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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羞辱/耳光/接精(1 / 1)

苏桃是没吃过男人下面的,跟死了的前夫为数不多的几次也没什么花样,就是插、射,寻常正经人家谁天天要搞这个?

看着眼前的驴屌,苏桃有些犯难。

男人大刀阔斧坐在床边,正甩着半硬的脏东西要他张嘴,仿佛把自己撒尿的物件塞进别人嘴里是什么理所当然的事情。

小舌头舔了舔龟头,触感滑滑的,整个阴茎也随着跳动几下,竟像是个活物。

果然,这恶心的味道……他自己尝过吗,就随随便便地让人尝?

忍吧,忍忍就过去了。

“舌头用点力,往马眼里钻。”白老爷可不管他受不受苦,只管发号施令。

苏桃皱眉:“可是那是尿尿的……”

白老爷听到就又不爽地瞪人了,于是只好继续低眉顺眼。

舌头稍有些颗粒感,比起尿道黏膜显得粗糙了些,乍然被舔到上头,就有一种刮剌的刺激。若时不时地来上这么一下,那整个下半身都止不住地想动作。

白梅儒统共才娶过一个媳妇,他之前的媳妇家里条件不差的,哪能容他这么糟践。像这样折辱人的事儿,他也就能冲一个爹不疼娘不爱死了丈夫带着孩子的寡夫施展了。

好一个干干净净清清白白的小舌头,不愿意又怎样,还不是得乖乖地讨好臭马眼,可别把他惹急了,否则直接撒泡尿给他灌进去,让这骚婆娘再敢跟他炸毛。

“把龟头整个吞进去。”

没有经验的小嫩嘴张得不够大,所以想要完全吞进去是有些困难的,加上他动作磕磕绊绊,一不留神牙齿还会撞上去。

“把牙齿收起来!”要再来几下这鸡巴头还能有块好地儿吗:“别说一句做一句的,没眼力见儿,到底谁伺候谁呢?”

老天,你不公平!这样坏的东西,竟让他这么有钱!而自己从不欺凌弱小,更不可能让别人给自己做这种事,却只能在这里被坏东西欺负!

唉,大概也是因为没什么人比自己更弱小了。

“我说,你他妈神游天外想什么呢,一副呆样儿杵了半天,老子鸡巴都要凉了!”

还凉了呢,凉了正好!还想给他咬了呢!

苏桃的消极抵抗让男人彻底不耐烦,捏着他的脸颊把龟头挺进嘴巴,然后就是猛地一送。

温香檀口顿时被一股脑地塞满,苏桃只能呜呜咽咽地勉强含着那粗大的肉冠,粉唇被骤然撑薄,无助地紧紧箍着几根狰狞的青筋。

被塞得过于深了,柔软小舌被硕大龟头挤压得无处可躲,垫在肉根下很容易地来回搔刮男人最敏感的冠状沟。喉咙被反复深顶的感觉让苏桃几欲作呕,口水迅速大量分泌,反倒让男人的进出更加顺滑,苏桃非但无力阻止龟头的顶撞,甚至不自觉的往喉道吞咽起来。

白梅儒顺着喉咙的吸力继续前挺,一直进到深处的狭窄管道,试探着喉道仿佛再吞不下一点,这时再稍稍进出抽插,嫩嘴便被奸得无法自控咕咕作响。

喉咙已经隐隐作痛,丑陋肉屌却还不知满足地昂首要往深处送,像是要与滑腻紧致的喉道逞凶斗狠一番。

两只小手不住地拍打身旁结实有力的大腿,祈求他能好心放过。

看这小东西实在吃得艰难,白梅儒才勉强说道:“好了好了,想来是你法,苏桃被颠得就像是骑上发了狂的马。

疼痛感只在最初占据了几分主导,随后便是无止尽的快感。从未接纳过异物的小子宫一经开苞就是狂风骤雨,那蛮横不讲理的龟头一经侵入就是凶猛地撞击,直把宫壁捣弄得毫无招架之力,只能步步紧缩狠狠抽搐起来。

