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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吸吸手心(1 / 1)

沈安渡好不容易脱出这僵硬的气氛,自然忙的欢快,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可怜林宴春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漂亮oga回来,只能回到自己放酒的地方,一个人喝闷酒。

剩下的几口也被一饮而尽,林宴春只觉闷闷的,又觉周围吵得头疼,思考几秒,抬头看了一眼正在向沈安渡点酒的顾客。

于是,他又去前台要酒。

林宴春已经醉透了,脸颊烧起了大片的红,神志不太清醒,步子却还稳当的堪称奇迹,说话也条理清晰,只是嗓音黏黏哑哑的。

林宴春自称喝酒只是容易上脸,但这话属不属实,就很有嫌疑了。

沈安渡刚好忙完了,想假装无事发生逃过这劫,但无奈还是听见了那个不算熟悉的嗓音。

林宴春回忆着那个顾客是怎么叫沈安渡的。

“调酒师呢?再来一杯长岛冰茶!”

沈安渡只能认命的走过来,抬头却对上alpha红扑扑的英气脸蛋。

呃……都这样了都……再来一杯,真的不会吐吗?

沈安渡犹疑地看他一眼,最终还是决定先问一句。

“先生?”

“您确定再要一杯长岛冰茶吗?”

“是的。”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沈安渡无声叹了口气,转身开始做。

……这alpha遭遇什么了?这么想不开。

失恋?

不太像。

失恋了哪还有心情撩oga。

沈安渡天马行空的想象了一会儿,很快脑补出一个你你我我的深情狗血故事。

很快,沈安渡就又递过来一杯长岛冰茶。

面前的alpha抬眼看他,却并不动。

alpha眼睛湿湿的,身体靠在台边,也不干什么,眼里没什么焦距,好像在发呆。

沈安渡不得不出声提醒。

“先生,您的长岛冰茶。”

alpha就略微转身,抬脸直直盯着他看,手指动了动。

沈安渡只觉那眼神像狼,而他是被狼盯上的猎物。

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于是求生的本能促使他立刻放下酒,打算转去厨房再找些调酒原料。

不料,alpha竟是根本没看那酒,半个身子越过吧台,径直抓住了他的手。

林宴春处于混沌之中。

他并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醉的不行。

好想要oga信息素---

好甜---------

好喜欢---

眼前的调酒师长的又乖又漂亮,他自认为用了平生最大的力气去控制自己,不要强行把oga拖走开肏。

但当oga把酒递过来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了。

……就闻闻,

我就闻闻,不干什么。

林宴春一直重复想这句话,没顾得上接酒。

他刚刚反应过来,要去接下酒,却见oga转身就跑。

……跑?

等等?他跑了?

身体比意识更快的出手,他“咻”地一下,把oga抓了过来。

沈安渡被抓到手的那一瞬间,他是懵的。

他没想到,alpha会这么大胆。

alpha的手骨节分明,和他差不多大,却是冷白冷白的,掌心热烫,和他不太一样。

沈安渡是白,但是是血色很足的暖白,这个alpha却可以称之为苍白了。

……哦,也不对,现在脸很红。

alpha抓住他手后却没了动作,沈安渡被吓了一大跳,紧张地想挣开,同时涨红了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什么。

“这位先生!”

“请你不要再抓着我了。”

后一句的末尾几个字,沈安渡不知道为什么,气势弱了下来。

但这反而好像更刺激到了alpha。

沈安渡手上一松,他高兴地刚要收回来,那手却又被alpha用两只手捧住。

只见alpha迅速埋下脸,在手心吸了一口。

沈安渡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他……他干了什么?

他在干什么???

手心能感受到alpha凉凉的嘴唇,触感很软,脸蛋很热。

沈安渡足足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他“咻”地一下就用力把手抽出来了。

“你你你……!”

“你干什么?!”

沈安渡几乎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气还是什么,脸涨的通红,想骂,话又憋在嗓子里,骂不出来。

虽然他本来也不会骂人。

林宴春也不高兴,刚刚才只吸了一口oga,连信息素味儿都没闻着,后颈腺体隐隐发疼,他都快暴躁起来了。

再一抬头,看见的就是调酒师涨得红红的脸蛋,眼睛瞪的很大,眉毛高高扬起,是一副受了惊吓的表情。

声音提高了质问他干什么。

他突然没脾气了。

还是好好看。

生气也好好看。

沈安渡看着那alpha站在原地没动,表情很懵的看着自己,顿时更来气了。

你是醉了还是傻了啊?

