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己,明日就是诗酒节了,我为你准备了一个惊喜……”
江嗣己睁开眼睛,脑海里的记忆和那个人都是影影绰绰的,叫人看不清楚,可偏偏让他忍不住想要去探寻。
他想知道,那个人究竟是谁,为什么只是梦就能让他痛到呼吸都困难。
“你在想谁?”一道阴沉的声音响起,与此同时,下巴传来一阵强烈的疼痛,江嗣己被迫抬起下巴仰视着来人——朝闻道。
朝闻道深蓝色的眸子危险的眯起来,眸子深处翻滚着他自己都未曾察觉到的醋意,“告诉我,江嗣己,你刚刚为什么会露出那种表情?”那种……失去了最重要的东西时,才会有的痛彻心扉的表情。
“做了一个梦,”江嗣己垂下眼睑,“梦到了我的孩子没了,妻子没了,最后我一无所有。”
“哈。”朝闻道笑了,他像是看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拍了拍江嗣己的脸,方才的阴霾一扫而光,现在看起来心情很好,“一个梦而已,别想那么多。”
“你不可能结婚,但是孩子嘛,说不定可以有。”朝闻道的视线暧昧地扫过江嗣己的肚子,“双性人应该有子宫吧?”
他伸出手摸上江嗣己的肚子,然后用力一按,江嗣己突然仰头呻吟一声,趴在朝闻道的胳膊上气喘不已,他双手扒着朝闻道的胳膊,声线颤抖道:“求你,把那些……把那些弄出来好不好,我好难受……”
朝闻道低下头看着江嗣己眼尾泛红,嘴唇被他自己咬的发白的样子,心情大好,他知道江嗣己肯定不会太舒服,毕竟他昨天可是被他和白敛之摁在小树林里,前后两个穴都射满了精液呢。
仅仅这样还不够,前后两个穴更是被他们用和他们胯下性器差不多尺寸的按摩棒给塞得严严实实的,才将他抱了回来清理了一下身体。
当然,精液还留在他的穴里。
看着江嗣己这番眉眼含春的模样,朝闻道可耻的硬了。
真是该死,不过几个月而已,他怎么越来越喜欢草他了,仅仅是看到他发骚就忍不住想上他。
朝闻道忍不住在心里唾弃自己真是精虫上脑了。
可是真得忍不住,尤其是看到他和别人滚在一起发骚时,他下面硬到发疼的同时,心里还一阵阵的发疼。
他恨不得撕掉那些男人,可是他做不到。
学校八楼对应帝国八大势力,学校主楼对应学校统治者。如果那些男人不是八楼的人就好了,他可以轻而易举就将江嗣己变成他自己的玩物。
“真是个不知廉耻的骚荡母狗。”朝闻道看着江嗣己难受的表情越想越气,瞬间压到江嗣己身上,一把扯开江嗣己身上的被子。
骤然间身体一凉,江嗣己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竟然什么都没穿,光溜溜地就盖了一个被子。
还不等他想清楚朝闻道想做什么的时候,身下两个穴的按摩棒被猛地拔了出来,紧接着肚子被用力按压,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只知道自己现在要疯了,江嗣己一口咬住朝闻道的肩膀呜咽着。
朝闻道感受到江嗣己没有任何防备的动作,方才突然不好的心情突然间又大好,他按捏住江嗣己的蒂珠,食指和拇指将其捏在一起,用力揉了起来。
江嗣己浑身一颤,汹涌的情潮被彻底唤醒,身下更加泛滥地排泄着被人射满的精液。
“啧,真是麻烦,下次让人给你清理好算了。”朝闻道皱眉,江嗣己却听得心底一凉。
“算了,就你这每天都要吃鸡巴的淫荡的身体,我可不敢让其他人给你清理身体。”朝闻道说着说着不禁磨了磨牙,似是气急,手指猛地插进江嗣己的雌穴里,然后急促地、毫无章法地插了起来。
他是故意的。江嗣己咬着下唇,呻吟依旧控制不住地从嘴里溢出来。朝闻道不知道又在发什么疯,真是一条疯狗,一条只会发情的淫荡公狗。
“江嗣己,你喜欢我吗?”朝闻道突然没头没脑地问了一句,他目光有些紧张地锁紧江嗣己。
江嗣己闻言心里觉得有些好笑,触及到朝闻道的神情后他的眼睛睁大了点,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朝闻道恼羞成怒,一下子插进去了四根手指,还不停地用指甲剐蹭着江嗣己柔软的内壁。
江嗣己边笑边呻吟,朝闻道也笑,是冷笑。
他扒开自己的裤子,抽出在江嗣己雌穴里抽插的手,拿出一个羊眼圈套在阴茎的冠状沟处,在江嗣己惊恐抗拒的目光下笑得灿烂。
江嗣己撅着屁股往外爬,却被朝闻道握着脚踝硬生生拉到了他的身下。
不要,不要用那个,他会疯的,他真的会疯的!
