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严重了。”夜溟微微颔首,“自夜澜下令之后,你们恐怕就再未回过地府?”
陌浅冷笑着摇了摇头,“是他下的命令,若非身死入轮回,我们不得再踏入地府半步。”
“那就请二位,回去地府看一看。”夜溟微微躬身,“若能暂且放下恩怨,夜溟感激不尽。”
话说到了这个地步,还能如何?
陌浅不想与夜溟争执久让的事,算起来,她与久让之事,也算是小辈之间恩怨情仇之事,纵然夜溟看着也年轻,但终究隔了辈分。
她的眼界很小,争的是存世之机,只为能与白黎自此相守,而夜溟一腔情切,为的是他此生唯一亲子。
红菱已经不算是活人了,能够留有子嗣,乃是逆天之举,恐怕不知其中付出了多少代价。
恐怕在他们看来,她与久让的那点儿纠葛,只是寥寥?
“你怎么打算?”陌浅站在白黎身边,握着他冰凉的手问道,“不必顾念我会遭遇什么,我觉得……”
“只要我还在,谁也动不了你。”白黎冷声一句,更像是说给夜溟二人听的,转而看向她的目光,竟异样的柔和,“你得知我奉祭了天位,不再算是活人,为何会心生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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