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今天的运道烂得像狗屎”
弹簧手嫌恶地用沾满血渍的军刀割裂荆棘,随着一声闷响,狂欢之椅上奄奄一息的人影没有荆棘的束缚,终于像坨烂泥般瘫倒在地面。
男人的腹部已显得有些腐烂,几只绿头苍蝇正在那些生着白蛆的伤口上产卵。
那道深可见骨的破口让那些暗红色的肠子蠕动着挣脱束缚,从体内脱出。
这眼看是活不长了。
果然,不多时,他口鼻便开始涌出成股的血液,它顺着下巴四处迸溅,将那身依稀看得出往日华贵的风衣弄得狼狈不堪。
弹簧手面无表情地收回了他准备搀扶的手臂。
“废物”
浪费了仅剩的体力,却救了块烂肉。
不远处带着火药痕迹的圆形土坑上边铺满了属于人类的内脏与断肢,黄白腥臭的脑浆带着头皮与碎骨正缓缓地自四周蔓延而去。
肥大的蛆虫与苍蝇在那堆辨认不出模样的肉堆上汇聚蠕动,配上那些带着肠液、消化物与猩红的残缺内脏,令人不由喉中涌上酸气。
不过无人会对这副场面感到陌生,因为庄园中的任何一个求生者,都不止一次地变成甚至比那堆残躯更面目全非的碎肉。
欧丽蒂丝庄园中,只有两个选择:
攒够足够的逃脱数获得真正的重生。
在这永无止境的游戏中走向毁灭。
“起不来了?那就去死吧”
弹簧手面无表情地踢了踢那具几乎与尸体无异的躯体。
那人的手臂已被某种极锋利的物体削断,此刻只剩下一点儿皮肉堪堪粘连,里面的切面光滑如镜,却鲜血淋漓。
他背后有着数道几乎贯穿身体的抓痕,在那照旧布满蛆虫的裂口处,隐隐可以其窥见肉粉色的脏器在微弱地蠕动。
场内的密码机只开启了一台,甚至那一台也是他自己忍着噪音修的,而队友,却只剩下了眼前这个当摆设都嫌碍眼的蠢货。
看来地窖基本是走不成了,但是有活着的希望,哪怕是万分之一,甚至无限等于于零,他都不会放弃。
弹簧手舔了舔唇瓣,他望着不远处急速逼近的红光,眯起了那双好看的蓝眼睛。
金色流光闪过,原地仅余那具为少年带来失望的“尸体”。
即便庄园主制定了维持平衡的规则,但监管者总擅长利用漏洞玩文字游戏,将求生者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不能以除狂欢椅启动外的方式杀死求生者——
没问题,他们还还好地‘活着’呢。
如果…如果那些脆得似乎下一秒就会咽气的残躯算的话。
在这种极端的环境下,原本胜券在握的弹簧手在一个月内便输得双目血红。
他只堪堪平了一把,而那局,也是靠着熟识的先知颤抖着褪下衣袍,出卖肉体所获得的。
那个自称是黄衣之主的怪物,目的显然是先知那毫无杂念的信仰。
庄园里如此单纯的心灵太过无暇也太过罕见,以至于祂迫不及待地想要让那颗心堕落。
弹簧手只能目眦欲裂地看着先知在那些尺寸骇人的紫红色触手中挣扎淹没,最后在垂死的境地中吞着数根还在屄穴中兴奋抽插的触手与自己一同被送出大门。
但是令其惊怒的是,他竟在舍身救自己的克拉克从未停止的惨叫中勃起,燥热难耐。
不过那也已经是半月前的事了,现在的先知…早已被磨去棱角,碾碎自尊,成为神最忠诚的禁脔。
或许唯有彻底融入这场荒诞的游戏,才能苟延残喘下去吧。
“嗯啊~主…快插入伊、莱卑贱的肉洞吧!伊莱永远是您、是您最淫荡的信徒~”
“唔咕~好…满……好舒服……”
某天,隔壁再一次传来先知不知廉耻的尖叫声。
“真是下贱啊,只是被黄衣的寄生触手玩弄就可以叫成这样”
弹簧手总有一天亲手了结那位先知,这样侮辱他的躯壳,着实让人作呕。
监管与求生的宿舍完全隔绝,相隔甚远,所以神亲自降临的可能是不存在的。
而弹簧手能想到的,也只有祂命令那堕于肉欲的信徒,将触手吸入被干得软烂的肉穴里带回宿舍。
他当然不认为那个每局游戏肉洞内都吸允着巨物喷洒淫水以至渗透教袍也毫无廉耻之心、口舌被触手长时间玩弄到无法交流的玩意还算得上是伊莱克拉克。
隔壁的尖叫愈发甜腻,弹簧手甚至能听见吸盘在地面以及肉体上发出的啵唧声。
即便那曾是最要好的同伴,可曾被调教成肉便器的他还是用舌头润湿手指,青涩地在早已泥泞不堪的肉穴用力搅弄。
“呜~妈的……”
明明……已经准备忘记了。
他被寄生触手波及过,身体似乎也产生了些许让人恐惧的变化,但所幸影响不大,应该过段时间就会自行消失了吧?
哪怕是稍微触碰,都产生了如此明显的效果,他甚至不敢想象伊莱到底经历了什么。
如果知道那天的试探会造成这样的后果,那么即使他被祂撕成碎片也会阻止先知的妥协。
但来不及了,伊莱`克拉克,灵魂已死。
——
没有了可以依靠的肩膀,弹簧手一时间有些茫然。
没人会用役鸟配合他了,他们本将磨合得非常默契,乃至逃离这个鬼地方。
但此刻的他肯定正在某个毫无遮掩的空地上被肏到屁眼红肿流水,然后毫不停歇地将触手送进自己已达极限的后庭,淫叫着用力抽插吧。
对于祂的信徒,监管者们会默契地忽略这团没有思维的烂肉。
清澈的蓝眼睛失去颜色。
“……吾主…”
精神崩坏的他只会品尝到无上的极乐。
这是命运的选择,不管他是不是自愿的,但结局确是如此。
弹簧手知道自己已经撑不下去了,没了羁绊没了胜算,像他这样的家伙,成为一缕在无数次死亡与复活中痴傻崩溃的亡魂也不过是时间问题。
“我要,活下去”
他不想死。
他不想忘记。
他希望接下来的选择不会令自己后悔…起码不要变成脑子里只有肉棒的鸡巴套子。
他不修机,也不摸箱子搜寻道具。
少年懒散地坐在二楼中央的那张病床上,悠闲地晃着双腿。
不多时,象征着死亡的乌鸦便开始在他的头顶徘徊,发出嘶哑恼人的叫声。
他皱着眉随手将某只即将俯冲的暗鸦钉在墙上,它们可不知道吞食过多少次自己的‘尸体’。
当金纹不紧不慢地走向那最后一只猎物的时候,望见的便是这副场面。
“先生”面庞青涩的少年转过头,笑得腼腆。
不待面前之人反应,他开始地褪下自己沾着零星血迹的长袜。
猎手在其面前驻足,耐心地等待着。
他见过太多这般求饶的猎物,在狩猎前,没人介意体验一场愉悦的肉宴。
在他沉吟着该如何将猎物‘拆吃入腹’的时候——当然,两者意思都有。
弹簧手已经将那条白皙匀称的腿缓缓伸展,那带着些许疤痕的玉足不安分在监管者的小腹轻轻摩挲着。
它照着那阴茎的轮廓打转,感受着那柔软逐渐变得硬挺。
听着男人逐渐粗重的喘息,弹簧手挑衅地笑了起来“哟,我还以为,怪物是没有生殖器的呢”
他抬手慢慢地指了指自己的裆部。
——
很小的时候,记不清了——或许是十岁出头。
他的赌鬼父亲,把他卖给了一群债主。
身材小巧柔软、肤质细腻如玉的他被毫无悬念地轮奸了,并成为了他们炙手可热的禁脔,不断开发着、索取着。
