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们两个!晚上附近有个地下奴隶拍卖会,去吗?”裘克推搡着还压在自己身上的杰克,烦躁地挠了挠自己那头火红的卷发。
做爱时裘克的假肢是摘掉的,设定左腿膝盖以下截肢,不然没法跪着被艹
该死,今天抓阉又是自己在下面,他们绝对是动了手脚!他暗骂一声。
约瑟夫侧躺在一旁,撑着头观赏裘克与杰克纠缠在一起的模样,那头柔顺的银白色发丝披散下来,挠得裘克一阵心烦。
他抚摸着裘克酸软无力的大腿,哂笑几声“裘克先生,看来你的精力还十分充足”
语毕,他抓住裘克那头蓬松的短发,用舌头撬开那人的唇齿。
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兰花幽香,但裘克可不喜欢这个味道,他比起这更崇尚那些可口的雪茄。
“唔……!”裘克挣扎着甩开约瑟夫的禁锢,但力道不大,由于刚才那场疯狂的性爱,他的体力早已所剩无几。
“妈的,老子明天就把你操的屁眼流水,跪在地上含着鸡巴叫爸爸!呃…杰、杰克!你…停…”
裘克的呼吸粗重起来,杰克乘着刚在他恍神的功夫,将几根冰冷的手指挤进了他的后穴,恶劣地抠挖着。
那里因为不久前的欢愉而充血滚烫,被这突兀的异物侵入,他不由地打了个哆嗦。
那粉红的肉瓣又开始收缩,每一次手指的出入都让那滚烫的肉壁被略微带出,那上边泛起了一层美丽的水光,像是在挽留,里面分泌出的肠液粘腻不堪,混合着残留的精液顺着股缝淌下。
约瑟夫眯起眼睛,他用同样冰冷的手指沾了沾那粘稠的液体,抹在裘克布满吻痕的胸膛上“看,我亲爱的裘克,你嘴上说着不要,但下面,还是在流出淫水呢”
“既然裘克对那场拍卖有兴趣”杰克勾唇,他抽出手指,起身走向一旁的浴室“那就去吧”
蓬头被打开,白雾笼罩着他高挑的躯体,淅沥沥的水声不绝于耳。
约瑟夫低沉地应了一声,他靠在床头,搂住裘克的腰。
裘克一惊,他抓着手旁的纱帘,嘴里开始喋喋不休地咒骂“该死的伪善败类!把你的脏手拿开……”
但是无奈身体因刚才杰克的玩弄而没了力气,他被约瑟夫轻而易举地抱起,那不堪蹂躏的肉穴正邀请似地收缩着,里边的液体缓缓地淌下来,滴在约瑟夫的小腹上。
“刚才已经做够了……”裘克不安分地扭动着,但约瑟夫力道扣得恰到好处,他使力,裘克便身不由己的坐在了他的分身上。
但他到底还是不愿意的,裘克用最后的力气做着抵抗,而结果,是粗大的性器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没入了他的后庭,被插入的不适感放大了不止一倍。
还未得到充分修养的穴口被挺立的分身大大撑开,外边只看得见一层极为不起眼的晶莹蜜肉包裹着那粗大的柱身,极为妩媚地蠕动着。
“呃啊…嗯………”
性器上边凹凸不平纹路挠蹭着肉壁,传来清晰的麻痒感,又酸又胀,他并起腿,不愿让其更进一步。
裘克的身体一阵酥软,他脱力地坐在约瑟夫的身上,而因此被完全填满的后穴处传来的胀痛让他条件反射地想要窜起来。
“嗯啊…哈……放开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约瑟夫搂住他的腰,将他往下按,青年不断挣扎导致的穴口收缩令他舒适得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喟叹。
