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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吃醋/高俊澜与瞿浦和的落寞:啥时候翻我牌呢(1 / 1)

司露儿是真不理解啊:那风老头子,囚着一个少年在禁地里,又能得着什么好处?

习牙沉y片刻。

“风老头未必是自己用。”

“什么意思?”

“那老头子可以邀请江湖中其他门派的‘朋友’们,一起过来寻欢作乐。”

习牙的手一寸寸往下,如0骨一样,按压、停留。

当0到一处之时,少年忽然痛苦地呜咽一声。

习牙面se冷静,只抬头说。

“如我所料。他的身上,被人扎过y针。”

司露儿倒是知道y针。

这针极细、极微小,不容易引人察觉,扎入人t之后很难完全拔除。

而被扎了y针的人,身子则会日益y1ngdang,到最后成为一只只会交配和发情的兽,被yuwang支配。

“那老头子,可真是有许多下作手段呢。”

她轻笑一声。

这种y针,连她们墨月门这样的在名门正派眼中的“魔教”,都是不屑于用的。

她那些师姐们,若是真想ga0谁,必然也是要让人家心甘情愿的,从不屑玩这种卑鄙把戏。

反倒是这“名门正派”的大掌门,背地里玩的花样多呢。

习牙继续一路0下去。

少年频频弹起来,发出呜咽的痛苦声音来。

一路0,一路呜咽。

等0完了,习牙说:“他身上被扎的y针,大约有二十多根吧。”

春香一惊。

“寻常人扎一根,便发情得不得了。这少年究竟是什么t质,能承受这么多y针?若是t质不好,怕早就发情发si了吧。”

习牙:“看来他该是天生的绝顶炉鼎,可遇不可求的。只是,人现在虽然没si,跟快si也差不多了。”

习牙盯着床上之人的那一张脸,不知为何,心里有些酸溜溜起来。

他yyan怪气地说了一句。

“这小子也真是走运,遇到了主子这样的善人。”

春香没听出习牙这话里面的酸气,只是附和道:“可不是,若没遇到主子,怕是过半个月他就断气了,你说,这算不算他命里有福气,注定要被贵人所救?往后主子可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该花一辈子偿还恩情了。”

习牙只是冷哼一声。

对这种皮相长得像个小白脸的男人,他无甚好感。

街头那么多饿si冻si的,也不缺si他这一个。

反倒是救了他以后,平白无故给主子惹那么多麻烦。

“之后要把他怎么安置?”习牙问,“主子有任务在身,可没工夫照顾一个废人。”

司露儿坐在一旁,镇定地喝了半盏茶。

“我已经想好对策了。”

她声音悠悠,倒是不慌不忙。

“过两日,风老头子要在山里举办一场竞技,到时候你趁着人多杂乱,乔装打扮一下,把人带出去。”

乔装打扮对习牙不算难事。

他可以扮成厨子,扮成杂工,哪怕是扮成一个赶泔水车的马夫,也能把人悄无声息装在桶里面运出去。

这种偷j0狗的事,习牙办得不知有多熟练。所以他们连“具t的对策”都没有商谈,她抛下一句“乔装打扮”,习牙就接了一句“通通包在属下的身上”。

至于这中间,习牙要费多少心神、买通多少人,她都懒得多管。

她只交代:“把人送下山以后,交到墨月门中暗中保护起来,先把人的身世打听清楚了。若不出我所料,这少年大有来头,往后或许可以成为我们诛杀风称拓的一张底牌。”

“属下明白。”

当天晚上,习牙走了以后,少年就留在屋内。他身t虚弱,病重又苍白,眼前又时不时会出现幻觉,整个人仿佛处在梦呓之中。

春香说:“小姐,这少年还要在我们屋内藏两日呢,总让他占着床榻也不是事儿啊,屋子里就一张床,给他睡了,您睡哪儿啊?照我看,把他踹地上躺着得了,捡条命不错了。”

司露儿轻笑一声。

“算了吧,好不容易喂下去一点汤药,若是睡地上着了凉,折腾的不还是我。”

她悠悠叹息:“我还真是一个劳碌命,不得安闲。”

少年忽然动起来,双手在半空中胡乱地一通乱抓,最后抓住了她的袖子,这才稍许平复,重新归入了睡眠之中。

他捧着袖子,倒是好像捧着一个心ai的骨头。

司露儿被他拽着布料,也无他法,只好将就着靠在床头,坐着小憩,就这样打发漫漫长夜。

这一个夜晚,对高俊澜来说,可是无b难熬。

师兄们都睡了,唯独他坐在月se如水的台阶上,抖着露水,眼巴巴地去盯着西南角方向的……一株墙头的树梢。

他等啊等,等到天都已经凉了,晨曦泛着微光,依旧没等到那里挂上红丝带。

他低头,充满落寞,默默起身回了屋。

而这一个夜晚,对瞿浦和而言,也是个难熬之夜。

夜深人静,他辗转反侧直到深夜,最后还是悄无声息地翻墙而出,过来找她。

只是,大老远的,还有好几百米呢,春香便冒出来,说。

“瞿师兄过来找我家小姐的吧?”她截断他的去路,说,“……我家小姐今夜特地叮嘱我了呢,说她身子困乏,早些歇息下了,今夜就不见瞿师兄了。”

瞿浦和被这么明晃晃的拒绝,只能楞楞点头,心下却充满无限落寞。

翌日,在练功场上,高俊澜和瞿浦和都心不在焉。

两人b试的时候,一个丢了剑,另一个败了招,发挥水平都b不上往常。

从b试台上下来,高俊澜恭敬地作揖,说:“师兄,您今日应该是身t有恙吧,平日我在您手底下,可过不了三招的。”

瞿浦和也只能强行收拾情绪,勉强一笑。

“你今日状态也不大好。听你屋内的同床们说,你常常夜半的时候出去练剑。”

“勤加练习是好的,但过犹不及,还是要注意休息。”

瞿浦和拍拍这个小师弟的肩膀,语重心长。

小师弟也连连说是。

两人擦肩而过的时候,心中一转念,又想到了那个让他们魂牵梦萦的nv人。

于是,两人垂下的眼眸,都闪过一丝惆怅和落寞。

54

最近弟子们又开始日日b试起来。

原因很简单。

风称拓几日之后,要在山内ga0一个竞技。到时候,山门内所有的师兄弟们都要互相作为对手,b试一轮又一轮。

最后,风称拓要提拔出一支团队。

他要带着这一群最jg炼的、武功最好的弟子们,跟着他一起下山,去参加武林大会。

若是此事顺利,风称拓应该会成为这一届的武林盟主。

司露儿也有些庆幸:好在这老秃子最近忙于这件事,根本无暇来她的房内。

所以她才能藏个大男人在床榻上,一藏就是两天。

这两天,司露儿也翻了一些书册,研习了两本古籍,试着给少年0骨。

这一0,发现他身上的确是处处扎着针。

针头太小,且扎进去有些年头了,已经融于了骨血,靠她之力不可能把针头取出来了。

就看把他送入墨月门之后,是否能替他寻得什么良医。

即便是良医过来医治,想要完全治好,怕也是要用“年”为单位了。

除此之外,这两日,她也用熏香给他放松助眠,安抚情绪。偶尔在他半梦半醒的时候,她就提一些问题。

少年半梦中没有防备,她问什么,他就回答什么。

她才得知,他已经被关押在里头六年之久了,刚进去的时候还只是一个孩童。

头几年的时候风称拓在他的身上取童血,用来练功。司露儿想了想,这大概也和当年习牙的境遇一样,是用来做血奴的。

但后几年,他长成一个俊美少年后,风称拓好像是在他身上发现了更大的宝藏。

风称拓开始给他下y针,将他这具极有天赋、生命顽强的身子,锤炼成了炉鼎。

他自己yan痿c不了,他就把少年作为贿赂他人的一种“资源”,邀请了自己的狐朋狗友们来c弄,男男nvnv都有。

靠着这点暗地里的拉拢人心的手段,风称拓笼络了不少门派、不少掌门,慢慢奠定了自己的地位。

而那些名门正派的修士、掌门们,在c弄过这个“绝世炉鼎”之后,发现自己的修为涨得很快,武功境界突飞猛进。

他们尝到了甜头,就更加热衷于和风称拓打好关系,也更加频频地过来c人。

那时候,江湖之中的许多重要事宜,那些对小人物而言是生si攸关的大事,其实都是他们一边c着少年一边喝酒达成的,权利置换只在几个眼神、几句玩笑之间。

他们前后c了几个月,不分日夜。原本以后这少年肯定要被csi了,谁知道,他前一天刚濒si,后一天竟又能喘息过一口气。

众人这才察觉:这身子天赋异禀,生命力极强,怎么蹂躏、怎么反复折磨,它都能苟活。

……真是一个天生的尤物,一个生来就该被千万人骑在胯下的贱狗。

于是众人再也没有了限制,玩的花样越来越多,来的人也越来越多,常常十几个一哄而上,轮着c弄,把人弄得晕过去之后就浇一盆冷水,或者是用滚烫的烙铁却烫他的身子,b着他清醒着继续挨c。

这样不分昼夜的日子,他竟过了长达数年之久。

久到他忘记了身为人的言语,久到他忘记了自己的身世来历。y针和春药混合着,一日日地把他b成一只睁开眼就发情挨c的y狗。

最近两月,那群名门正派的修士们,甚至还ga0起了新的花样。

他们除了想靠这个炉鼎在修为上突飞猛进,也想多尝些q1ngyu的甜头,多爽一把。

有人已经开始给他喂秘制的药物,说是“可以让男人长出一个nv人般的花x”来。

“嘿嘿,毕竟是个偏方,也不知这药……可成不可成。”

“哎呀,兄长,不可成又有何妨?就当是喂j喂鸭,喂si了就si了呗。”

“那可不成,毕竟是个绝世炉鼎,si了可惜。”

“放心,我手中还有一剂猛药,能给将si之人吊一口气。他若是快si了,我们就喂他个几大碗!到时,且不用管他是疯了还是傻了,只要还能吊一口气,继续岔着腿给咱们cx就行了!”

“嘿嘿,言之有理,不过……这药要是真的能成,以后咱们就能双龙入洞,前后并进,这可不爽歪歪?”

“哈哈哈,还真是!”

……

那过往的回忆,一幕幕在眼前,即便少年只是在睡梦中,却也因这回忆而吐出好几口血。

司露儿淡定地让春香把血擦g净了,自己则换了衣衫。

春香听得极其气愤,大骂这些修士不是人,是禽兽,哦不,b禽兽还不如!

司露儿却淡淡地揽上新的薄纱,说。

“你急什么?即便心中有再多恨,也要自己强大才行。”

“强大了,才可主宰他人生si。若依然只是一只蝼蚁,任凭你义愤填膺,生生气郁而si,也不过是他人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

她盯着这少年,说:“他心中有这么多恨,日后定然不是池中之物。他若是愿意,醒了以后就加入我墨月门吧,我会亲自调教他,让他怀着恨意变成一个强者,日后再手刃自己的仇人。”

把人送出去的前一个夜晚,终于到了春香最担忧的时刻。

因为……这个少年身上的y针,发作了。

发作y病的苍白少年,x口起伏,喘息连连,与虚弱脸se不相称的,是他两颊异样发红,眉眼水润,瞳孔里只剩涣散的光。

春香犹豫着:“……主子,怎么办?”

司露儿坐在榻上,早就已经预料到了这种情形。

在洞x里被轮着c了两年的这具身子,又怎么可能安然无恙度过这两日?

