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玥也出声挽留:“刚好过几日,老人家你来我的花田里看看。”
老人答应了,郭梓珩叫了辆车给他送回到暂住的客栈里。
“让他去田地里看没问题?”郭梓珩看着渐渐远去的马车,转头问赵文玥。
“没事。”赵文玥不知道怎么的,对这老人总是有一种亲切感,所以刚刚才会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邀请他去花田里看看。
郭梓珩从不插手赵文玥种花的事情,所以也不再多说了。
小辈在忙各自的事情,长辈们也有他们担忧的事情。
燕氏自从上次提及生孙子的事情后,就开始把这件事情当做她短时间内最为重要的事情在做,上香拜佛、到处打听求子偏方,甚至和往日里不熟的夫人们也走动多了,只为了多探探她们的妙招。
郭仁儒则是对新来刺史的行事风格摸不到头脑。
一般刺史到各郡巡察,按道理应当是先到郡里和太守见上一面,再下去检查。可这新来的刺史不仅第一站就选择了平阴县,就连之后到其他县城转悠时,也拒绝了郭仁儒的陪同,声称:“要感受最这真实的民情。”
郭仁儒想找人给他递个信也不成,说是根本送不到他身边。
这刺史莫不是个真心为百姓做好事的好官?一定要找到郡里存在的问题?
但是当郭仁儒接到都城长安原本同僚的信时,才明白:这刺史压根不是为了感受民情,而是在皇上面前参了他一本所以躲着不敢见他!
看着信里的内容,郭仁儒气得咬牙切齿,恨不得当面与那个刺史对峙,简直就是捕风捉影血口喷人!
他叫了个下人过来:“去大少爷那看看大少爷和大少奶奶回来了没,谁回来了就给我叫过来。”
今日赵文玥没有出门,郭梓珩也回来得早,两人正在屋子里喝茶吃点心呢,就被带到了郭仁儒的书房。
“叫你们过来是看看这信里,说的有多少是真,多少是假。”郭仁儒把手上的信递给两人。
两人看爹的表情十分严肃,知道定是有大事发生了,于是细细将那封信读了一遍。
看完后,郭梓珩也气得不行:“凭空捏造!爹,根本就不是这样的!”
原来刺史参郭仁儒的理由是:郭仁儒权倾一方,儿子郭梓珩为求娶民女,不惜勾结当地大夫,草菅人命,逼死百姓两人。
“那是怎么样的?好啊你,在平阴县现在捅出篓子给人留下把柄了!你是不想让你爹当这个官了是不是!你是不想让你祖父祖母、让你娘安生了是不是!”郭仁儒双目暴睁。
赵文玥也很气愤,但是她让自己冷静下来,整理了下思路,将真正的事情经过讲了一遍,并说出了自己的分析:“我觉得,一定是有平阴县的人与这个刺史勾结,他才能知道得这么详细,才能够把真实的事情硬安上这么一个壳子。我差点被人毒死是两年前的事情,怎么当时一点消息都没有,偏偏我嫁进了郭家后此事才被拿出来编排呢?一定有阴谋。”
郭梓珩也很委屈:“爹你都不相信我们!”
“我就是太相信你了才会觉得是真的!你想想你以前在都城里做得那些事情!花钱如流水,想一出是一出,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