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瑾说到做到,果然将江嗣己照顾得很好。
然而江嗣己在一次袁瑾低头给他整理背角的时候,他无意间瞥向袁瑾的脖颈,目光顿时一凝,江嗣己声音有些凝重:“你的玉佩呢?”
袁瑾愣了愣,看向江嗣己的目光中怀疑又少了几分,他道:“当了,这几日的花销都是它的钱。”
江嗣己低低说了一句,“坏了。”便从床上撑着手臂坐了起来,对袁瑾道:“这座城镇不能留了,我们连夜离开这里。”
袁瑾茫然无比,问:“为什么?”
江嗣己立刻翻身下床,拽住袁瑾的袖子将他扯起来,袁瑾顺从地被他拉起来,袁瑾惊讶道:“你这人,早就好了是么?”
江嗣己身体一僵,嘴硬道:“哪里好了,我只不过是强撑着罢了。”
袁瑾有种被人耍了的愤怒,想要一把甩开江嗣己,江嗣己的眸色却陡然凌厉起来,随即一股巨大的推力将他推开。
袁瑾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又懵逼又愤怒地想要质问江嗣己又在发什么疯,却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只见江嗣己虽然脚步虚浮,招式绵软无力,却胜在足够快,竟是硬生生同黑衣人打了个平手。黑衣人次次都朝袁瑾攻来却都被江嗣己抱着袁瑾巧妙躲闪过去。
黑衣人气急,却无可奈何。
而袁瑾仅仅是茫然了一瞬,结合着方才江嗣己的行为,大概也猜到了是什么原因,他想问什么,却也知道此时此刻不是该问问题的时候,索性闭上了嘴,然后双手用力将江嗣己抱在怀里,依靠在江嗣己的怀抱里。
江嗣己的身体猛地一僵,他有点咬牙切齿地低头看了一眼袁瑾:“你在干什么?”
袁瑾被他突然发问惊到,脑袋一片空白,什么都说不出来。
身体迅速涌起的异样让江嗣己双腿开始发软,他一把拍向袁瑾后背,将袁瑾整个紧紧锢在自己的怀里,准备强行冲出黑衣人的层层包围。
然而黑衣人修为高强,江嗣己不仅修为大跌,身体也被改造得不能够动武,如今的他更是强行运气,身体让他头疼的反应再一次迅速将他整个人吞没。
江嗣己突然之间无比绝望。
他很快有了一个法子,一个能让袁瑾好好活着的法子,但是他……他会经历什么,江嗣己不敢去想。
可是没办法了。
江嗣己猛地抱紧袁瑾,对袁瑾轻声耳语道:“一会儿,听我指令,我说‘跑’,你便头也不要回,一直往前冲,听懂了吗?”
袁瑾心中涌起一股不好的预感,他猛地抓紧江嗣己胸前的衣襟,焦急问道:“你要做什么?”
江嗣己揉了一把袁瑾头上的头发,冲袁瑾温柔地笑了笑,道:“听话。我会去找你的。记住,一定要活着,活着才有无尽的可能,知道么?”
袁瑾含泪点头。
江嗣己猛地一把将袁瑾从怀里推出去,然后咬破自己的手指,迅速在空中以血画符篆,将袁瑾同他们隔开。
此时此刻江嗣己朝袁瑾大声道:“跑!不要回头,跑!”
黑衣人见状要冲袁瑾而去,却发现无论如何都走不过去,眼前似乎有一个无形的墙在拦着他们。
而与此同时,空气中一股奇异的香味越来越浓郁,他们竟然在这种关头罕见的生出了情欲之心,想要找个东西狠狠地发泄一番。
黑衣人的领头人阴鸷的目光转向江嗣己,意味不明的冷笑一声,他想,他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江嗣己面色红润,唇瓣嫣红似要滴血,眸含水光,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媚而不自知、又淫荡又纯净的气息,此时此刻就像罂粟一样吸引着他们。
他们想上了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不知死活的男人,敢用这种手段算计他们,真的是不顾自己的死活哦……他是没被肏够吗?
黑衣人头头歪着头看着江嗣己面容上泛起不正常的潮红,笑容变大,一步一步朝江嗣己走过去。
江嗣己神智清醒,身体却已然动情。他竭尽全力撑起自己的身体,随着黑衣人步步紧逼,他步步后退,转身想逃却发现周围已经布下了天罗地网,半分也逃不出去。
甚至于他被抵到了墙上,更是被黑衣人头头轻佻地挑起了下巴。
在江嗣己抗拒的目光中,黑衣人朝空中打了个响指,一道影子掠过,出现在黑衣人身后,而他的手中还拎着一个少年——是袁瑾。
江嗣己认命地闭上眼睛,掌心运气,准备拼尽全力殊死一搏,却被黑衣人眼疾手快捏住手腕,随着“咔嚓”一声,巨大的痛楚从手腕处迅速蔓延全身,江嗣己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却是一声不吭地忍了下去。
黑衣人头头眉头一挑,嗤笑一声,“倒是个硬骨头,只是不知道接下来的事情,你还能不能继续忍下去呢?”