此后很长一段时间,他娇嫩的肉穴都被轮干得撕裂淌血、红肿不堪,吸允着白色的精液拼命收缩,却根本无法合拢。
他时常得含着他们带着腥臭且粗大的阴茎,并吞咽下他们射在自己喉管中的精液,与此同时,他早已被射满精液的屁眼中还会被插进几根剧烈抽插的鸡巴。
刚开始的那段时间,每次都很痛,他会尖叫求饶,绝望哭泣,而到后面,开始有些舒服,他的身体变得淫荡。
不仅如此,他还得扬起沾满白浊的笑脸,脆生生地叫他们“爸爸”。
他后来才明白为什么自己在喊出那两个字后那些男人为什么会更为激动地将他操干,直到昏厥也不停止。
肚子里,屁眼里,膀胱里,甚至是卵袋中,都曾被他们注满过恶心的精液。
那段时间他一度以为自己快要死了。
他几乎没休息过,吃的是千篇一律的清粥,以防他攒足力气逃跑;肉穴的剧痛从未停止,他曾听见他们夸赞自己的屁眼堪称完美。
不过这个夸赞他可宁愿不要。
清醒并明确自己人格的弹簧手并没有被那些蹩脚的调教手段变成脑子里只想着大肉棒的母狗。
对生的渴望与对“父亲”们的憎恶让少年撑了下来,但他还是不可避免地疯了。
淫乱的少年逐渐长大,几年后,等待已久的弹簧手终于找到时机剁下了那些恶心的生殖器,塞进了他们的嘴里。
嚯,随机分配,毕竟别人的总比自己的有新鲜感。
最终,这场盛宴以他们都叼着别人的鸡巴在大火中成为灰烬为结局,而弹簧手找了个雇佣兵的活计,来满足自己杀戮的欲望。
以及——食欲、情欲。
幼年经历了那种事情,当然不可能回归正常的生活。
他受够了营养液与清粥的味道,他很馋,哪怕是被人丢在地上的骨头,弹簧手都会控制不住地想要捡起来塞进嘴里。
他对女人硬不起来,而对男人只有被其肏干的欲望。
如果刺杀目标长得英俊、身材不错,他一向不吝啬让他们在死前体验到如天堂般的性爱滋味。
由于他的样貌实在是秀色可餐,所以几乎没有人可以拒绝他的邀请。
若是拒绝,剁下他的头,坐在还没凉透的阴茎上自己动也是足够爽的。
弹簧手最喜欢在他们醉仙欲死的时候将刀刃插进他们的喉管,当那种温热且滚烫的鲜血喷溅在自己的身体上的时候,弹簧手将体验到比任何时候都要猛烈的高潮。
“哈!这才是人生!”
——
面前这个怪物,他的器官会是什么样的?这么一想,空虚了数月的小穴便剧烈地收缩起来,几滴晶莹剔透的肠液浸透了那棕色的中裤。
回过神来,弹簧手摘下自己的贝雷帽,帽子下边的短发已被汗水浸透,看起来狼狈不堪,带着易碎的美感。
金色的触液已经开始顺着他纤细的脚踝向四周游走,冰冷刺骨的温度令弹簧手不由打了个哆嗦。
不过这反倒令他更为兴奋,杰克依旧保持着原来的姿势,好以整暇地望着那个开始解开皮带的小猎物。
不多时,一具堪称完美的娇小躯体便彻底展露在了他的面前。
那在以人类标准评判也并不小的阴茎正傲然挺立着,那透着淡淡粉色的性器明显没被主人过多使用过,看起来十分讨人喜爱。
不过弹簧手并不着急,他将衣物以及护肘甩到一边,随即在杰克面前张开双腿。
两者巨大的身高差距使得他看起来过分无助,像是只被遗弃在巢外的雏鸟。
不过他依旧如王座上的胜者般傲慢地向他伸出了手。
金色的怪物用他特意保持着人形的右手绅士地接住了它,并优雅地在那白皙的手背上落下一吻。
开膛手做出了与以往大相径庭的选择。
在将好孩子彻底杀死之前,坏孩子还未来到欧丽蒂丝。
他出现的本意是保护童年悲惨的好孩子,不过,他可是坏孩子——
坏孩子,从不听话。
他对任何人都无法升起欲望,一面是因为好孩子的阴影,一面是因为坏孩子的扭曲。
比起向那些看似优雅内里却如荡妇般肮脏的贵族小姐们提出邀请,他更喜欢对着那些还冒着热气的女性子宫进行自亵。
她们的惨叫比起夜莺也不呈多让。
他喜欢红色——那是源自生命最深处的颜色。
不过此刻,他找到了有趣的新玩具。
——
弹簧手任由那些触液将自己缠绕,仰头望着他——因为身高的限制,虽然弹簧手预想的结果并不是此番滑稽的境地,不过他相信没人会介意这点儿小小的不完美。
绅士似乎暂时并没有什么想法,只是玩味地端详那具可爱的躯壳。
…算了,先来为他来点饭前‘餐点’。
弹簧手有些不耐,他微微张开腿,熟练地将手指伸向了自己透着绯色的肉菊,他不擅长自亵,不过哪怕只喜欢被肉棒侵入,却也知晓该如何去做。
肉菊被手指插得翻卷起来,每当那几根手指抽出的时候,它都会恋恋不舍地颤抖收缩起来,无法控制的淫水让那些翻出来的粉红肠肉更显朦胧。
指尖在娇嫩的肠壁上抽动,敏感的肉壁偶尔被指甲刮擦,产生带着麻痒的快感。
“嗯…啊…”
不一会儿,肠壁便习惯性地分泌出了更多的湿滑肠液,淫水快速地增加着,顺着腿根缓缓滑落。
“妈的……他一点兴趣也没有么?”
头顶的注视依旧热烈,这种格外新鲜的感官刺激着弹簧手,他喘息着将手指增加到了三根,并更为快速地在后穴内抽插了起来,有了大量肠液的润滑,那手指与肉菊的交合处传来了令人面红耳赤的水声。
他的腿开始发软,于是他索性半躺坐在床上。
即便快感比不上真正的做爱,但因游戏而禁欲数月的弹簧手实在饥渴,他不由地夹紧了那几根手指,试图将它们捅进身体的更深处“哈啊……嗯…我想、想要……”
就在他失神的时候,他的身体传来一阵失重感——他被杰克的触液托了起来,并被两根分别缠绕在脚踝处的触液分开了双腿。
刚刚还被大力抽插的穴口带着绯糜的红,此刻它正紧紧地吸咬着几根被肠液浸透的晶莹手指。
忽然被托举,弹簧手并没来得及收回自己的动作,于是在开膛手有意的操纵下,他瞬间跌回原位。
完美的倾斜角度,留在穴内的手指带动其余的部分狠狠地捅进了那个还未做好准备的肉菊。
——那几乎是整个拳头。
“唔!”弹簧手剧烈地颤抖起来,他痛苦地咬住了嘴唇,冷汗淋漓。
即使是为了地窖而出卖肉体,狼狈的一面,也绝不想给任何人看见。
他没料到那个看起来极有风度的怪物会做出如此恶趣味的举动。
杰克痴迷地看着那因为突如其来的剧痛而骤然紧缩的蜜穴,以及那双前后情绪转变巨大的蓝眸。
触液见好就收,在雇佣兵强大的忍耐力下,弹簧手很快便重新踉跄着站起身来:他敏锐的觉察到了那人隐忍的神色。
‘疯子!’兴致被眼前的怪物打扰,弹簧手心底暗骂一声。
他定了定神,解开了开膛手那根造价不菲的皮带——以往的经验告诉他,那玩意的价格或许比把他卖了还要值钱。
不过现在它只能躺在地上了。
弹簧手难受地甩了甩头。
来到庄园后,他本开始遗忘的幼时记忆开始复苏——当然,精神状况也在每况愈下。
就当是惩罚。
抛弃战友的惩罚。
弹簧手经常这样告诉自己。
他开始时常幻想自己被勃起的巨大肉棒玩弄、抽插,最后被插到昏厥,醉仙欲死。
回过神来,弹簧手对着那根粗大的、由触液组成的性器发抖。
不!即便是被开垦过的自己,也是不可能承受的!太大了!他会死!他会被一根比他的脖子还粗的鸡巴捅穿!