他反身将裘克按在床上,提起他的腰让他呈现出跪着的姿态,但那人的手还是在不安分地撑着床面,试图把身体中的巨物抽出去。
“早就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你还是这样”约瑟夫用指尖挑起一旁的手铐,利落地绕过床头,扣在裘克的手腕上,现在,裘克便只能屈辱地做出一副脸贴枕头,屁股撅起的模样。
“滚!老子才不像你……”裘克还在嘴臭,约瑟夫的耐心已被耗尽,他用膝盖抵开他紧紧并拢的双腿,快速地抽插起来。
粗大的性器在粉红色的肉缝内若隐若现,肠壁翻卷,还未来得及清理的精液被这力道挤压出来,令两人的交合处发出泡沫般的水声,在青年微黑的肌肤上更添绯糜。
痛,大脑要炸了。
性器不断与肠壁刮擦,不堪重负的下身传来一阵如火灼烧般的刺痛感。
约瑟夫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揉捏着他胸前鲜红欲滴的乳珠,那里传来的强烈酥麻让裘克微微颤抖。
“痛死了!屁眼要被操烂了!放开我…唔……好爽……再插深些……哈啊…嗯啊……”
嘴中不断吐出的淫秽字眼令人根本无法相信这是外面无人不知的‘猩红’一把手,约瑟夫看着裘克那副淫荡的模样,蓝眸中仿佛有什么在酝酿。
‘咔嚓’
轻微的声响在裘克耳中再熟悉不过,他回过神来,嫌恶地看着这个手中拿着摄像机,性器还深插在自己屁眼里的男人。
“你这狗娘养的疯子!删了!唔呃……”被气到发抖的红色的花椰菜还在不断地发出咒骂声,声音却因为脸被埋在枕头里而显得沉闷微弱。
“真……真的……不行了……痛…可以…放开我了吧…求你了……”
约瑟夫闻言,动作更加剧烈,裘克刚刚回笼的理智又被他扯入了欢愉的浪潮。
午夜。
裘克勉强拖着他那副被肏得浑身无力的躯体走进拍卖所,虽然已经被杰克和约瑟夫拉进浴室深度清洗过,但不断传来刺痛感的穴口仿佛还是有什么东西在流出。
“嘶…你们给我等着!”杰克看着一瘸一拐却依旧满嘴脏话的裘克,拦腰将他抱起。
约瑟夫优雅上前,打开包厢的门,好让他们进去。
此次前来,是想找几个他们都满意的猎物作为消遣,毕竟杰克从不愿做下面那个,约瑟夫与裘克虽然没有他那么强硬,但心底还是不愿意的。
每次裘克下面的花穴被插入任何一人的分身的时候,他骂得比什么时候都要大声。
而约瑟夫的涵养令他没有那么多肮脏的词汇,但肉穴被大力抽插的时候他总是扭动着想要逃离。
被拍卖的奴隶各色各样,但无一不是长相精致却毫无生气的‘肉便器’。
约瑟夫用手指敲击着桌面,明天该轮到他了,想到身旁两人的手段,他定了定神,仔细地搜寻着合眼的奴隶。
“怎么?明明是老子说要来的,你却这么积极”
裘克头枕在杰克的膝盖上,抬手玩弄一旁端坐着的约瑟夫被蓝色缎带捆扎着的长发
“放心,就算今天买到了顺眼的奴隶,明天我们也要把你操得死去活来,让你下面那张漂亮的小嘴儿喝饱”
“咕叽——”
蓝眼睛的漂亮青年冷哼一声,指尖微动,一枚布满凸起的硕大肛塞便顺着皮裤缝隙狠狠送进了裘克的穴道里。
“呃呃呃……”
毫无所觉的某人并未设防,他浑身一颤,便本能地挣扎起来想要将它从被操得软烂的肉菊内拔出。
遗憾的是,刚才的做爱已耗尽红发男人的所有力气,没给反应的余地,约瑟夫快速按下开关,包厢内的嗡嗡声不绝于耳。
“唔啊!”
裘克抽搐着翻起白眼,他试图反抗的手被约瑟夫桎梏着无法动弹。
杰克搂过约瑟夫的肩膀,在他白皙的脖颈上细细啃噬,不多时,那里便出现了几道显眼的暧昧痕迹。
“找不到也没关系,我的甜心,明天你会让我们快乐的,不是么?”
