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她的力气实在是太小了,特别是对于另一人来说,简直和奶猫儿伸出软乎乎的小软垫挠你掌心一样只是添加了趣味。
“宝珠,我好难受。”
“你帮帮我好不好。”
刚有一点儿睡意,结果被他吵醒的宝珠极为不耐烦的一巴掌呼在他脸上,直接卷过被子全部盖在自己身上不给他一点儿,“沈归砚,你大晚上的发什么颠啊,在吵就给我滚出去。”
“你难受就去找大夫,和本郡主说有什么用。”
她都好心分给他一半被子了,这人还想要做什么啊,该不会是要把自己的整床被子都给抢走吧!
“可是我真的难受,求你,帮帮我好不好。”眼底因野欲烧红一片的沈归砚低下头亲吻着她的眼皮,炽热滚烫的掌心握住她的手。
她的手随着他的手往下移。这一刻,宝珠忽然想起,那一次她在饭桌底下摸到的东西是什么了,脑袋哄地一声彻底炸开,理智变得四分五裂。
啊啊啊啊,她的手脏了!!!
室内烧了炭火,担心会炭中毒,总会留下一条窗缝。
那风从缝隙里钻进来,室暖香浓,欲和搅弄一池绵绵春色。
鬓角涔出一层薄薄细汗的沈归砚身体因舒爽而蜷缩着,喉间发出细碎的,像奶猫儿没有吃饱后的声音,一叠儿连声的“宝珠。”更叫得人心痒痒。
“你闭嘴,本郡主命令你不许再说话了。”已经害羞得从脚趾头红到脚后根的宝珠恨不得一脚把他踹下床,她前面就不应该好心的把被子分给他一半。
这和大哥说的,引狼入室有什么不同。
不对,她是引狼入窝。
“你好了没啊,我的手都快酸死了。”
“在等等好不好。”临近高峰点的沈归砚的吻落在她小巧圆润的耳朵上,带着哄骗人的诱惑。
“不好,我不弄了,你自己来弄。”从来没有干过那么久的活的宝珠决定不干了。
她才刚撒手,整个人就被压住,剩下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另一张嘴尽数吞进了喉咙里。
她的两只手也被禁锢着高举到床头,而她,被掐着下巴,只能被迫的接受他狂风骤雨般的吻。
沈归砚俯下身亲吻着她红肿的嘴角,瞳孔幽暗得像只即将要把她拆骨入腹的饿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