他早该想到的,这如鸿沟般的体型差距…昏头了…啊…昨晚…昨晚不该酗酒的!
他宁愿在狂欢之椅上被炸成肉沫!
他后悔了!
弹簧手恐惧地收回了手,原本那准备为开膛手口交的念头也彻底烟消云散。
那不是人类可以承受的尺寸。
即便心底明白那是徒劳,可弹簧手依旧遵循着身体的本能开始后退,护腕在不远处,还有一个,只要拿到它……他还有机会,还有…
可四周弥漫的触液似乎料想到了他的意图,蓦地变得柔韧,将他牢牢地束缚了起来“不!滚开!杀了我!”
弹簧手尖叫起来,他赤条条的身体剧烈起伏着。
“为什么要逃走呢?”
杰克低低地笑了起来,那身极华丽的黑色燕尾服将这个即便变成了怪物却也依旧优雅的男人衬得格外高挑。
“是我——”他将那张白色的银质面具摘下,露出那张由金色触液勾勒而成的模糊面庞,那眸中不加掩饰的欲望令弹簧手难以抑制地颤抖起来。
“招待不周么?”
触液将弹簧手色情地捆绑在了床上,不过主角此刻可没心思在想刚才那些黄色废料。
他要被操死了,真正意义上的。
“喂!不要!不要了……放开我!你这没脑子的疯子!”
弹簧手近乎癫狂地在床上扭动,老久的病床被震得咯吱作响。
他以图激怒面前这位监管者好让自己解脱。
至于那点儿地窖分数——见鬼去吧!
“是的,我的确没有”杰克倾身向前,那颗脑袋分裂成数股触须,仿佛赞赏似的在空中点了点。
他回答地很认真,以至于没人分辨得出这是个幽默的冷笑话还是警告。
阴茎上传来的冰冷触感放大了弹簧手的恐惧“住手……”
他艰难地将视线挪向了自己已经焉掉的‘小奈布’,那儿有一根小指粗细的触液在自己的铃口出打着旋儿。
“等!啊啊啊啊!”他惊恐地瞪大眼,随即便是一阵从未有过的刺痛感自性器遍布全身。
成股的触液占满了他的尿道,并且正毫无停顿地涌向膀胱“停下!不!放开我!”
在明显的憋胀感演变为剧痛后,弹簧手望着那势头依旧不减的触液尖叫痉挛起来,他的小腹如怀胎三月般肉眼可见地鼓胀凸起,却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怀孕。
会炸掉。
会炸掉!
“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好在在他的身体与心智彻底崩溃之前,杰克停止了他的动作。
“这是对坏孩子撒谎的惩罚”头顶传来的哂笑沙哑悦耳,不过可惜的是,弹簧手只沉浸在劫后余生的恐惧中大口喘息着。
他不敢求杰克把那些触液收回去,因为他知道那没用,必然会让那人的兴致愈发高昂。
后悔吗?没有后悔药,所以这个问题思考与忘却都是一样的无意义。
弹簧手感受着小腹传来的涨痛,他甚至能感觉到被撑到极限的小腹皮肤下透着的鎏金,膀胱内冰冷的液体刺激着那根可爱的分身。
稍有动作,里头的触液便会夸张搅动地起来,似乎是在模拟水的流动。
微不可查的情欲在弹簧手微微适应触液后自腿间蔓延,但这对于此刻的他来说,不过是杯水车薪。
一阵阵的排尿欲望如潮水般涌来,憋涨感与剧痛一同袭卷,弹簧手恍惚地向上抓挠着,以图缓解痛苦。
不过杰克却并未罢休,他将弹簧手的身体翻转过来,使他趴在病床上“唔!先生,我…”
他放软态度,挣扎着想要起身,却被狠狠地按回床上而倒吸一口凉气——
粗糙的布面与床板狠狠地将膀胱内的触液压向四周,他觉得自己的膀胱和性器都要炸了,无法再动。
但某种奇异的酥麻顺着膀胱蔓延到阴茎,又痛又爽,这让弹簧手不由自主地将小腹压向床板。
因为膀胱胀痛而萎掉的阴茎再次傲然挺立“嗯~啊…”他低吟起来。
弹簧手曾被充分开发过的身体,竟病态地开始发情。
是啊,爸爸们怎么会漏掉飞机杯的任何一个角落呢?
那留在铃口处的触液作用并不局限于堵住他的尿道——在这种状况下,即便自己能在杰克的侵犯中得到快感,也无法射精,要知道,在极度的高潮之中被堵住发泄欲望的口子,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杰克……放……嗯…过我,要四杀你就拿去……”
和怪物交易,果然是不可能的事情。
不知不觉间,触液已托起了那坚韧却纤细的腰肢,将他拉扯成跪伏在床、双腿大开到极限的模样。
现实容不得他胡思乱想,没有任何征兆,也没有任何前戏,一股比刚才总和还要剧烈的撕裂感与冰冷猛地向他的后庭传来。
那根狰狞的金色巨物在主人强大的力道下狠狠捅进了只堪堪扩张到四指大小的湿软肉穴内。
“啊啊啊啊!!”