不多时,苏桃就被狠凿得扭着屁股要躲了,然而他男人怎会让他轻易如愿?立即就有大掌按住两瓣瘦屁股把他狠狠固定在鸡巴根部,强逼着他把这甜蜜的折磨尽数受了去。

苏桃实在受不住,喃喃道:“轻点,太深……”

男人亲亲他的耳侧:“乖,就是要深你才好怀。”随后又狠狠规律动作几百下,直把媳妇操得淫窍大开,下身狂泄不止。那凶恶鸡巴泡在温热淫水里,却还是不舍轻易出精,实在舒服狠了,便陪着媳妇说话来缓解。

温柔的啄吻一片一片落在苏桃颈子上,他泄过身之后就很想睡,于是尽力哄着男人道:“射了吧爷,小桃想要……”

白梅儒其实也快到了,只是他的坏心眼子作祟,总要听着媳妇求了他才好,如此他才格外地有面子。如今既然已经听到自己想听的,那也不必再强忍了,他紧紧怀抱温热的身子动作几下,尽数出精在媳妇乖巧的子宫里。

自从在白家安置下来苏桃这日子就过于安逸了,苦了小半辈子的人突然就过上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终日不事生产无所事事的苏桃反而觉得不太习惯。而且自从他“怀孕”以后老太太就不理他了,一是觉得跟一个孕夫较劲儿有失体面,二是她儿子并没再提起让人进门的事,看来也只把他当个小玩意儿罢了,不值得大动干戈。

至于白梅儒,那更是个缺心少肝的,从来不管他想什么做什么,苏桃时常觉得这男人眼里好像根本没自己这个人,当然,平时若是想操了还是要拿出来用一用的,除此以外,他在这个家根本都没有存在的必要。有时苏桃实在是闲得慌,就一大早地跟着两个孩子去学堂,就算只在外头候着、等着,也比一天天闲在家里长草强。

说到孩子们读书这事,苏桃原本以为是从外头请先生来教的,白梅儒却说何必费那事,家里不仅有学堂,还有现成的先生。学堂就建在白家大院后头,从后门走没几步就到了,家里大伯早些年中过秀才,教几个小毛孩子绰绰有余。白家的孩子都是在一起念书的,叔伯家年纪差不多的凑在一起有八九个,孩子们年纪小,也不必严加管教,热热闹闹学起来跟玩差不多。

苏桃总算放了心,只不过隔三差五地还是跟着去。白梅儒看他天没亮就起来折腾烦得不行,说话口气很不好:“老实在家待着,孩子读书的地方你去干什么!”

不知这是又触犯他哪根神经了,怎么陪陪孩子也不行?这男人整天小心思比双儿还多,苏桃才懒得每天猜来猜去:“我怎么不能去了,去了我也能听听嘛,怎的,给你丢人?”

白梅儒大概有点儿起床气,转头狠狠把被子蒙上不再搭理他。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苏桃自觉有些了解这人了,看那样子,好大的气性!哼,如今这火没发出来,心里指不定还憋着什么坏呢!果不其然晚上回来又是把苏桃好一顿收拾,直叫他次日累得起都起不来,更别说跟着虎子上什么学堂了。

苏桃这日又扒在窗边瞧这几个小孩子跟着先生摇头晃脑,虎子倒还像模像样的,没想到白少爷竟从头到尾一点坐不住,说也说不听,隔三差五就被先生提溜起来。

苏桃正在偷笑呢,又见一个年纪不大的双儿抚着大肚子慢腾腾朝这边走过来,笑着开口道:“总站在这不累?嫂子去屋里坐吧。”这便是白梅儒他大伯的儿媳秦鸢了,苏桃连忙上前扶了大肚子孕夫,两人进屋坐着说了会儿闲话。

