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老二被我打的身子一个趔趄,未等他站稳身子,张剑动了!
他顷刻间杀至仇老二身前,照着后者胳膊的肘关节就是一脚!
伴随着一轻微断裂声,仇老二一声惨叫,家伙式当场脱手而出,掉在了地上。
张剑顺势捡起,直接顶在仇老二的脑门上!
这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看似很长,但不过刹那之间。
“大哥!”仇老二的小弟们见状大惊失色。
“都别动!”仇老二倒也算识时务,他见大势已去,边捂着那条断臂,边冲我狠声道:“行,今天算老子认栽了!”
我冷笑一声,直接薅起他的脖领子,面无表情道:“认栽就是没服呗?”
仇老二疼的五官扭曲,冷汗下流,但依旧梗着脖子不服道:“小子,你知道我大哥是谁吗?”
未等我开口,王冕怒骂道:“曹!你知道我大哥是谁吗?!”
“来,说说,正好省着我打听了!”仇老二咬着牙根,一字一顿道。
“沈从文!”
王冕音落,仇老二太阳穴的青筋一阵暴跳,短暂的沉默,他目光环视李白等人,点头厉色道:“行,沈从文,今天我认栽了,人你带走。”
“行,你也算条汉子,要是不服,去县城找我。”
我拍了拍仇老二的脸,之后无视他杀人般的目光,来到面容惨淡的赵铁林面前:“我没那么多耐心陪你玩,我就给你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赵铁林是个无赖不假,可无赖只能拿老实人的善良当作放肆的资本。
刚才那一幕都快把他吓尿裤子,此时还哪里敢继续呲牙。
他腿肚子一软,身子渐渐瘫倒在地,彻底放弃了抵抗:“我说...”
“曹!早瘠薄配合哪来这么多b事!”
李白又给赵铁林补了一脚,之后我们一行人朝原路返回。
临上车前,高迪小跑到我面前,面带忧色道:“文哥,咱快走吧,我听说仇老二的大哥不好惹,别再在高速路口给咱堵了。”
“怕个瘠薄,咱兄弟这么多,谁来好使啊?”李白嚷嚷道。
“白哥,仇老二可能是虚张声势,但他大哥肖远那可是真正的亡命徒!”高迪怕我们不信,又急忙解释道:“肖远当年在镇上的十字街被人围了,这b被打急了,拿刀就捅,据说一连zs两个,实打实的狠茬子!”
“行,就按高迪说的来,当务之急是把赵铁林送回去,万事等把徐老五彻底摁死再说。”
我刚说完,高迪就提议道:“文哥,我知道一条下道,路不咋好走,但能越过镇上的高速路口上高速。”
“靠!至于吗?整的好像咱们怕了似的!”
“就是,咱哥们在县城都支棱起来了,还怕镇上这几头蒜?”
李白和王冕这俩货又开始上劲了。
“你俩快消停会,高迪,你在前边带路,照你说的走。”
“妥!”
有了高迪这个小地图,慢虽慢了点,但却是有惊无险的回到了县城。
临近下午三点,我们到达了总公司门口。
赵铁林临下车前,拽着我的胳膊,哭丧着脸说道:“文哥,我可得罪不起徐老五啊,你说话可得算数,不能不保我啊!”
“放心,我说到做到。”我点头道。
“行,文哥,有你这句话,那我就去了。”
赵铁林说完,腿肚子转筋的朝总公司内走去。
未防止意外再次发生,我就一直坐在车里,等吴勉问完话,将赵铁林带回到孙老旮沓‘给我的’鑫海洗浴,也就是我们目前的大本营,我这才放下心来。
回来之后,李白我们几个正在洗浴汗蒸,吴勉突然传来一个好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