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就算轮不到我,我就做主了,你能拿我怎样?”夜澜邪肆笑着,全然不在乎沐玄宸的质问,仿佛还带着几分挑衅,“交代又能如何?无非是凭借你那张女人见了走不动路的脸,让久让忍气吞声,就此揭过。可下一次呢?下一次你还是要利用她为你豁出性命,兴许下一次,她连一缕残魂都留不下。”
“我没有利用她!”沐玄宸愤然开口,似乎有着说不出的难言之隐,“也不会再有下一次,她为我所做,我自然铭记在心……”
“铭记在心有个屁用,你有想过为她报仇么?”夜澜说着,愤意也起,“如果不是我去找白黎,她早就被天帝再次干掉了,当时你在哪儿?你以为没有我的干涉,天帝就会放过她?笑话,她是久让转世,天帝怎么会放过她?!”
“我想过为她报仇……”
“想想而已对么?”夜澜咄咄逼人道,“要杀她的是天帝,你杀了天帝的亲子又有什么用?那种脓包,我一口气能杀十个!杀了天帝亲儿子,他就不会杀久让了?然后给了天帝完美的理由,将你打入地府囚禁,一身仙气统统耗尽,沐玄宸,你蠢得令我望尘莫及!”
沐玄宸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缓缓垂下眼眸,气得无可奈何,“我承认当时是我冲动,但我怎么可能放过他……”
“所以你蠢!!”
陌浅就这么昏迷着静静听着,百年往事终究被一点点揭开了,她真的是久让的转世。
可直到此刻,她也听不出当年谁是谁非,毕竟夜澜吵架的本事,这世间真的鲜少有人能比。
而夜澜似乎意犹未尽,笑了一声道:“实话告诉你,我从一开始,就没打算把她再还给你。若不是别无选择,要利用她扒了白黎身上的三梵印心,你就真在地府耗尽,也一定见不到她。”
原来如此,陌浅就这么听着,原来她当初在地府与沐玄宸初见,真的不是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