痛,无法形容的痛,这种痛与以往游戏失败的结局不同,这是种持续的,高强度的抽送所带来的凌虐。
那些比常人多出数倍的肠液在这种巨物的进出下也不过是杯水车薪,不多时,交合处便泛起了粉色的泡沫。
再后来,是粘腻的红色。
“啪,啪”
“呃……呜呜呜……”
大脑隐隐作痛,耳畔只听得见巨大的嗡鸣,弹簧手被操得翻起白眼,看不见一丝湛蓝。
说是做爱,不如说是金色的怪物拿取着一个小巧可爱的玩具自亵。
少年大口呼吸着,带着血丝的粘稠涏水顺着下巴一路滚落,随后被触液贪婪地舔舐殆尽。
但那淫荡的肉洞依旧遵循本能分泌出了成股的汁水,以此将鲜血淋漓的巨物紧紧包裹。
粘稠的淫水让巨大阴茎的每一次抽插都飞溅起小小的水渍与血水,此刻,医院内仅余咕叽的水声伴随着略有节奏的啪啪声。
圆润富有弹性的洁白臀瓣被巨大的力道拍打,一次次地被挤压变形,直到变得通红充血,鲜艳欲滴。
“啊……啊啊……咕啾……”
这具娇小的躯体被触液紧紧束缚,在怪物的大力操干中癫狂地抽搐痉挛。
“放……开……”
这副布满荒诞色彩的景象使得弹簧手更像一个上等的人形飞机杯。
“求求…求你,放过我……呼哧…嗯呜”
那个一举一动都带着极致优雅的男人,却在这场性爱中毫不怜香惜玉。
在无比刺激的长时间剧痛之后,弹簧手能清晰地感知到自己几乎失去了下体的控制权,此刻的他无瑕顾及其它,只是想尽办法地舒展肠壁试图让自己好过一点儿就已是极限。
即便那可能血肉模糊的肉洞几乎称不上是屁眼了。
不过没关系,出了这场游戏,身体的状态都会刷新到最初。
就算死了也没关系,就算坏掉也没关系。
杰克温柔地用触液拭去了他满面豆大的汗珠,而两人鲜血淋漓的交合处——不,那血只是弹簧手一人的,多么荒诞。
正不断地滑落着猩红的血液以及隐约的肠液。
他又开始快速地抽插,连带着弹簧手分身内的触液,分身下那两颗可爱的小球正无助地随着杰克的动作而晃动,随后快速地被触液包裹,蹂躏玩弄。
“呃,啊…好…痛……”
他无力地顺着杰克的力道耸动,像是在一片满是刀刃的大海中沉浮。
怪物粗大的分身几乎要捅穿弹簧手的肚子,他几乎能感觉到那个巨物顶住了自己的胃,并且擦着自己的皮肤按在了床垫上。
他想吐。
他痛得几欲昏厥。
弹簧手觉得自己的尿道烫得仿佛要烧起来了,膀胱内的液体丝毫不少,甚至说还在增加——
它们在皮肤下凹出可怖的波纹,又被肉洞内的巨物极有规律地压迫,带来阵阵撕裂般的痛楚与酥麻。
如果不是因为平常也会与各色床伴玩些无伤大雅的小游戏,他的膀胱或许早就爆了。
“咕……求您……放过…我……哈啊…”
那个软绵绵的、卑微的声音是他的吗?他有点不敢置信。
他尝试咬舌自尽,可这个念头刚一实施,金色的触液便疯了一样灌进这个可怜家伙的口鼻里。
酸痛的溺水感逼得弹簧手本能地晃头挣扎,但很快他就无暇顾及这个了,大量柔韧的触液形成一个碗口粗的柱状体,它恶趣味地在自己面前展示了几秒自己的外形。
然后,在其绝望与祈求的目光中狠狠地捅进了猎物脆弱的喉咙内。
冰凉的触液一直延伸到胃袋,弹簧手被插得白眼乱翻,止不住地干呕,但这种徒劳的喉咙抽搐只是将那个柱状体伺候得更好,它疯狂地与他下体的巨物一同抽插起来。
“额…噗……咕呜呜……噗嗤……唔唔!”
要死了……要死!
好痛苦好痛苦好痛苦!
弹簧手也无暇注意自己的穴口现在已经变成什么样子,或许那里现在已经被肏得只剩一个血肉模糊的大洞了。
指尖传来剧痛,他勉强聚焦,汗水淌进眼睛里的感觉酸痛不已,不过比起他此刻的境
而在杰克的视野内,那带着血沫的肉穴因为长时间的抽插而被变得薄且透明,穴的主人已无力控制自己的身体,于是那绯色的穴口此刻只是微弱地收缩着,仿佛下一刻便会不堪重负地彻底崩溃。
湿软的肠壁蠕动着包裹着那根粗大的分身,淌下带着血色的水渍。
弹簧手红白相间的肚皮上清晰地勾勒出狰狞的柱状物,它在里头凸起一个可怖的形状。
白嫩的臀瓣、猩红的血液、金色的触液,三者结合,成为了极具冲击力的画面。
看着瘫在床上,即便痛得痉挛也无法挣扎的青年,杰克愉悦地眯起了那双鎏金色的眼睛。
弹簧手感到一阵空虚,他扭动着环住金纹的脖颈,使出浑身解数去勾引他,金纹顺从地将头低下,那双偏执的金眸趁此细细描摹着那人堕落的眉眼。
“我想,你可以主动一些,我亲爱的~”他除了用触液大力揉捏那对可怜的乳头外,再无动作。
弹簧手会意,他实在是受不了了,那种饥渴的感觉折磨得他几乎要发疯。
只见少年踩着那些柔韧的触液,迫不及待将自己又痛又痒的后穴对准了金纹那挺立的分身。
他没有给自己后悔的机会,弹簧手咬牙将那根巨物纳入了自己的肉穴,此前便已经历过更残暴侵入的小穴很顺利地将它尽数吞下,只是那强烈的胀痛感令他得不到半点安慰。
此前的粗暴性交令他除了尽力使自己在那痛楚中过得舒服些别无他想,而此刻有了余力时他竟恍惚地发现自己被撑满的腹部竟被顶得隆起,夸张地鼓出一个明显的形状。
可依旧只有痛苦,以及如潮水般涌来的绝望与空虚感。
“呜…帮帮我…”他无措地僵在那,郁结心田,他终于崩溃。
金纹只觉得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滴落在自己的触液上,是那个小东西的眼泪。
他温柔地舔去他眼角的泪珠,咸涩的液体被金纹尽数品尝“乖孩子~”
他开始认真地挺动起来,并且每个冲刺都狠狠地顶弄在了弹簧手的前列腺上“唔唔唔!插进里面了!好深~嗯啊……”
弹簧手刚冷静的情绪很快便被带入到了金纹的节奏中,肉穴恋恋不舍地包裹着那根巨物,粉色的肠肉被性器抽出时的动作弄得翻卷出来,不断地痉挛着想要吞下更多。
‘啪嗒——啪嗒’此刻配合着两人交合处的水声与碰撞声,更是绯糜不堪。
肉穴愉悦地收缩着,在穴口淌下大股的爱液“呃嗯~”
在那极致的高潮中,弹簧手套弄着自己的分身,抽搐着射出了一股白浊。
到了后面,他囊袋内的精液已经被榨得一滴不剩,前端什么也射不出来,只能痛苦地吐出断断续续的透明粘液。
他忘情地张大腿将插进湿软肠壁深处的性器吸裹得更深,几乎要捅穿肚皮,涏水顺着他的嘴角滑落,一路淌到胸口“嗯嗯……”
看着在自己身下泪眼朦胧、爽到几欲昏厥的少年,金纹毫不停顿地将触液勒紧了那人脆弱的脖颈。
弹簧手痛苦地扒着那些触液,他那微弱的挣扎自然是无济于事。
虽然他已隐约猜到金纹的意图,可面对死亡,人终究会不可控制地产生恐惧,更何况那人此刻的杀意来得莫名其妙“…先…生…怎么?”