江嗣己轻轻抿唇,朝他挑衅地咧嘴一笑,倒是把黑衣人给气笑了,黑衣人眸中兴味十足,也恶意满满,他伸出手摸上江嗣己的脸颊,哼笑出声,“真奇特,你一条这样都能发骚的贱狗,竟然能使用我都看不出来的高阶易容术。说实话,你背后是哪位大能呢?”
修真界强者无数,可是近些年来因为某些缘故,强者们纷纷陨落,黑衣人心里十分清楚这个,因为他感受到,他体内的灵力也到了瓶颈,瓶颈时修为不应该倒退才是,然而他的修为却一直在下跌。
连同他那群手下,修为和他差不了多少的高强也跟着在跌。然而遍寻解决的法子都不得。所以他这次接了来自于袁家的一个秘密人物的任务——杀了一个叫袁瑾的人。对方给出的报酬是金凤水,金凤水百年才得一滴,具有延年益寿、巩固修为的作用,也只有袁家能拿得出这样的极品天材地宝。
然而他还有另一个法子能够巩固甚至提高自己的修为,可是近些年来修真界大能都陨落的七七八八,一般的他不敢轻易去挑衅,然而面对这种的——需要靠炉鼎的大能,他却是敢的。
需要靠炉鼎的无非是遇到瓶颈或者是靠邪术修炼,巧了,他也遇到瓶颈,他甚至是邪中之邪的存在。
所以他想要找到江嗣己背后的人——然后掠夺了对方的修为。
江嗣己眼神迷茫地摇了摇头,表情甚是无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黑衣人“桀桀”笑出声,双手拽住江嗣己的衣服用力一扯,随着“撕拉”一声,江嗣己已然赤身裸体在众人面前。
然而江嗣己却面不改色心不跳,没因为自己赤裸示于人而感到羞愧难当。
然而袁瑾却几乎要从地上弹起来,他目眦欲裂地看着眼前的一幕,不停地挣扎,嘴巴被东西塞住只能发出“呜呜”声。
黑衣人头头颇感兴趣的捏住江嗣己已然挺立起来的嫣红的乳头,手指轻拢慢捻抹复挑,江嗣己身子随之轻轻颤抖。
“老大!”一个黑衣人朝头头示意了一下江嗣己腿间的地方。黑衣人头头侧眸看过去,发现江嗣己腿间已经湿润一片,顺着腿根还在往下流着透明的液体。
黑衣人头头“啧啧”称奇,其他黑衣人皆是目光灼灼地盯着他和江嗣己。
黑衣人头头朝他们挥了挥手,心情颇好道:“把地上那小鬼绑去交了任务,然后过来我们一起享用这个炉鼎,直到他背后那个人回来为止。”
“他回来之后呢?”江嗣己强忍着身体逐渐汹涌的情潮开口问道。
黑衣人们结果他的话大笑着说:“当然是分吃了他哈哈,不然还能怎样。”
“好啊,好决定。”江嗣己笑着说,江嗣己的反应在黑衣人的意料之中,谁会心甘情愿去做炉鼎呢是不是?
黑衣人头头踢了一脚地上的袁瑾,催促道:“赶紧把他送过去,省得夜长梦多。”
“是。”黑衣人们整齐划一地回答,然后分成两波,一波压着袁瑾准备去交任务,一波跟着自家的头头。
就在袁瑾即将被带走的时候,江嗣己突然动了,他攀上黑衣人头头的肩膀,身子宛如无骨的蛇依靠在他的怀里,他抬起头眸中情波荡漾,朝黑衣人偷偷笑着说:“朝闻道,不如先尝一尝我的味道再决定要不要把我儿子送走?我能解决你现在的心头大患,甚至能让楼主的修为更高一层呢。”
朝闻道盯着江嗣己的眼眸微微一眯,然而江嗣己面色不为所动,只是巧笑倩兮、眉目流转间顾盼生辉,毫不见半分惧色,只有无比自然的谄媚和讨好。
可是朝闻道心里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炉鼎,其实根本就不感兴趣地上那小鬼的死活。
这个人身上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这种矛盾感、割裂感实在是太吸引他了。他想要彻彻底底地撕掉这个人脸上伪装的面具,看看他面具下的殊色。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准确地叫出了他的名字——朝闻道。无影楼楼主朝闻道,在修真界如雷贯耳的只有无影楼楼主这个名号,而无朝闻道这个名字。
然眼前此人,却知道他的名字,甚至于他的身份搭配到一起唤他。
有意思,实在是有意思。
“朝闻道,操我,放了我儿子怎么样?”江嗣己说,“我不仅能让你现在的情况停下来,甚至还能让你修为提高。”
朝闻道笑眯眯地看着他:“可是我不需要放了他也能把你强掳回去不是吗?”
“可是只有我主动借双休之法修复你的身体才能补全你的漏洞,不然你的修为只会越来越倒退。”
朝闻道笑了一声,挥手让人停下来,然后自己将江嗣己整个人翻了个遍,按住他的头让他跪趴在地上,看着他白里透粉的臀部,朝闻道用力扇了一巴掌,看着臀肉泛起肉浪,朝闻道解开自己的腰带,从里面掏出自己的性器抵在江嗣己的腿心磨了几下,然后摁着江嗣己的头,对着那张颤颤巍巍流着水的小穴挺腰用力直插最深处!