他急促的喘了两口气,才突然反应过来。

他不应该和他在这儿纠缠的。

周围已经隐隐有目光投了过来,沈安渡赶紧调整好状态,冷着脸对alpha礼貌道。

“这位先生请不要打扰调酒师工作,如果您想要服务我们这里有很多oga服务生,您可以去找他们。”

说完他转身就走,匆匆绕到了吧台的另一边。

林宴春迷茫地站在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有些不高兴地嘀咕。

“他们又不好闻。”

“也没有耳坠。”

林宴春只能回到自己的座位边,捧着那一杯长岛冰茶,又喝了半杯,脑子晕晕乎乎,也不怎么舒服。

正巧张娱一手搂着一个oga出来点酒,一眼就看见他哥们搁那坐着,孤零零的喝闷酒,看着好像不大高兴。

他也已经半醉了,凑过去一看,被林宴春红扑扑的脸吓了一跳。

“林子?发烧了脸这么红?”

他过去拍了拍林宴春的肩膀,看他没反应,又大着胆子拽起他,摇了摇。

“喂?喂?林子?能听见我说话没?”

林宴春半眯着眼,一下子把他手拍开。

“我是醉了,又不是聋了。”

张娱看看他,皱眉说。

“你喝了几杯啊喝成这样,要不我给你打车送回去?”

林宴春低着头,没说话,半晌他看看正在忙活着应对客人的调酒师,才点了下头。

神情有一点不甘和……

委屈?

张娱揉了揉眼睛,想确定自己是不是喝大了导致自己眼花。

最后还是把人送回去了。

张娱把人扶到车上,说了地点,又替他提前付了钱才回去。

林宴春吹了一下冷风,脑子也清醒了些。

他坐在出租车上,眼里没什么聚焦,趴在窗户边看。

其实还是在想调酒师。

他很留恋他的触感,手很长,有点细,手心很暖,有一点软肉,虽然吸一下吸不到甜甜的oga信息素,但是也很满足。

alpha靠在窗边,迷迷糊糊笑了起来。

林宴春昏昏沉沉地到了家,洗漱换衣倒头就睡。

“用长岛冰茶,换我一夜安眠”还真不是假。

林宴春安安稳稳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是中午。

林宴春有些头疼,他坐在床上,昨天的记忆一点一点闪过他的脑海。

停在他抓过人oga的手,并很不要脸的把脸埋进去吸。

林宴春呆滞。

他都……干了什么?

他都干了什么?!!!

林宴春捂着脸把自己埋进被子里,原地去世。

好尴尬!!!

尴尬死了啊!!

发酒疯也不是这么发的啊?!

林宴春抱头打滚。

足足半个小时,他才缓过劲儿来。

……他,耍流氓时,应该没被人看见吧。

恍恍惚惚,大脑里闪过张娱把他拉走的片段。

于是他拿出手机,默默把他拉入了暗杀名单。

与此同时,正在喝水的张娱被水呛到了。

沈安渡已经开始了他愉快的x城之路。

早上七点半起床,吃早餐。装好一只轻便的旅行包,就踏上他的“旅途”。

房子是提前租好了的,但他周边都不怎么熟悉,他打算先逛逛。

一天下来,他把周边逛了个遍,在心里盘算过不知多少计划,心情愉快得的去上班的脚步都轻快了许多,调酒的时候都轻哼着歌,愉悦地微笑着。

这份好心情一直持续到八点。

沈安渡看着面前显然清醒的不得了的alpha,心里泛起了不好的预感。

林宴春思来想去,做了个重大决定。

他要追那个调酒师!

既然……既然脸已经丢到西边去了,那么……

不把人追到手说不过去吧!

再说……

人家oga确实长的很好看。

林宴春偷摸回忆着oga的模样,抿着唇,嘴角微扬。

那调酒师个子虽高,长相却是清秀漂亮那一挂的,唇红齿白,好像……还会脸红。

信息素也很甜,闻起来像奶糖味。

对了,还有耳坠!

林宴春记得那耳坠是十字架状,在酒吧迷蒙的灯光下还是很亮。

好看。

于是,林宴春心不在焉地在自家公司上了一天班后,在镜子面前捣鼓了许久,才又去了昨夜那家酒吧。

下车后,他久违地紧张了一小会儿。

今晚还会是昨天那个调酒师吗?

万一不在怎么办?

不在……不在他就回去呗。

最差的结果无非是没找到人啦,被拒绝了什么之类的。

有什么好紧张?