“我听说,人死前的身体痉挛,能给予人极致的高潮”
他端详着少年病态中带着惊恐的蓝眸。
不多时,弹簧手的面庞便在男人那越收越紧的触液中憋得发紫,他徒劳地张口汲取着所剩不多的空气,嘴唇肉眼可见的苍白起来,不复从前的红润。
上帝,他还没感受过被活活掐死的感觉呢,这种感觉……真的是…糟糕透顶。
率性而为的后果便是他将从此彻底失去自由,监管者的侵犯绝不是求生者一方拒绝就可终结,他几乎可以预见自己今后被那巨物插得生不如死的惨状。
虽然在被彻底撕裂扩张后勉强可以适应,可在此之前强行插入的剧痛还是令他无法忍受。
“咳…呼哧……呼哧……”
弹簧手已经说不出完整的词句,他的眼球上翻且微凸,沾满白浊与淫液的双腿在触液中本能地踢踹挣扎,那还埋在肉菊深处的性器却依旧自顾自地抽插着。
“……”
看着瞳孔发散,挣扎愈发微弱的人儿,金纹宠溺地摸了摸他柔软的发丝“当然,不是给你”
在死前,弹簧手的身体果真剧烈地抽搐痉挛起来,肠壁疾速收缩的动作让开膛手得到了无与伦比的快感,他有些失态地喘息一声,随后将体内的精液尽数释放在了那具已无声息的躯体内。
jack抱起他,低头在少年那苍白的面庞上落下一吻。
“今后,你将得到你想要的——”
——监管者独有的纵容与偏爱。
【end】
现在,需要给猎物一些小小的糖果。
他轻柔地放开束缚在弹簧手铃口处的触液,触液带着些许猩红缓缓退出那已在崩溃边缘的膀胱与性器。
“波啾-”
成股的淫水淅淅沥沥地顺着触液淌下,在地面积攒出一个小小的水洼。
“呼哧……”
憋胀感消失,分身也得到了暂时的解脱,当然,那些刺痛对弹簧手来说早就微不足道了,漂亮的脚背颤抖着弓起弧度,他几乎是感激着、哭泣着被杰克搂在了怀里。
冰凉的触液不安分地包裹着泛粉的皮肤,激荡起几声破碎的呻吟。
“咳咳咳……呕……呜…咳咳……”
最后,喉管中的触液被抽出,溅起粘稠的口水与血丝,坚韧的触液分支摩擦在软嫩的内壁,促使弹簧手蜷缩着干呕起来。
那些唇角的口水混合着短发,湿答答地贴在脸上。
“先…生…”
这短暂的中场休息对此刻的小家伙来说,几乎是不可能的恩赐。
凭借高意志力所得到延迟伤害,弹簧手总能在监管者到来之前及时自裁。
而那些当即失去行动能力的倒霉蛋就不一样了,他们会享受到长时间的虐杀与亵玩,直至肉体失去生机。
当然,这也使得弹簧手对性虐的适应性并不高,毕竟他只要在延迟伤害触发前直接将军刀捅进自己的脖子里就行。
…好痛苦……到底怎么做,这个怪物才会放过他?
“求求您…求求您……”
他咳出一口血水,前戏前的戾气与傲慢早就被毫无悬念的压制碾得渣都不剩,青年眼角带泪,小心翼翼地吻向了杰克裂开的唇。
绅士以温柔回应,精疲力竭的弹簧手终于软倒在了虚伪的短暂温存之中。
他后穴附近狰狞的触液性器依旧跃跃欲试,穴壁也传来如火烧刀割般的疼痛。
不过这不是目前他顾得上考虑的问题,弹簧手紧紧地搂住杰克的脖颈,将滚烫的身体紧贴那冰冷的触液上。
“亲爱的,你想告诉我什么?”
此刻的开膛手心情好极了,这位前身是雇佣兵的小东西可是监管者公认的难抓,那手神出鬼没的护肘极大地增高了他的逃脱率。
换句话说,想玩弄到他,难度极高。
本来也没什么兴趣,但猎物自己主动送上门之后,倒是叫他食髓知味了起来。
不过这次的抓捕情有可原,那位为了割断自己信徒最后一根心弦的邪神,估计也是在弹簧手的身上做了什么手脚。
“……干完这一炮,就当什么都没发生,可……可以么?”
他的潜台词很明显了,性交易作废。
监管者可以明目张胆地给自己的‘伴侣’放水,如果其有关系好的其他监管者,顺道得到些许优待也完全不是问题。
遗憾的是,弹簧手并不想让这段关系无限延长,这样下去他迟早会被操成真正的飞机杯。
并且是坏掉的废品。
太可怕了。
不甘心。
无法接受。
恐惧。
颤抖。
但这时候才提出,未免有些太晚了。
“萨贝达,你在戏耍我么?”
耳畔,怪物冰凉的喘息将耳廓冻得极冷。
监管者本就傲慢残暴,更何况弹簧手所面对的是一个非人类的触液集合体。
“没……没有的事……”
粘稠的流动声咕噜咕噜,他哆嗦着身体,眼睁睁看着那些鎏金色的触液暴怒地攀爬上自己残破不堪的躯壳。
“你他妈的!不,不!滚开!放开我!”
弹簧手装不下去了,交涉失败,骨子里的狠戾让他用攒起来的力气一拳打在了金纹的脸上。
坚韧的触液被打得歪过去,出现了短暂的凝滞。
当然,弹簧手潜意识明白这一点儿用也没有,甚至会更严重地激怒这位触液怪物。
但现在他还能做什么呢?放弃抵抗,像个真正的肉便器一样扒开屁眼邀请主人操烂自己?
做不到。
这样和死了有什么区别?
就算是为了那仅存的、可悲的自尊吧。
但即便如此,自心底升起的绝望与恐惧还是不可抑制地从大脑蔓延到了这具漂亮的肉体上。
“你这个婊子养的贱狗!哈,只杀女人是因为你被女人强奸过?真恶心!”
弹簧手粗喘着气,用脱力发抖的手臂剧烈地挣扎起来。
“操,滚开!滚开!”
鎏金色的触液蔓延在白花花的皮肤上,将汗液与血液一齐吞噬殆尽。
迅速蔓延的触液如同烧沸的铁水一般,剧烈地波动起伏着。
“很好,萨贝达”
“你很好”
如果有和金纹互殴过的监管者在的话,他一定明白,这只怪物已到失控的边缘。
“放开!啊啊啊!呜呜。。。咕。呃呃呃。。”
话音未落,大量的触液便疯狂地涌进那具可怜的躯壳里。
眼睛,鼻孔,口腔,耳蜗——不论是哪处的孔洞,都成为了怪物的专属肉洞。
“唔咕。。。”
无法呼吸。
七窍都充斥着极冷的凉意,粘稠的触液包裹着眼球,恶心的蠕动感就像勃起时阴茎上跳动的青筋,然后,一切变成黑色。
而鼻腔处的触液进入得极其疯狂,鼻咽腔被涨满,再然后,是肺,剧烈的酸胀感使得弹簧手晃着头,痛苦地抽搐起来——
这种体验同溺水也没什么区别,但相信触液的主人会好好把控它们的。
口腔是被照顾得尤其骇人的部位,比起开始时大了一倍的巨大柱体毫不怜惜地捅进了他柔软的咽喉。
漂亮的脖颈仿佛要爆裂般粗了一圈,被巨物撑出巨大的凸起,密密麻麻的裂口涌出鲜血,又被快速吞噬抑制。
一开始还会本能地排斥干呕,但不多时,弹簧手便麻木得感受不到这个部位的存在了。
而耳蜗处的触液很安静,只是剥夺去了猎物的听力,被剧痛席卷的人儿并没有心思去注意它对比下堪称温和的异动。
当然,红色的肉穴也并未被忽略,狰狞的巨物将那两条挣动的腿拉开到极致,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对准凄惨的大洞狠操了进去。
汁水四溅,只不过这次,哪怕那即将失去弹性的肠壁再如何讨好地分泌出晶莹剔透的淫水,也再无法使自己好过半分了。
凹凸不平的性器每一次抽插都将沾满血丝与体液的软烂肉壁微微带出,然后又被狠塞回不堪重负的屁眼里。
红肿充血的肉菊比玫瑰更艳丽,它微微收缩着,妄图将这可怖的外来者挤出体外。
“呜呃!”