她不慌不忙,只把最后一个葡萄剥完,接着细致地擦了擦手,便使唤春香。

“你去门口守着,别让人进来。”

春香咬咬牙:“是,小姐。”

春香便去门口守门了。

门缝合上的最后一刻,她从漏出来的一点光里看到,少年从床上挣扎着爬下来,膝行着到了自家小姐的身前,面颊仿佛是……如病si之人看到了良药一样,泛着迷蒙的渴求。

他动着苍白g涸的嘴唇,颤抖着手跪在她面前,面颊一点点贴向了小姐的腿……

春香不知道这两日的照顾之中,那少年是否知道自己被小姐救了的处境,是否感激小姐,是否在心中感念这个年轻漂亮的救命恩人,而由此生出过其他的心思……

但不论他心底究竟怎么想,此时此刻,他却全然被药物和y情所掌控,怕是早就身不由己了。

小案上,烛火摇曳着。

被虚化了的烛光映出后面那两人的暧昧姿态。

少年的衣衫也被轻轻挑起,往半空一丢,轻盈得仿佛是新娘被随手掀起来的红盖头,只剩盖头底下的满面娇羞与春情。

春香没有再看,而是缓慢把门缝的最后一点合上。

漏出来的最后一丝光,也被她严严实实地盖住。

她转身,尽心尽责守在门口。

当天晚上,习牙乔装打扮,骗过了几个喝的醉醺醺的守门弟子,入如自家后院一样,毫无阻碍地穿梭进了司露儿所在的院落。

结果,正要进去,却被春香拦在门口。

习牙脸se一沉:“g什么?”

春香:“主子不让进。”

习牙:“不是说了,今晚让我过来接人?”

今晚山中的弟子都喝的醉醺醺,场面热闹。过了今晚,明天那小子可就走不了了。

谁知,春香说:“你再等等。”

习牙有些焦躁,隐约有了不好的预感。

“等什么?为什么要等?”

春香:“让你等你就等!”

她只在司露儿面前乖顺,到了习牙面前,一开口就生出几分霸道和不逊来。

“主子的事,你管那么多做甚?这是你能打听的?”

习牙早就看春香有点不对眼了,此刻冷哼一声,眼中带出几分凶意。

“你若不肯说,我现在就废了你筋骨。”

他说得平淡,春香却听得略微几分脖子凉。

这习牙,果真是个杀胚!

春香梗着脖子道:“有本事你就真废了我!看看到时候小姐怎么责罚你!”

春香越想越气,啐了一口又骂:“习牙你可真是一个脑子不开窍的!连小姐身边最亲的丫头都不知要ga0好关系,活该小姐这么多年愣是没瞧上你!”

习牙:“……?”

春香:“你瞧瞧那个瞿浦和,平日是怎么对我恭恭敬敬的?人家可是在山中排行前三,地位仅次于掌门了!山中所有弟子都被他打过训过,唯独对我,他连重话都不敢说一句!还有那高姓小师弟,见了我的面,作揖要作到脚底下去了,恨不得能仰我鼻息!”

习牙:“……高姓小师弟是谁?”

想杀的男人又多了一个。

春香啐他:“哼,你别管是谁!你就看看人家,那才是小姐的男宠该有的样子!我今日随便指使他们去替我办一件事,明日他们必就办得妥妥当当,还要贴着笑脸求我在小姐面前多美言两句!你再看看你,动不动就说要废我功夫,断我筋骨!就你这杀胚样,这辈子别想在小姐面前有出头之日了!”

习牙气得ch0u出刀,直接贴在春香的颈脖子上!

春香吓得登时就不敢动了。

但是把刀贴在春香脖子上之后,习牙立刻就后悔了。

他轻咳一声,不太情愿也不太自然地放在了刀,自己咬着牙憋了好一会儿,这才收了刀鞘,给她作揖。

他作揖作很僵y:“……给春香姑娘赔罪了。”

春香:“……”

她看傻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靠,这真是习牙呀!

春香立刻就乐了,乐不可支,顺便还蹬鼻子上脸。

“习公子,你声音太轻了,麻烦再说响亮一点。”

习牙咬着牙,恨得腮帮子疼。

他心想,日后我有的是收拾你这丫头的时候,于是他不情愿地提高音调。

“给春香姑娘赔罪了。”

春香咯吱咯吱地,笑得春花乱颤。

笑完了,她才摆出一副勉为其难的样子。

“瞧你今日有些悟x,那我就多提点你两句吧。”

春香指了指屋内。

“今日的确是计划了要弄走那少年,只是,在把人弄走之前……”

她一想到习牙待会儿的脸se,心情简直要好到天上去了。

“……在把人弄走之前,小姐瞧他姿se不错,扒了衣服身材也尚可,便打算睡上一回再说。”

“……现在他们在屋子里,办事正火热呢。你可千万别去打扰。”

果不其然,习牙的脸se下一刻就冷了。

冷得像是结了一层千年的冰霜。

春香美滋滋地看着习牙这张黑脸,心情悠悠,望着天上的一轮圆月,兀自欣赏。

春香是个喜欢在小本本上记账的人。关于习牙的账,她满满当当地记了好几页了。

今日,终于给她寻得机会,看他一张臭黑的俊脸。

她美得不行,只恨自己方才没再多添油加醋一翻。

习牙捏着刀柄的手,握得青筋毕现。

下一刻,他就要闯门。

春香赶紧把他拦住:“你怎可y闯?”

习牙冷笑一声:“我今日就是要y闯,你当如何?”

春香:“我是不能拿你怎么样!可你忘记你上回坏了主子的好事,主子如果惩罚你的了?”

习牙不以为然:“那又如何?大不了再被主子ch0u上几百个鞭子。”

哟。这人真是皮糙r0u厚。

春香:“你今天若是再敢坏主子的好事,ch0u鞭子事小,只怕直接会被扫地出门!”

习牙的动作就停顿住了。

正这个时候,远处又传来脚步声。

春香忙道:“不好,有山中弟子来了,你赶紧躲一躲!别让人看见!”

习牙是乔装打扮进来的,身份经不得检验,若是被山门中的弟子发现,极有可能坏了“今夜把人偷带出山”的大事。

习牙就算再吃醋、再小家子气,也分得清事情孰轻孰重。

他立刻就翻身一跃,消失在春香视野之中。

没一会儿,瞿浦和出现了。

“瞿师兄?你来做什么?”春香有些讶异。

瞿浦和站在台阶下,略有些害臊。

山门中的弟子都喝醉了,他却思念成疾,想趁着这个日子悄悄混到后山来,和师娘幽会。

他不动声se捏了捏自己的衣袍,捏了半晌,才问:“春香姑娘,深夜叨扰,不知……不知师娘睡了吗?”

春香装作看不懂他过来偷情的动机。

“师娘今日有些困乏了,说是不想见客。”

瞿浦和却不肯走。

他瞧了瞧屋子里还亮着烛火,显然人还没睡。

“可否劳烦春香姑娘通报一声?师娘不想见别人,但或许若是我,她……她可能愿见也说不定。”

在树梢暗处的习牙只是心里冷笑一声,骂了一句:不要脸。

你这种憨货,能在主子心中占多少分量?

她后g0ng佳丽男宠,个个都姿se脱俗,岂是你能b得上的?

但转念一想,主子好像曾经就为了能泡到这个姓瞿的,大费周章,设计谋策,还不惜让春香下山把他找过来打配合……

登时习牙就咬了咬牙,再冷笑一声:

一时迷恋你又如何?不过就是玩玩你而已!

待把你身子给玩腻了,你还指望能见着主子的面?

春香也不傻,当然也不可能真的让瞿浦和进去。

主子正在睡男人呢!

这是可以让j夫撞破的画面吗?

春香只好委婉道:“瞿师兄不如就明日来吧,今日我家小姐吹了风,真的乏了。”

一听司露儿吹了风,瞿浦和更加不肯走了,他担忧道:“身t可有恙?需要请大夫吗?”

春香:“……”

这人咋就不肯走呢?

不行你就推门进去,跟主子一起玩个三人的床事?

两人正僵持之中,忽然不远处,又有脚步声传来。

远远的,看到月se明亮处,仿佛是高俊澜的身影……

瞿浦和一惊。

他来后山幽会师娘的事,自然不能被其他人撞见!

他立刻闪身一躲,躲在假山后头。

没一会儿,高俊澜就脚步急匆匆地赶来了,满面热切。

春香扶额。

今晚是什么事儿啊。

“小师弟,这么晚了,你是来找师娘‘拿药’的么?”

不等高俊澜开口,春香便立刻截断他的话,“哎呀,师娘白日还叮嘱呢,说你今日会来拿药,可是我这记x,转眼就忘了!不如你明日再来吧?”

高俊澜一头雾水。

拿药?拿什么药?

他其实就是思念师娘了,辗转反侧。

每日夜深了,他都在台阶上等树梢上挂红丝带。但是等了那么多日,就是没挂。

他真怕她把自己给忘了。

高俊澜说:“春香姑娘,我想……”

“我知道我知道!但今日,我家小姐已经睡了,实在是不便再敲门叨扰……”

高俊澜:“不是,春香姑娘,我——”

“我知道我知道!”

简直把春香给急得上火了!

二人正这么对话之间,远处忽然又传来脚步声。

这一次,是喝得踉踉跄跄、跌跌撞撞的脚步声。

还伴随着醉醺醺的声音。

“……露娘,我的露娘……”

众人脸se都一变!

糟糕,是风称拓来了!

不管是高俊澜还是瞿浦和,大概都没有料到,自己上后山来和师娘偷情,竟然会遇到师父回来!

高俊澜脸se一变,却被春香一把拉扯进暗处。

“愣着g什么!你师父回来了,赶紧跑啊!”

这话是说给高俊澜听的,也是说给瞿浦和听的。

高俊澜被吓得慌慌张张,立刻就从草丛中隐匿而去。

瞿浦和也一咬牙,用轻功飞快离开。

只剩风称拓满脸醉酒的红晕,喜滋滋地、摇晃着身子过来,嘴里念叨。

“……露娘啊……我的露娘……我可想si你了……”

春香瞧了瞧屋内的烛火,一跺脚,心里g着急!

不管是习牙,还是高俊澜、瞿浦和,她都尚且有面子可以拦一拦。

但唯独风称拓,这个正主,她可真是拦不住!

万一让他一推开门,看到满屋子的春光,这、这可……

在春香g着急的时候,风称拓已经来到门前。

“掌门!”

春香急道:“夫人已经睡了,现在怕是……”

“无妨,无妨,”风称拓笑得满面红晕,摇晃道,“睡了倒好,我就喜欢我的露娘横卧在美人榻上的模样,那纤细水腰从背后盈盈一握,可真是su到我心里……”

在树梢的暗处,习牙已经冷着面,手握住了刀柄。

这风称拓早就被他列入该杀的跟了业嘉泽回来。

跟了不同的男人,不过是住不同的宅院而已。她躲在深闺后院里,正好旁观一下江湖之中的动静。

再加上,她收集的东西已经差不多了,不需要再跟在风称拓的身边了,看墨月门的意思,这老头支撑不了多久了,现在应该正是身败名裂倒计时。

也就是说,她的任务也差不多完结了。

习牙每隔几天,就会悄悄翻过墙头,跟她汇报外头的事情。

她就得知,在武林大会上,风称拓如她预料的那般,和武林盟主的位置擦肩而过。

盟主之位被青炎门一个横空出世的年轻人给夺走了,这几乎把风称拓气出一口老血来。

风称拓不甘心如此,回去之后依然找人暗中运作,想要把那年轻人从这个位置上拉下来。

可风称拓没想到,先被拉下来的人,是自己。

他更没想到,让他处于万劫不复地步的人,竟然是……一个他曾看不起的小nv人。

风称拓错失了武林盟主之位之后,就一直在拉拢各派,想要重新夺权。

为了夺权,他特意又组了一个大局,邀请了江湖之中各大门派前来。说是b武练剑,实则则是暗中谋了自己的计划。

结果,他的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呢,这个局就出了变故。

在局上,有人曝出了风称拓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甚至还带着众人启动了山门内的一个隐蔽的山洞。