林宴春说服了自己,微微扬眉,径直走进了酒吧。

沈安渡七点上班,仍是和昨天一模一样的装扮,只不过oga信息素喷少了些。

昨天第一次弄这玩意儿,其实不小心喷多了来着。

下班回去时都还能闻到奶糖的味道,沈安渡差点被小流氓堵。

只不过他放了些alpha信息素出来,那几人就兴趣顿失,骂了几句就跑了。

……可见这也不是什么好玩意儿。

今天喷少了一些,果然来搭讪的人没那么多了……他应付都应付的烦。

但并不包括眼前这个alpha就是了。

alpha周身弥漫着极淡的信息素,很清凉,闻不出是什么味道。

但可以隐约闻出是讨好的意味。

嗯,再露骨一点……求偶。

没用,我是alpha。

沈安渡暗暗吐槽,脸上摆出营业性微笑。

“这位客人,您要些什么吗?”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alpha好像僵了一下。

沈安渡没看错。

林宴春光想着见oga了,根本没考虑这茬。

……他迟钝的反应过来,他好像没有想好开场白是什么。

总不可能张嘴就说“你好,我看你长的很漂亮,我想追你”吧??

沈安渡等了一会儿,正要再问一遍的时候,才见alpha拿起菜单,挑了一杯度数很低的酒。

他麻利地干活儿去了。

反正这人别找事就行。

而沈安渡转过身的时候,林宴春轻轻松了口气。

下回做计划一定要再详细一些,省的又出这些状况。

他眼神转着转着,又到了沈安渡身上。

……腰好细。

看表情还挺专注。

待会儿……要怎么搭话才比较自然?

不容他再胡思乱想,眼前突然出现一只端着酒杯的手。

手指白皙,骨节分明,与略深色的酒液形成对比,林宴春晃了晃神才接回来。

果酒的味道比较清新,杯口点缀了一枚柠檬。

林宴春笑起来,唇角微勾,说了声谢谢。

他见上次的位置还没人坐,就端着酒坐在那里,慢悠悠地喝,一边喝一边想该怎么搭话比较自然。

沈安渡那边倒还是忙,显然也没空搭理他。

他久违的感到了棘手。

沈安渡忙了一会儿,没事干了。

他只能呆在前台,也不能玩手机,只好看看四周,闲的观察酒吧的客人。

那边的小姑娘窝在沙发抽抽搭搭和朋友哭诉,这边有几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正嗨得起劲。

而离他最近的,还是那个alpha。

那人端着酒杯,也不干什么,沈安渡一看过来就和他对上了视线,他好像愣了一下,立刻移开了视线。

看表情还挺惊讶。

其实到这个时候,沈安渡才有空,有心思去好好看看这个alpha。

很英气的长相,在oga里应该很受欢迎。

信息素……

虽然只闻到过两次,但应该不是什么难闻的味道。

至于贫富?

看他打扮和上次的聚会应该是?,也不是什么穷鬼。

其实也算是有颜有钱,条件很不错。

只可惜自己是装的oga……

知道的话,应该会生气?

也许会骂他欺骗人感情?

沈安渡想着想着,思绪就飘远了,却没再变过姿势,就坐在椅子上,撑着下巴,看林宴春。

林宴春和沈安渡对上视线时,其实是心虚的。

啊。

偷看被发现了。

他的脸颊微微有点发热,不易察觉的红了耳尖。

……现在……他会是什么表情?

会惊讶吗?

还是平淡?

他微微抬手,抿了口酒掩饰尴尬。

酒味不浓,更多是果汁的味道。

可以当饮料喝。

心虚了一会儿,他又忍不住微微侧过头,再次去看沈安渡。

视线再度撞上。

林宴春一惊,愣了几秒,却发现沈安渡好像不在看他。

沈安渡眼里没什么焦距,像放空了,在发呆。嘴唇很薄,不知道想什么事,又抿了一下。

他……没有活儿干吗?

发现对方好像并未注意到自己,林宴春看了一会儿,不自觉地扬起了唇角。

易感期如期到来。

沈安渡一早醒来就觉得有些烦闷,有些莫名的情绪在身体里冲撞。

不自觉地,他皱起眉头。

连后颈的腺体都有些发疼,胀的厉害。

这种情况在他作为alpha的时候也有过。

但……他现在是e了。

eniga也会有易感期吗?

