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轻浅,却仿佛字字句句在挑着火,那染着浓情沙哑的声音,飘入耳中,却挑的人心尖发痒。
陌浅的喘息陡然漏了一拍,手指拢入白黎流垂的墨发中,无奈笑着,声音同样沙哑道:“我是怕再不走会儿神,会成为开天辟地以来,第一个被男人美色摄走魂魄的地府夜神。”
白黎的眉目微挑,静若止水的眸底仍旧蕴着滚滚炽热,“求我放过你?”
陌浅的手缓缓滑下,划过他修长的脖颈,仿佛连锁骨都透着勾人的味道,压抑着起伏的胸膛只留有一道轻浅的伤痕,紧致的腰身透着十足有力,触手寒凉,却如玉一般完美的……惑人心神。
“你若肯放过我,就不会这样勾引我了……”
一个深长的吻,再度夺走了她的神智,曾几何时,都是她主动勾引白黎,将他按倒在床榻上为所欲为。
她本以为白黎不是重欲之人,可未曾想,白黎疯狂起来,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
别说一个吻,就算是一句话,甚至哪怕只静静看着他,她就俨然把持不住,溃不成军了。
许只有在这时,她竟能感觉到,她是很爱白黎的。
那仿佛只一个眼神就能吸引她心驰神往,一次次她难以抵抗的神魂颠倒,轻易就沦陷在****之中,根本就不像个有着强悍心境的正神。
在她看来,白黎穿了衣袍,便是这世间最夺目的存在,褪了衣袍,仅那份独属于她的感觉,就令她可以抛却所有,任自己放肆享受他带给她的所有喜怒哀乐。
而自从回到地府,白黎的伤势好转能动了之后,他什么都没干……就、干、她、了。
地府日长,陌浅也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只知道白黎无尽索求,仿佛疯狂着永远也要不够一般,让她一度产生错觉,明天会是末日降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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