约瑟夫没有回答,只是偏头,自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
或许是他的身体相较而言柔弱的关系,那两人在蹂躏他的时候总是兴致勃勃,每次最后都是做到令自己的下体痛苦万分,哀求着啜泣也不停歇,直到嗓子因为激烈的性爱而嘶哑,昏厥过去才可解脱。
似乎是猜到了他的想法,杰克勾唇,将手探向约瑟夫那被深蓝西服裤包裹着的臀部,慢慢摩挲着。
“没有办法……谁叫你哀求的声音那么诱人呢”杰克扳过他的头,舔舐他的唇角。
裘克还是躺着,他太累了,但是那双手还是不安分地覆在约瑟夫的裆部。
半晌,杰克将他不知何时悄悄摸向肛塞的手反拷在身后。
“放开我!嗯…呜呜…别!把…它关……掉!”
真的很括噪。
约瑟夫狠狠地按向被皮裤勾勒出形状的肛塞把手,这次,它整个被完全挤进了肠道深处。
溢满肠液的肉穴本能地剧烈收缩起来,他们依稀可以听见滑腻腻的水声。
“……约……瑟……夫!啊啊啊啊啊!”
射空的阴茎只能被迫淅淅沥沥地挤出几滴淫水,可怜极了。
裘克跟烂泥似得瘫软下去,涕泗横流。
“各位尊敬的先生女士,接下来是倒数第三个拍卖品,我们花费了很大的代价才抓获他”
俊美的男人慷慨激昂地挥舞着话筒,他抬手示意一旁等待着的侍卫掀开掩在铁笼上的黑布。
“请看!”
笼子里关着的是名被铁链死死束缚着的青年,他无力地被吊挂在笼子中央,赤裸着的躯体上布满了或新或旧的伤痕,有的甚至还在渗血。
他的身体十分匀称,几乎没有一丝赘肉,常年的奔波让他的肤色变成了健康的小麦色,栗子色的短发被虚汗浸湿,软塌塌地贴附在额头。
奴隶的脸很清秀,由于出口成脏与多次试图自杀,嘴上被死死扣了一个内部带着中号假阳具的黑色口塞。
但这却丝毫不会令人产生柔弱的观感,反倒整体盘旋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戾气。
“呼哧……呼哧……”
不过即便是沦落到如此境地,他那双湛蓝的眸子依旧闪着桀骜不驯的光,用一种野兽般的视线嫌恶地怒视拍卖席上贪婪的人们。
往日衣冠楚楚的上位者褪去伪装的外衣,在这片灰色地带尽情发泄自己的兽欲。
“小奴隶的名字是奈布萨贝达,在此之前是一位代号为“猎犬”的警官,目前为止,我们所有的调教师都拿他毫无办法”
拍卖师将话筒放在嘴边,富有感染力的声音穿透房梁。
“这可是极为稀有的货色,相信大家操翻这只猎犬的成就感,一定比驯服普通的奴隶大得多,不是吗?”
猎犬尽量地保存着自己的体力,他艰难地蠕动着干涩的唇,舌尖似乎尝到了一丝熟悉的铁锈味。
已经四天没有进食的胃里空空如也,传来灼烧般的饥饿感。
拍卖场里那些所谓的调教师为了让他屈服,也只能用这些不入流的手段了。
毕竟‘卖品’容不得一丝玷污,那些恶心的卖家对于这方面倒是有着惊人的洁癖。
这种在千人面前一丝不挂的羞耻感真是糟糕透顶,手腕脚踝都已经火辣辣地没有力气,他低头望着那银白色的笼底,不愿面对这一耻辱的现实。
但他还不想死,他这样奔波,不就是想拿着这些钱找一个温柔的妻子携手同行吗?只可惜他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就被当成商品摆在这儿任人挑选。
但这次潜伏风险本来就很大,被抓获也是意料之中,技不如人,他认了。
战友们会接替自己,终有一天,他们会获得成功,只不过阳光下不会有他罢了。
可怜的萨贝达似乎还没意识到他接下来的悲惨命运。
“滴滴”
气氛已经开始沸腾,拍卖师按下手中的开关,与此同时,猎犬口腔内的阳具疯狂地搅动起来。
“呜呜呜呜!”