粗壮的性器破开层层媚肉径直插入未经任何扩张和润滑的小穴,直抵花心!江嗣己被他突如其来粗暴又迅速的插入插软了腰肢,早已动情的身体此时此刻骤然间得到满足,江嗣己下意识发出一声呻吟。
朝闻道两手掐住江嗣己的肉臀用力揉了几下,胯下不断顶弄的肉棒被江嗣己那口湿软的小穴吸得舒爽不已,他被吸得性质上头,朝江嗣己被他的胯骨拍打的发红的臀部狠狠扇过去,清脆的巴掌声在院子里响起。
朝闻道做得又急又快,江嗣己用尽自己仅剩不多的力气死死咬住下唇,想要憋住从喉中溢出一声声淫靡的呻吟,却被朝闻道抓着头发被迫抬起头直直地对上袁瑾目眦欲裂的双眸。
袁瑾拼劲全身力气挣扎,他想要大叫,然而嘴里却被塞上了最好的封口器,肩膀也被两个人一左一右死死地按着,双手被反剪在身后。
江嗣己朝袁瑾努力地露出一个微笑,示意他自己没事,然而朝闻道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思,在江嗣己很努力、很吃力地咧嘴微笑的时候,重重挺腰,一下子将自己整根鸡巴塞进了他的雌穴中,竟是直接破开了江嗣己稚嫩的胞宫。
胞宫被暴力打开,巨大的痛楚瞬间席卷江嗣己全身,再也控制不住面部的表情,江嗣己脸上的五官痛到变形,嘴里发出了一声哀鸣。
朝闻道却是被江嗣己痛苦的叫声刺激的血脉偾张,兴奋不已。身下的肉茎被温暖湿润的肉壁包裹起来吮吸、吞吐,让他感觉就像有一张嘴在吸着他的鸡巴。
可不是有一张嘴在吸嘛。朝闻道眯起眼睛舒爽的喟叹一声,捏着江嗣己的腰肢重重地操进江嗣己的子宫,如愿地听到江嗣己随之发出几声疼痛含糊的呜咽,拽住江嗣己的头发用力往后扯。
江嗣己被拽的头气生疼,不得已使劲儿挺起自己的胸膛,身子用力向后仰去,柔软的胸肌随着朝闻道的顶弄而荡出肉波。
朝闻道顺势将江嗣己揽进怀里,一只手抓握住小江嗣己,嘴唇贴在江嗣己的耳垂上舔了几下,笑意深深:“我让你也爽一爽好不好?”
江嗣己被他大力的顶弄顶的有些吃不消,脑子一片浆糊,还没来得及理解朝闻道说的话,就听到朝闻道极为兴奋的一声笑,然后他身下那根从来就没有用过的小江嗣己被一个柔软的口腔包裹住了。
温暖的、湿润的口腔包裹着他的阴茎,平生以来鲜少使用的性器如今被人含在口中,那人动作笨拙却极为小心翼翼,江嗣己猛地低下头,不可思议地看着袁瑾那一张小嘴用力地吃着自己的鸡巴。
这算什么?小时候的自己在吃成年后自己的鸡巴么?
江嗣己的大脑一片混沌,巨大的冲击让他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迷茫地眨了眨眼睛。
袁瑾是被迫的,朝闻道朝压着他的两个人做了个眼神,那两名下属便锁了袁瑾一身的灵力和修为,取出他口中的封口器,捏住他的双颊迫使他张开嘴巴,然后将他拎到正在激烈交合的朝闻道和江嗣己面前,一个人捏住江嗣己被插得高高勃起的阴茎,另一个人则是把他往江嗣己的鸡巴上按过去。
“你爹爹的鸡巴好吃吗?”朝闻道恶意地眨眨眼,故意十分用力地顶撞着江嗣己的身体,随着他的顶弄,江嗣己的身体也被迫往前挺,江嗣己的鸡巴并不小,与白敛之、朝闻道比起来毫不逊色。
在这个过去的世界里,没人知道他曾是修真界第一人,更无人知晓他的真实身份和原本应有的实力。
袁瑾如今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江嗣己的鸡巴重重插到他的喉咙口,插得他忍不住喉咙发紧,龟头上溢出的液体散发出浓重的腥膻味,直冲他的整个脑子,他忍不住呛了一下,使劲儿咳嗽起来。
见小孩儿这个样子,料他没办法回答自己的问题,于是朝闻道收回目光问江嗣己,“舒服吗?恩?”
江嗣己声线颤抖,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迎合他,“舒……舒服……你的鸡巴……操的我好舒服!”
朝闻道果然心情大好,他伸出手来到江嗣己的胸前拢住江嗣己又大又重的乳,用力地揉了起来,发泄着自己这么长一段时间来因为修为倒退而导致心头积聚的郁结之气。
“还挺软的嘛,甚至比女人的胸还软。”朝闻道眯起眼睛享受着手下的触感,嘴里啧啧称奇,“就是可惜了,没女人的大,看来你背后那位大能不行啊,这都不能给你揉大。日后让本尊好好疼疼你怎么样?”
