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我…我怎么可能会这么做,我……”贺茂优作心虚的说不出话来。
滑头鬼见他心虚,然后摇头笑了笑。
日影沉沉,夕阳的光芒将庭院照的有些迷醉。
站在庭院中仓木樱心酸的擦着眼泪。
正当她心酸不止时,信从一旁跑了过来,他看到她后就停了下来,虽然他很想上前关心的问问她,但又不知怎的,他竟然失去了往前走的勇气。
站在夕阳下,信静静地望着仓木樱。
沉浸在伤感中的仓木樱自然是没有察觉信的到来,她哭了很久很久,虽然只流泪了五分钟,但在信眼中,已经是很久很久了。
五分钟内他倍感交集,他不知该上前安慰好还是避开的好,如果将女人看成恶鬼,那该又多好,这样的话只需要思考对付的阴阳术,而不用思考安慰的甜言蜜语。
可惜,女人终究不是恶鬼,太阳越来越低,光线越来越暗,这时候,仓木樱才停止哭啼,她取出湿巾纸擦了擦眼睛,感觉信看不出她哭过后才转过了身。
一转身,她就看到了在原地待了许久的信。
看着他,一时间她竟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两人对视了有数分钟,终究还是信率先开口。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只是一句话,仓木樱那好不容易调整的情绪立马又爆发了出来,眼泪不受控制从她眼中往下流。
她哭啼着,看着哭啼的她,信心中一阵疼痛,他鼓着劲走到她身旁,生疏的抬起手用手指抹去她的眼泪。
这时候,仓木樱一把扑进他怀里哭着喊:“笨蛋!为什么要一个人去冒险,为什么要让我留在那里,你个笨蛋!笨蛋!”
“对不起……”
这一刻,除了对不起,信实在是找不到安慰的话,即便他心中有万般语言,也无法吐露出一句。
他只有对不起,让一个关心他的人担心和害怕,实在是罪大至极。
仓木樱哭了好一会儿,直到天色彻底黑下来,一些还未繁衍死去的秋虫吱吱吱地叫着。
听着虫鸣,感受着夜风,仓木樱已经变得安静了下来,她抱了很久信,但信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怎么一回事,他并没有抱她。
继续抱了一会儿,仓木樱松开信,看着他的脸说:“好了,已经到了夜晚了,我也不缠着你了,刚刚实在是让你见笑了。”
说罢,她直接就要离开,这时,信抓住她胳膊说:“天黑了,外面很危险。”
“什么嘛。”仓木樱笑了笑,抽着鼻子说:“我又不出去,我只是有点渴了,准备去喝点茶。”
“这样啊,那一起走吧。”
信有些不舍的松开她胳膊,跟着她一路走到茶桌那里。
此时的茶水早已变得冰凉,贺茂优作和滑头鬼,以及捧着铜条的后鬼正站在那里等他们。
见到滑头鬼,仓木樱赶忙跑来拉着她离开,留下一脸笑意的贺茂优作和取铜条的信。
将铜条杂质剔除,信转过头对还在笑的贺茂优作说:“你再笑,我就让你一辈子都笑下去。”
闻言,贺茂优作立马止住笑容。
待他不笑,信才将身上的金条和银条掏出。
金银铜成三字整齐的摆在地上,信看了它们一眼,确定没问题后才结印念咒。
听到咒语,贺茂优作便要记录,他记录了一会儿,就皱起眉丢下了笔,信的咒语大多都是他所为听过的,那绝不是日文。
古老的咒语响彻整个庭院,听到这咒语的普通人,在不知不觉中躺下并闭上眼进入沉睡。
信身上,灵气化成五条长绳分别缠绕住金银铜,灵气逐渐缠绕,没多久五个似人非人,似兽非兽的虚幻物体便出现在了他面前。
这时候,贺茂优作感到无数气正在往灵气中涌,只见那原本发光的灵气随着气不断的涌入然后变成灰色。
阴气进入五鬼身躯,五鬼才走了形貌。
形鬼身躯高大,披黄衣,持秦剑,没有眼睛;声鬼身躯中等,披绿衣,握长弓,没有耳朵;闻鬼身躯瘦小,披蓝衣,持双斧,没有鼻子;味鬼一张巨口,披红衣,握长矛,没有舌头;触鬼身形匀称,披棕衣,手无物,没有皮肤。
此之五鬼便为五感之鬼。
信睁开眼,挥手朝着五鬼打去五色锁链,锁链缠绕,形声闻四鬼分别变成所持之物,只有触鬼变成一个不足巴掌大小的小木盒。
控制着木盒将其他四鬼收起,信直接将木盒放到了地上,猫又看到木盒,不由自主走来张口将其吞下。
见状,信才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