他会变得不是他自己的……
可惜江嗣己的抗拒太无力了,朝闻道低下头亲了亲江嗣己的蝴蝶骨,然后提枪冲进了江嗣己的雌穴内。
“!”江嗣己大口大口呼吸着,像一条搁浅的鱼在渴求着水里的氧气。朝闻道抽插的同时还不停地揉捏他的胸乳,将他的胸乳拉扯成水滴形状。
“这里可以套个乳环,或许会更好看。”朝闻道若有所思道,他的指甲扣着江嗣己乳尖的小孔,又疼又爽的快感让江嗣己捂着想要大叫的嘴巴。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明明只是来上学的。
明明最初,他是万众瞩目……可如今却成了他们的玩物。
“朝闻道已经沦陷了……”恍惚间,江嗣己似乎听到了一声若有似无的轻笑,“江嗣己,不愧是你,做的不错。”
袁珏收到消息说,他的弟弟被人当成鸡巴套子操弄。
袁珏扯了扯嘴唇,他弟弟妹妹多了去了,这多亏了他那个滥情的爸,年轻时到处风流,给他生了许许多多数不尽的私生兄弟姐妹。
要是被玩了那更好,这样省得自己去动手拔掉他们的野心,毕竟有些人的野心拔也拔不掉,只能费点儿劲儿送他们提前投胎。
不过这次的这个弟弟委实不一样,顶着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在别人身下挨操,怎么看怎么奇怪。
袁珏有些受不了,毕竟那张脸和他的脸一模一样,就连眉心的一点朱砂都一模一样。这给袁珏一种自己在挨操的错觉。
袁珏看着教室里被按在后门上挨操的江嗣己,心里的怪异让他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桌子,他说:“喂,我说你操够了没,操够了滚。”
那名趴在江嗣己背上耸动着鸡巴的男生一个激灵,刚想破口大骂,转头对上袁珏不耐烦的眉眼,吓得一下子射了出来。
滚烫的浓精冲刷着温热湿滑的肉壁,江嗣己呻吟一声,陡然的高潮导致他原本撑着门的手臂一软,整个人从门上滑下去,跪在地上头抵着门急促地喘息着,后穴嫣红不已,一张一合地往外吐着乳白色的精液。
男生看到袁珏那张脸有点心虚,提着裤子翻窗户到走廊上,马不停蹄地跑了,只留下江嗣己在原地颤抖着身子直到高潮结束。
袁珏走到江嗣己面前,上上下下地打量着江嗣己,“切”了一声,语气不善道:“还在回味呢?可真是不知羞耻。”
江嗣己从高潮的余韵中慢慢回过神,听到身后一道嫌弃的声音就这样响起来,抿了抿唇,什么也没说,撑着门站起来。
因为刚被艹到高潮过,腿还很软,江嗣己刚尝试着走一步就踉跄着摔倒在地,裤子还没有来得及提起来,就这样狼狈地扑倒在袁珏的面前。
江嗣己有些羞恼,他撑着手臂准备再一次站起来时,被袁珏掐着下巴强迫地抬起头,待看清袁珏的长相,江嗣己瞳孔狠狠一缩——是他!竟然是他!
袁珏上上下下打量着江嗣己的脸,心里也是疑窦丛生,按理说他爹的私生子的长相会和他一模一样、相差无几吗?