江嗣己咬牙颤抖,努力咧开一个微笑道:“好……啊……好啊,你、放、放了我、我儿子……呃啊!”江嗣己的乳头突然被朝闻道用指甲掐住用力碾磨,痛楚弥漫开来,江嗣己眸中泪水氤氲,朝闻道看得入了神,不由得喃喃自语道:“你可真美。”
不是容貌上的美,而是他由内而外散发出的那种破碎感和脆弱感,还有眉心处隐隐透出的高不可攀的圣洁,都让人的目光忍不住停留,想要将他从天上拉下来,让他被迫沾染上世俗欲望的媚态,想要让他变成最淫荡的娼妓、变成自己专属的肉便器。
“你叫什么名字?”朝闻道突然很想知道身下人的名字,但绝不是因为爱,只是单纯的激素上头。
江嗣己牵起嘴角,笑着说:“奴没有名字,谁是我的主人,谁就能决定我的一切。”
朝闻道“哈哈”大笑几声,心情好极了,他两指钳住江嗣己的下巴,迫使他抬起头,一双狭长的眸子水汽氤氲,充满了未被抒解的、化不开的情欲。
朝闻道道:“既然你跟着我,我叫朝闻道,那你就叫夕可死,朝闻道,夕可死矣。”
“朝闻道,晚上就要死的意思吗?”江嗣己扯了扯嘴唇,朝闻道脸色一黑,钳着江嗣己下巴的手不由自主地用力,冷哼一声,鸡巴大开大合地操着江嗣己的子宫,两只手刻意地去揉捏和拉扯江嗣己的乳。
朝闻道骤然间异常粗暴的动作弄得江嗣己有些吃不消,雌穴因为紧张和疼痛而不由自主开始收缩。江嗣己深呼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身体放松下来,这样自己不会太受罪,然而他刚一放松,朝闻道就趁机重重地插入撞到他柔软的胞宫内壁上,将江嗣己的腹部顶出一个很明显的凸起。
腹部的酸胀沉甸甸地压下来,肚皮被顶得酸疼,江嗣己难受得呻吟出声,然而朝闻道却没有半点怜惜之情,而是又快又狠地操着他的穴。
袁瑾豆大的泪珠不停地往下掉,转眼间就哭成了个泪人。然而袁瑾的目光却是半分不愿从江嗣己身上移开,他要将江嗣己如今的情态牢牢记在脑海里,他要记住,江嗣己是因为他才遭此劫难!都是因为他!
他果然是个灾星!他就是个灾星,凡是对他好的人都没有好下场!
袁瑾被人用脚踩在而上,他不甘心地号啕大哭,可是这却让朝闻道更加兴奋了。
朝闻道朝其他还站在原地的两名黑衣人挥了挥手,“雷、电,你们也来,我们一起来喂饱这个饥渴的骚货。”
江嗣己其实并没有什么双修功法,因为他自身就是最好的炉鼎。他骗了朝闻道,他不知道能骗朝闻道多久,但是就目前的情况来看,能骗多久是多久。
袁瑾,特别是这个时候还很弱小的袁瑾,绝对不能再落入袁家那个老不死的手里,不然他会没有人样的。
他已经走过那条阴暗的、荆棘丛生的路,就让他一个人走过就好了。
这个平行世界的袁瑾他不需要,原来那个主世界里的袁瑾经历一遍就够了。
江嗣己想,他轻轻地勾起唇角,露出了一抹极为浅淡的笑意。
朝闻道看不出来,但是时时刻刻关注着江嗣己的袁瑾却看到了他的笑。
袁瑾心头又疼又酸,有什么东西突破了泥土,在悄悄生长、发芽。
他的脸一边被踩着,一边挨在地上,拼了命的抬起头,看着江嗣己挨操、呻吟、颤抖、高潮。
然后他也硬了。
朝闻道拽住江嗣己的头发猛地往后一拉,江嗣己轻“嘶”一声,一个充满着腥膻味的紫红色肉棒戳上了他的脸颊,滚烫的触感一下子就激起了江嗣己脑海里上次被白敛之操嘴的经历,几乎是本能的厌恶,他的胃里开始翻滚起来。
然而尽管江嗣己的难受如此明显,雷依旧捏住江嗣己下巴,迫使他张开嘴巴,然后挺腰将自己早就迫不及待的肉棒插了进去,直抵江嗣己的喉咙口。
温暖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他的肉棒,与此同时还有一股温润的灵力从江嗣己的身上传给他,滋润修补着他的身体,雷不由惊讶地瞪大眼睛,对朝闻道兴奋地说:“楼主,我感觉我的身体被一股灵力滋润的好舒服,身上因为陈年旧伤积累的疼痛也在被抚慰着减少。”
电听后惊讶的张开嘴,满脸犹疑地看着满脸潮红发出声声暧昧呻吟的江嗣己,“真的假的,这么灵?”
朝闻道没好气地看了电一眼,“怎么?你竟然不信我?本楼主什么时候骗过你们?”