他睁大眼睛,没有被开发过的喉咙本就无法适应异物的侵犯,而此刻这剧烈的变故使得笼中人剧烈地挣扎起来。
“呜嗯……呕……呃呃…”
冷汗淋漓的躯体因窒息般的呕吐欲而弓起,溢出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在乳尖,激得本人一颤,而那张因缺氧而涨红的面颊使得这副皮囊显得更加色情无助。
“真漂亮……”“插死这个骚货!”“看着真贱”“嘘!真慢!快点开始!”
底下的骚动令拍卖师满意地拍了拍手。
“起拍价,八百八十八万!”
设置低位的底价更能激起观众的购买欲,他深以为然。
自己还真值钱。
“呕……呜嗯……”
佣兵艰难地安抚着正依旧无法控制地痉挛的喉咙,垂下头,他只觉天旋地转,耳畔好似蒙上一层水墙。
他沉没于湖底,一切都听不真切。
裘克的眼睛停留在房间内的那个高清显示屏上。
“那…个小警官……”裘克吃力地笑起来,他被玩弄得说不出完整的语句,情绪却异常亢奋,杰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一眼,他便再也挪不开目光。
“很不错”约瑟夫接上他的话,眸子里是不加掩饰的欲望。
杰克扫视两人,不紧不慢地打开一旁的麦克风“两千万”
场内的竞价声戛然而止,这件出色的商品显然远不止这点儿价钱,但既然是贵宾包厢内的人出价,自然无人敢与其结下梁子。
更何况,那低哑且极有辨识度的嗓音——代号雾都开膛手,以阴毒狠辣,神龙不见尾着称。
在场可与他硬碰硬的势力屈指可数,不如保持沉默,送个顺水人情。
“两千万一次,两千万两次,两千万三次!恭喜二号贵宾包厢的先生购得此件商品!”
拍卖师自是对这个价格十分不满,他故意将尾音拖得很长,高级包厢的人物不是什么人都配招惹的,卖场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您好,尊敬的先生,待会儿请前往接待室领取您拍得的奴隶”
外头的侍从轻轻敲门,低头退去。
“我的小先生,有没有想念我?”
厚实的门板咯吱作响,带着病态苍白的手指轻轻搭在上边,看起来甚至就像是从墓地里扒拉出来的尸骨。
一道细微的光自那道门缝渗出,明黄色的刺眼光柱洒落在那个雇佣兵的眼底,令他皱起眉头。
这里潮湿又阴暗,毫无疑问,这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年轻的士兵被锁在这里,早已不知何年何月。
所幸那扇门很快便被踱步进来的男人关闭,没有人回答他,这片异常的静谧衬托着那人轻快的脚步,佣兵垂眸,他本能地颤抖了一下,紧紧勒入血肉的锁链叮铃作响。
本就满身暗伤的躯体上布满了新鲜的血迹,却又被人细心地包扎,暗红色的血液成块凝结在那些白色的绷带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铁锈味。
手腕脚踝上的锁扣中间隐藏着一根手指粗细的银棍,完全地穿透了他的手脚,让他永远都无法将它摘除。
因为长久的囚禁,他的皮肤已经开始变得苍白,身体瘦弱不堪,却又满是充斥着欲望。
刚开始那会儿,佣兵还不敢相信那个昨晚还温文儒雅的男人会给他下药,在他浑身无力的情况下让自己亲眼看着手脚被那该死的锁扣穿透。
难以言喻的绝望。
绝望比痛苦更深切,因为这意味着,他永远都做不成一名雇佣兵了。
他在这个昏暗的房间里近乎癫狂地嘶喊,用牙啃咬,用头撞墙,用手撕扯,把血溅得到处都是。
而结果,是他的牙齿开裂,牙龈不断地渗血,铁链从原先的两米缩短到半米,手脚的血肉被锁扣中间的那根银棍弄得血肉模糊,再也派不上用场。
第一次被侵犯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全是浆糊,他非常肯定自己喜欢的是那些性感的女人,因为在酒吧里买醉的时候他常会因为她们的挑逗而下腹一紧。
他挣扎的时候把手搞废了——
是的,真真切切地、确确实实地,废了。
因为后来血肉与锁扣长在一起的时候,他甚至连一颗樱桃都拿不起来,他试了很多次。
拿不起来。
多么可笑啊,他这双曾经支撑过战友肩膀的手现在却连樱桃都拿不起来。
下身撕裂般的痛楚根本抵不上他自尊被践踏时的绝望,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个在战场上搏杀过的士兵会被一个精神不正常的男人按在地上日日强奸。
当那人粗大的阴茎毫无预兆地插入自己下体的时候,他崩溃了,被敌方审讯与这相比简直是九牛一毛,他现在反倒希望自己早已战死沙场,好歹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头天接下来的事情他什么也记不得,脑子里充斥着尖锐的嗡鸣,一抽一抽地疼,只不过醒来时浑身上下的痛楚清晰地昭示着那人的暴戾。
他咒骂过,甚至哀求过,可那人却依旧带着那抹淡淡的笑意,继续干着与笑容完全不相符的事情。
下巴被冰冷的手指挑起,佣兵回过神来,他这副伤痕累累的躯体早已没有反抗的力气,所以他只能抬头,望着那个居高临下的男人。
“为什么……不回答我?”