可是他没有双胞胎兄弟,这是个不争的事实。
“呵。”袁珏冷笑,“真是肮脏。”说完,他狠狠将江嗣己甩到地上,胳膊肘和地面相撞发出巨大的声响,江嗣己疼得闷哼一声。
因为袁珏甩的太突然,江嗣己没有来得及护住自己头,一下子撞到了桌子角,撞破了皮。
江嗣己捂着头,早上饭都没吃,中午下课就被摁在教室里轮番挨操,他都不知道放学后一共有几个人操过他,朝闻道就是这样,他操了他,还要把他分给他楼里的兄弟们。
头昏昏沉沉的,江嗣己想从袁珏的眼皮子底下有尊严的离开,看来是不可能了。
失去意识的最后一秒,江嗣己在想,终于见到他了——他同父同母、一母同胞的亲生哥哥,帝国八楼之一的楼主袁珏。
他在地狱里苦苦挣扎,他却高坐云端享受着锦衣玉食。
怎么可以呢?我替你受了那么多、那么久的苦,你却安然无恙、自由自在?不可以的袁珏,你该掉下来,你该和我一样。
你该跌落云端,你该知道所有的一切,这一切不能只有我一个人承受。
……
袁珏吓了一跳,他后退几步,惊疑不定地看着地上的江嗣己,“别来碰瓷老子。”
他嫌弃地用脚踢了踢地上的江嗣己,江嗣己没有半点反应,他犹犹豫豫地蹲下来,然后将江嗣己翻了个面,江嗣己额角一道鲜红的大口子往下流着血,眉头紧锁,唇色透着不正常的红。
他往下看去,江嗣己的裤子挂在脚踝,上半身的校服和里面的衬衫早就被人解开,敞着怀露出精瘦的腰肢和肌肉匀称的胸肌和腹肌。
乳头艳红肿大,胸前布满了青紫色的指痕和红色的吻痕,身上到处都是做爱后的狼藉,一看就知道遭受了令人难以想象的奸淫。
对于这一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身子却是这副样子的江嗣己,袁珏感觉怪怪的,有一种自己被人轮奸的感觉,他猛地摇了摇头,然后突然想要将江嗣己的衣服穿好。
手上沾上了不知名的白色浊液,袁珏几乎一下子从地上弹跳起来,嫌弃不已,随手拉了一个书包然后把手在上面擦了擦,烦躁地将身旁的桌子掀翻在地。
左右不过是一个私生子,管他干嘛。恶心死了。
自己解决的私生子那么多,不差这一个。
袁珏的眼神冰冷,几乎是在看一个死人,然而他的视线一扫,落在了江嗣己腰间的位置上——那里有一个九个头的银蛇图案。
像是被晴天霹雳劈中了思绪,袁珏眉头紧皱,然后将江嗣己的衣服彻彻底底的穿好,还脱下来自己的外套给他包上,抱着他往自己的袁楼里走去。
江嗣己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医务室。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在医务室里醒过来了,有五十次没?
江嗣己将手臂盖在自己的眼睛上,不知道这次是哪个楼。
很快他就知道了,因为袁珏出现了。
听说江嗣己醒了过来,袁珏立刻放下了手头上的事情,吩咐道:“按照我说的去做。”然后立刻来到了医务室,坐在江嗣己旁边的沙发上,挑眉看他。
原来是袁楼啊,来这里一年多了,去过主楼,去过无影楼朝闻道的楼,去过万柯虞万柯的楼,正文主攻之一,这还是第一次来袁楼呢。
本来不想去找他的,想等着袁珏自己发现真相来和自己痛哭流涕的道歉的,一年多了也没等到,反而是在昨天被他撞到了自己狼狈的一幕。
他一定觉得自己是个上不得台面、只会用身体取悦别人的私生子。
哈……哈哈……哥哥,和我一起下地狱好不好?
你也加入那群畜生吧,你会喜欢上这种感觉——操我的感觉。
然后我再让你知道,我不是私生子,我是你亲生弟弟,双胞胎弟弟,哥哥,你会是什么表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