比起白梅儒这边他大伯家可称得上是清苦了,自打建这学堂时搬了来,至今一家老小七八口人仍住在这处小院子里。虽条件不算好,比起一般农户的家里又强些,再加上有个大地主侄子,总不至于缺衣少食。只是苏桃不太明白,从前听爹娘说这白家已富裕了几代人,缘何其中一房大富大贵,而另一房又只是普通人家呢。

苏桃不知自己有没有打听这事儿的资格,虽然好奇,但白梅儒没主动说起过,他也就没刨根问底。

秦鸢看他几次欲言又止,忍不住笑道:“我也不算是外人,嫂子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便是,闷在心里多难受。”

本来也不是能藏住事儿的人,既已被人看穿,苏桃带着一点不好意思地问:“棠修兄弟……有信吗,你这转眼就要生了,何时回来呢?”

秦鸢只微微摇头,并没说话。

秦鸢的丈夫,也就是白梅儒的叔伯兄弟白棠修,从前在村子里名声是很不好的,但凡正经人家都会仔细叮嘱家里女孩儿和双儿见到这人要绕道走的。他爹娘为着叫他收心,十五岁上就给他娶了亲,而这倒霉媳妇就是秦鸢了。

俗话说狗改不了吃屎,他爹娘都管不了,难道指望着媳妇能管得了?果然婚后根本就不着家,问也只说在外头忙什么生意,忙来忙去这么些年了,生意未见得,人也数月见不到一面,每次回来住不了几天就又跑了。

苏桃光是听白梅儒讲这些事就气得不轻,这白棠修,从十五岁娶了大他三岁的妻,年年都要弄得人害喜,他不管生不管养的,只管回来下个种,就让秦鸢婚后这几年都不得消停。这也说明了双儿的身子实在太容易受孕,遇到个白棠修这样的冤家,这辈子就算完了。年纪虽不大,却没得过一点丈夫的呵护疼爱,生命里只剩辛苦怀胎产子了。

这是什么男人!简直比他从前那个有过之而无不及了!苏桃原本以为自己就够可怜了,实在是没什么资本心疼别人的,然而看到这样的事,他还是忍不住同情起来。

这年头,双儿但凡是嫁了人,只要不被休弃那基本就是跟这男人一辈子了,不管嫁的男人多么混账,他们都没有自行离开的权利,甚至没有掌握自己的子宫的权利,毕竟生了孩子的双儿是最好拿捏的,没有舍得离开自己孩子的双儿。性子野不听话?生个孩子就好了。不想生?让他生了就好了。

苏桃觉得若是自己眼里的心疼太过明显,对于秦鸢来说未尝不是一种冒犯,他只好强行转移话题:“你这肚子瞧着格外大些?”

“是,曹大夫说是有两个呢,不光肚子大,这些日子精力也越发不济了,总是觉得累。”

别说怀着孩子累,光是照顾他前面那三个就累得够呛了。即便坐这一会儿也不得安生,秦鸢的大儿子在学堂读书,老二老三都是小双儿,这会儿又进来缠着他们爹爹闹腾,秦鸢顾及大肚子轻易不敢抱孩子,这两个孩子就又哭又闹。

苏桃便上前把两个孩子抱过来省得他们缠闹个没完。

秦鸢生来腼腆,就很不好意思地笑笑:“嫂子把他们放下吧,就是一时作怪,一会儿就好了,这两个也怪沉的,老是要你抱着,我倒不好意思再请你来坐了。”

说完他从榻上起身打算接过孩子,月份大了的关系,他肚子沉得厉害,只是四肢还是细瘦的,走这几步也要小心翼翼摸着过来。

苏桃实在不忍忙道:“你好生坐着吧,两个小家伙而已我还不至于累着了,在家也是两个一起带的。”

秦鸢公婆年纪大了,帮不上什么忙不说少不得还要人伺候,白梅儒从前送过去几个伺候的丫头也被那老爷子赶回来。苏桃回去后刚一见白梅儒进门就为秦鸢抱不平:“怎么摊上这一家子,男人不是人,公公也是块老朽木头!”