电立刻灿灿开口道:“没有没有,主要是……我们找了这么久的方法都不能……唉。”电没有继续说下去。
但是朝闻道和雷却是立刻就明白了电未说完的话,雷对电点头道:“我本来也不信,我就单纯的觉得楼主是做爽了,毕竟男人嘛,但是当我插进来并且不停地操他的嘴之后发现,我因为多年累计的陈年暗疾而隐隐作痛的身体前所未有的舒爽和放松,我才意识到,这个骚货嘴里说能帮我们修为的事情,可能是真的。”
电的眼睛“刷”地亮了起来。
朝闻道嘴角有点抽搐,他闭上眼睛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没好气地说:“合着你们都不信我是吧?恩?胆子不小啊,敢怀疑你们的楼主。”
雷、电二人面面相觑,对着朝闻道笑得尴尬。
电看着朝闻道操江嗣己操得非常享受的样子,不由得心里蠢蠢欲动,江嗣己皱着眉头被迫吞吃着雷胯下的大肉棒,胸前的乳在空中荡起乳波,电的鸡巴更硬了些。
电忍不住狠狠捏了一把江嗣己胸前起伏抖动的乳,低骂了一声:“真是个不知廉耻的骚婊子!”然后抬起头看着朝闻道道:“楼主,给我一个穴让我也插进去吧!前面的就给楼主了,那后面那个……”
朝闻道瞥了他一眼,哼笑一声,将江嗣己调整成面对着自己的样子,然后在江嗣己被他顶的红得跟熟透了的蜜桃一样的肉臀上使劲儿扇了一巴掌,示意电:“诺,这儿这个洞,你插进去吧。”
电看得眼热不已,立刻扶着江嗣己的臀狠狠扇了一巴掌,紫黑色的鸡巴对准江嗣己的屁眼就捅了进去。
江嗣己含着雷的嘴里随之溢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雷扶着江嗣己的后脑勺朝自己的肉棒上一次比一次用力地摁下去,江嗣己被插得下意识反呕,然而每次却被迫将肉棒吃得更深,最后更是将雷的整根肉棒都吃进了嘴里,腮帮子都被迫大大的鼓了起来。
朝闻道突然有了一个想法,他看着雷、电,特别是电,笑道:“我们来比比,谁先把这个骚狗操哭怎么样?”
电眼睛一亮,立刻答应下来,雷盯着江嗣己看了半晌,然后也答应下来。
而江嗣己听着朝闻道的话,突然有种恐惧感从心里蔓延起来。
罕见的、几十年都没有在他身上出现过的恐惧感……
这一次再一次出现并席卷了他。
“不……”还不等他拒绝的话说出来,在他身上插着的三个人一起跟疯了一样快速抽插着自己的鸡巴,汹涌澎湃、异常激烈的快感让他头皮发麻,江嗣己被操得忍不住身体摇晃着,看着就像是在主动地迎合每一根鸡巴。
巨大的快感爽得他眼睛翻白,各个洞口穴里的水液汹涌、争先恐后地往外流。
要、要受不了了……
江嗣己神志不清地想。
可是抽插却是越来越激烈。
“风、雨,你们把那小野种捆起来后,也过来操穴。”朝闻道道。
江嗣己猛地睁大眼睛,剧烈地摇头,却被雷摁着后脑勺一下又一下往他的肉棒上摁过去。
会坏掉的、他真的会坏掉的……!
不知道这场荒唐的性事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知道江嗣己最后昏了过去,而且比以往任何一次睡得时间都要长。
袁瑾日夜不离地守在江嗣己床边。
他们两个人被朝闻道带到了无影楼分舵,和朝闻道一行五人日夜相伴。
等到江嗣己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嗓子又干又疼,沙哑的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袁瑾立刻上前给他递了一杯水,看着江嗣己吞咽都感到困难的样子,袁瑾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尚带着几分圆润的桃花眼蓄满了欲落不落的泪水。
江嗣己毫不客气地嘲笑他,“多大人了还哭鼻子?恩?”
袁瑾把头往旁边一别道:“我没有!你看错了!”
“哦……”江嗣己拖长了腔调慢悠悠道。
袁瑾这时突然扭过头,因为很用力地在憋着眼泪,所以他的表情一时间看起来有些狰狞,他道:“江嗣己,我会好好养你,只要你不骗我……就算骗我我也认了……江嗣己,我、我一定会好好保护你!”
他如此认真,竟是把江嗣己吓了一大跳,江嗣己不由皱眉埋怨:“你干什么一惊一乍的,不知道我现在不能受惊吓吗?我现在需要好心情,需要休息。”
袁瑾不明白,为什么江嗣己依旧能一副没心没肺、似乎丝毫不被之前那一场淫乱、荒唐的奸淫所影响,为什么他还能笑得出来?他之前过得……究竟是什么样的日子?
