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场荒唐的性事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知道江嗣己最后昏了过去,而且比以往任何一次睡得时间都要长。
袁瑾日夜不离地守在江嗣己床边。
他们两个人被朝闻道带到了无影楼分舵,和朝闻道一行五人日夜相伴。
等到江嗣己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嗓子又干又疼,沙哑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袁瑾立刻上前给他递了一杯水,看着江嗣己吞咽都感到困难的样子,袁瑾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尚带着几分圆润的桃花眼蓄满了欲落不落的泪水。
江嗣己毫不客气地嘲笑他,“多大人了还哭鼻子?恩?”
袁瑾把头往旁边一别道:“我没有!你看错了!”
“哦……”江嗣己拖长了腔调慢悠悠道。
袁瑾这时突然扭过头,因为很用力地在憋着眼泪,所以他的表情一时间看起来有些狰狞,他道:“江嗣己,我会好好养你,只要你不骗我……就算骗我我也认了……江嗣己,我、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
他如此认真,竟是把江嗣己吓了一大跳,江嗣己不由皱眉埋怨:“你干什么一惊一乍的,不知道我现在不能受惊吓吗?我现在需要好心情,需要休息。”
袁瑾不明白,为什么江嗣己依旧能一副没心没肺、似乎丝毫不被之前那一场淫乱、荒唐的奸淫所影响,为什么他还能笑得出来?他之前过得……究竟是什么样的日子?
袁瑾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疼得他满嘴发苦,看着江嗣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突然一把扑进江嗣己的怀里用力搂住江嗣己的腰,把头埋在江嗣己的胸膛上嚎啕大哭,满口翻来覆去只有重复的几句话:“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江嗣己……江嗣己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江嗣己被他扑得身子一僵,听到袁瑾哭得生气不接下气,表情柔和下来,充满了无奈,他不由得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嘛……”
虽然嘴上很嫌弃,可是江嗣己还是伸出手将袁瑾抱在了怀里,用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他道:“好了,不是都过去了吗?要微笑,要开心呀……”
袁瑾抓紧江嗣己的衣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我做不到……都是因为我……他们是来抓我的,你大可以不管我……就像小时候那样……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救我……”
江嗣己笑道:“因为我是你爹爹呀,爹爹保护自己的儿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袁瑾抱江嗣己抱的更紧了,后来他哭累了,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江嗣己低头一看,袁瑾竟然是直接在他的怀里哭得睡着了。
苍白瘦弱的没有一点肉的脸上挂着重重的黑眼圈,江嗣己微微一愣,心头划过一抹奇异的感觉,说不上来讨厌,但也不会让他沉沦。
就是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因为他很了解他自己,特别是小时候的自己,袁瑾作为小时候的他,如今露出这般模样,那就是彻彻底底地被自己感动了。
但是短期内,自己依旧不能够做出伤害小时候的自己袁瑾的事情。因为这个时候的他,正处于怀疑世界、厌恶世界、不相信任何人和事的一个状态。
江嗣己艰难地将袁瑾从怀里扒拉出来,要不是袁瑾此时又累又饿又困地睡着了,而江嗣己即便是修为大跌,也仍比袁瑾修为高,不然江嗣己自己都不敢保证,遇到这个曾经的自己,他能否将他从自己的怀里扒拉下来。
因为他很执着,甚至是偏执。所以袁瑾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一个偏执的人是不会撒手的。
江嗣己喘着气,调整内息来压抑身体逐渐再次翻涌起来的情潮,他如今竟是半分都不能碰其他人的身体,只消一接触,他就会起反应。
呵,这具身体,还有救吗?
江嗣己扶着门框抬头看天,苍天一碧如洗,万里无云,竟是一个明媚的好天气。
可是,他站在阴影里,看不见来路和归处。
“江嗣己……江嗣己!”袁瑾踏着一地的碎琼乱玉朝江嗣己飞奔而去,江嗣己正坐在门口浅寐,梦中听到袁瑾的呼喊,睁开眼睛拢了拢袖子和衣襟,朝袁瑾走过去。
袁瑾气喘吁吁地停在江嗣己面前,神色说不出来的兴奋,江嗣己替他拂去头发上的雪花,将怀里的汤婆子塞进他的怀里,眉眼含笑道:“什么事情这么兴奋?”
