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这是伍孚的紧急信件。”
袁魁拆了信件,仔细的察看,大怒道:“好个董卓,竟然出了这样一个阴招!”
张温二人也看了一遍书信,大喊道:“哪个士族家中没有上百万贯的,就我家中就有钱财超过500万贯,宝石玉器更是不计其数。二位同僚家中状况如何?”
王允道:“我家也有家财百万余贯,由于我喜欢歌舞,还养着歌姬七八十人。”
袁魁撇嘴道:“哼,我从未细数过家财,但是千万贯家财袁家还是有的。”说着重重的哼了一声,道:“我袁家四世三公,若是只凭钱财就定我袁家的罪,我量董卓还没这个胆量!”
王允道:“我倒不担心这个,董卓此计没有用在他人的身上,而独独用在了丁管身上,可见其只是为了彻底的铲除丁管而已。”
袁魁说道:“我以为不然,一,若是谁以后还与他对抗,董卓还可以使用这一招,让天下人都知道,这不是董卓的错,错反而在于我等士族。二,凭借此计,威胁我等士族莫要与其为敌。三,用此计,乃有斩草除根的用意。”
张温与王允脸色都有些苍白,擦了一把冷汗,叹道:“多亏袁大人看得透彻,不想董卓还有如此歹毒夫人用意。”
袁魁也不禁感叹道:“以后对其,需要更加的谨慎行事方可。”
“袁司徒所言甚是。”张温与王允说道。袁绍在边上旁听,一听到此,怒道:“叔父与二位大人怎可助敌人志气,灭自己威风。董卓现今虽然是风头正盛,但是他还有许多要依靠我等士族的地方。来日方长,不信董卓就没有失策的地方!”
袁魁大喜道:“本初不愧为袁家之后,果然有做大事的才能。”张温与王允听到袁绍的言语,也是纷纷点头向袁绍称赞,自己也是面带喜悦。
袁绍更是得意,想起好友许攸的话。立刻向袁魁谏道:“叔父,若是拉拢高顺不成,何不向洛阳传播高顺要造反的消息,加上我等士族在暗中推助,只怕高顺不得不反了。”
袁魁高声喝道:“好计,本初大才,才想的如此妙计!”
王允一听也是大加赞赏道:“本初乃是大将军之才也!”一句话把袁绍打迷糊了,大将军大将军统领数十万将士,皇帝也要看你的脸色行事。大臣在自己的脚下匍匐,公主在自己的胯下被征服,猛将如云,谋士如雨,大军出征一统四海,称王称霸。如此才对得起南阳许劭的评语一世之雄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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蔡邕,字伯喈,陈留圉人,但是此时家就在洛阳。李儒差人到府上送上请柬,邀其入朝为官。蔡邕一见请柬,马上告知李儒所差之人,曰:“蔡邕才能平庸,加之年事以高,患有疾症,不宜入朝为官也。”
那人马上将蔡邕之言告知李儒,李儒暗思,还真被主公说对了,不肯入朝为官。淡淡一笑,说道:“主公的‘智谋’现在是越来越出众了。”向旁边的侍卫喝道:“来人,随我前往蔡邕的府上。”李儒的数百侍卫就跟随着李儒来到了蔡邕的府上。
蔡邕闻府外有数百士兵,大惊,马上躺在床上装病,并叫家奴前去挡着。这是家奴见了数百个手中持有战刀的西凉士兵,吓的面无人色,肝胆欲裂。在西凉士兵钢刀的威胁下,直接颤抖的双腿,跑回去向蔡邕报告去了。就这样李儒长驱直入的来到了蔡邕的卧室,数百士兵也是鱼贯而入。看的蔡邕是大惊失色,以为是来捉拿他的。
李儒一见蔡邕脸色,连忙大喝:“此乃是海内闻名大儒的卧室,岂是你等人可以进来的,全部给我出去。在门外守候便可。”士兵都退出了房间,李儒又向蔡邕鞠躬说道:“伯喈受惊了,都是李儒之罪也。然这五百西凉士兵是奉了丞相的命令,时刻保护于我,并非学生李儒的本意。还请喈莫要怪罪。”
蔡邕见士兵全部退出了卧室,心里也是一阵放松,看着李儒谦虚的样子,想到:难怪董卓有这样霸道的实力,原来他的背后还有这样一位贤臣!但是董卓现在乃是整个大汉士族的敌人,所以他还是不愿出士。便装成虚弱无力的样子,向李儒说道:“伯喈年事已高,身患疾症,恐不能再次出入朝廷之上也。”
李儒略带尊敬的说道:“蔡邕,字伯喈,陈留圉人,为人正直,性格耿直诚实。创造了‘飞白书’,这种书体,笔画中丝丝露白,似用枯笔写成。并通晓音律,亦精通古典,且极其擅长抚琴,对琴有独到的见解。与郑玄合称经学二宗师,乃是天下士子共尊的人物。”说着下跪道“亦是学生李儒尊敬的宗师。”
蔡邕被李儒的话与举动吓的一愣,连忙说道:“李儒快快请起,并非伯喈不愿出士,实乃是年事已高,身患疾症也。还望李儒告知丞相,还望丞相恕罪。”
李儒起身说道:“不瞒伯喈,李儒此次前来,乃是奉着丞相的将令而来。”
蔡邕疑惑道:“伯喈乃是一介文人,手中无半点职权与兵权,何须将令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