袁瑾的心像是被针扎了一样泛起密密麻麻的疼痛,疼得他满嘴发苦,看着江嗣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他突然一把扑进江嗣己的怀里用力搂住江嗣己的腰,把头埋在江嗣己的胸膛上嚎啕大哭,满口翻来覆去只有重复的几句话:“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江嗣己……江嗣己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是我连累了你……”
江嗣己被他扑得身子一僵,听到袁瑾哭得生气不接下气,表情柔和下来,充满了无奈,他不由得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嘛……”
虽然嘴上很嫌弃,可是江嗣己还是伸出手将袁瑾抱在了怀里,用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安慰他道:“好了,不是都过去了吗?要微笑,要开心呀……”
袁瑾抓紧江嗣己的衣服,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我做不到……都是因为我……他们是来抓我的,你大可以不管我……就像小时候那样……为什么、为什么你要救我……”
江嗣己笑道:“因为我是你爹爹呀,爹爹保护自己的儿子,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
袁瑾抱江嗣己抱的更紧了,后来他哭累了,声音渐渐小了下去,江嗣己低头一看,袁瑾竟然是直接在他的怀里哭得睡着了。
苍白瘦弱的没有一点肉的脸上挂着重重的黑眼圈,江嗣己微微一愣,心头划过一抹奇异的感觉,说不上来讨厌,但也不会让他沉沦。
就是一种很温暖的感觉。
因为他很了解他自己,特别是小时候的自己,袁瑾作为小时候的他,如今露出这般模样,那就是彻彻底底地被自己感动了。
但是短期内,自己依旧不能够做出伤害小时候的自己袁瑾的事情。因为这个时候的他,正处于怀疑世界、厌恶世界、不相信任何人和事的一个状态。
江嗣己艰难地将袁瑾从怀里扒拉出来,要不是袁瑾此时又累又饿又困地睡着了,而江嗣己即便是修为大跌,也仍比袁瑾修为高,不然江嗣己自己都不敢保证,遇到这个曾经的自己,他能否将他从自己的怀里扒拉下来。
因为他很执着,甚至是偏执。所以袁瑾也不会好到哪里去。一个偏执的人是不会撒手的。
江嗣己喘着气,调整内息来压抑身体逐渐再次翻涌起来的情潮,他如今竟是半分都不能碰其他人的身体,只消一接触,他就会起反应。
呵,这具身体,还有救吗?
江嗣己扶着门框抬头看天,苍天一碧如洗,万里无云,竟是一个明媚的好天气。
可是,他站在阴影里,看不见来路和归处。
“江嗣己……江嗣己!”袁瑾踏着一地的碎琼乱玉朝江嗣己飞奔而去,江嗣己正坐在门口浅寐,梦中听到袁瑾的呼喊,睁开眼睛拢了拢袖子和衣襟,朝袁瑾走过去。
袁瑾气喘吁吁地停在江嗣己面前,神色说不出来的兴奋,江嗣己替他拂去头发上的雪花,将怀里的汤婆子塞进他的怀里,眉眼含笑道:“什么事情这么兴奋?”
袁瑾捧着江嗣己塞进他怀里的汤婆子,只觉得这暖意一直蔓延到了心里,让他留恋万分。他抿了抿唇,双目闪着细碎的光,仰起头看着江嗣己道:“我、我能够修炼了!我成功引气入体了!”
闻言,江嗣己微微一怔,旋即笑着拍了拍袁瑾的肩膀,“不错,很厉害啊。想当年我引气入体,可是花了整整半年,你竟然只用了四个月,今晚奖励你一个大鸡腿!”
袁瑾本来兴奋激动的情绪一下子受到打击,他躲过江嗣己的手站在江嗣己面前不满道:“什么嘛,说得好听奖励我鸡腿,说直白点其实是你自己馋了吧!你又想让我给你做荷叶鸡!”
“你怎么这么喜欢吃鸡!”
江嗣己故意露出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道:“我小的时候连口热饭都吃不到,如今好不容易能吃到了……你不是说你会好好对待我的吗?”
“我……你……”袁瑾看着江嗣己装出来的表情,一时语塞,真要说重了他又不忍心,唉,江嗣己真的是把他拿捏得死死的……!偏偏他又心甘情愿,太可恶了!
“行行行,我这就去做荷叶鸡,不过不是你奖励我,是我奖励你,记住了江嗣己,是我袁瑾奖励你的,好好受着!”袁瑾磨了磨牙,没好气地说。
他无可奈何地把脸扭到一旁,又生气又不想现在就走开去做饭,于是就直直站在江嗣己面前故意露出一副很生气很愤怒的样子给江嗣己看。
一阵风吹过,江嗣己打了个喷嚏,袁瑾转头怒气冲冲地看向他,把怀里的汤婆子塞给江嗣己,冷哼一声,“你也太弱不禁风了,拿好你的汤婆子,哥给你做鸡去!”
江嗣己轻挑眉头,迅速敲了一下袁瑾的头,袁瑾抱着头冲他大叫,“你干嘛莫名其妙打人!”
江嗣己道:“打的就是你,没大没小的家伙,叫爹爹!”
“不叫就不叫!你算我哪门子的爹啊,有你这么当人爹的吗?啊?”袁瑾抬起头质问他,见江嗣己一句话都答不出来,袁瑾得意洋洋道:“说实在的,我感觉我才像是你爹,天天伺候着你这个祖宗……”
“啊,你干嘛踢我!”袁瑾捂着自己的屁股在原地乱蹦。
江嗣己生气地继续拿脚踹他,“踢得就是你,没大没小的东西,你说谁是谁是儿子呢?啊?”