在山洞禁地内,各大门派发现了被埋藏在洞x里的尸t与骸骨,其中还有前任掌门的尸t。众人这才知道,风称拓之所以能上位做掌门,竟然是靠投毒谋害自己的师父。

风称拓大惊失se,他甚至没有来得及去追究ixue内的禁脔少年为何不见了,就已经被江湖名门正派齐刷刷地围起来声讨。

他不知道自己明明藏得那么好,为何却有人能揭开自己那么多的底牌,他更没想到自己今天请了这么多人上山喝酒吃席,最后竟然是替他人做嫁衣,给自己埋坟墓。

“自那日之后,风称拓就彻底沦为了江湖中的不耻之辈,有人b他谢罪自尽,他始终不肯si,只是终日被囚在那一处ixue里,和他曾经杀过的那些人的尸t、白骨待在一处。他没有吃食,也无人出手救他,大概再过个日,就会si在这个x内,和他的师父一起做个陪伴。”

司露儿只是冷哼:“那人生前作恶多端,这个si法,竟是便宜他了。”

习牙又说:“主子选择在这个时候委身业嘉泽,的确是个明智之举。山上发生这么多事,格局一朝巨变,现在闹哄哄的乱得很,还好主子早早就走了,免于了一场纷乱。”

司露儿也觉得自己待在业嘉泽这儿还不错。

业嘉泽虽然不是她喜欢的那一挂温婉清秀美男子,但,好歹是个正人君子,人品值得信赖。

和一个人品值得信赖的人相处,很多时候,你根本不担心自己惹怒他。

她现在对业嘉泽的态度是半冷不热。这一方面是因为她想要维持人设,让自己显出一丝“易主”之后的贞洁范儿,若是开开心心就接纳了这个新处境,吃得肚饱皮圆,反而会在业嘉泽面前显得人设崩坏。

另一方面,则是她发现对人ai答不理的,这件事本身就很爽。

她的屋子附近有暗卫守护,入了夜又经常有习牙翻墙进出,如果自己跟业嘉泽投入ai河、难分难舍,很多破绽自然就会显露出来。好在现在和业嘉泽还“不太熟”,所以反而让她得了很多清闲时间可以做自己的事,也更容易找到机会和门派暗中通信。

这种不远不近的距离,刚好,她很满意。

她打发习牙:“继续关注风称拓那头的动静,有什么新动态立刻向我汇报。”

习牙说:“主子,那老头子大势已去,撑不了几天了,没必要再关注他了吧?”

她笑:“我让你关注的是新任掌门的动静。风称拓一si,偌大一个山门没有人主持大局,很快就会推举出一个新掌门人选的。”

习牙:“知道了,主子。”

昔日一个声名显赫的风掌门,在墨月门和司露儿的联合设计下迅速失势。司露儿这半年来潜伏在他身边所刺探到的情报,成了压垮风称拓的最后一棵稻草,也把他推向了身败名裂的最终结局。

习牙觉得,自家主子的任务应该快要结束了。

若是结束了,应该就能回墨月门了吧?

唯一的遗憾,是他觉得风称拓si的太舒服了。

这种冒犯过主子的人渣就应该千刀万剐而si!

只可惜那些江湖人太讲究礼仪道德,把他关在x内让他反省和自我了断。

可这种人渣,能反省出了什么?

“实在不行,我就闯进去,把那个老头子拎出来,单独千刀万剐一遍。”他自言自语。

司露儿耳朵很尖,捕捉到了,立刻说。

“习牙,不该冒的险不要去冒,你现在都这么善于自己拿主意了吗?”

习牙立刻低头:“我知错了,主子。”

可他的表情可不像是知错,反而像是一只跃跃yu试的野狼,就等着早日逮着猎物咬一口……

司露儿就冷声说。

“我和春香说过了。”

“若是下一次,你再犯一些不必要犯的错,惩罚你的人就不是我了。”

习牙一愣:“什么?”

司露儿冷着一张脸,抛出了一张杀手锏。

“下一次惩罚你,我就把你丢给春香执鞭,而且还是扒光了打的那一种,听懂了吗?”

像是有一道晴天霹雳。

习牙不可置信道:“……主子……”

司露儿:“我说的是真的。如果你想在春香面前哭着喊着求饶,你大可以犯点错来试试。”

这话立刻把习牙打焉了。

他咬牙,心里又是忿忿不平,又是委屈。

明明都是奴,主子却偏袒春香,也不肯偏袒他。

他看向司露儿的眼神,盈着一点水汪汪的委屈,仿佛在说:主子不喜欢我了,主子对我变了。

司露儿是刻意这样惩罚习牙的。

她知道习牙跟春香之间,互相看不对眼,简直见面就恨不得要掐起来。

如果习牙继续这样“故意”屡次犯错,那么自己不如就定了让春香来惩罚他。

到时候让春香扒了衣服打,这对习牙来说肯定bsi还要难受,羞辱意味b实际伤害更强。

若是再b着他去跟春香求饶喊疼,那习牙可能更愿意自己直接被打si,si了一了百了。

果不其然,习牙出门的时候,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跋扈。

连他翻墙的姿势,看着都要b平常沉重了许多、心事重重了许多。

春香在外面听着,简直要笑出声来。

而跃过了墙头的习牙却狠狠瞪了春香一眼,眼神中的警告意味很明显,说的是:你这个在主子身边妖言惑众的丫头片子,看我哪天不好好教训你。

司露儿在屋内摇头,轻叹。

哎。

看来这一遭,习牙跟春香之间的账,又多记了一笔,记得更深、更难和解了。

风称拓虽然已经失势,但司露儿的任务并没有就此结束。

眼下江湖局势还很动荡,谁也说不好几个月后会是怎么个局面。

……别说几个月后了,就连几天之后的事情,你也无法预测,因为变数太多。

近日si了太多人,业展鹏si了,风称拓也si了,风称拓一事还牵扯出了许多过往和他关系密切的狼狈为j者,这些人也一并被清理了。

江湖中许多有权威的“长老”们都纷纷塌房,失了势。偏偏在这个时候,一个横空出世的年轻的武林盟主,一个即将要代替风称拓接管掌门之位的神秘弟子,还有如黑马一般迅速接管了业家的新任掌门业嘉泽,这些都是江湖人所关心的变数。

可以说,武林的版图正在无声改变,一场洗牌已经悄然展开。

司露儿正好趁着这个时候,躲在业嘉泽家的后院,旁观这些事态。

无论外界如何变化,业嘉泽这里却是始终安全的,无人敢来打扰。因为业家根基深厚,而业嘉泽又在年轻一辈中能力出众、极能服众,所以哪怕外界动荡不安,他却依然护得自己山头的一方宁静,如暴风雨中的桃花源。

这些天来弟子们照常练功、修习,节奏一致,无人因外界的动荡而生出惶恐不安。司露儿也过得闲适,像一只金丝雀一般被他养在深闺之中,无人来的时候她也自得其乐,看书写字,偶尔抚一把琴,日子流水一样。

业嘉泽有段时间来得少了,她通过习牙给的情报推断出来,应该是外头局势又更加动荡了。业嘉泽也是极有分量的一号人物,别的门派想发点什么帖、g点什么事、打点什么群架,全都要找他和一些江湖前辈过去做见证。

这一日,她掐指一算,感觉业嘉泽今日必然不会再露面了,于是早早打算沐浴休息。

可正要睡的时候,外头院子的门却被人推开了。

她起身一看,外头寒露很重,他披着一身夜se,急匆匆而至,很显然是刚处理完外面的事,就过来找她了。

他看到她就这么衣衫单薄立在窗边,立刻身形一闪,出现在她身侧。

“外头风大,娘子怎么一个人独站着。”

业嘉泽皱眉,一把把身上的外衣拉扯下来,兜出一个利落的弧度,就包裹在她肩膀上,裹得严严实实。

她心里叹息,还真是练武的男人,动作这么g脆利落,不拖泥带水。

可他难道不知道,这“披衣服”这件事,就该做得情意绵绵、缠缠绕绕的么?就该温柔地掖一下,没掖好,再掖一下,弄出满地的柔情来么?

她又不是真缺一件衣服,只是缺点情ai之趣。

她这么衣衫单薄站在窗边,本来是美人如孤梅如脆雪一般的场景,多少带着点审美的,偏偏这业嘉泽利落地把一件袍子劈头盖脸地罩下来……瞬间填补完了她营造出的所有脆弱感。

她被气得发笑,只道:“不必叫我娘子,我与业掌门你本来也不是夫妻。”

业嘉泽着急了:“我们都有夫妻之实了,怎么不算夫妻?”

他很一根筋,就是认定了这件事。

可对司露儿来说,r0ut关系可不是什么海誓山盟。

业嘉泽是初夜,她又不是,若睡一次就算是夫妻,她得有一箩筐的相公了。

业嘉泽说:“虽然没有明媒正娶,但你在我心里是正妻,只等眼下的风浪过去,等众人都忘记了这件事,我就正式娶你过门。”

司露儿兴趣淡淡,只问:“今日怎么回来得这么晚?”

业嘉泽便把今日在外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都说了。他一边说,一边执着她的手拉着她坐在了桌子边,两人一起喝茶。

烛影绰绰,有一瞬间她差点就要产生错觉了,错觉自己和业嘉泽还真是夫妻,这位相公不论多晚回来都要来自己的房中看一眼,若她没睡,便和她闲聊掰扯今日发生之事。

业嘉泽把事都说完了,边说边给她的手抹香膏:“这是我从胭脂铺里带回来的,掌柜说是新货se,抢手得很。他知道我院子里安置了夫人,特意给我留了一罐。”

一点光晕下,他温柔给她抹手,好像生怕这柔neng的肌肤因为风吹日晒而多出一丝纹。

但相对b起来,他握着她手背的那指腹便粗糙极了,上面还有很多老茧。

一个常年握剑、血雨腥风的成熟男人,现在正在护着掌心的一个柔neng小心肝。

这算什么?猛汉柔情?

她被自己的这个想法逗笑了。

业嘉泽抹完了膏,说完了话,便打算起身离开。

“天se也不早了,娘子若是身子困乏,早点休息。”

他也没打算留下来,因为不抱希望。

她自从跟了他回来、住在了他院子里之后,就一直对他冷冷淡淡,平日里连话都不曾多说两句,更别提能留下来过夜了。

他也不奢望什么,若是能每天回来都像今晚一样和她说说话、独处一会儿,他也心满意足了。

却没想到,今日的司露儿似乎是心情好,竟然把他唤住了。

“……业公子,留步。”

他一愣神,转过身的功夫,年轻nv人已经倾身拥抱住了他。

业嘉泽的身子一震颤。

已经有太久,没有和她有过肌肤之亲了。

两人的第一次是在武林大会之时,在小院落里的木桶之中。

但那是第一次,却也是最后一次。

直到她跟着他回来,就再也没让他碰过她。

今天这是……

业嘉泽压根就没工夫细想,因为温香软玉在怀,她的呼x1与她的轻吻,都像是细微的电流,密密麻麻覆盖住了他。

等业嘉泽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被推倒在了床上。

“娘子……”

他似乎是有话要说,但是没来得及说出口,她就把一方帕子塞进了他嘴里。

“咬着。”

她简单地命令,“没我的允许,不准吐出来。”

业嘉泽在床上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自然是她说什么他就只能应什么。

等反应过来,他已经咬着帕子,狼狈地点了好几下头。

下一刻,他的脖子扬起,喉结颤动,那脆弱的“呜呜”声都被掩埋在了布料之中。

翌日清晨,业嘉泽起床,发现自己浑身青紫。

他撑着疲软的身子,坐起来,发现司露儿早就已经在院子外抚琴了。

昨日两人缠绵到后半夜,今日她竟一点事儿都没有,起得也是极早的。

业嘉泽披上衣服,走出去,光是看着司露儿的背影,便觉得美在自己心尖上。

她的美,像是不能摘下来的一片花瓣,让他呵护得极小心翼翼。

他走过去,从身后抱住她,唤了一声“娘子”。

司露儿停下了抚琴的指尖,却只说,“相公昨日答应我的事,可别忘记了。”

业嘉泽心里一颤。

跟了他这么些时日了,她还是第一次叫他相公。

就冲着这么一声“相公”,替她肝脑涂地又有何妨呢?