白皙肚皮上恐怖的凸起毫无章法地冲撞着,将整块皮肤撑得几近透明,或许再过段时间,小巧漂亮的腹部便会被巨大的触液阴茎彻底操穿了。
它这次如此残暴,以至于隔着肠子捅到胃袋,胃本能地发起反抗,但酸水还是被狠狠地堵回了原位。
下体是火辣辣的剧痛,腿间泥泞温热,而濒临极限的肺也开始发难,因为罪魁祸首到现在也没有放开堵塞在猎物口鼻间的触液。
无法呼吸。
能与外界进行气体交换的器官全部酸痛无比,这种酸痛随着缺氧而逐渐变得清晰,眼前出现了光怪陆离的斑点,它们冲进脑子里膨胀。
“翁——”
太阳穴在突突跳着,脑内似有钟声响起——骨为钟,脑为捶。
它们,要炸开了。
这个时候,弹簧手才明白,不久前的强奸不过是开胃小菜,当金纹真正的欲望涌现出来之后,人类的脆弱躯壳只是一个一次性的鸡巴套子罢了。
“喂,你们两个!晚上附近有个地下奴隶拍卖会,去吗?”裘克推搡着还压在自己身上的杰克,烦躁地挠了挠自己那头火红的卷发。
做爱时裘克的假肢是摘掉的,设定左腿膝盖以下截肢,不然没法跪着被艹
该死,今天抓阉又是自己在下面,他们绝对是动了手脚!他暗骂一声。
约瑟夫侧躺在一旁,撑着头观赏裘克与杰克纠缠在一起的模样,那头柔顺的银白色发丝披散下来,挠得裘克一阵心烦。
他抚摸着裘克酸软无力的大腿,哂笑几声“裘克先生,看来你的精力还十分充足”
语毕,他抓住裘克那头蓬松的短发,用舌头撬开那人的唇齿。
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淡淡的兰花幽香,但裘克可不喜欢这个味道,他比起这更崇尚那些可口的雪茄。
“唔……!”裘克挣扎着甩开约瑟夫的禁锢,但力道不大,由于刚才那场疯狂的性爱,他的体力早已所剩无几。
“妈的,老子明天就把你操的屁眼流水,跪在地上含着鸡巴叫爸爸!呃…杰、杰克!你…停…”
裘克的呼吸粗重起来,杰克乘着刚在他恍神的功夫,将几根冰冷的手指挤进了他的后穴,恶劣地抠挖着。
那里因为不久前的欢愉而充血滚烫,被这突兀的异物侵入,他不由地打了个哆嗦。
那粉红的肉瓣又开始收缩,每一次手指的出入都让那滚烫的肉壁被略微带出,那上边泛起了一层美丽的水光,像是在挽留,里面分泌出的肠液粘腻不堪,混合着残留的精液顺着股缝淌下。
约瑟夫眯起眼睛,他用同样冰冷的手指沾了沾那粘稠的液体,抹在裘克布满吻痕的胸膛上“看,我亲爱的裘克,你嘴上说着不要,但下面,还是在流出淫水呢”
“既然裘克对那场拍卖有兴趣”杰克勾唇,他抽出手指,起身走向一旁的浴室“那就去吧”
蓬头被打开,白雾笼罩着他高挑的躯体,淅沥沥的水声不绝于耳。
约瑟夫低沉地应了一声,他靠在床头,搂住裘克的腰。
裘克一惊,他抓着手旁的纱帘,嘴里开始喋喋不休地咒骂“该死的伪善败类!把你的脏手拿开……”
但是无奈身体因刚才杰克的玩弄而没了力气,他被约瑟夫轻而易举地抱起,那不堪蹂躏的肉穴正邀请似地收缩着,里边的液体缓缓地淌下来,滴在约瑟夫的小腹上。
“刚才已经做够了……”裘克不安分地扭动着,但约瑟夫力道扣得恰到好处,他使力,裘克便身不由己的坐在了他的分身上。
但他到底还是不愿意的,裘克用最后的力气做着抵抗,而结果,是粗大的性器以极为缓慢的速度没入了他的后庭,被插入的不适感放大了不止一倍。
还未得到充分修养的穴口被挺立的分身大大撑开,外边只看得见一层极为不起眼的晶莹蜜肉包裹着那粗大的柱身,极为妩媚地蠕动着。
“呃啊…嗯………”
性器上边凹凸不平纹路挠蹭着肉壁,传来清晰的麻痒感,又酸又胀,他并起腿,不愿让其更进一步。
裘克的身体一阵酥软,他脱力地坐在约瑟夫的身上,而因此被完全填满的后穴处传来的胀痛让他条件反射地想要窜起来。
“嗯啊…哈……放开我!不要了!我不要了!”
约瑟夫搂住他的腰,将他往下按,青年不断挣扎导致的穴口收缩令他舒适得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喟叹。
他反身将裘克按在床上,提起他的腰让他呈现出跪着的姿态,但那人的手还是在不安分地撑着床面,试图把身体中的巨物抽出去。
“早就做过不知道多少次,你还是这样”约瑟夫用指尖挑起一旁的手铐,利落地绕过床头,扣在裘克的手腕上,现在,裘克便只能屈辱地做出一副脸贴枕头,屁股撅起的模样。
“滚!老子才不像你……”裘克还在嘴臭,约瑟夫的耐心已被耗尽,他用膝盖抵开他紧紧并拢的双腿,快速地抽插起来。
粗大的性器在粉红色的肉缝内若隐若现,肠壁翻卷,还未来得及清理的精液被这力道挤压出来,令两人的交合处发出泡沫般的水声,在青年微黑的肌肤上更添绯糜。
痛,大脑要炸了。
性器不断与肠壁刮擦,不堪重负的下身传来一阵如火灼烧般的刺痛感。
约瑟夫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揉捏着他胸前鲜红欲滴的乳珠,那里传来的强烈酥麻让裘克微微颤抖。
“痛死了!屁眼要被操烂了!放开我…唔……好爽……再插深些……哈啊…嗯啊……”
嘴中不断吐出的淫秽字眼令人根本无法相信这是外面无人不知的‘猩红’一把手,约瑟夫看着裘克那副淫荡的模样,蓝眸中仿佛有什么在酝酿。
‘咔嚓’
轻微的声响在裘克耳中再熟悉不过,他回过神来,嫌恶地看着这个手中拿着摄像机,性器还深插在自己屁眼里的男人。
“你这狗娘养的疯子!删了!唔呃……”被气到发抖的红色的花椰菜还在不断地发出咒骂声,声音却因为脸被埋在枕头里而显得沉闷微弱。
“真……真的……不行了……痛…可以…放开我了吧…求你了……”
约瑟夫闻言,动作更加剧烈,裘克刚刚回笼的理智又被他扯入了欢愉的浪潮。
午夜。
裘克勉强拖着他那副被肏得浑身无力的躯体走进拍卖所,虽然已经被杰克和约瑟夫拉进浴室深度清洗过,但不断传来刺痛感的穴口仿佛还是有什么东西在流出。
“嘶…你们给我等着!”杰克看着一瘸一拐却依旧满嘴脏话的裘克,拦腰将他抱起。
约瑟夫优雅上前,打开包厢的门,好让他们进去。
此次前来,是想找几个他们都满意的猎物作为消遣,毕竟杰克从不愿做下面那个,约瑟夫与裘克虽然没有他那么强硬,但心底还是不愿意的。
每次裘克下面的花穴被插入任何一人的分身的时候,他骂得比什么时候都要大声。
而约瑟夫的涵养令他没有那么多肮脏的词汇,但肉穴被大力抽插的时候他总是扭动着想要逃离。
被拍卖的奴隶各色各样,但无一不是长相精致却毫无生气的‘肉便器’。
约瑟夫用手指敲击着桌面,明天该轮到他了,想到身旁两人的手段,他定了定神,仔细地搜寻着合眼的奴隶。
“怎么?明明是老子说要来的,你却这么积极”
裘克头枕在杰克的膝盖上,抬手玩弄一旁端坐着的约瑟夫被蓝色缎带捆扎着的长发
“放心,就算今天买到了顺眼的奴隶,明天我们也要把你操得死去活来,让你下面那张漂亮的小嘴儿喝饱”
“咕叽——”
蓝眼睛的漂亮青年冷哼一声,指尖微动,一枚布满凸起的硕大肛塞便顺着皮裤缝隙狠狠送进了裘克的穴道里。
“呃呃呃……”
毫无所觉的某人并未设防,他浑身一颤,便本能地挣扎起来想要将它从被操得软烂的肉菊内拔出。
遗憾的是,刚才的做爱已耗尽红发男人的所有力气,没给反应的余地,约瑟夫快速按下开关,包厢内的嗡嗡声不绝于耳。
“唔啊!”
