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惊一吓中,宝珠毫不意外的病倒了,且病情来势汹汹。
她一病之下,自然不知道沈归砚把说过她坏话的人暗中揍了一顿,也错过了听说章庞被人打断腿,下了阴阳合欢散扔进破庙里被乞丐凌辱,听说被人找到的时候,尸体都凉了。
但身上遍布的暧昧痕迹,以及合都合不拢的私密处,被咬到的乳//尖,无一不在诉说这人玩得有多花。
就连章家都认为他的死过于丢人,不让入族谱,而是用一张草席卷了扔进乱葬岗。
等宝珠身体好转好,她做的第一件事时,就是前往鹿鸣院。
闯进院子的宝珠见他还有心情作画,一把将桌子给掀了,握紧拳头,身体因愤怒而发颤,“姓沈的,那些话不是你传出去的,就是为了把我赶出去,好报复我当初欺负过你。”
“你害得本郡主现在连门都不敢出,我讨厌死你了,你怎么不去死啊!”气得眼眶泛红的宝珠拎起桌上的茶壶朝他砸去。
亏她前面还真相信了他说的话,不会把她身为假千金的事说出去,结果完全是人前人后两个人!
无耻!无耻至极!
没有躲开,任由茶壶砸破额头的沈归砚并不急着处理额头涔涔流血的伤口,而是眉眼间覆盖一层寒霜的朝她靠近。
即便他一个字没说,可周身散发的寒意强势得令人难以喘息。
随着他的靠近,宝珠的脑海里突兀地回想起那天他一刀杀人的画面,哆哆嗦嗦着往后退,“这可是在府里,你,你要是敢杀了我,父亲,母亲,还有大哥二哥都不会放过你的,你还会被天下人耻笑。”“君子有所为,有所不可为,我在宝珠的眼里难道就是那么一个无耻至极的小人吗。”沈归砚压低声音,带上了一丝受伤。
他就算在无耻,在小人,也知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随着他的靠近,下意识往后退,直到退到一方桌几,在退无可退的宝珠才梗着脖子,瞪起眼睛凶狠的和他对视,“你都敢做出威胁我的事,还敢当着我的面杀人,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不敢做的。”
“我告诉你,就算我不是沈家的大小姐,你,也别想着回到沈家后就万事大吉了。”又惧又怕的宝珠一把推开快要把自己逼到角落里的男人,抬脚往外跑去。
宝珠跑出去后,房梁下跳下一个人,很不理解,“公子,你为什么不和她解释清楚,不是你把那件事传出去的。”
沈归砚打开抽屉,从里面取出一瓶止血散,“她心里已经认定是我做的,就算我在解释,你说她会听得进去吗。”
“那也不能一直由着她误会吧,那对公子你来说实在是太冤枉了,而且那次要不是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