杀戮之气她所能感受并不多,她只感觉到了……冷漠。
那是一种未将任何人放在眼里的冷漠,生死存亡也皆不在眼中,那种冷漠,仿佛他心里什么都没有。
莫说魔心狂肆,他更像是……行尸走肉。
久让突然向沐玄宸拱了拱手,朗声道:“扰了尊驾清净,是我们不对,深表歉意,但请尊驾不要再靠近了,赢烁年纪尚幼……”
沐玄宸的冷眸瞥过来,那凛冽瞬间如有形般扼住了她的喉咙,冷漠如斯,看着她仿佛与看着草木无异。
“就凭你……也配叫久让?”
久让一愣,低了低头直言道:“久让一名是爹娘随口取的,早已无从查证,如果……”
“沦为魔奴,仰人鼻息,自甘卑贱于人手中玩物,你活着干什么?”沐玄宸的话仿佛支支冰剑毫不留情,冷眸看向她仿佛连讥讽都不屑,只剩下了如同碾压般的蔑视,“苟活于世,不过留一条贱命,在魔界还不如一条狗,你为何有脸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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