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而就当她的手抚上了他冰凉的胸膛,忽听一声轻浅的叹息,“你醉了。”
“所以呢?”陌浅满不在乎问道,嘴唇轻轻触碰着他的耳垂,忽然信誓旦旦道:“别觉得我是在开玩笑,许我这一身修为于你而言不过寥寥,但是……既然你想要,那就是奇货可居,可以待价而沽,我只要你。如果你不肯,那想凭白散了我这一身修为……许付出的代价会更多。”
耳边陡然静了下来,就连白黎的呼吸声也听不见了,禁制似乎不很牢固,白黎竟能微微偏头躲开了她的唇。
“陌浅,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活了千百年,我活了十八年,都不是小孩子了,你说我想干什么?”陌浅只觉自己胆子越来越大,忽然直起身来,无视白黎如冰锥般探究的目光,伸手撩开了他松散的衣襟,“我陌浅心无大志,平生所愿无非就是上个天呗,你不早就知道么?”
白黎的皮肤苍白中泛着微青,可身体匀称得仿佛鬼斧神工,美玉雕琢,他平日里一身繁复厚重的衣袍,仍旧显得清瘦高挑,她还以为他当真是瘦得弱不胜衣了。
她从未想过,一身墨袍之下掩藏的躯体竟是这般的唯美,美到令人不敢擅起亵渎之心。
还好久让有眼无珠,虽然荒唐的事数也数不尽,倒没把白黎给啃了。
虽然她魂魄中尚有久让一缕天魂,不过现在仍旧是她陌浅,她终究没有千百年的叱咤风云,没有什么潇洒的事可以炫耀。
但她觉得,如今在做的事,足够她炫耀千百年。
“呵……”忽然,白黎竟然笑了,声音也一瞬间变得前所未有的柔和,“陌浅,放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