白梅儒轻笑道:“早就跟你说了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犯不着这么生气。”

苏桃反驳:“可是他都怀孕了,他没得选的……”

“怀孕怎么了,他自己愿意,谁又能说什么?”白梅儒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苏桃又追问道:“你知道这其中内情?”

白梅儒只说当年白棠修和秦鸢这婚事确实来得蹊跷,从前甚至有传言说秦鸢是窑子里出来的,因年纪大了想从良,就带着肚子栽赃了白棠修,总之说什么的都有,除了当事人谁也说不清事实到底是怎样。

苏桃是怎么也不相信秦鸢那么干干净净一个人会做出这种事,于是闷闷道:“你可别是胡说八道吧,给好好一个人按这种罪名,你还有没有同情心?”

……

就知道这蠢婆娘蠢得无可救药,到时候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那种。白梅儒压下被冤枉的怒火,上下打量着他:“你还是同情同情你自己吧,今天让大夫瞧了没,肚子有动静吗?”

苏桃听他这话就心烦:“没有!今天一直带孩子呢,哪有那心思!”

“嗯,没心思,那你跟我仔细说说对什么有心思,现在在你心里还有什么比这事更重要的,一天天的不着家,坐胎药不喝,大夫也不瞧,你还想干什么?”表情还算正常,呼吸也很平稳,但苏桃从男人低沉的声音就能判断——自己马上要大祸临头了。

总的来说,苏桃对待他男人的态度就是:遇弱则强,遇强则弱。此时此刻,他必然是能有多弱就表现得多弱。

于是声音也变得颤颤的:“不想……嗯不想干什么,坐胎药太苦了,喝了就吃不下饭,我想吃饭……今天是,曹爷爷来得太早了让他明天再晚点来……吧。”

表情没有丝毫变化,冷冷的也不说话,苏桃还主动搂着他男人的腰踮脚亲了亲:“当家的饿了吧,今日小桃还特意让厨房做了当家的最爱的小鸡炖榛蘑,快来尝尝?”

白梅儒被伺候着坐下,媳妇一一掀了盖子看——没有小鸡炖榛蘑。

……

苏桃脸蛋红红的:“怎么会……我特意叮嘱了,许是他们忙忘了!”

白梅儒长叹一口气,他真的觉得认识苏桃之后叹的气比他前半辈子加起来的次数都多,长此以往说不准哪天就会英年早逝,因此也不忍心对媳妇说什么狠话了。

“知道了,小桃有心了,明天就扣他们的月钱,趁热快吃吧,今天累了。”

苏桃嘴上嗯嗯答应了,只低着头扒拉饭粒,烛光隐隐看不清神色,还没吃上几口又磕磕绊绊地开口:“那个……要不还是不用扣了,我说他们就行了,都是在家里做了多年的别伤感情……”

白梅儒闻言夹了菜都不吃了,只直直盯着他看,两只乌黑大眼睛情绪不明直把人给盯毛了为止。如果他的眼神能造成实质性伤害,那么苏桃的双眼位置也就只有两个大窟窿了。

越想越气,越气越想,气得饭都吃不下去。

白老爷岂是个能委屈自己的?于是狠狠一摔筷子道:“快点吃!”

苏桃抬起头更是满脸委屈:“你干什么啊?”

“干你,操你,尻你,收拾你,懂了吗?”白梅儒每说一句,目光就更阴冷一分。

苏桃还以为自己对他这些不要脸的荤话习以为常了,听到了又不一样,于是又红着眼睛低头继续对着盘子挑挑拣拣:“凶什么凶……”

凶?这臭婆娘真是个说不得的,这就算凶?白梅儒看他这也不吃那也不吃挑三拣四的样子只觉得自己快成菩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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