“娘子放心。”他说,“你交给我的事,我自然会办好。”

让司露儿觉得意外的,是习牙竟然又闯祸了。

这一次他闯的祸不小,他竟是带着墨月门中自己的一帮手下,直接冲上了风称拓的山头,在山里打起了群架。

而在小弟子们打群架的时候,习牙一个人直闯了那个禁地,把风称拓老头给拎出来,用刀子凌迟而si。

听完这件事,司露儿气得摔了杯子。

“那个风称拓本来就命不久矣!让他一个人si在里头就行了,习牙为什么非要掺和上一脚?”

春香:“习牙这个人,主子你也知道的,心x很小、锱铢必较,一点事情必然记仇在心头。那风称拓早就被他恨之入骨,这种安逸的si法,习牙当然不肯。不把那老头子一片片折磨至si,习牙不会罢休的。”

……就算是先前司露儿已经用“春香执鞭”来恐吓习牙了,习牙左思右想,一翻权衡,依然觉得自己丢脸归丢脸,但主子被亵渎的大仇不可以不报。

“真是坏我大事!”司露儿气得坐下,“他不该为了解自己的一口心头之气,带着我墨月门这么多弟子去y闯。”

春香:“好在没有什么伤亡,但就是让我墨月门高调了一把。”

司露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忽然道:“去,赶紧跟我过去救人。”

“救谁?”

司露儿身形一闪,只留下一句。

“我在那山头,还有几个相好呢。”

都到这种地步了,还没忘记自己的j夫的安危,司露儿觉得自己可真是一个情深义重的人啊。

路上,她想起高俊澜和瞿浦和来。高俊澜已经被派到山下去执行任务了,不涉及在这场风波之中,而瞿浦和则麻烦了一些。

上次瞿浦和发现自己被送入姓业的书房,气得拔刀相向,当时她就把他给打晕了,后来让自己的暗卫把人弄了出去。

之后,暗卫把他丢到了风称拓的院子里。瞿浦和醒来之后自然和风称拓对峙起来了,因为他一想到自己师父靠nv人交换资源的所作所为,就觉得恶心得不行;而风称拓心里也是暗生提防,这个徒弟x子刚正不阿、很是偏执,又被他发现了自己这私底下不堪的一面,心中怕是早已经生出了异心来了。这个人恐怕是留不得了。

两人都留不得对方,交了手之后,最终还是风称拓略胜一筹,压制住了瞿浦和,把他关押了起来。

这件事通过暗卫,传到了司露儿的耳朵里,司露儿也不着急。她知道风称拓舍不得这个有武学天赋的弟子,一时半会儿不会杀他,顶多就是先关押起来,回了山门再说。

但这一次,习牙带着人去山上去闹,不知道会不会误伤了瞿浦和。

司露儿急匆匆赶到了那头,发现习牙正在跟瞿浦和动手。

习牙这一趟上山,要杀的人有两个。一个是风称拓那糟老头子,还有一个就是瞿浦和。

这个瞿浦和跟主子睡过,也算是主子的床上男宠之一,主子当初为了可以g引到他甚至不惜对自己打骂……一想到这里习牙就忍不住杀意了。

最重要的是,曾经有一次,主子中了春药,当时主子找不到能帮她解毒的人。

于是习牙就被主子压在了床上,作为那个“人选”。

当时主子还允诺过,要对习牙负责,还要让他退出暗卫的队伍,做她的侍君。

那大概是习牙离自己的梦想最近的一刻,只差一步,真的只差那么一步而已,他就可以被主子收入房中了。

但是,偏偏就在这个时候,444来了。

于是主子就不需要他了,直接赶了他走。

这件事,习牙记恨得很深。

不杀瞿浦和,他咽不下这口气。

他把瞿浦和打成重伤,正要落最后一下掌风的时候。

正这个时候,司露儿赶到,冷冷呵斥了一声。

“习牙,你不想活了?”

习牙听到她的声音,眼神闪过诧异。

再野的狼,在她面前也终是乖乖被驯服。

习牙收了手,退了几步,低头给她行礼。

而司露儿则只给了一个高高在上的眼神:“回去之后我再惩罚你。今日,你先把局面收拾了。”

习牙一挥手,让所有弟子们都撤回,留下山中一片狼藉。

风称拓的命他已经取走了,至于这瞿浦和的命……看来只能留着了。习牙虽不甘心,也没办法。

司露儿转身要走的时候,跪在地上吐血的瞿浦和忽然叫住了她。

“……师娘?”

他的声音中透着不可置信。

今日他看到的师娘,和往日都不同。

往日的她,温柔敛眉,轻声细语,连看人的时候都很少直视,只低着头答话。

今日的她,披着一件大红的长裙,鎏金的抹额带着繁复的花纹,坠在她的眉心上。她面容清冷高贵,看人的眼神透着一种威严和寒意。

她方才只远远站在这儿,便让人觉得如热烈的花、俯瞰的鸟,让人不敢靠近。

……这还是自己的师娘么?分明五官和面容都没有变,可是……却好像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

墨月门的弟子们撤退的时候,走到她身边都会小心翼翼地行礼。连习牙这个领头的首领,看样子也是对她很惧怕,对她唯命是从……

瞿浦和又吐了一口血,忽然不知该怎么看眼前的人。

是该深情,是该思念,还是该……怨恨?

他终于吐出一句艰难的话。

“……师娘,其实是……墨月门的人,对吧?”

司露儿沉默。

周围的人都已经退下了,这里只剩下她和瞿浦和。

她知道自己的身份终究是瞒不下去了,瞿浦和虽然被她耍得团团转,但他也不是个蠢人。事到如今,他看到了她尊贵的地位、说一不二的架势、还有飘然落地之时的那一身的身手,他自然知道她的身份不简单,隐在山中恐怕只是为了替墨月门做事而已。

而瞿浦和也很快会明白,自己那一日在书房中看到她被业展鹏猥亵,气得拔刀,以命相搏……其实就只是一个笑话而已,以她的身手,根本就不需要他来保护她的。自己那个时候被打得濒si,决定同归于尽,在司露儿的眼中只是一个荒唐的笑话,或者是麻烦的累赘吧?

瞿浦和苦笑一声,又是吐出一大口血。

所有梦似乎都在这一刻破碎。

想要保护师娘,想要练好武功带着师娘离开,浪迹天涯,成双成对……

这只是他一厢情愿的幻想而已。

他终于知道师娘再也不可能跟着他走了,也终于明白过来,他和司露儿的缘分,走到今天就为止了。

他唇边g出自嘲的笑意。

司露儿远远看着,心中也是有些不忍。

但是再不忍,她也知道,该说的话还是要说的。

事情走到今天,也必然需要一个收尾。

“瞿浦和,想必你也知道我的身份了。”

她淡淡说。

“所以你更知道,你我二人之间,本来也是绝无可能的。

“以前逗逗你,不过只是因为在山门之中日子太过寂寞罢了。

“但现在,我的任务结束了,风称拓也si了,现在我也要回到我的墨月门。你我二人本来也不是一条道上的人,以后不必再相见了吧。”

她说这话的时候,极平静。

瞿浦和抬头看她,只觉得此刻司露儿这一身鲜yan华服,与自己狼狈乌糟的、布满血w的身t形成鲜明的对b。

她居高临下,如神祗睥睨人间。

而自己不过就只是……跪在她脚下的一只蝼蚁罢了。

他仰天,哈哈大笑。

好一个墨月门,好一个师娘。

江湖中都说墨月门是魔教,里面的nv子都危险至极。

他这一生志在除魔,想匡扶正义,却不想,终究还是落在了她的手里。

他沉迷在她给的温柔之时,怕也是与锋利的利刃擦着肌肤而过。

可你若只是想害我x命也就罢了,大不了一刀给我一个痛快。

可为何还要捏着我的心,一点点的挤,一点点的碎,让我虽然活着,却痛到痛不yu生?

瞿浦和摇晃着,站起来。

她说“日后不必再相见”。就是今日要与他彻底决绝,划清界限了。

是啊,揭穿了这个骗局,又如何能再相见?

身份立场悬殊,又怎么可能真的走在一起?

况且他只是她掌心中的一个玩物,一个无聊时的把玩物件。即便他愿意抛下一切、肝脑涂地,对她也不过只是一个笑话而已。

瞿浦和说:“……既如此,你为何还要从习牙的手中把我救下?”

司露儿不答。

瞿浦和自顾自说:“……你当时不救我,让他将我杀si,或许我就看不到你从天而降,看不到你对众生发号施令的样子。那么,或许,直到我si前最后一刻,你都是我心里的那个师娘。”

瞿浦和说:“我宁可早一步先si,也不愿,得知这样的真相。”

瞿浦和:“即使你把我救下来,我又该怎么活呢?活下来,就只是一具行尸走r0u罢了。”

最后的最后,瞿浦和把自己的剑,立在了这一棵树下。

司露儿有些诧异:这把剑他用了十多年,自他练武之后就随身携带,对他来说,剑就是命。

可现在,他把它cha在了此地。

他的剑刃cha得很深,把剑身cha进去一半,立在风中,倒像是一个墓碑。

男人放声大笑,说:“江湖之中,从此再没有瞿浦和。今日他已经si在这里了,这一处,就是他的坟。”

他吐了一口血,就摇摇晃晃地远去了,身形消失在暮se中。

司露儿不知道瞿浦和去了哪里。

也不知道他之后会做些什么。

但练武之人丢弃了自己的剑,就等同于丢弃了自己的武者身份。瞿浦和以后可能再也不会碰剑、不会练武了,他把自己放逐为了一个普通人。

有人说,瞿浦和去了民间,在不知名的乡县之中四处流浪,翻过山,走过海,此生没有目的地,只有一颗漂泊的心。

也有人说,瞿浦和早年间ai过一个nv子,曾想要带她浪迹天涯、双宿shuangfe1,但后来那nv子si了,他就只好只身上路,一个人带着她在他心中的魂,去走遍这世间大地,看那日出日落,去做那些再也没有机会与她做的事。这是一种思念,也是一种祭奠。

后来司露儿也试着想要派出人手,去查探瞿浦和的下落,可世间那么大,哪里能找得到瞿浦和呢。

司露儿心中也无非只是掠过一丝遗憾罢了:遗憾这个江湖,又少了一个杰出的青年才俊。

“瞿浦和根骨上佳,若是再锤炼几年,日后必然也是一个人物。只可惜,他放弃自己放弃得太早了。”

茶余饭后,司露儿也这么和春香闲谈起来。

春香坏坏一笑:“这还不是小姐你做的好事?你摧残完了好苗苗,现在可别把自己撇得一g二净。”

司露儿轻笑。

“我睡男人之前可都是说好的,你我二人各取所需,露水情缘罢了。”

春香叹息:“是啊,只可惜小姐你生得太美了,哪个男人肯单单只与你‘露水情缘’?瞿浦和动了心,这也是难免的。”

别说瞿浦和了,春香现在瞧着这个业嘉泽也是一天天的愈发像一条狗腿子了。

分明初次见面的时候,这业嘉泽还有三分高冷、四分少主的威严,可如今时日多了,他在小姐面前却已然是个随叫随到的奴仆了。连春香都敢偶尔和主子叫个板,可那业嘉泽,在被司露儿甩了脸se之后,却从来连重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他把这个金屋藏娇的娘子宠到了天上去,也把自己卑微到了她的脚底下。

入了夜,春香守在外头,听着里面传来“哈”、“嗯”的男人的闷哼声。

自从业嘉泽开始隔三差五给春香塞银子之后,春香也会时不时在小姐耳边念叨一两句,诸如,“听说今日那业少主替小姐带了许多胭脂呢”,“听说今日业少主早早就回来了,正亲手给小姐熬高汤”之类的话。

说的多了,司露儿想起业嘉泽的次数也难免变得多了。

偶尔想到那个男人的时候——若是司露儿当时心情还算好——她就会让丫鬟传话,约他晚上一起吃个晚饭。

今日业嘉泽能有幸被留下来“宠幸”,很显然,也是托了春香暗中帮忙的功劳。

屋子里的影影绰绰的,纸窗户根本挡不住里头的风情。春香通过剪影,瞧见里面的业嘉泽躺在床上,下身那一处,却支棱出一个高高的小bang子玩意儿……显然是已经被主子扒光,赤身0t地躺着了,而主子正拿了一根细细的丝线,在他的那个物什那里缠绕了一圈,打了一个结,像是拉扯一只宠物一样随手拉了拉。

男人顿时发出忍痛声,听声音,好像是痛得眉头都要拧在一起了。

“……娘子、娘子……那一处、那一处……不可这么玩的……”

春香听到司露儿轻笑起来,明显不怀好意。

“业少主不给这么玩,怎么知道不能玩?”