杰克撤去在佣兵下巴上的手指,转而扣住他脆弱的脖颈,慢慢收紧。
佣兵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气管被巨大的力道压迫,喉咙里有什么在咔嚓咔嚓地响,一股腥甜涌了上来,被他生生咽下。
“……”
开膛手的锐利指甲刺进了他的血肉,带出几道浅浅的血丝。
他终于睁大眼睛,勉强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唇角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
“不,主……人,你不该问这……个无聊的问题,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佣兵舔舔干裂的唇,今天杰克又忘记给他带水了,喉咙传来如火灼烧般的刺痛,但他明白,此刻提出突兀的要求是绝不会被理会的。
不,与其说是忘记……不如说是想看自己低下身段乞求的模样罢了。
佣兵慢慢抬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将自己的唇瓣贴上去,似乎是觉得对方的姿势令他很不舒服,佣兵发力,试图将杰克的头掰至自己的身前。
可是那双被穿透的手腕早已失去功用,软软地搭在杰克的颈间。
杰克顺从地顺着那微小的力道前倾,他的舌头在佣兵柔软的口腔内搅动,不给他留一丝喘息的余地。
他甚至都没有放开卡在佣兵喉间的手,任由那个青年瘦削的身体因为无法汲取到空气而不断颤抖。
半晌,杰克终于结束了这病态的一吻,他餍足地站起身,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
佣兵的脸上因为缺氧而点缀上些许不正常的红晕,猎手贪婪地舔了舔嘴角,那里,有一点猩红即将滑落。
那是佣兵的血,开膛手恶劣地咬穿了他的舌头,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咳咳……哈啊…唔……该死的疯子,今天你想怎么干我?从坐着插?还是骑乘?”
佣兵狠拭去嘴角的血液,那双灰暗的蓝眸用一种露骨的探究目光,扫视着面前之人的下身。
“怎么?亲爱的,想让我先吃你的鸡巴吗?”
杰克没有回应,佣兵爬过去,轻轻抚摸男人被黑色西服裤包裹着的性器,他搂住杰克的大腿,半跪在地上。
他是不是他妈的该庆幸自己这些月的乖巧让那人调长了那四根碍眼的锁链?
管他的。
佣兵将自己的手指捅进嘴里,不断地做着吞吐的动作,他脸颊下的皮肤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手指被唾液与鲜血润湿,闪着晶莹的水光。
男人的裆部已经明显地出现一个隆起,显而易见,杰克勃起了,因为这个淫荡的妖精。
佣兵听着男人逐渐粗重的喘息声,停止了动作,他抬头,用嘴解开了那根造价不菲的棕色皮带。
还有一条内裤阻隔着,不过男人粗大的性器已依稀可见。
佣兵的脸上染开一抹绯糜,他没有再继续褪去那件碍事的衣物,而是直接开始舔舐那灼热的性器。
有着一层布料阻隔,杰克只能依稀感受到那种模糊的酥麻,下身还是硬得发疼,不过他并不在意,而是撕开布料,狠狠地扣住佣兵的后脑勺,将自己的分身没入他的唇齿。
“咕唔!”