袁瑾捧着江嗣己塞进他怀里的汤婆子,只觉得这暖意一直蔓延到了心里,让他留恋万分。他抿了抿唇,双目闪着细碎的光,仰起头看着江嗣己道:“我、我能够修炼了!我成功引气入体了!”
闻言,江嗣己微微一怔,旋即笑着拍了拍袁瑾的肩膀,“不错,很厉害啊。想当年我引气入体,可是花了整整半年,你竟然只用了四个月,今晚奖励你一个大鸡腿!”
袁瑾本来兴奋激动的情绪一下子受到打击,他躲过江嗣己的手站在江嗣己面前不满道:“什么嘛,说得好听奖励我鸡腿,说直白点其实是你自己馋了吧!你又想让我给你做荷叶鸡!”
“你怎么这么喜欢吃鸡!”
江嗣己故意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道:“我小的时候连口热饭都吃不到,如今好不容易能吃到了……你不是说你会好好对待我的吗?”
“我……你……”袁瑾看着江嗣己装出来的表情,一时语塞,真要说重了他又不忍心,唉,江嗣己真的是把他拿捏得死死的……!偏偏他又心甘情愿,太可恶了!
“行行行,我这就去做荷叶鸡,不过不是你奖励我,是我奖励你,记住了江嗣己,是我袁瑾奖励你的,好好受着!”袁瑾磨了磨牙,没好气地说。
他无可奈何地把脸扭到一旁,又生气又不想现在就走开去做饭,于是就直直站在江嗣己面前故意露出一副很生气很愤怒的样子给江嗣己看。
一阵风吹过,江嗣己打了个喷嚏,袁瑾转头怒气冲冲地看向他,把怀里的汤婆子塞给江嗣己,冷哼一声,“你也太弱不禁风了,拿好你的汤婆子,哥给你做鸡去!”
江嗣己轻挑眉头,迅速敲了一下袁瑾的头,袁瑾抱着头冲他大叫,“你干嘛莫名其妙打人!”
江嗣己道:“打的就是你,没大没小的家伙,叫爹爹!”
“不叫就不叫!你算我哪门子的爹啊,有你这么当人爹的吗?啊?”袁瑾抬起头质问他,见江嗣己一句话都答不出来,袁瑾得意洋洋道:“说实在的,我感觉我才像是你爹,天天伺候着你这个祖宗……”
“啊,你干嘛踢我!”袁瑾捂着自己的屁股在原地乱蹦。
江嗣己生气地继续拿脚踹他,“踢得就是你,没大没小的东西,你说谁是谁是儿子呢?啊?”
袁瑾不服气地重重哼了一声,趁机跑远,消失在江嗣己面前。
江嗣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咧着嘴角冷笑一声。
“小样儿,跟我斗,回娘胎重造都别想斗过我。”
“呦,这么大口气啊?那我呢?你说我能不能斗过你?”
一声大笑从墙头传来,江嗣己抬头看过去,果不其然是朝闻道。
他歪了歪头,笑了一下,“这可说不准呢。”
朝闻道一瞬间从墙头到了江嗣己面前,一把拦着江嗣己的腰将他搂进自己的怀里,拇指和食指捏起江嗣己的下巴道:“我们去塌上斗一斗?”
江嗣己好半晌才慢慢从嘴里吐出几个字,“好啊。”他歪头言笑晏晏,“儿子,爹斗不过你,怜惜怜惜我。”
朝闻道表情有那么一瞬间没绷住,他眼含危险,对江嗣己道:“早就知道你是个不安分的。”
“对呢,不然怎么会和你睡了呢?”江嗣己笑着说,“谁能给我庇护,谁就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对我做什么、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江嗣己伸出手指点在朝闻道心口处,被朝闻道一把捏住了手指。
抬头对上朝闻道森冷的目光,江嗣己笑了笑。
这段时间来,无影楼每个人都能上他,朝闻道,命捏在你手里我可以服软,但恶心你你也不敢轻易杀了我。
因为你——需要我。
江嗣己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些,朝闻道附身含住江嗣己的耳垂用牙齿极具挑逗和暧昧性地啃咬,如愿以偿地感受到江嗣己的身体一颤,随之而来一股异香在空中弥漫。
朝闻道在江嗣己耳边轻轻呵气:“那么爹爹,我们现在上床吧。”
江嗣己有些抗拒地皱眉,“你的修为又倒退了吗?”