因为本人的情绪波动,沈安渡不自觉的放了些信息素出来。

茶味顺着主人最根本的意识缠在了林宴春身上,顺着标记去勾搭林宴春。

林宴春很快就被弄醒了,不满的挣扎几下,脱出沈安渡怀里。

这种行为立刻激起了eniga在易感期极大的委屈。

于是沈安渡立刻抱紧了怀里的林宴春,故意用已经硬起的性器去磨他,还张口咬上了alpha后颈的腺体。

林宴春被迫放出了些信息素,霜气在沈安渡舌尖蔓延开,有几分回甘,甜得沈安渡硬得更厉害了。

林宴春被舔的又难受又爽,后颈麻酥酥黏糊糊,腿间也湿了些,脸蛋不自觉地红了。

这人发什么疯……

沈安渡拥着林宴春欲求不满的蹭来蹭去。

……奇怪,平时反应没有这么大的。

想着想着,eniga的脑袋突然迟钝的反应过来,这几分钟他都干了什么。

咻。

沈安渡变成了开水壶。

虽然清醒了些,但沈安渡莫名不想松口。

开什么玩笑,让他现在起床?

他忽然又咬紧了些,腺体中的血液是全身信息素含量最高的地方,对于已经把alpha标记了的eniga来说,跟dp没什么两样。

于是沈安渡索性一口咬下去,加深昨天晚上才又打了一遍的标记,两只手臂紧紧搂着林宴春的腰,甚至有把人团吧团吧塞怀里的冲动。

只可惜林宴春跟他差不多高,没办法这样。

但这是真苦了林宴春,他被咬的浑身一抖就往上窜,身体的本能让他想逃开,可eniga把他抱得极紧,几乎让他喘不上气,顿时腺体失控地散出带有“难受”情绪的信息素,想让沈安渡松开些。

但几乎昏了头的eniga哪管这些。

沈安渡几乎控制不住自己,用力吮吸着腺体,不管信息素中传达的‘难受’与微量“恐惧”,他只想吃到更多。

血液从细小的标记口溢出,被eniga舔的一干二净。

林宴春挣扎许久,才算是勉强能顺畅一点的呼吸。

他现在转过身面对着沈安渡,趁着沈安渡终于消停了一会儿,才算看清他现在的模样。

eniga从眼下一片皮肤到耳后,颈倒,都是红烫烫的一片,眼尾眯着,湿漉漉的刘海凌乱地贴在额头,正微张着嘴,急促地喘着。

他本就长的漂亮,此时勾人得厉害。

房间里充斥着浓郁的eniga信息素与alpha信息素,两人的味道都不刺激,但这么高浓度的信息素交融,再怎么都完全挑起了性欲。

更别提沈安渡信息素里还全是求爱的意思了。

林宴春回想着这一早沈安渡的举动,终于回过味来。

这是……到易感期了?

两人其实都不太知道eniga有没有易感期,毕竟eniga还是太少见,连生物书上都是一笔带过这个性别。

林宴春正要拿手机去查,却被沈安渡一把打掉了手机。

他正要皱眉骂他,却被堵上了嘴。

林宴春睁大了眼。

沈安渡直直亲上来,滚烫的舌顶开唇瓣,灵巧的钻进来缠绵,林宴春愣了几秒,立刻又反亲去,他显然又要比沈安渡有技巧多了,虽然被沈安渡抓着后颈摁着亲,最后反倒把他亲得喘不上气来。

eniga松开之后,见林宴春只红了脸,带些挑衅的看他喘,只觉又委屈又不服气。

怎么我亲不过他……

于是沈安渡红了眼,两颗泪珠悬在眼尾要掉不掉,抿着破皮的嘴唇生闷气。

eniga易感期敏感得莫名其妙。

林宴春一看人要哭了,也有点慌,脸上的表情松懈下来,伸手想帮他擦掉眼泪。

却没料到eniga突然发了狠,抓起他的手举过头顶,当场把他掀翻压住了。

林宴春登时大觉不妙立刻挣扎起来,却更刺激到了eniga,翻滚间差点掉到地上。

不过林宴春早就做了准备……虽然这房间本来是那晚他为了日沈安渡做的准备就是了。

地上铺了厚厚的毛毯,门边还有一面宽大的全身镜。

沈安渡随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林宴春回头一看,不祥的预感越来越重。

果不其然,eniga当场松了手,毫不犹豫的把他抱下了床。

“喂!等等!你!放我下――唔!”

林宴春试图阻挡沈安渡将要制造的惨案,却被他用同样的法子堵住了嘴,随后屁股一凉。

林宴春无助的蹬了蹬腿,就被摁在镜子前,脸颊不小心贴上一片冰凉。

他来都来不及挣扎,就被强行分开腿,一下子连叫都叫不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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