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罢”,他咬着她的耳珠说。
她心惊胆战,抬手捂住他的嘴。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那两个宫婢终于走远了,她恼羞成怒,使出吃奶的劲儿,挣脱出来,回身,“啪”的一巴掌打在了他的脸上,“你非要害死我才甘心?”
他一动不动地定在原地,头偏向了一侧,没想到他躲都不躲,生生地受了。
她一下愣住,看了看自己的手,想伸手去摸他的脸,又犹豫着缩了回来,“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一说话,急得眼里闪起了泪花,“你怎么了…为什么非要这样…”。
见着他,她是高兴的,可他是怎么了?从一开始就不对劲,罢了罢了,先离开这个是非之地,再待下去,真说不好会发生什么事。
“我先走了”,她打开了门。
“我明晚去找娘娘”,他的声音从背后响起,低低的,沉沉的,波澜不兴的。
她闭了下眼,只停了一下,又抬腿匆匆离去,走出去不多会儿,遇见了婵娟。
“你跑哪儿去了?”她怨怼道。
“景安说等在一边太显眼,不让奴婢等在那儿,奴婢想起娘娘要奴婢去拿衣裳,就…呀,娘娘,您身上怎么有血?”
闻言,她低头一瞧,裙摆上果真沾了许多血,没有迟疑,她转身往回跑。
婵娟不明所以,也跟着她一路小跑,往蓬莱阁去。
哐当一声,她推开蓬莱阁的门,里头哪里还有他的人影,只在门口的地上留了一滩暗红色的血,她又四处看,外头一滴血都不见,根本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她面色慌张,说道:“婵娟,你去宦者署瞧瞧”。
婵娟被吓住了,呆立一旁,她又催促一遍,“还愣着做什么?快去啊”。
“嗳”,婵娟回过神来,应声转身要走。
忽然,她一伸手,拽住了婵娟的衣袖,颓然道:“算了,别去了”。
一会儿让去,一会儿不让去,婵娟迷茫了,见皇后扶着门板,缓缓蹲下身去,精疲力尽似的,婵娟也蹲下身,看着那滩血,问:“娘娘,这…是那个人的血么?”
她茫然点头。
刚还好好的,怎么就见血了呢?婵娟也不好过问,小声嘀咕着,“流了这么多血,不知道会不会有事?”
她猛然抬头看向婵娟,泪眼朦胧的,婵娟见状又忙改口,“行军打仗的,哪有不受伤的,想必是不打紧的”。
两行泪从她的眼里滑落,顺着脸颊流进了脖子里。
“娘娘…”,婵娟不知道要从何劝起,只能默默地陪着她。
她只落了几滴泪,就硬憋了回去。
眼看天越来越晚,婵娟把狐裘披在皇后肩上,“娘娘,咱去把这衣裳换了罢,别让人瞧见了,还有,您的妆也花了,奴婢重新给您梳妆打扮一下”。
整个晚宴,她都在不动声色的寻找他的影子,可一无所获。
眼前是那片惊心怵目的红,她后悔没让婵娟去宦者署看看。
“这是羔羊肉,肉质鲜美,皇后也来尝一尝”
她正垂首凝思,一双筷子夹着一片肉递到了她的碗碟中,她顺着筷子看过去,皇帝正瞧着她,眼里噙满了笑。
“谢陛下”,她嫣然颔首,夹起羊肉,咬下一小口,羊羔肉确实鲜美,她却吃得没滋没味的。
“怎么不见息侯?”太皇太后问皇帝。
皇帝转过头去,回话,“哦,燕绥旧伤复发,已向朕告了假,回去养伤了”。
“让太医去给他瞧瞧”,太皇太后想得很是周道。
“孙儿已经派了胡太医过去”
“这就好”,太皇太后满意点头。
第二天夜里,他说了要来却并未赴约,她坐在榻上,等到深夜,熬不住先睡了过去,一觉醒来,薄雾晨曦,清冷幽室,没有半个人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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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写的不如预期…
如果我没更新,那就是又被肉卡住了…
接下来有一小段,勉强会算是囚禁吧,但我这个水平,其实也不期待啥惊艳的肉了
我其实更喜欢抱在一起亲昵的戏份,并不喜欢各种姿势各种那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