朝闻道舔了舔嘴唇,眼底是浓重得化不开的墨色,“没有。”
江嗣己闻言嫌弃道:“那你来找我就单纯为了做爱?”
“不可以吗?”朝闻道挑眉,“江嗣己,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收留你们,替你保护你那个私生子收入的代价是什么?”
“啧。”江嗣己的眉头狠狠地夹起来,“要做快做。”
朝闻道闻言被气笑了,直接将江嗣己打横抱起一脚踹开房间的门,将江嗣己扔到塌上后倾身就压了上去,江嗣己推了推他,在他强忍不耐的目光下指了指门口道:“门,关门。”
“啧。”这下轮到朝闻道嫌弃了,他挥手将门“哐”的一声关上,手中灵力闪过,江嗣己身上的衣服转瞬成了碎片化为乌有。
在朝闻道未经任何前戏直接进入江嗣己的一瞬间,江嗣己突然想到什么,随着朝闻道粗壮的性器一点儿一点儿碾入他身体里,在他的口中溢出一声极为不适的呻吟同时他紧接着道,“禁制,下一道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禁制……啊!”
江嗣己一句话还没说完,朝闻道抽出自己的性器泄愤似的重重撞上他的花心,江嗣己口中的话语被撞得稀碎,身下的小穴颤颤抖抖地收缩着,包裹着朝闻道的那柄肉刃。
朝闻道低头咬住江嗣己胸前的红樱,又舔又咬又啃,汹涌的快感从乳头迅速蔓延全身,逼得江嗣己快要疯了,他不得不双手扶住朝闻道的肩膀稳住自己的身体和理智,好让自己不会就这么彻底地沉沦。
因为快感太过于汹涌,朝闻道横冲直撞的力道太大,以至于江嗣己有些承受不住,他的脚趾被迫紧紧蜷缩起来,整个人紧绷在一起,来迎接朝闻道对他身体深处的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击。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江嗣己喘得厉害,朝闻道突然低头吻上江嗣己的唇,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勾住江嗣己的舌和其缠绵在一起,包含欲念、却不含一丝温柔和体贴,只有人最原始和本能的掠夺和攻占,将江嗣己口中的空气都掠夺一空,使他不得不攀附着他、依靠着他的渡气才能呼吸。
不知道撞到了哪里,江嗣己忽然重重颤抖了一下,下身穴里的甬道收缩的更紧了些,温柔又用力地包裹住他的肉茎,夹得他呼吸不由得狠狠一窒。
察觉到自己闲些就要这样被江嗣己直接夹射了的朝闻道不由有些羞恼,他重重捏上江嗣己的胸乳大肆揉捏起来,嘴里吐出凶狠的威胁和贬低:“不知羞耻的骚货,这张嘴吃过多少鸡巴了这么会咬?恩?说,你下面这口骚穴吃了多少根鸡巴了?啊?”