她又重重拉扯一下,剪影之中的那小bang子被拉得往一边倒,业嘉泽整个人弹起来,嗓音发颤,求饶道。

“娘子……娘、娘子……手下留情……”

守在门口的春香摇了摇头,心里酸溜溜的,心想:还是你们玩的花样多啊。

这个业嘉泽,今晚,大概是又痛又爽,身不由己地享受“x福”了。

春香又想起了习牙。

一想到习牙,她就冷哼一声。

呵,这个不识趣的蠢货。

看看人家业嘉泽是怎么讨好的她?现在又尝到什么甜头了?

而习牙这种见了面就要打她的货se,现在,肯定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哭着疗伤呢。

习牙又被打了。

因为上次他带着人去闯山门,又险些杀si了瞿浦和,所以回来之后就被司露儿狠狠责罚。

这一次,司露儿手下没有一点留情。

她把习牙带到她在郊外安置的一处空宅子里,然后扒光了习牙的衣服,把他吊在房梁上打。

具t的情形,春香是没看到,不过看后来习牙回来以后的身上的伤势……

就知道,这打得,绝对能称得上是一个“遍t鳞伤”了。

习牙被打得一瘸一拐的回来,但是春香心里知道,事情再重来一遍,习牙还是会冲上山去把风称拓杀了,也还是要对瞿浦和动手。

他这个人,锱铢必较,一点仇能在心里面记恨十年。他宁可被主子打si,也不可能对他人宽宏大量。

但这一次,打得确实有点重。

习牙回了自己的院子,把挤在门口的几个兄弟给挥散了。

他独自在屋内,关了房门,脱了衣服,伤口粘稠带着血,和衣衫丝丝缕缕、纠缠不清。

他脱衣服的时候,忍不住“嘶”了一声,心里却对瞿浦和更恨了。

主子这回打得那么狠,必然是心中真的有气。可她为什么气?还不就是因为瞿浦和受伤的缘故。

以前她也打他,但是都是点到即止,不会打那么狠。

这回她气得那么狠,却是为了别的男人的缘故。

她为了别的男人而打他。

想到这里,习牙就觉得自己委屈得想哭。

他又不是铁打的人。他也是血r0u之躯,主子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心疼他呢?

入了夜,习牙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司露儿,身t又开始燥热起来。

他回忆着主子鞭打他的场景。

他被ch11u0地吊在房梁上,那鞭子就无情地甩在他大腿上、腰上、脊背,发出咻咻的声响。

而有好几次,很偶然的,那鞭子就甩在他大腿根部的胯处。

虽没有直接ch0u打他的x器,但他只觉得粗糙的毛刺擦着他的腿根过去。

这极偶然的几下,打得他一颤一颤,莫名被电流给痉挛起来。

习牙发现自己竟然有了感觉。

这可真是太羞耻了。

在深夜的被窝里,习牙全身滚烫,身t燥热难安。

身上的伤口明明还带着疼,可他偏偏觉得每一处伤都x感得要命、撩人得要命,感受着自己伤口上的疼,就似乎能感受到主子手里的温度一样。

她亲手创下的伤,让他连愈合都不愿意。

连那几处ch0u打在大腿边缘的伤口,在习牙看来,都暧昧而朦胧。

她为什么不直接ch0u得更狠一点呢?

b如,直接就ch0u打他的x器。

把他炙热的、昂扬起来的物件,ch0u得一颤一晃,ch0u得他高声惨叫,ch0u得他痛得流泪求饶。

他甚至愿意被她ch0u出斑斑血迹来,只要她高兴,只要她愉悦。

习牙知道自己今夜,肯定又要做关于主子的春梦了。

他从小到大,做了太多关于她的春梦了,几乎是夜夜都做,没有一日停止过内心的躁动。

今夜,朦朦胧胧之中,他好像又梦到了主子,梦到了主子来到了自己的床边,悄无声息瞧着自己。

他早已习惯自己的春梦有各种各样的开场场景了,朦胧意识里,他伸手,轻轻握住主子的手。

主子的手是温热的。

他握着她的手,带着她的指尖,探进自己的被窝里。

然后一路向下,抵达那一处……早就已经燥热得竖立起来的地方。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求饶。

“主子,下一次打我的时候,打这里,好吗?”

“我想被主子打这里。”

“我想主子打得狠一点,疼一点,打得我哭出来。”

反正只是春梦,习牙g脆就肆无忌惮地把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全部都给说出来了。

谁知道下一刻,他的被窝就被人给掀开,接着,主子把自己一把从床上拎了下来。

习牙意识回笼,忽然意识到,这好像不是春梦。

巨大的惊骇让他整个人迅速从睡梦中化为清醒。

等反应过来,屋子里已经点了烛火,主子正搬了一把椅子坐下来,似笑非笑看着他。

“看来你还没被打够呢。”她g了g唇角,嘲讽,“真是天生的贱骨头。”

习牙这才敢相信,自己真不是做梦。

这是真的。

眼前的场景是真的。

主子真的半夜出现在了自己的卧房。

司露儿说:“白天的时候把你打得太狠了,原本还心怀愧疚,想要来看看你。不过我看你这个样子……”

顿了顿,她说。

“虽然受了伤,倒是没影响你心思活泛。”

习牙立刻想起,自己刚才带着她的指尖,探进自己被窝,去0那一处y起来的yjg……

他甚至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带着她的手,上下摩挲了一下……

仿佛有滚滚天雷在自己的脑海之中涌动,他立刻跪下,羞耻得不敢抬头看她。

“属下w糟,竟然亵渎了主子。”

“属下该si。”

她轻笑出声:“……你的确该si。”

顿了顿,她又说:“如此该si之人,应该让我怎么惩罚你?”

习牙一愣。

他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

下一刻,就听司露儿说。

“把自己的yjg抬起来。”

“今日,你主子要ch0u你这一处。”

昏暗的屋子内。

习牙在浑身颤抖。

他被从被窝里拎出来的时候,原本就不着寸缕。

虽然早就已经被主子给看光了,可是每一次在她面前ch11u0的时候,他依旧脸红燥热。

而这一次,主子更加过分了。

她让他就这么站在桌子边,把自己的yjg,给抬起来,放置在桌上,任她ch0u打。

她说,她不喜欢看这个玩意儿晃来晃去的,ch0u不准。既然要ch0u打,那就老老实实固定好,挨下这几鞭子。

这张桌子略微有些低了,习牙这个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子,在这张桌子面前无所适从。他犹豫了半晌,最终蹲下了自己的膝盖,在桌子边扎了一个类似马步的姿势。

如此,总算是能把yjg给“搁置”在桌子上,就好像一个平放的物件。

yjg很狰狞,粗壮而颜se清亮。司露儿目光淡淡打量了一会儿,手中执起了鞭子。

一看到她拿鞭子,习牙就心跳如擂。

的确,这个惩罚是自己提出来的,也是他梦中梦寐以求的。

现在主子真的要打了,他又怕又期待。

对于男人那一处脆弱的物件而言,平日稍许碰得重些,都会疼痛难忍,更何况用鞭子直接ch0u打。

轻者可能ch0u成yan痿,重者说不定会ch0u出人命来。

那鞭子带着毛刺,锋利无b,下咻咻地落下来,皮恐怕就该被ch0u破了。

习牙都能想象,没过一会儿自己的下t恐怕就是一片鲜红的血。血se蔓延一片,有可能覆盖到连自己的两条腿都看不到的地步。

……毕竟,主子的x子他了解。她要罚一个人,就不会只是ch0u个三下五下就停手的。

可习牙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他觉得自己甚至愿意被她ch0u个半身不遂——再进一步,或者直接si在她手里也没有什么问题。

他觉得,做她手中亡命的魂,好像也是一种特别的浪漫。

习牙等了很久,在司露儿淡淡的目光注视下,他的yjg甚至b0起得更大、更y。

被主子ch0u打x器,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痛不yu生?

痛到颤栗?

他竟然有些期待那一下。

期待自己的这条贱命完全被她掌控在手中,由她决定生si的感觉。

司露儿搬了一把椅子,坐在他对面,甚至有心思喝了一杯茶。

她一边喝茶,一边欣赏着他在她面前扎马步。

习牙身材还不错,肌r0u线条分明,却也瘦得分明。

他的模样长得也是俊的,却是那种痞坏痞坏的俊,他看你一眼你都觉得他是不是盯上了你的身子的那种坏,和业嘉泽那种根正苗红的俊朗又很不同。

司露儿忽然饶有兴趣地问。

“你这副皮相,这些年,应该没少得到nv孩子们的芳心吧?”

习牙一愣,不知怎么在这种关头,主子竟然问这个。

这好像是个si亡问题。

他又不傻,立刻说。

“没有。”

司露儿反问:“一个都没有?不大可能吧,你长得还算俊。”

习牙:“也只有主子觉得我俊了,既然这样,不如主子把我收了吧。”

他半开玩笑,却也是试探。

司露儿g唇,忽然想到了前些日子,自己问了业嘉泽一个同样的问题。

她问业嘉泽这些年是不是收到过很多nv孩子的ai慕。

业嘉泽也是个一根筋,对“难养也的小nv子”一点防备都没有,板着手指头就把这些年对他暗送秋波过的姑娘都数了一遍,把每个都评价了一番。

“这个与我并不门当户对”,“这个x格跋扈”,“这个虽然一切都好,但我的心思都在掌门之位上,根本无心与她纠缠”。

业嘉泽把每个都说完之后,明显发现司露儿轻哼一声,不太高兴了。

司露儿觉得,这业嘉泽是真该跟习牙学一学,习牙是个0爬滚打的老手,社会经验足足的了,知道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

若说习牙从未收到过nv孩的ai慕,这点司露儿是绝对不信的。这一副皮相,连她看了都觉得满意,痞气中透着点不羁,不羁里面透着点难以驯服的野。

而野归野,他的五官却又出人意外地平顺,耐看得很。

而他全身上下唯一一处狰狞的地方,大概就是此刻这,被他扎着马步放置在桌子上的yjg了。

她缓慢用鞭子的手柄,b划了一下那一处地方,似乎是打算下一刻就ch0u打下去。

习牙闭上了眼睛!

但,意料之中的咻咻的风声,并没有下来。

等了好半晌,习牙才敢颤抖着睁开眼睛。

昏暗中,他看到面前的司露儿似笑非笑,满脸有点“坏”的表情。

她最终是没有ch0u打他,只是轻轻落下了自己的手,在那已经滚烫粗红了的yjg上,轻轻弹了一下。

只这一下,就疼得习牙倒x1一口冷气。

她笑了笑,说:“以后莫要逞强了。”

最终,她把鞭子留在了桌子上,同样还留在桌子上的,有她带过来的金疮药。

之后她就离开了。

但习牙,整夜未睡。

那桌子上的两个物件——不论是她的鞭子,还是她带过来的药,都让他整夜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她的鞭子是她的暴nve和惩罚,她的药是她的温柔和小意。

她的哪一面,都让他难以割舍,仿佛心里装了滚烫的火炉,求而不得的yuwang烧进了他的骨髓里,烧得漫天燎原。

日子就这么流水一样过去。

江湖终于平稳了一些下来。与此同时,终于有人接管代替了风称拓的位置。

那个人,正是“游历四方,神龙见首不见尾”的第一弟子,唐雅言。

之前司露儿就知道,山中弟子有一个排行榜。而唐雅言排行第一。但因为他常年不在山中,所以山中的大部分弟子,包括司露儿都从来没有见过。

如今,风称拓si了,山门一片大乱,正好是需要有人出来主持大局的时候。

唐雅言便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那唐公子明日邀请我们去山中赴宴,江湖中其余门派也都收到了邀请。”

业嘉泽在抚琴的司露儿身旁坐下,说起了近日的事。

司露儿也不意外:“那唐雅言刚刚接管这个位置,自然需要得到江湖中其余门派的认可。他在这个时候设宴,自然也是看看谁愿意站在他这一边。业少主,这个局,我们看来是必须要去的,不去就是不给面子。”

业嘉泽点头:“确实。”

司露儿抬手,唤春香:“……你去准备些礼物,明日给业少主带上,送去给那即将接任掌门之位的唐公子。礼物要喜庆一些,带有恭贺之意。”

春香:“是。”

业嘉泽挑眉:“娘子,你不去么?”