佣兵显然是没有想到他会那么做,喉咙被粗大的性器填满,不断抽插,带来一阵强烈的涨痛感,口中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泌大量唾液,他挣扎起来。
成股的唾液自他无法闭合的口中淌下,蜿蜒前行,滴落在那崭新的地毯上。
因为鲜血与精液,昂贵的波斯地毯已经报废了好几批了。
“做得很棒,我的甜心,这可是你自己的选择”
杰克攥着小性奴的头发,将他从自己的身下抽出。
佣兵的嘴角沾满了混合着血丝的唾液,他想要将那些唾液拭去,却被杰克扯住了扣在那只手上的锁链。
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他瑟缩着收回了手。
“甜心,这样的你,很美”
杰克细细端详着眼前的少年,他的眸子因为刚才的虐待而覆上了一层盈盈的水光,看起来脆弱不堪,像是易碎的洋娃娃。
粘腻的唾液在身上自然是十分不适,但他没法将其去除,所以他烦躁地望着地面。
而他那身生人勿近的利刺与向往自由的白羽,也早已被自己拔个精光,现在,他遍体鳞伤的躯体就这样清晰地暴露在自己的视野之内,目所即之处,全部都是属于他的暧昧痕迹。
银色的镣铐点缀在他苍白的皮肤上,配上那副依旧残余着奢望的模样,令人愈发想要将他百般蹂躏,捣毁他仅存的自尊。
杰克眉眼弯弯,他勾唇。
还记得,青年刚来这里时不顾一切地试图逃离的模样,被扣上镣铐时怨恨反抗的模样,被不断贯穿后绝望昏厥的模样,而现在……
“呃…咳咳……”
他茫然地望着杰克,似乎很久以前……自己还不是这般模样,他从来都不会那样欲求不满将地别人的性器塞进自己的嘴里,并且像个妓女一样乞求男人的怜爱。
“哈…好难受,我想要……主、主人……”
不过这念头转瞬即逝,后穴已经因为这一小会儿的动作而分泌出淫水,顺着他布满伤痕的腿根流下。
佣兵将自己的两根手指深深探入后穴,不断抠挖搅弄着,发出清晰的水声,粉色的肠肉随着他剧烈的动作翻卷出来,像是邀请着男人的进入。
“嗯……哈啊……”
被手指填满的感觉不赖,可终究不是真货,佣兵压抑住自己已经漫至喉间的呻吟,将手指更加用力地搅动,柔软的肉壁被这么一刺激,流出的肠液变得更多。
杰克抚摸着他布满汗珠的脸颊“乖孩子……说,你想要什么?”
“嗯啊……想要你的肉棒插进我的淫穴里……快,肏死我…操烂我的骚屁眼……”
佣兵搅弄着晶莹剔透的穴道,双腿大张,毫不遮掩地开始自亵,他甚至不着寸缕,因为那个开膛手说过,区区性奴而已,没有那个资格。
“萨贝达,你真漂亮……”
杰克褪下下身的衣物,将他粗暴地按倒在地上,即便是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毛毯,佣兵也感受得到自己的大脑因为这一次撞击而嗡嗡作响。
不过这比性爱时的痛苦要远小得多,佣兵用布满疤痕与绷带的双腿夹住杰克的腰,不断地挠蹭着。
男人的性器很大,上面遍布着肉眼可见的青筋,他按住佣兵不安分的腿,让它们张开到最大。
少年后穴的蜜肉正不断地收缩着,而随着这不断的收缩,依旧有一股小小的水渍淌下。
“刚才已经自己扩张过了吧?那么——”
没有任何前戏,杰克的性器便突兀地插入了佣兵的后庭,娇嫩的肉壁被滚烫的分身撑满,他尖叫起来,将那个巨物夹得更紧。