袁瑾不服气地重重哼了一声,趁机跑远,消失在江嗣己面前。
江嗣己整理了一下自己的仪容仪表,咧着嘴角冷笑一声。
“小样儿,跟我斗,回娘胎重造都别想斗过我。”
“呦,这么大口气啊?那我呢?你说我能不能斗过你?”
一声大笑从墙头传来,江嗣己抬头看过去,果不其然是朝闻道。
他歪了歪头,笑了一下,“这可说不准呢。”
朝闻道一瞬间从墙头到了江嗣己面前,一把拦着江嗣己的腰将他搂进自己的怀里,拇指和食指捏起江嗣己的下巴道:“我们去塌上斗一斗?”
江嗣己好半晌才慢慢从嘴里吐出几个字,“好啊。”他歪头言笑晏晏,“儿子,爹斗不过你,怜惜怜惜我。”
朝闻道表情有那么一瞬间没绷住,他眼含危险,对江嗣己道:“早就知道你是个不安分的。”
“对呢,不然怎么会和你睡了呢?”江嗣己笑着说,“谁能给我庇护,谁就是我的主人,我的主人对我做什么、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江嗣己伸出手指点在朝闻道心口处,被朝闻道一把捏住了手指。
抬头对上朝闻道森冷的目光,江嗣己笑了笑。
这段时间来,无影楼每个人都能上他,朝闻道,命捏在你手里我可以服软,但恶心你你也不敢轻易杀了我。
因为你——需要我。
江嗣己脸上的笑容更大了些,朝闻道附身含住江嗣己的耳垂用牙齿极具挑逗和暧昧性地啃咬,如愿以偿地感受到江嗣己的身体一颤,随之而来一股异香在空中弥漫。
朝闻道在江嗣己耳边轻轻呵气:“那么爹爹,我们现在上床吧。”
江嗣己有些抗拒地皱眉,“你的修为又倒退了吗?”
朝闻道舔了舔嘴唇,眼底是浓重得化不开的墨色,“没有。”
江嗣己闻言嫌弃道:“那你来找我就单纯为了做爱?”
“不可以吗?”朝闻道挑眉,“江嗣己,你是不是忘记了,我收留你们,替你保护你那个私生子收入的代价是什么?”
“啧。”江嗣己的眉头狠狠地夹起来,“要做快做。”
朝闻道闻言被气笑了,直接将江嗣己打横抱起一脚踹开房间的门,将江嗣己扔到塌上后倾身就压了上去,江嗣己推了推他,在他强忍不耐的目光下指了指门口道:“门,关门。”
“啧。”这下轮到朝闻道嫌弃了,他挥手将门“哐”的一声关上,手中灵力闪过,江嗣己身上的衣服转瞬成了碎片化为乌有。
在朝闻道未经任何前戏直接进入江嗣己的一瞬间,江嗣己突然想到什么,随着朝闻道粗壮的性器一点儿一点儿碾入他身体里,在他的口中溢出一声极为不适的呻吟同时他紧接着道,“禁制,下一道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禁制……啊!”
江嗣己一句话还没说完,朝闻道抽出自己的性器泄愤似的重重撞上他的花心,江嗣己口中的话语被撞得稀碎,身下的小穴颤颤抖抖地收缩着,包裹着朝闻道的那柄肉刃。
朝闻道低头咬住江嗣己胸前的红樱,又舔又咬又啃,汹涌的快感从乳头迅速蔓延全身,逼得江嗣己快要疯了,他不得不双手扶住朝闻道的肩膀稳住自己的身体和理智,好让自己不会就这么彻底地沉沦。
因为快感太过于汹涌,朝闻道横冲直撞的力道太大,以至于江嗣己有些承受不住,他的脚趾被迫紧紧蜷缩起来,整个人紧绷在一起,来迎接朝闻道对他身体深处的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击。
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江嗣己喘得厉害,朝闻道突然低头吻上江嗣己的唇,将自己的舌头伸进去勾住江嗣己的舌和其缠绵在一起,包含欲念、却不含一丝温柔和体贴,只有人最原始和本能的掠夺和攻占,将江嗣己口中的空气都掠夺一空,使他不得不攀附着他、依靠着他的渡气才能呼吸。
不知道撞到了哪里,江嗣己忽然重重颤抖了一下,下身穴里的甬道收缩的更紧了些,温柔又用力地包裹住他的肉茎,夹得他呼吸不由得狠狠一窒。
察觉到自己闲些就要这样被江嗣己直接夹射了的朝闻道不由有些羞恼,他重重捏上江嗣己的胸乳大肆揉捏起来,嘴里吐出凶狠的威胁和贬低:“不知羞耻的骚货,这张嘴吃过多少鸡巴了这么会咬?恩?说,你下面这口骚穴吃了多少根鸡巴了?啊?”
江嗣己被他的话激得有些羞耻,他眨着氤氲着雾气朦朦胧胧的眼睛看向朝闻道,有些没能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朝闻道这一次过于直接没有任何前戏的插入本来就让他有些吃不消,如今又如此横冲直撞,还掠夺他的呼吸,又恰巧次次都撞上他的花心,更是让他的大脑被情欲和快感所侵占而无法思考其他的。
江嗣己茫然地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张开的嘴里趁机漏出了更多、更诱人的呻吟。江嗣己道:“我、我不知道呃啊……啊……别、别顶那里——!我受不了了、我受不了了……!”