司露儿淡淡说:“我身份微妙,自然带不出手,就待在屋子里吧。”

业嘉泽不知下了什么决心,说:“明日你同我一起去。”

第二日,在业嘉泽的坚持下,司露儿还是陪同他去了。

司露儿说自己曾经是风称拓的人,这张脸自然会有很多人认出来,业嘉泽带她出席这种公开场合实在不合适。

可业嘉泽心里却委屈。

他疼她ai她,却始终不能将她带上台面,光明正大地拥有她。

她日日待在后院,只有春香和一两个贴身奴仆照顾,全世界除了这一两个人之外,没有其他人能证明她是自己的nv人。

她某天若是ch0u身离去,他连去抓人回来的凭据都没有。日后若是在公开场合见了,没准还要作揖唤她一声“风夫人”。

与她在一起的感觉太不真实,虽然开心,却缥缈如云中阁楼。

最后业嘉泽只好退而求其次,求司露儿遮上了面罩,以“nv眷”的名义陪着他一同出席。

只是,司露儿也没想到,这一次去见的那位掌门唐公子,最后,竟然还是她的故人。

她见到唐雅言的时候,第一感觉便是。

嗯,真是一个俊公子。

唐雅言,人如其名,温文尔雅,白衣翩然,看人的时候眼睛一弯,眼底先带上三分笑意。

这样的脸,还真是一眼就能讨nv人的欢心。

但紧接着,司露儿又生出了一种熟悉之感:这个俊俏公子,怎么莫名其妙的……感觉好像……

有那么一点点的熟悉……

饭局很快结束了,大部分名门正派都愿意给唐雅言这个面子,赴邀前来,并且恭贺唐公子坐上掌门之位。

席间的那种溜须拍马,她看了都觉得起j皮疙瘩。

而至于“墨月门”这种江湖“魔教”,自然不会赴约。到了席面上,大家就在吃喝之间顺便一同讨伐了那个“y盛yan衰”、“有违天l”、“日日只知道双修和寻欢作乐”的墨月门,确认了彼此之间立场一致,于是,场面气氛就更加融洽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司露儿总感觉,那位唐公子在席面上……老是若有似无往自己这边看。

哟呵,怎么的,看上我了。

可是我是业嘉泽的nv眷,这个你又不是不知道。

莫不是,也是一个喜欢人妻的主?

饭局结束之后,司露儿便起身,温婉地跟在业嘉泽身后打算离席。

但这个时候,唐雅言又提出,要请众人b剑。

b剑,是个江湖人都喜欢。于是大家欣然去了擂台之上,而小弟子们又搬上了新一轮的瓜果、酒菜,供旁观者吃喝。

这么一弄,就到了傍晚。

日头既然黑了,大家就留在山中住上一夜。有些还没有b尽兴的人,打算明日起来再接着b试。

夜晚。

房内。

司露儿:“姓业的人呢?”

春香:“你说业嘉泽?他被唐雅言邀请着,又去品诗论画,今夜,怕是回不来了。”

镜头推远。此刻司露儿和春香两人正在桌上打牌。

她们一边打牌,一边磕着瓜子,就这么打发无聊的夜晚。

这个时候,门口忽然掠过一道人影。

春香:“谁?!”

春香赶紧追出去。

司露儿却一动不动,把剩下的瓜子给磕完。

磕完之后,她又重新笼了一层面纱,罩在自己的脸上。

那人只在门口掠过,却并未停留,看起来只是为了把春香给支使出去,上演一出“调虎离山之计”。

她倒要看看,今晚到底是谁有想要来找她。

果然,春香一走没多久,门就被人从外面轻声推开。

对方推开的时候,力度温柔,仿佛是怕惊扰了里面的人。

推开后,门后映出一袭白衣。

那人转身,又极其有礼貌的,把门给合上,这才坐在她对面。

她低头,喝茶,说:“唐公子,深夜入nv子的房间,这似乎不是君子之举呢。”

唐雅言不言语,只是目光细细在她身上打量。

他目光似有千言万语。

过了好半晌,他说。

“冒昧打扰夫人了。”他声音轻柔,“在下深夜打扰,只是为了确定一件事。”

“哦?什么事?”她被g起了好奇心。

唐雅言坐得很端庄得t,脊背挺直,一袭白衣很是俊朗。

见她喝的茶盏空了,他就伸手握住了茶壶的柄,又替她斟了一杯。

“夫人或许有所不知,一年前,我曾有一场婚约。”

“哦?婚约?”司露儿抿了一口茶水,“看不出来,唐公子也是有家室的人了。”

唐雅言盯住了她喝茶之时,唇脂在茶沿上留下的一点小小的红se。

“是,我曾有过。”他淡淡说,“只是……后来,与我有过婚约的那个姑娘,一走了之,我再也没有寻到她的下落。”

司露儿当个故事听。

“那你们究竟是成了,还是没成?”她问,“……还是成了之后又和离了?从此分道扬镳?”

唐雅言低头,苦笑一声。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

司露儿轻叹:“……那就是唐公子没本事了。弄到头来,你竟然什么都不知道。”

唐雅言笑了:“嗯,的确是在下没本事。”

他细细听着她说话,仿佛是极其享受她话语里面的那种调调。

虽然她蒙着面纱,看不清她的脸,可他却很ai她说话的音se。

每个词、每个吐字,他都听得认真仔细。

唐雅言:“说起来,夫人你的声音……与我那位故人,有几分相似。”

“哦?”

她的动作顿了顿。

唐雅言又说:“白日在席间上一瞥而过,虽然看不清夫人的脸,可你的身形气质……却给了我一种故人之感。”

“……哦?”

这一次司露儿没再喝茶,而是缓慢放下了茶杯。

她瞧了瞧门外,说:“春香很快就要回来了。公子还是早点走,别惹人闲言碎语。”

她开始赶人了,自己也站了起来。

唐雅言知道她已经心生防备,于是礼貌告辞:“好,在下走了。叨扰夫人休息了。”

他在转身要走的片刻,忽然毫无预兆的伸手,一把就拉下了她脸上的面罩!

她晚了一步,就这么被他拽下了蒙面的轻纱。

下一刻,唐雅言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之se,明亮如琉璃。

他喜道:“……果然是你!”

刚才唐雅言说了那么多话的时候,司露儿就明显有了不太好的预感。

她g过的男人很多,孽缘也多,多的是情债。

这个唐雅言,看起来挺俊俏的,应该会是自己喜欢的那一种类型。

该不会某年某月某一天,自己玩儿过他,玩了之后又始乱终弃,结果在今天被他抓住了吧?

她赶紧就想要结束对话,谁知道唐雅言趁着自己刚刚松了口气的时候,拉下了她蒙面的轻纱。

她从未见过一个男子脸上有这么明亮的眼神,明亮得仿佛星空璀璨。

他连声音都在颤抖。

“……娘……子?”

他试探着说了一句。

司露儿却赶紧把轻纱给蒙住了,敷衍道:“唐公子认错人了。”

唐雅言急切道:“我没认错,就是你。你的声音、你的样子、你的身形,我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说得认真,眉宇之间又带上了一点笃定之se,又把她的面纱扯下来,丢远。

“娘子为何对我始乱终弃?”

他忽然就抿了唇,开始认真质问起她。

“娘子为何第二日就偷偷逃走,从此再让我寻不到下落?”

“娘子明明许我要一辈子做江湖眷侣,红尘相伴。为何你要丢了我?莫非昔日山盟海誓都是假的?”

“娘子你说话。”

唐雅言这个人,平日看着温柔清和,可一到这种关头,他也是语速飞快,句句透着幽怨委屈。

司露儿心里暗叹,事情可不好收场了。

“娘子可知道,我游历四方迟迟不回,都是为了找你。”

“我本想找你找一辈子的,但奈何山门弟子催我回来主持大局,无奈之下我只好回来了。却没想到,回来后竟遇到了你。”

司露儿又叹息:这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算是自己送上门的??

唐雅言目光在她身上落了一圈,声音又委屈了几分。

“娘子为何成了别人家的娘子?你同那个业嘉泽是什么关系?”

一提到业嘉泽,司露儿就想起来自己还有这么一号相公。

她说:“我家相公不是被你邀请过去,赏画y诗了么?怎么唐公子反而自己出现在这儿?难道主人家都不招待的么?”

唐雅言炸了:“……相公?”

他这人喜怒不形于se,没有太愤怒的表情,可你能听出来,他的唇齿摩挲这个词语的时候,用力了几分。

他冷笑:“娘子这是改嫁了?和那位业少主续了良缘?为何?他哪里b我好?我哪里b不过他?”

他显然生气了,愤愤盯着院子外面的几棵花草。

片刻后,他背对着她,又说。

“娘子与他和离了吧。我听说那业少主只沉心于权利算计,对nv人清冷,娘子和他在一块儿,未必会有t己贴心之感。”

他这话的意思差点没明晃晃的表现出来:我就不一样了,我一定很贴心,一定很t己,我特别疼老婆。

娘子选我,选我,选我。

司露儿抚了一下额头,说:“唐公子,实不相瞒,我……”

正这个时候,春香气喘吁吁回来了。

“那该si的贼!跑到屋顶上就没影了,我追了半天……”

她忽然发现唐雅言就站在那里。

“唐公子?”

大半夜的,你来找我家小姐……

这是……

这是……??

春香看了一眼司露儿,第一反应是,莫不是自家小姐白天暗中g了唐公子的腿,或是擦了人家的小手,或是偷偷塞了贴身手绢,邀请人家深夜来她的房间里面偷情?

然后唐公子如约前来?

反正,春香的第一反应就是,这男人一定是入了小姐的魔爪,被小姐强行g引过来的受害者。

春香立刻转头:“哎,不行,我还要去找找那个小贼,看我不把屋顶掀了弄si他。”

一瞬间,春香就不见了人影。

司露儿:“……”

好你个丫头。

于是,又只是留下了她和唐雅言两个人。

唐雅言还在生气,背对着她,盯着一棵树看,显然是郁结在心,不想率先开口。

司露儿只好说:“唐公子,你我虽然有一夜露水情缘……”

唐雅言打断:“我们有一场婚约,不是露水情缘。”

司露儿:“行吧,你我二人虽然有一场婚约——但是,毕竟只是口头说说,并无什么……”

唐雅言:“我们喝了交杯酒,对天立了誓言。”

司露儿:“……???”

该si,自己到底都做过一些什么啊!

司露儿:“你我二人虽然喝了交杯酒,对天立了誓言,但是……”

特么的,她真的是编不下去了。

最后,她索x一拍桌子,说。

“你就说你想怎么办吧?要不然,你现在写一张休书,把我休了吧,大家两不相欠!”

写休书?

唐雅言转身,气道。

“我好不容易把你找回来,为何要写休书?”