“咿……啊啊啊……”
穴口传来撕裂般的剧痛,那里淌下的已经分不清是血液还是淫水,杰克扣住佣兵还在不断扭动的腰肢,将自己的分身一下送到最深处。
“痛…不要……”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软得出奇,甚至还带着哭腔。
粗大的性器在肠道里横冲直撞,不断地顶着那敏感的那一点,佣兵几乎能感觉到上边狰狞的纹路,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几乎要被顶穿了,很痛。
可是身体却依旧不由自主地迎合着那个男人,恋恋不舍地包裹着那人的性器,不断吸吮蠕动。
真恶心啊,萨贝达。
他不由地想要推开身上将自己死死制住的男人,这是他第一次毫无前戏地进入自己。
不过这聊胜于无的微末力道推在杰克身上,可笑得像是在与他调情。
可只不过是这小小的一推,杰克的面色便骤然阴沉起来,他抽出自己的分身,走向墙边。
佣兵看着他的动作,恐惧使得他不断地发抖“不…我会听话……求你……”
“你得记住,我的小先生”杰克抽出一根银色的小棒,将手指在上边弹了弹。
他慢慢地走向瘫在地上的少年,佣兵还在不断后退着,但那几根短短的锁链却将他限制在了那小小的一块区域,绷紧的铁链勒得佣兵的手脚都开始渗出成股的血液,毕竟那几根穿透进血肉的银棍,可不是摆设。
骨节分明的指尖夹着那根小棒,杰克温柔地揉捏起少年因为刚才的性爱而挺立的小巧分身,看着铃口开始渗出晶莹的液体。
随后极为缓慢地让那根小棒整根没入,只留下一个方便拿去的环扣在外头。
“不!拿出去!主人……别…唔嗯……”
佣兵痛得哆嗦,却又因为这些天的调教而感到浑身酥麻。
这具淫荡的身体,已经不是他自己所能控制的了。
接下来未知的恐惧使得他浑身发抖,他颤抖着想要将那个东西拿出来,却又因为对眼前之人的极度畏惧而踌躇不前。
“啪”
杰克按住他胡乱挥舞的手,在佣兵的脸上狠狠地抽了一掌“你是我的,不要妄图……反抗我!”
最后三个字,他几乎是血红着眼嘶吼出来,杰克毫无怜惜地抓着佣兵那头被刻意养长的金发,不断地在他体内抽插。
他一次又一次地撕咬着佣兵的皮肤,让上边布满鲜血淋漓的牙印,似乎是还不满足,男人拿起一旁的小刀,不断地切割着佣兵的胸口,直到上边出现一朵精致的血红玫瑰。
不断增添的剧痛混杂着快感,令佣兵的意识开始坠入极乐的深渊。
“真美啊……一想到这样堕落的你只为我一人呈现——嗯~”
佣兵无力抵抗,他只能迷离着眼,任由自己的身体随着杰克的动作在这片欢愉的海洋中起伏,试图在这场痛苦的性爱中找到一丝宽慰。
身体条件反射般地迎合着男人的冲撞,两人的交合出发出沉闷的肉体碰撞声。
佣兵沉溺在这堪称扭曲的快感里,他感到自己的下腹一阵灼热,他想要释放出来,可是手臂早已被杰克死死地压在地上,那根小棒依旧插在自己的马眼里,纹丝不动。
他感觉自己的性器胀得快要炸掉了,可能今天就这么废了也不一定。
手被杰克死死地按着,还在淌血,但似乎已经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
不过就算是没有被按着,也掀不起什么波澜。
也罢,反正自己就是个被按在地上用屁眼去讨好别人的贱货而已,要这个东西也没用。
不是吗?