江嗣己被他的话激得有些羞耻,他眨着氤氲着雾气朦朦胧胧的眼睛看向朝闻道,有些没能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朝闻道这一次过于直接没有任何前戏的插入本来就让他有些吃不消,如今又如此横冲直撞,还掠夺他的呼吸,又恰巧次次都撞上他的花心,更是让他的大脑被情欲和快感所侵占而无法思考其他的。
江嗣己茫然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张开的嘴里趁机漏出了更多、更诱人的呻吟。江嗣己道:“我、我不知道呃啊……啊……别、别顶那里——!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朝闻道一点一点舔去江嗣己眼角被汹涌的快感逼出来的泪珠,低下头再一次吻上他的唇,下体重重地抽插着,双手同时大力地揉捏着他的胸乳,江嗣己朦朦胧胧间听到这样一句话:“做我们无影楼的炉鼎,江嗣己,这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江嗣己颤抖着声音没好气地说,朝闻道轻轻笑了一下,笑容清浅却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江嗣己本能地感到不妙,他几乎想就这样夹着满肚子的淫水跑掉,然而被朝闻道捏着腰肢死死地往自己的鸡巴上套弄。
硕大的阴茎一点一点破开他的身体,在他稚嫩敏感、发育畸形的宫口处狠狠地碾磨着,疼痛大于快感的感觉让江嗣己本来泛着情欲的潮红的脸微微发白,江嗣己眼中的泪水迅速积聚起来,水盈盈的、欲落不落的,看一眼就让人心生恶念,想要再狠一点、再狠一点,想要彻彻底底地把人弄哭。
江嗣己在朝闻道发狠地冲击下呻吟直接变了个样,他抓着朝闻道捏在他腰上的手的手腕,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好哥哥,求、求你轻点……求你疼我……”
看着江嗣己泛着情欲的脸上带着疼痛的扭曲和讨好的媚笑,朝闻道一双墨色的眸闪过一抹幽蓝色,江嗣己定睛看过去,这才发现朝闻道的一双眼睛竟然是深蓝色的。可是他没空去想那么多了,腹腔下面一点的那个胞宫的小口被朝闻道重重地插弄,他是一副誓要破开这个小口的样子。
看着朝闻道丝毫没有半点放缓速度的样子,江嗣己难耐地喘息一声,他细腻嫩滑的双臂攀上朝闻道的脖颈,以一种满是依赖的姿势和朝闻道有力的胸膛紧紧相贴,在朝闻道耳边轻声喘息和呻吟,讨好地一下又一下啄吻着朝闻道的耳垂,“好哥哥……呃啊……”
“好哥哥……求你、求你怜惜我……”同时江嗣己努力收紧着下面的甬道,更加紧致的夹弄使朝闻道呼吸不由得一窒,江嗣己突然的服软和讨好并没有让他心软,反而因为江嗣己过于热情的讨好让他有些吃不消。
意识到自己竟然差点就这样被江嗣己夹射了的朝闻道颇有点咬牙切齿,他一口咬上江嗣己凑到自己眼前的脖颈,甚至于直接咬破了皮,但他最终没有就这样咬穿江嗣己的大动脉。
过于明显的疼痛让江嗣己浑身颤抖了一下,他没有忍耐和压抑,而是直接在朝闻道耳边痛喘了一声,因为这段时间来他已经摸清楚了,无影楼中的人无论谁,都更喜欢看他服软、听他痛苦的呻吟声。
只要这样,他就可以稍稍地、少受那么一点点苦头。
如他所料那般,朝闻道伸出舌头舔弄着江嗣己的脖颈处被他咬破的皮肉,甜腥味在舌尖蔓延开来,同时夹杂着温和滋润的灵气,从他的口中进入他的身体,在他的身体蔓延,修补着他满是陈年暗伤的身体。
朝闻道眼睛微微一暗,却是没有直接吸血,他颇为感叹道:“你可真是,全身上下都是宝啊。”
听写耳畔江嗣己似欢愉又似疼痛的呻吟,朝闻道嘴角勾起,他将阴茎就那样插在江嗣己的身体里,然后掐着江嗣己的腰直接将江嗣己的换了一个面,让江嗣己呈现出背朝上的跪趴姿势,揉了一把江嗣己被他的抽插拍打的通红的臀,然后捏着他的屁股重重挺腰——
江嗣己猛地仰起头双目痛到失神地哀鸣一声,泪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掉落,甬道不由自主地多次且迅速地收紧。
粗硕的肉刃径直破开他稚嫩的胞宫,发狠似的凌虐着他的身体深处,没有任何怜惜,江嗣己忍不住哭出声,带着娇媚的喘息和呻吟,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哭声,无论是哪一个男人,在床上看到自己操着的人这幅姿态,都会有满腔的征服感和胜负欲——这个人被他操哭了。
而这些是由男人体内基因的本能决定的。
九深一浅的大开大合抽插操弄使江嗣己很快就再一次哆哆嗦嗦地泄了身子,一股热流喷洒上朝闻道的肉茎,过于温暖紧致的包裹感让朝闻道有一种回到了母亲怀里的感觉,他低吼一声,按着江嗣己的肩膀重重地挺腰抽插,粗壮的肉刃一下又一下有力地破开嫣红窄小的穴口,每次抽出时都连带翻出里面粉嫩的穴肉,在插入的时候又将其重新顶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