裘克抽搐着翻起白眼,他试图反抗的手被约瑟夫桎梏着无法动弹。
杰克搂过约瑟夫的肩膀,在他白皙的脖颈上细细啃噬,不多时,那里便出现了几道显眼的暧昧痕迹。
“找不到也没关系,我的甜心,明天你会让我们快乐的,不是么?”
约瑟夫没有回答,只是偏头,自鼻腔中发出一声冷哼。
或许是他的身体相较而言柔弱的关系,那两人在蹂躏他的时候总是兴致勃勃,每次最后都是做到令自己的下体痛苦万分,哀求着啜泣也不停歇,直到嗓子因为激烈的性爱而嘶哑,昏厥过去才可解脱。
似乎是猜到了他的想法,杰克勾唇,将手探向约瑟夫那被深蓝西服裤包裹着的臀部,慢慢摩挲着。
“没有办法……谁叫你哀求的声音那么诱人呢”杰克扳过他的头,舔舐他的唇角。
裘克还是躺着,他太累了,但是那双手还是不安分地覆在约瑟夫的裆部。
半晌,杰克将他不知何时悄悄摸向肛塞的手反拷在身后。
“放开我!嗯…呜呜…别!把…它关……掉!”
真的很括噪。
约瑟夫狠狠地按向被皮裤勾勒出形状的肛塞把手,这次,它整个被完全挤进了肠道深处。
溢满肠液的肉穴本能地剧烈收缩起来,他们依稀可以听见滑腻腻的水声。
“……约……瑟……夫!啊啊啊啊啊!”
射空的阴茎只能被迫淅淅沥沥地挤出几滴淫水,可怜极了。
裘克跟烂泥似得瘫软下去,涕泗横流。
“各位尊敬的先生女士,接下来是倒数第三个拍卖品,我们花费了很大的代价才抓获他”
俊美的男人慷慨激昂地挥舞着话筒,他抬手示意一旁等待着的侍卫掀开掩在铁笼上的黑布。
“请看!”
笼子里关着的是名被铁链死死束缚着的青年,他无力地被吊挂在笼子中央,赤裸着的躯体上布满了或新或旧的伤痕,有的甚至还在渗血。
他的身体十分匀称,几乎没有一丝赘肉,常年的奔波让他的肤色变成了健康的小麦色,栗子色的短发被虚汗浸湿,软塌塌地贴附在额头。
奴隶的脸很清秀,由于出口成脏与多次试图自杀,嘴上被死死扣了一个内部带着中号假阳具的黑色口塞。
但这却丝毫不会令人产生柔弱的观感,反倒整体盘旋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戾气。
“呼哧……呼哧……”
不过即便是沦落到如此境地,他那双湛蓝的眸子依旧闪着桀骜不驯的光,用一种野兽般的视线嫌恶地怒视拍卖席上贪婪的人们。
往日衣冠楚楚的上位者褪去伪装的外衣,在这片灰色地带尽情发泄自己的兽欲。
“小奴隶的名字是奈布萨贝达,在此之前是一位代号为“猎犬”的警官,目前为止,我们所有的调教师都拿他毫无办法”
拍卖师将话筒放在嘴边,富有感染力的声音穿透房梁。
“这可是极为稀有的货色,相信大家操翻这只猎犬的成就感,一定比驯服普通的奴隶大得多,不是吗?”
猎犬尽量地保存着自己的体力,他艰难地蠕动着干涩的唇,舌尖似乎尝到了一丝熟悉的铁锈味。
已经四天没有进食的胃里空空如也,传来灼烧般的饥饿感。
拍卖场里那些所谓的调教师为了让他屈服,也只能用这些不入流的手段了。
毕竟‘卖品’容不得一丝玷污,那些恶心的卖家对于这方面倒是有着惊人的洁癖。
这种在千人面前一丝不挂的羞耻感真是糟糕透顶,手腕脚踝都已经火辣辣地没有力气,他低头望着那银白色的笼底,不愿面对这一耻辱的现实。
但他还不想死,他这样奔波,不就是想拿着这些钱找一个温柔的妻子携手同行吗?只可惜他连女人的手都没摸过,就被当成商品摆在这儿任人挑选。
但这次潜伏风险本来就很大,被抓获也是意料之中,技不如人,他认了。
战友们会接替自己,终有一天,他们会获得成功,只不过阳光下不会有他罢了。
可怜的萨贝达似乎还没意识到他接下来的悲惨命运。
“滴滴”
气氛已经开始沸腾,拍卖师按下手中的开关,与此同时,猎犬口腔内的阳具疯狂地搅动起来。
“呜呜呜呜!”
他睁大眼睛,没有被开发过的喉咙本就无法适应异物的侵犯,而此刻这剧烈的变故使得笼中人剧烈地挣扎起来。
“呜嗯……呕……呃呃…”
冷汗淋漓的躯体因窒息般的呕吐欲而弓起,溢出的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在乳尖,激得本人一颤,而那张因缺氧而涨红的面颊使得这副皮囊显得更加色情无助。
“真漂亮……”“插死这个骚货!”“看着真贱”“嘘!真慢!快点开始!”
底下的骚动令拍卖师满意地拍了拍手。
“起拍价,八百八十八万!”
设置低位的底价更能激起观众的购买欲,他深以为然。
自己还真值钱。
“呕……呜嗯……”
佣兵艰难地安抚着正依旧无法控制地痉挛的喉咙,垂下头,他只觉天旋地转,耳畔好似蒙上一层水墙。
他沉没于湖底,一切都听不真切。
裘克的眼睛停留在房间内的那个高清显示屏上。
“那…个小警官……”裘克吃力地笑起来,他被玩弄得说不出完整的语句,情绪却异常亢奋,杰克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只一眼,他便再也挪不开目光。
“很不错”约瑟夫接上他的话,眸子里是不加掩饰的欲望。
杰克扫视两人,不紧不慢地打开一旁的麦克风“两千万”
场内的竞价声戛然而止,这件出色的商品显然远不止这点儿价钱,但既然是贵宾包厢内的人出价,自然无人敢与其结下梁子。
更何况,那低哑且极有辨识度的嗓音——代号雾都开膛手,以阴毒狠辣,神龙不见尾着称。
在场可与他硬碰硬的势力屈指可数,不如保持沉默,送个顺水人情。
“两千万一次,两千万两次,两千万三次!恭喜二号贵宾包厢的先生购得此件商品!”
拍卖师自是对这个价格十分不满,他故意将尾音拖得很长,高级包厢的人物不是什么人都配招惹的,卖场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
“您好,尊敬的先生,待会儿请前往接待室领取您拍得的奴隶”
外头的侍从轻轻敲门,低头退去。
“我的小先生,有没有想念我?”