佣兵闭眼,听着自己因为男人的抽插而发出连他自己都面红耳赤的尖叫声,痛,浑身都在痛,脑子、脸…全部,都在痛。
头发被撕扯着,他感觉自己的头皮几乎快要被那人扯下,满身的暗伤被杰克毫不怜惜的动作不断挤压,让他痛得开始抽搐,心脏快速且疯狂地跳动着,灼烧感逐渐强烈,让他几乎喘不上气来。
它像是想穿透自己的胸膛,然后在吧嗒一声坠落在地,被那个所谓的绅士一脚踏碎。
他大口呼吸着,像是条被冲上岸的鱼。
那种痛使得他的喉间一阵痉挛,连哀鸣都无法发出。
身上的每一道伤疤都在叫嚣着自己的存在,那种痛深入骨髓,自尊心被逐渐碾压至碎末的感觉,可真是糟糕透顶。
对啊,他不该是这样的……他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不会跪在地上乞求男人的爱怜……不会浪荡地抬起自己的屁股,让性器不断地在自己的屁眼里抽插。
但他还能怎样?在这个鬼地方,他除了屈服,别无选择。
杰克从不让他有任何自杀的机会,哪怕是一点儿苗头。
每一次的挣扎,换来的都是更加生不如死的折磨。
捆住他的手脚,在他的膀胱与肠道里灌水,到恰好不会炸裂的节点上,就这样像只毛毛虫般躺在地上一天。
浑身的关节因为不能动弹而痛苦得咯吱作响,小腹那即便刻意去忽视也无法忍受的剧痛折磨得他几乎要发疯。
杰克有的是耐心,他几天都不会解开他,除非佣兵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匍匐在地,痛哭流涕地保证自己再也不会升起这个念头为止。
这里有监控,不止一个,佣兵从不知道杰克会在哪个时候查探自己的情况,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一直十分清楚房间内的动向。
佣兵自杀过两次,一次是用打碎的瓷盘碎片割开自己的动脉,一次,是在杰克侵犯他的时候,大笑着将他手边用来折磨自己的小刀刺入自己的心脏。
可惜,毫无作用。
每次醒来,得到的都是愈发不加节制的惩罚。
他曾经满嘴脏话,但在杰克用指甲刺进自己舌头的时候便戛然而止。
“亲爱的,不会好好说话的话,就永远都不要开口了,虽然以后听不见你可爱的哀求会让我有些不舍~”
如果无法言语,那么杰克绝对会在自己承受不住的时候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更加愉悦地折磨自己,他胆怯了,那身令人胆寒的戾气早就被佣兵丢到腐烂发臭的角落。
他每天最期待的,便是杰克的到来。
他每天最恐惧的,便是杰克的到来。
“事不过三,若有第三次,你知道接下来迎接你的会是什么”
所以,他妥协了,他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在酒吧里毫无戒备地喝得烂醉如泥,然后被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骗到家里。
刚开始那会儿,他给自己吃的都是带着血丝的肉块,他不吃,杰克便卡着他的喉咙,用手指捅下去。
后来,杰克要与他做爱,他挣扎,杰克便安上一面镜子,强迫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因为被下了药而一边啜泣,一边翻着白眼求操的模样。
杰克很清楚该怎么让他服从,很简单,把他关在暗无天日的屋子里几个月便好,被那种绝望的孤寂感包围,没有几人能顽抗到底。
而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
“求求你……别走…杰克……别走!我听话!不会再反抗,做你不喜欢的事……求你!求求你!”
啊……当时,他是这么喊的,或许那时候两个月的静谧让他恐惧发狂,细节什么的早已忘却得一干二净,只记得他是如何将那只有半米的铁链崩得笔直,抱着杰克的大腿哭求,涕泗横流。
斯哥德尔摩,他知道,但现在的他,别无选择。
他除了爱上他,别无选择。
杰克要他听话,像只狗一样,只要听话,他就会给予自己温柔的爱抚,可口的食物。
他知道自己疯了,是了,被这样的疯子关在这里,夜夜折磨,他要是依旧能保持理智,也不会只是个雇佣兵了。
而如今,他每天都期盼着自己被杰克的性器填满,想要他粗暴地对待自己,强奸自己,直到后庭盛满他的精液,被肏到昏过去为止。
甚至如今他只是将手指抚过自己的的身体,他便会兴奋得后面流水。
半晌,杰克似乎是想起佣兵的分身内还插着那样一个物件,他抱歉地笑笑,缓缓将它抽出。
银色的小棒上带着隐约的血丝,杰克毫不在意地将它扔到一旁,为佣兵手淫起来。
“嘶啊……”
后庭还插着杰克那个滚烫的物什,偶尔还在抽插顶撞,刺激着早已不堪重负的肠壁,而前头还有着强烈的释放感,佣兵搂住杰克的脖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铁链在响,那清脆的声音忽然在耳中变得很大,让佣兵有些喘不过气来。
“小先生,你爱我吗?”
“杰……克……”
佣兵睁开他那双本该明桀骜不驯的湛蓝眸子,那里此刻却仅余颓丧。
“当然,呃呜……我、我爱你,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
他的眼睛半阖着,眼角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