“你就给我写休书。”

她耐心用尽,说的很直接。

“虽然不知我当初为何要与你成亲,但是十有,就是贪图你的身子而已。”

“既然睡到了,你对我而言,就不是什么珍稀货se了,我一走了之也很正常。”

“劝唐公子不要想太多了,你我都舒服了一场,没人吃亏,大家不如都表现得成熟一点。”

“哦对了,我现在和业少主感情恩ai,还请唐公子别来破坏我的良缘了。”

说完,她就挥了挥袖子。

“送客。”

唐雅言:“……”

唐雅言简直要被气出一口心口血。

翌日,众人都起床了,继续开始b试,但是唯独没有人看到唐雅言。

“你们不知道吧,昨晚唐公子回去之后,不知怎么的吐了一口血,染了一床头呢。后来大夫连夜就给看病,我起得早,到了今天清晨都还看见几个大夫进进出出、进进出出,显然是病得不轻。”

“不是吧?这唐公子刚刚坐上了掌门之位,要是这么……一病呜呼,去了,那可怎么办?下一任掌门是谁?”

清晨,她推开门扉,看见业嘉泽正趴在院子中的一个石墩上睡觉。

春香:“听小厮说,昨夜业少主被唐公子邀请过去赏画,没两个来回就被灌醉了,灌得人事不省!业少主是凌晨的时候自己朦胧转醒的,神志不清地喊着自己要回来看娘子。”

春香:“哎呀,自己都醉成那样了,还想着每日回家看看娘子呢。他一个人摇摇晃晃到了你这个院子,就趴在外头的石头桌子上睡着了,也算是守了你一夜吧。”

司露儿无奈,只好披了一件外套,在他身上。

“走吧,我们今日去看看b试。”

业嘉泽醒了以后,看到自己身上盖着一件大氅,一问,才知道是司露儿给盖的。

娘子竟然心疼他,给他盖了衣服?

这已经足够业嘉泽心里美滋滋一整天了。

他醒了以后立刻去找司露儿,发现司露儿正坐在台下,磕着瓜子,看台上人b试。

b试虽然只是切磋,但是b试成果也关系着各大门派的面子,谁家弟子赢了,那家门派的脸面就多一点。但是大部分都是弟子们去b试,到目前为止,还没掌门亲自b的。

可业嘉泽今天心里高兴。

他见司露儿喜欢看人b剑法,于是决定要让娘子开心开心。

几个其他门派的小弟子下去以后,业嘉泽就一跃而上,站在了台上。

“哇塞,业掌门亲自来b!”

这立刻掀起了轩然大波。

业嘉泽的目光落在了台下的司露儿身上,唇边g起一点笑意。

春香在她耳旁嘀咕了两句。

“小姐,咱们家掌门,好像没什么脑子啊。”

“可不是,哪有掌门上去b的,输了多难看啊。”

“就是啊,哪怕只是受点伤呢,说不定都会影响门派之间的排名高低。”

“况且,一般上来的都是小弟子。他一个大掌门,给小弟子b试,就算是赢了,也没有很光彩。”

春香摇头:“罢了罢了,这业嘉泽,自从谈了恋ai以后,完全就是恋ai脑。他没脑子没得我都习惯了。”

司露儿:“……”

来自丫鬟的吐槽最为致命。

但司露儿和春香都没想到,哎呀,没脑子的不是只有业嘉泽一个人啊。

她们一开始还担心,其他掌门是不愿意上台b试的,能上来的就只有小弟子而已。业嘉泽赢了,也是胜之不武。

可谁知道,还真上来一个掌门。

这位掌门,就是唐掌门。

当唐雅言一袭白衣,翩翩站在台上的时候,又是新一轮的轩然大波。

“什么情况?怎么回事?”

“不是说唐雅言病重吗?不是说他昨夜还吐了好几口血吗?”

“是啊,你看他面se苍白,没有什么血se,一只手还撑着自己的x口呢,一看就是病得还没有缓过来!”

“唐掌门撑着病t,也要上擂台b试?这也太敬业了……”

“这两人莫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吧?”

台下的春香和司露儿都摇了摇头。

男人啊。

可真是一群……幼稚的生物啊。

b试开始了,但司露儿却没看。

她兴趣缺缺,在敲锣的时候就站起来提前离席了。

她若是在,只怕那两个男人还厮杀得更加厉害。

等她回了房间,休息了一会儿,很快就听消息传来。

说是唐雅言和业嘉泽两人交战一百回合,难分胜负,最后还是业嘉泽退让了一步,作揖,表示平局。

但唐雅言也不知怎么的,竟然还不肯平局,非要跟业嘉泽b试出一个输赢来。

不光众人莫名其妙,业嘉泽也是莫名其妙。后来还是唐雅言吐了一口血,这才被众人搀扶着给劝下去了。

回来之后,业嘉泽依然还在奇怪。

他说:“那个唐雅言为何如此奇怪?我只不过是与他切磋一番,可是他却好像要跟我以命相搏一样。”

他说:“我跟唐雅言在今日之前从未见过,素不相识,应当没什么深仇大恨吧?”

春香心里暗暗想:害,也没有别的深仇大恨……无非就是夺妻之恨罢了。

临走的时候,唐雅言还用通红如小兔的眼神,盯着司露儿盯了许久。

那眼底的意思,分明就是说她始乱终弃、背信弃义、无情无心。

他吐了太多血,正被一帮大夫给团团围住看病,而司露儿恰好也是在这个关头提出来要下山道别了。

她走得轻巧,就是不知道山上的唐雅言之后心里会怎么留恋记挂她了。

说起来,回来之后,她几番认真的思索和回忆,终于回忆出来自己当初和唐雅言是怎么认识的了。

那个时候她潜伏在山下做一个平民良家孤nv。

为了让身份背景合理,她在姓风的下山之前,就已经在几个村庄中游荡着生活了小半年。

在这个孤苦无依的当口,她受到了一位游侠客的帮助。为了报答这位游侠客,她就以身相许,和对方定了亲事。

说是“报答游侠客”,无非就是她司露儿贪图人家是个帅哥,有点美se,所以随意找了一个借口,可算把自己以身相许了出去。

这事儿她并未当真,洞房花烛夜吃到嘴了之后她就拍拍pgu一走了之了。

她甚至从未想过,唐雅言会在心里将两人的婚事当了真,并且游历四方找了她这么久,还把她认定为自己唯一的妻子。

夜晚。

她在床上把业嘉泽推倒,把玩着一根红烛。

业嘉泽“唔”了一声,身t紧绷到了一处,颤抖着声说:“……娘子……别、别在这处……”

司露儿轻笑一声,瞧着业嘉泽这个放浪样子,她心神danyan开去,想到了唐雅言在床上的模样。

唐公子这样的翩翩白衣公子,在床上也是好玩得紧。她随便一撩拨,他就疼。她用红烛滴一滴油在他的ch11u0肌肤上,他就绷得紧紧的,声音好像要哭出来,红着眼睛,一副被她给欺负了的模样。

当时,红烛摇曳里,他也是说:“娘子,别这样……”

不同的男人,都同样叫着她娘子。每个人都有各自的叫法,有不同的尾调,听在她的心头,又是不一样的感觉。

司露儿只觉得真是神奇。

她手中动作微微倾一下,又是一滴红烛的油洒落,落在了业嘉泽昂扬起来的yjg上。

业嘉泽疼得一颤,但到底是习武之人,他耐受力很强,生生给扛住了。

司露儿瞧着他jg瘦的、一块块分明的x肌在剧烈上下起伏,悠悠说,“相公,你哭了。”

业嘉泽:“我没有。”

司露儿:“你哭了。”

“说了没有。”

“就是哭了。”

她g起一点唇角,倾身下去,用唇瓣碰了碰他眼角的一点sh润泪花。

他压抑在喉间的一声喘息,再也按捺不住了。

把业嘉泽折腾得一夜下不来床,司露儿第二日却是神清气爽,起来在后院抚琴。

抚了琴,她就抓住了落在床边的那一只红爪白鸽。

一张纸落在了她的手中。

她瞧了一眼,然后就摁在烛火上,将它烧掉了。

“我近期要回一趟墨月门。”她对春香说。

春香点头:“好的,这就安排,小姐。”

她找了一个借口,说自己要下山游玩几天,离开了业嘉泽。

抵达墨月门是几日之后的事。

她一进g0ng门中,就有好几个婢nv迎了上来。她换上了自己的红se轻纱袍,袍子曳地几米远。额头点缀一缕红se的抹额,发簪上轻轻cha上了几只垂落下来的琉璃钗子。

此时,她再一转身,气质已然大变,先前那良家nv的乖巧朴素荡然无存。

她的yan丽,她的张扬,她的一点妩媚和轻佻,都如此明明晃晃,毫不遮掩,像是锋芒一般,直刺入你心。

所有人都顿时跪了下来,喊:“g0ng主!”

墨月门下面分好几个g0ng,而司露儿是其中一g0ng的g0ng主,直接隶属于傲霜掌门。

明yan的面庞流露出一丝很轻的笑意。

司露儿问:“……他人呢?”

春香上前,也改了称呼,神se更加恭敬:“回禀g0ng主,那个九皇子现正软禁在房中。”

“好,带我过去看。”

司露儿这一趟回g0ng,是冲着那个炉鼎来的。

当初救下他原本只是无心,但误打误撞,发现他竟然身份不浅。

身上流着皇家血脉,这样贵重的身份,她自然是要好好利用一番的。否则人不是白捡回来了?

司露儿看到那炉鼎的时候,炉鼎正满脸cha0红,在床上艰难挣扎,像是吞了一大碗的春药那样发着情。

春香:“我们安排了四五个大夫替他轮流调养身t,b出t内的毒。现在已经初步看到疗效了,他平日里作息、起卧也和正常人无异,但是每月十五,他依旧会发情难耐,这情ai之yu似乎已经刻到了他骨髓里了,一时半会儿……”

司露儿:“知道了。”

她冷声吩咐:“你们都退下。”

众人都退下了,屋内只剩司露儿和这个发情的炉鼎。

司露儿走上前,安静地打量他。

她看到炉鼎睁开眼睛,眼里朦胧和渴望,看到她的时候仿佛看到救命稻草,伸出手,想要去触碰她的脸。

她没有让他的手0到自己的脸,只是“啪”的一下,把他的手给打掉了。

她没打算真和这个炉鼎有什么肌肤接触。

她不过就是想帮他纾解发情而已。

司露儿从床底下ch0u出一个匣子,打开,里面放着琳琅满目的玉势。

她掌下用了一点力气,就把这炉鼎给翻了个身,把他弄成了跪撅在床上的姿势。

她扯掉了他的亵k,露出他那白皙浑圆、形状好看的pgu。

看到这朝着两边分开的两瓣tr0u之间……隐隐约约似乎流着什么饥渴的请ye……

那洞口也在一翕一张,似乎恨不得能立刻吞吐一些什么东西。

她轻笑一声,说:“九皇子,你可欠了我一份人情。”

说着,她就把手里的玉势,对准了那一处x眼儿,缓慢地t0ng了进去。

“唔!”

床上的人剧烈挺动脊背,却被她粗暴地重新摁了下去,摁得低低的,上半身贴在床榻上。

“我要动咯,九皇子。”

司露儿待他的x眼儿渐渐包容了整根玉势之后,就开始一前一后,缓慢ch0uchaa,搅弄起了这一处yxue……

她足足搅弄了一个多时辰,中途这炉鼎s了三次。

发情期间的他,根本经不得一点刺激,她随便一ch0uchaa,他就要si要活,弹动得像条鱼一样。

第一次,她不过是cha弄了三个来回,他就被刺激得s了。

第二次,时间稍长一些,但也没撑过十个来回,他又s了一遭。

到后来,已经s无可s,他哽咽着咬着枕头,pgu反复弹动,只剩下后x那一处的ga0cha0。

她搅弄完了他的x眼儿,手也酸痛,胳膊也酸痛。

再看他两gu之间,泥泞乌糟,早已经不堪入目了。

司露儿擦g净了了手,就坐在他对面的椅子上,泡了一壶茶,悠哉地等待着他缓过来。

等她喝到第七杯或者是第八杯茶的时候,床上的人终于缓过来了。

他颤抖着腿,缓慢下了床,几乎是跌倒在了地上,磕出重重的声响。

但饶是这样,他也依旧膝行到了她的面前,低着头,垂着睫毛,说。

“谢谢g0ng主。”

司露儿饶有兴趣,挑起他的下巴,问:“你认识我?”

