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累了。”白黎疲惫出声,就再也无心说别的。
许面对曾经挚爱,两清也好,决裂也罢,终是伤神。
但是白黎……没有逃避,没有因为她信誓旦旦要维护他,为他出头,就选择避开两难抉择,此一番伤人伤己,他还是做了。
曾几何时,陌浅觉得,久让就是她生命中的魔咒,一切恩怨皆因久让而起,一切苦难都因久让而落在她身上。
她拥有久让一缕天魂,仿佛就是她总也逃不出的巨大阴影,所得所遇皆因为久让,众人看她皆是久让转世。
而白黎说……她与久让……截然不同。
…………
“万万没想到啊,我曾经大字不识百个,你还一心爱上我,如今倒嫌弃起我没学问。”
陌浅赖在白黎身上,手里捧着本举世罕见晦涩的书,幽幽呼了一口怨气。
一股白雾腾起,此时外面已是隆冬,屋子里更冷得如冰窖一般。
修行中人不在乎冷热,岁月绵长也不看重寒暑更替,可是……两个月过去了。
两个月来堪称风平浪静,久让含恨离去,就再也不曾兴风作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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