朝闻道一点一点舔去江嗣己眼角被汹涌的快感逼出来的泪珠,低下头再一次吻上他的唇,下体重重地抽插着,双手同时大力地揉捏着他的胸乳,江嗣己朦朦胧胧间听到这样一句话:“做我们无影楼的炉鼎,江嗣己,这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江嗣己颤抖着声音没好气地说,朝闻道轻轻笑了一下,笑容清浅却带着显而易见的不满,江嗣己本能地感到不妙,他几乎想就这样夹着满肚子的淫水跑掉,然而被朝闻道捏着腰肢死死地往自己的鸡巴上套弄。
硕大的阴茎一点一点破开他的身体,在他稚嫩敏感、发育畸形的宫口处狠狠地碾磨着,疼痛大于快感的感觉让江嗣己本来泛着情欲的潮红的脸微微发白,江嗣己眼中的泪水迅速积聚起来,水盈盈的、欲落不落的,看一眼就让人心生恶念,想要再狠一点、再狠一点,想要彻彻底底地把人弄哭。
江嗣己在朝闻道发狠地冲击下呻吟直接变了个样,他抓着朝闻道捏在他腰上的手的手腕,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好哥哥,求、求你轻点……求你疼我……”
看着江嗣己泛着情欲的脸上带着疼痛的扭曲和讨好的媚笑,朝闻道一双墨色的眸闪过一抹幽蓝色,江嗣己定睛看过去,这才发现朝闻道的一双眼睛竟然是深蓝色的。可是他没空去想那么多了,腹腔下面一点的那个胞宫的小口被朝闻道重重地插弄,他是一副誓要破开这个小口的样子。
看着朝闻道丝毫没有半点放缓速度的样子,江嗣己难耐地喘息一声,他细腻嫩滑的双臂攀上朝闻道的脖颈,以一种满是依赖的姿势和朝闻道有力的胸膛紧紧相贴,在朝闻道耳边轻声喘息和呻吟,讨好地一下又一下啄吻着朝闻道的耳垂,“好哥哥……呃啊……”
“好哥哥……求你、求你怜惜我……”同时江嗣己努力收紧着下面的甬道,更加紧致的夹弄使朝闻道呼吸不由得一窒,江嗣己突然的服软和讨好并没有让他心软,反而因为江嗣己过于热情的讨好让他有些吃不消。
意识到自己竟然差点就这样被江嗣己夹射了的朝闻道颇有点咬牙切齿,他一口咬上江嗣己凑到自己眼前的脖颈,甚至于直接咬破了皮,但他最终没有就这样咬穿江嗣己的大动脉。
过于明显的疼痛让江嗣己浑身颤抖了一下,他没有忍耐和压抑,而是直接在朝闻道耳边痛喘了一声,因为这段时间来他已经摸清楚了,无影楼中的人无论谁,都更喜欢看他服软、听他痛苦的呻吟声。
只要这样,他就可以稍稍地、少受那么一点点苦头。
如他所料那般,朝闻道伸出舌头舔弄着江嗣己的脖颈处被他咬破的皮肉,甜腥味在舌尖蔓延开来,同时夹杂着温和滋润的灵气,从他的口中进入他的身体,在他的身体蔓延,修补着他满是陈年暗伤的身体。
朝闻道眼睛微微一暗,却是没有直接吸血,他颇为感叹道:“你可真是,全身上下都是宝啊。”
听写耳畔江嗣己似欢愉又似疼痛的呻吟,朝闻道嘴角勾起,他将阴茎就那样插在江嗣己的身体里,然后掐着江嗣己的腰直接将江嗣己的换了一个面,让江嗣己呈现出背朝上的跪趴姿势,揉了一把江嗣己被他的抽插拍打的通红的臀,然后捏着他的屁股重重挺腰——
江嗣己猛地仰起头双目痛到失神地哀鸣一声,泪珠大颗大颗地往下掉落,甬道不由自主地多次且迅速地收紧。
粗硕的肉刃径直破开他稚嫩的胞宫,发狠似的凌虐着他的身体深处,没有任何怜惜,江嗣己忍不住哭出声,带着娇媚的喘息和呻吟,夹杂着断断续续的哭声,无论是哪一个男人,在床上看到自己操着的人这幅姿态,都会有满腔的征服感和胜负欲——这个人被他操哭了。
而这些是由男人体内基因的本能决定的。
九深一浅的大开大合抽插操弄使江嗣己很快就再一次哆哆嗦嗦地泄了身子,一股热流喷洒上朝闻道的肉茎,过于温暖紧致的包裹感让朝闻道有一种回到了母亲怀里的感觉,他低吼一声,按着江嗣己的肩膀重重地挺腰抽插,粗壮的肉刃一下又一下有力地破开嫣红窄小的穴口,每次抽出时都连带翻出里面粉嫩的穴肉,在插入的时候又将其重新顶弄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