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响起。
“这不是打来了吗？监视者先生？”
“柳永青，你什么意思？”
“我想你已经知道了吧，我和orz决裂的事情。”
“所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反倒想问你，干嘛要做监视这种事情，既然你可以依靠监视来获得orz的资料，干嘛还需要我？”
“我只是想看看我的线人有没有认真干活而已……”
“我不是你的线人，从今天开始，嗯，我正式跟你宣布，我不再是你的线人，以前的线人费什么的也免了吧，我不需要你的钱。”
“柳永青，你想清楚！”
“你要不要听我讲个故事？昨天我问a君，他是不是b君，但是他拒绝回答。于是我想到了另一个可能性，难不成c君才是b君？也就是说b君同时处在是a君以及c君的状态，我把这个状态叫做‘薛定谔的鸡’。”
“完全不知所云！”段明桂坚决地说道。
“你自己心里清楚啊，还用其他人解释吗？c君？”柳永青对着话筒露出了淡然的笑。
“呃！”段明桂那边再没有声音传过来，听筒处只能听到嘟嘟—的声音。
【11月11日】
“尽管查了很久，我们已经把那之后几天那一个区的天眼都翻看了很多遍了，但是并没有看到一个黑色衬衫的人走过。”在柳永青去到斗鸡sir所在的警察局询问案情进展时，斗鸡答道。
“你不是说从来没有看漏过一个犯人，才得到斗鸡sir的称呼吗？发挥你的火眼金睛啊，阿sir！”
“那你也来看一下天眼录到的录像吧，看能不能发现什么。”
斗鸡sir把柳永青带到录像室，查看录像。
“这是滑稽公司所在的区的天眼录像，穿衬衫的，和一米八左右的人，在那天后往后三天的录像里，同时符合这两个条件的人有很多，但是，就是没有穿黑色衬衫的。反倒是不符合这个身材的，有穿黑色衬衫的。”斗鸡sir边播着录像，边跟柳永青解释道。
“那会不会是犯人乔装了？”
“有这个可能，但是不管怎么说，只要他出现过在这个区里，就一定会被天眼拍到才对。如果他躲起来了，那出来的时候就会被拍到，如果他离开了这个区，那他逃跑的时候就会被拍到。他那天是跳入了江中，如果要换衣服，他必须要去找衣服，服装店以及民居的天眼我们都看过，但是没有看见黑色衬衫的人来过。”
“……”柳永青安静了下来，专注地看着录像。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多少个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