炉鼎每次发情的时候都是神志不清,她还以为,他压根不知道她是谁。

但这少年沉默了片刻后,却说。

“我知道g0ng主救了我好几命。”

“我发情的时候……虽然失态,”他说得有点艰难,脸也红了,“但……多少残留些许神志,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也知道对面是何人。”

“哦。”

司露儿笑,“所以你该知道,是我救了你的命,也是我替你纾解了好几回。九皇子,你想要怎么报答我?”

她提到了“九皇子”。少年的身t重重一顿,知道自己的身份在她面前无处遁形。

他闭了闭眼睛,说:“……g0ng主是我的救命恩人,想让我做任何事都可以。”

司露儿:“不必叫我g0ng主了,叫我姐姐即可。你既然是皇子,跪在我面前多少有点不像话了。请起吧。”

她随手蘸笔墨,就拟了一份合约。

“这是你我之间的交易,你若是觉得可以,便签字画押。”

“从此以后,你就是我墨月门的人了,因为你是我救下来的,又是我找人医治的。若不是我,你早该si在ixue之中,而且,还是被生生玩si的。”

“我问你一句,你……可愿加入我墨月门?”

少年沉默了一会儿。

“我愿意。”

这个答案在她意料之中。

他无处可去,也没家能回,又是一副随时发情的卑贱之身,只能靠后x获得ga0cha0和满足。他这样的情况,根本也不能像正常男人一样娶妻生子、成家立业了。

所以,他也只能选择留在墨月门。

“既然是我墨月门的弟子了,从今以后就该听掌门和我的安排差遣。”

她轻飘飘说,“现在,我要交代给你你下山的第一个任务,这是一个卧底任务。”

少年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快就被安排了任务。

他抬头,看向她。

她的笑意明yan而张扬。

她说。

“这个任务很简单,我要你下山潜伏,扮演一个人。”

“而这个人,就是当今的……九皇子。”

她救回来的一个炉鼎,成了她墨月门的弟子,成了她的属下。

现在,她又把自己的属下遣入了朝堂之中,坐上“九皇子”的位置。

他的确原本就是九皇子。但现在,他又不完全是九皇子了。

因为他已经为她所控制,听命于她,暗中和她保持密切联系,按照她的布局行事。

某种程度上,司露儿终于把自己的势力范围,从江湖中渗入了朝堂里。

若是她真的能扶持这位九皇子上位,坐上九五之尊的位置,那么,天下或许都被她墨月门所掌控了。

九皇子回来的消息,很快震惊朝野。

听说是某位朝官南下巡访民间的时候,遇到民间有一位才华惊yan的少年,谈论时政、朝纲如数家珍,后来仔细一查探身份,才知道是流落民间许久的、年少时曾和云游高人学艺的……那位九皇子。

当然,这些都是墨月门的布局。为了给“九皇子归来”造势,墨月门甚至还买通了许多民间的说书先生和风水师。

“他们说那什么什么星亮了,我也不懂,”春香回来报告给了司露儿,“反正就是……夜观天象,看了什么星盘,非说是九皇子是命定的那个天命之子。你说咱们这样,会不会ga0得太高调了?”

司露儿g唇。

“的确高调,但他原本就不受宠ai、无人问津,若是不高调地回归,怕是之后再也没露锋芒之日。”

她掐指算了算,“他回去也有一个月了,算下来,今日又是他发病的日子。他现在既是尊贵的皇子,这发情之事,自然不能让其他人知晓了……看来,还是得我来。”

司露儿和九皇子有过约定。

九皇子听命于她,做她的下属,而她则确保他那些不堪入目的、做玩物的过往,不会被任何人知道。

她也会寻天下的良医,替他医治身上的后遗症;更会保护他每月发情之时的脆弱之态。

换一句话说,她就是把他的人生全都给包了。

“我包了你,而你是我的”,差不多就是两人目前的关系。

入了夜。

九皇子抬头,看了一眼树梢上的月亮。

就是今天这个日子了。

她既然答应过他,会“保护他每月发情之时的脆弱之态”,那么他心中就笃定,她今夜一定会来的。

他心中甚至有点隐隐期待她会来。

“你们都退下了。”

清冷的皇子发了话。

“没我的命令,谁都不准进来,违令者,杖毙。”

“是。”

g0ngnv和奴仆都下去了。

他们心里也有点惧怕九皇子。

这个皇子x情很清冷,说话也冷漠,他回了皇g0ng之后,几乎就没有对任何人展露过笑颜。

有几个下人,起初不把这个不受宠的皇子放在眼里,结果第一日就被处si了。

可是这些下人或许无论如何也不会想到,这个清冷的九皇子,在另外一个nv人面前,那可就是另一番模样了……

当司露儿一袭红衣,翩然落下的时候,九皇子几乎是立刻跪在了她面前。

“g0ng主。”

他刚说完,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又叫,“……姐姐。”

司露儿随手坐在雕花龙纹的正椅上,好像自己才是这个g0ng殿的主人一般。

她问:“家伙什都准备齐全了吗?”

九皇子:“嗯……都、都准备好了,只等着姐姐来。”

他翻出一个匣子,打开,里面全都是可以玩弄他的东西。

除了玉势,还有铁链,鞭子,狗圈,红烛。

看来,他是有心想要讨好她的。

司露儿没看这些物件,却只是看着九皇子的脸。

“你今日,似乎不怎么失态。”

九皇子一惊,却还是说:“或许是时间没到。”

其实,大夫们给他调理的那些药,已经渐渐起了效果,他已经能克制自己的q1ngyu。

虽然到了发情之时,依旧会情动难耐、充满渴望,却已经不至于像以前那样需求强烈了。

但他不想让司露儿知道这件事。

这也是他的一点私心。

司露儿垂眸,打量了他片刻。

她忽然说:“转过身去,撅好了,自己掰开pgu。”

那些守候在g0ng门之外的仆从,或许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屋子里现在正有怎么样旖旎的风景画面。

他们也想象不到,他们的皇帝殿下现在是怎么撅在地上,将自己的脸深深埋进地面,只剩下颤抖的喘息声扑在他的面庞上。

他自己大大掰开了pgu,将那一处y1ngdang得正在流清ye的火热x眼儿,掰开给身后的人看。

他脸庞滚烫,一边痛恨自己的y1ngdang,可另一边又喟叹那种穿透了他身心的舒爽之感。

他喘息得耳根发红,可热热的yye却是顺着他的腿根一路向下,爽得他两条腿直发颤。

最后,他剧烈拱起自己的脊背,抵达了爽到极致的ga0cha0。

那一gu又一gu的热cha0,全都喷在了地上。

他在她的手底下,被玩成了一摊软烂的泥。现在谁都可以来踩上两脚,谁都可以肆意拿捏他。可若是她来踩,他就更加心甘情愿。

失神的恍惚瞬间里,他匍匐在她的脚下,跪着想要去亲吻她的脚面。

可她却只是冷淡地把脚给挪开了,似乎是嫌弃他脏一般。

少年的身t忽然一顿。

滚烫的身t,犹在ga0cha0里,可心中的那盆凉水却已经兜头泼了下来。

等他回过神来,她已经走了。

她走的那么g脆,没有一丝拖泥带水。他一s出来,她就轻掀红纱,站起来,消失在了他的g0ng殿。

来去匆匆,只是为了完成一桩公事而已。

九皇子仰面躺在地上,忽然苦笑一声。

他到底是在奢望什么呢?

明明知道,自己已经是一副肮脏到了泥里面的身子。

明明知道,他这种只能靠“弄后x”来得到床笫之欢的人,根本连个“正常男人”都算不得,他又如何可以与她有任何的关系?她能跟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个男人成家立业、举目齐眉,却唯独不可能与他。

九皇子抬起手,才发现明晃晃的月光,透过房梁洒落在自己的脸上。

而他的脸上,早已落下了一滴清泪。

司露儿的计划很成功。

九皇子回到皇g0ng大约已经两三个月有余。这期间,他始终在她的掌控之中。

每月,她按时替他纾解。

而他也定期联系暗影密探,传回墨月门想要的情报。

皇g0ng里安cha进了越来越多的墨月门的眼线和卧底。

起先是一些伺候的g0ng人,渐渐是一些守护皇城城墙的兵甲士兵。

再后来,则是一些入仕为官的朝臣。

“说起来,那九皇子遇到了g0ng主您,也是他的大幸运呢。”春香说,“若没遇到,他即便回了皇g0ng,也只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可现在,有墨月门在后面做他的靠山,替他筹谋规划、安cha人手,大家互相配合,他现在,竟然也能在几个皇子中平分一杯羹,成为未来的天子人选。”

现如今,九皇子已经不再只是一个不受宠的皇子。他有了自己的幕僚,与其他皇子们的党羽各分秋se。

现在朝堂之上,各方势力都在站队。

“只是,想要扶持他,还缺一样。”司露儿说。

九皇子缺的,是自己的武装的势力。

他手中无兵无权,其他几个皇子若是突然来一场兵变,那么九皇子定然是率先被开刀的那一个。

司露儿斟了一杯茶,给身旁的业嘉泽。

“相公,你意下如何?”

业嘉泽沉y了一会儿:“娘子,你的意思是,我们与九皇子联手?”

“没错。现在江湖之中,除了我们门派,就只剩下唐雅言的门派能与我们平分秋se。我们若是不抢占了先机,不是被唐雅言给占了便宜?”

业嘉泽一想也是。

自从唐雅言做了掌门之后,就开始处处针对起了业嘉泽,而业嘉泽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儿得罪了他。

按理说,在唐雅言上位之前,两个门派之间就是交好的。待他上位了,业嘉泽又是第一时间带着礼物去了庆贺宴。

人情世故上,完全没任何出错。

可是……那唐雅言就是处处针对他。两个门派的弟子们现在也开始燃起胜负之心,要b试出一个上下。

业嘉泽只犹豫片刻,就说:“一切都听娘子的。”

自这之后,九皇子的背后就有江湖势力做靠山。

业嘉泽带头之后,一些对业嘉泽忠心耿耿的其他小门派也接连效仿。

九皇子是夺嫡的重要人选,江湖之人若是能把他扶持上位,日后有的是吃香的喝辣的。

司露儿很轻易地给两头牵了线。

春香闲来无事的时候,盘算了一下。

"小姐,现在业嘉泽已经把门派发扬壮大,站上了江湖第一门派的位置,但业嘉泽有什么事都全听家里夫人的,这么算下来,整个江湖一大半,可都是你的了。"

“而江湖另外一片版图,则在唐雅言的手中。他这人没什么软肋,唯独一心觊觎小姐你,总想着什么时候一刀杀了业嘉泽把你夺回来,这么一想……只要小姐稍微对他软言软语、情真意切一番,他也肯定都听你的。”

“而朝堂上,现在我们已经渗透进了自己的人,日后若是发生兵变,成为城门的兵甲、将领,g0ng中的护卫随时都有可能齐刷刷叛变倒向我们这边,给另外几个皇子来一个措手不及!”

“待日后扶持上了九皇子,坐上九五之尊的位置,你只需要拿捏他曾经是个玩物的把柄,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控制整个朝堂了……”

春香又想了想,“哦不对,你或许甚至都不需要拿捏他的把柄!我瞧他现在对你如此si心塌地的模样,小姐恐怕只需要在床笫之上玩弄他玩弄得狠一些,他便会哭着求饶着全都听您的了。”

春香美滋滋的。

“如此一算,整个天下都是我们墨月门的了。咱们日后称霸一方,已是板上钉钉的事。”

司露儿正懒洋洋地侧卧榻上,用美人扇给自己扇风。

“我也想这些事情赶紧结束。”

“毕竟,只有办完了这些正事儿,我才能早一日回我的g0ng门内,去宠幸我的三千男宠啊……”

想到自己还有三千男宠,日日眼巴巴盼着她回来,她心头有了一丝欣慰之感。

日子呗,尚且就这样过着。

男人和事业,她总归都要收入囊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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