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不见天日的地下室散发着一股发霉的味道,滴答滴答的水珠从屋顶掉落,滴溅在狂欢之椅上形成一片乌黑的水渍,东倒西歪的狂欢之椅显得本就狭隘的空间更加杂乱,只有屋顶的铁链时不时传来轻微的拉扯声,诉说着这里还有一个人。
少年苍白的脸颊上满是污渍。手腕处的伤口早已发炎,浓水和血液一起凝固在束缚他双手的铁链上,下体的伤口也十分可怖,血淋淋的红洞里依稀还能看见收缩的肠肉。
……
“看到了吗?这可是奥尔菲斯新写的狂野隐士强制爱,我可是费了好大一份功夫才从供应商那里拿到的。”克利切鬼鬼祟祟的说道,时不时还挤眉弄眼显得十分滑稽,“怎么样,十个金币便宜点卖给你。”
“十个金币!你怎么不去抢?”诺顿显然不理解为什么这一份在他看来如此恐怖的能迅速在庄园走红并被奸商炒到这般可怕的价格,要知道就算他把矿洞挖穿,也不一定找出十个金币。
“你这就不懂了,奥尔菲斯说现在的行情可是有市无价,你到底买不买?”克利切有点不高兴,要知道这可是天大的好事,要不是他看诺顿有股惺惺相惜的穷味,他才不会让诺顿去当销售商呢。
“好吧。”诺顿下定决心,“给我来十份。”虽然奥尔菲斯这个家伙怎么看都不靠谱,但他写的东西倒是值钱。
慈善家听完很是开心,赞扬诺顿做出了一个正确的决定,“我这里可只给你一个人提供货源,到时候你转手卖出去。那挣的可不止十个金币。”
……
最近囚徒总感觉大家看他的眼神怪怪的,有探究,疑惑,甚至还有一丝同情。
游戏开始前就连医生也走了过来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递给他一瓶药剂,嘱咐他要注意身体,不要和阿尔瓦闹矛盾。
卢卡有些疑惑,他虽然和老师曾经有些纠纷,但是好像之后又和好如初了啊,他的队友们怎么都怪怪的。
叮铃铃,游戏开始了,没有想到怕什么来什么,这一局的监管者就是隐士。
卢卡扭头之前三个队友就如临大敌一般把他保护在身后,卢卡这局不管如何,要保护好自己,如果我们三个都不在了,你就赶紧走地窖。
……
“又见面了,卢卡。”
没想到他的运气这么差,开局就遇见监管者,卢卡有些无奈的笑了笑,“你好啊,老师。”
不远处,炸机声连续响起,看起来其他队友被吓了一大跳。
“要一起走走吗?”阿尔瓦笑着问,“偶尔佛一把没什么的。”
“好啊。”卢卡也不是什么爱揪人领子的战斗狂,他也喜欢时不时放松一下。
庄园看着很大,但在经历过成千上百局游戏后,卢卡反而觉得有些小了。
咕噜咕噜,几块碎石被踢到了一旁。
“怎么,心情不好?”阿尔瓦摸了摸卢卡的头,“你的鞋子不适合这样,都快坏了。”
黑心庄园主也不至于那么奴役选手,只是卢卡有些穿习惯了这双鞋,刷了几次后反而坏的更快了。
“把路障清好,下一局游戏还能跑快点。”卢卡狡黠的笑了,“毕竟不是每一局都能遇到这么善良的老登。”
“噗——”阿尔瓦没忍住笑了出来,随即顿住,“卢卡,你在说些什么啊?”
“听不懂啊?”卢卡蹲下挑了块大的石头砸了过去,“我说——你是个老登!”
啪!
画面好像破碎的镜子一样扭曲,空间好像被扭转,一阵天旋地转后,卢卡醒了过来。
“哎呀,实验失败了!”阿尔瓦懊恼的拂过他心爱的学生伤痕累累的躯体,“不听话。”
地下室阴冷和环境冻的卢卡一颤,“恶趣味。”
“哈哈哈。”阿尔瓦倒不是很在意,“本来就是和你玩玩。”
“奥尔菲斯要是知道你这么编排他,小饮料早给你灌几吨了。”在长时间的调教下,卢卡虽然疲惫,但还是努力做出一副中气十足的样子来骂他,“或许你这幅样子——就是小饮料喝多了……”
单方面的输出被打断,肿胀的后穴重新被填满,阿尔瓦有些兴奋的想到,或许卢卡说的对,他确实药水喝多了,但他却异常兴奋,他好像从来没有这么兴奋过,驯服,调教,引导,改造,心中的想法被逐个实验,或许结果不重要,但这过程,真是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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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作戏开始啦︿—︿
“卢卡之前也骑过小马吧。”阿尔瓦解开锁链,“还记得小马是怎么走的吗?”卢卡浑圆的臀部被高高抬起,上半身子几乎贴地,阿尔瓦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到一点,而后狠狠捅入,啪啪啪,啪啪啪,臀肉早已被鞭笞的服帖,肠壁讨好的吮吸着,汁水横流,“放松。”阿尔瓦拿起权杖,从后面把卢卡架了起来,“啊!”突然的起身让卢卡重心不稳直接坐了下去,“啊啊啊啊——”钻心的疼痛传来,好像被捅穿了,真的要被捅穿了,阿尔瓦满意的伸出两根手指在卢卡嘴里搅拌,“啊……啊……”卢卡再也忍不住了,不成调的呻吟声从嘴里吐出,小穴也放弃了最后的挣扎,让粗壮的肉棒长驱直入,啪啪啪,啪啪啪,“呜~”与激烈的性事不同,阿尔瓦的吻很温柔绵长,“卢卡的嘴在不说话的时候软软的。”
“哈哈哈哈哈。”阿尔瓦突然癫狂的大笑起来,“但是怼起来真是爽爆了。”
啪啪啪,啪啪啪,卢卡平躺在地上,任凭阿尔瓦胡作非为,胸口的乳珠被咬的肿大了一圈,汗水流的满身都是。
“卢卡,卢卡,你好好看着我。”阿尔瓦平时梳的一丝不苟的发型早已凌乱,汗津津的贴在脸上,碎发中一双眼睛红的吓人,“老师是不是很像当时,那个时候我还给你上课……”
啪啪啪,啪啪啪,修长的指头滑走在卢卡身上,最后握住双腿,瘦弱的脚踝被一只手握住抬起,小穴在承受最后的冲刺,四溅的浊液滴到两人胸口到处都是,又被阿尔瓦舔掉。
“下次别叫老师,我是阿尔瓦·洛伦兹,是正在干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