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小爽。但是,我们还是应该听听东哥的。”
这时,三眼也走过来,轻轻地拍了拍李爽的肩头,随后,大家一起将谢文东围在了中间,一个个的脸上的表情,都很难堪。
谢文东微微地笑了笑,道:“好了,事情都过去了,大家就不要再放在心上了。”
“东哥,这个事情,我们再不放在心上,我们还是人吗?我们好配做你的兄弟吗?”任长风丢下手中的唐刀,不服气地嘟囔着。
“就是啊,东哥,刚才那个叛徒明明是想……”后面的内容,李爽没有说出口,但是大家都知道李爽想要说什么。
顿了顿,李爽又接着道:“东哥,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要为那个叛徒说话吗?”
李爽的这句话说完,好多人都附和了起来。谢文东没有搭理李爽的这句话,他只是淡淡地冲着金眼和姜森,问道:“金眼,老森,你们刚才放的枪,击中天仲了吗?”
金眼、姜森,忽然低下头,过了一会儿,脸色有些窘迫地道:“对不起,东哥,我们没有打中,让你失望了。”
金眼和姜森的这句话,一出口,众人均是大惊。要知道,金眼和姜森的枪法,可是数一数二的。他们放的枪,居然没有打中袁天仲,这说明了什么?这只能说明袁天仲的速度,似乎比以前更快了。
就在金眼和姜森低着头,准备接受谢文东训斥的时候,谢文东忽然一反常态,温和地道:“好,没有打中他就好。”
众人愕然,不明白谢文东说这句话的意思。
这时,水镜忽然走了过来,道:“东哥,我看得清楚,袁天仲的确没有中枪。”停了一下,水镜道:“东哥,我击中天仲了。”
“啊?你击中他了?”谢文东的脸上丝毫没有一丝吃惊的表情,反而流露出了一种遗憾和失望。
“怎么了?东哥?你好像不高兴似的。”水镜轻轻地皱着眉头,问。
“你的毒针上,有毒,我在担心他。”
接着,又是心平气和地道:“天仲没有叛变,他也不会叛变的。”
“啊?东哥的这句话,意思是?”好多人一起望向谢文东,脸上满是一副惊疑的表情。
“我估计他多半是受人胁迫,不然,刚才汽车前面的玻璃碎裂以后,他完全还可以再攻入一剑,但是他没有,这就说明了,在他内心里,他本不想那么做的。”
听了谢文东这一句话,众人一时间都哑口无言。不是大家不想说话,而是实在找不出任何理由来反驳这句话的。
“走吧,大家走吧,我们继续我们的聚餐。”谢文东冲着大家挥了挥手,然后自己再一次坐进了原先的那个汽车里,招呼着金眼:“金眼,开车!”
金眼心里难受,但还是开了车,方向,自然便是华人大酒店了。车开的不快,每个人的心里,都异常的不痛快。大酒店内设宴,酒菜都是上等的好酒菜,但是大家都没有心情吃喝了,一顿饭,大家吃的并不开心。
另一处,一个高层建筑,二楼,一个相对偏僻的小房间。
一个人道:“韩先生,那个姓袁的,果然没有听我们的,没有杀死谢文东,你看,我们是不是要解决了他?”
说着话,这个人用手做了一个杀手的动作。
“胡说!他不能杀的。”顿了一下,又接着道:“你仔细想想,他已经成为谢文东仇人了,杀不杀他,又有何意义呢?”
“那他中的我们的情花毒,解药?”
“任他自生自灭吧。”过了好大一会,又再一次地道:“谢文东,我韩非会继续和你斗下去的!”
话说,袁天仲被水镜的毒针,打中了大腿,两条腿,忽然间有了一种轻飘飘的感觉,就像是快要飞起来似的,但是,在这种轻飘飘的感觉中,还夹着一种疼痛。
袁天仲知道,击中自己的毒针,有毒,至于毒有多毒,他可是一点都不知道。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借来的气力,袁天仲竟是硬撑着,躲进了密集的建筑群里。
跑啊,跑啊,也不知道跑到哪里,也不知道跑到了什么地方,袁天仲忽然来到了一条河边,除了在河的对岸有一户人家,四周均是空荡荡的,没有人家。
那户仅有的人家,烟囱里冒出了青烟,看样子,是在烧饭。
袁天仲忽然觉得肚子有点饿,于是想过河讨点吃的。
河面上,不远处有一条小船。由于毒性发作,袁天仲好不容易才上了船,力气渐渐地小了起来,到最后,没办法,袁天仲只好趴在船上,用自己的两只手,划起了水来。
渐渐地,袁天仲觉得自己的头,越来越重,眼前也有些模糊起来了。忽然,只听“哇”的一声响,袁天仲吐出了一口鲜血,接着,他的眼前,便是一片漆黑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