厚实的门板咯吱作响,带着病态苍白的手指轻轻搭在上边,看起来甚至就像是从墓地里扒拉出来的尸骨。
一道细微的光自那道门缝渗出,明黄色的刺眼光柱洒落在那个雇佣兵的眼底,令他皱起眉头。
这里潮湿又阴暗,毫无疑问,这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年轻的士兵被锁在这里,早已不知何年何月。
所幸那扇门很快便被踱步进来的男人关闭,没有人回答他,这片异常的静谧衬托着那人轻快的脚步,佣兵垂眸,他本能地颤抖了一下,紧紧勒入血肉的锁链叮铃作响。
本就满身暗伤的躯体上布满了新鲜的血迹,却又被人细心地包扎,暗红色的血液成块凝结在那些白色的绷带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铁锈味。
手腕脚踝上的锁扣中间隐藏着一根手指粗细的银棍,完全地穿透了他的手脚,让他永远都无法将它摘除。
因为长久的囚禁,他的皮肤已经开始变得苍白,身体瘦弱不堪,却又满是充斥着欲望。
刚开始那会儿,佣兵还不敢相信那个昨晚还温文儒雅的男人会给他下药,在他浑身无力的情况下让自己亲眼看着手脚被那该死的锁扣穿透。
难以言喻的绝望。
绝望比痛苦更深切,因为这意味着,他永远都做不成一名雇佣兵了。
他在这个昏暗的房间里近乎癫狂地嘶喊,用牙啃咬,用头撞墙,用手撕扯,把血溅得到处都是。
而结果,是他的牙齿开裂,牙龈不断地渗血,铁链从原先的两米缩短到半米,手脚的血肉被锁扣中间的那根银棍弄得血肉模糊,再也派不上用场。
第一次被侵犯的时候,他的脑子里全是浆糊,他非常肯定自己喜欢的是那些性感的女人,因为在酒吧里买醉的时候他常会因为她们的挑逗而下腹一紧。
他挣扎的时候把手搞废了——
是的,真真切切地、确确实实地,废了。
因为后来血肉与锁扣长在一起的时候,他甚至连一颗樱桃都拿不起来,他试了很多次。
拿不起来。
多么可笑啊,他这双曾经支撑过战友肩膀的手现在却连樱桃都拿不起来。
下身撕裂般的痛楚根本抵不上他自尊被践踏时的绝望,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这个在战场上搏杀过的士兵会被一个精神不正常的男人按在地上日日强奸。
当那人粗大的阴茎毫无预兆地插入自己下体的时候,他崩溃了,被敌方审讯与这相比简直是九牛一毛,他现在反倒希望自己早已战死沙场,好歹也不会沦落到如此境地。
头天接下来的事情他什么也记不得,脑子里充斥着尖锐的嗡鸣,一抽一抽地疼,只不过醒来时浑身上下的痛楚清晰地昭示着那人的暴戾。
他咒骂过,甚至哀求过,可那人却依旧带着那抹淡淡的笑意,继续干着与笑容完全不相符的事情。
下巴被冰冷的手指挑起,佣兵回过神来,他这副伤痕累累的躯体早已没有反抗的力气,所以他只能抬头,望着那个居高临下的男人。
“为什么……不回答我?”
杰克撤去在佣兵下巴上的手指,转而扣住他脆弱的脖颈,慢慢收紧。
佣兵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气管被巨大的力道压迫,喉咙里有什么在咔嚓咔嚓地响,一股腥甜涌了上来,被他生生咽下。
“……”
开膛手的锐利指甲刺进了他的血肉,带出几道浅浅的血丝。
他终于睁大眼睛,勉强挤出一个灿烂的笑,唇角露出两颗尖尖的虎牙。
“不,主……人,你不该问这……个无聊的问题,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佣兵舔舔干裂的唇,今天杰克又忘记给他带水了,喉咙传来如火灼烧般的刺痛,但他明白,此刻提出突兀的要求是绝不会被理会的。
不,与其说是忘记……不如说是想看自己低下身段乞求的模样罢了。
佣兵慢慢抬手,搂住男人的脖子,将自己的唇瓣贴上去,似乎是觉得对方的姿势令他很不舒服,佣兵发力,试图将杰克的头掰至自己的身前。
可是那双被穿透的手腕早已失去功用,软软地搭在杰克的颈间。
杰克顺从地顺着那微小的力道前倾,他的舌头在佣兵柔软的口腔内搅动,不给他留一丝喘息的余地。
他甚至都没有放开卡在佣兵喉间的手,任由那个青年瘦削的身体因为无法汲取到空气而不断颤抖。
半晌,杰克终于结束了这病态的一吻,他餍足地站起身,坐在不远处的椅子上。
佣兵的脸上因为缺氧而点缀上些许不正常的红晕,猎手贪婪地舔了舔嘴角,那里,有一点猩红即将滑落。
那是佣兵的血,开膛手恶劣地咬穿了他的舌头,这不是第一次,也不是最后一次。
“咳咳……哈啊…唔……该死的疯子,今天你想怎么干我?从坐着插?还是骑乘?”
佣兵狠拭去嘴角的血液,那双灰暗的蓝眸用一种露骨的探究目光,扫视着面前之人的下身。
“怎么?亲爱的,想让我先吃你的鸡巴吗?”
杰克没有回应,佣兵爬过去,轻轻抚摸男人被黑色西服裤包裹着的性器,他搂住杰克的大腿,半跪在地上。
他是不是他妈的该庆幸自己这些月的乖巧让那人调长了那四根碍眼的锁链?
管他的。
佣兵将自己的手指捅进嘴里,不断地做着吞吐的动作,他脸颊下的皮肤仿佛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着,手指被唾液与鲜血润湿,闪着晶莹的水光。
男人的裆部已经明显地出现一个隆起,显而易见,杰克勃起了,因为这个淫荡的妖精。
佣兵听着男人逐渐粗重的喘息声,停止了动作,他抬头,用嘴解开了那根造价不菲的棕色皮带。
还有一条内裤阻隔着,不过男人粗大的性器已依稀可见。
佣兵的脸上染开一抹绯糜,他没有再继续褪去那件碍事的衣物,而是直接开始舔舐那灼热的性器。
有着一层布料阻隔,杰克只能依稀感受到那种模糊的酥麻,下身还是硬得发疼,不过他并不在意,而是撕开布料,狠狠地扣住佣兵的后脑勺,将自己的分身没入他的唇齿。
“咕唔!”
佣兵显然是没有想到他会那么做,喉咙被粗大的性器填满,不断抽插,带来一阵强烈的涨痛感,口中不由自主地开始分泌大量唾液,他挣扎起来。
成股的唾液自他无法闭合的口中淌下,蜿蜒前行,滴落在那崭新的地毯上。
因为鲜血与精液,昂贵的波斯地毯已经报废了好几批了。
“做得很棒,我的甜心,这可是你自己的选择”
杰克攥着小性奴的头发,将他从自己的身下抽出。
佣兵的嘴角沾满了混合着血丝的唾液,他想要将那些唾液拭去,却被杰克扯住了扣在那只手上的锁链。
一阵钻心的疼痛袭来,他瑟缩着收回了手。
“甜心,这样的你,很美”
杰克细细端详着眼前的少年,他的眸子因为刚才的虐待而覆上了一层盈盈的水光,看起来脆弱不堪,像是易碎的洋娃娃。
粘腻的唾液在身上自然是十分不适,但他没法将其去除,所以他烦躁地望着地面。
而他那身生人勿近的利刺与向往自由的白羽,也早已被自己拔个精光,现在,他遍体鳞伤的躯体就这样清晰地暴露在自己的视野之内,目所即之处,全部都是属于他的暧昧痕迹。
银色的镣铐点缀在他苍白的皮肤上,配上那副依旧残余着奢望的模样,令人愈发想要将他百般蹂躏,捣毁他仅存的自尊。
杰克眉眼弯弯,他勾唇。
还记得,青年刚来这里时不顾一切地试图逃离的模样,被扣上镣铐时怨恨反抗的模样,被不断贯穿后绝望昏厥的模样,而现在……
“呃…咳咳……”
他茫然地望着杰克,似乎很久以前……自己还不是这般模样,他从来都不会那样欲求不满将地别人的性器塞进自己的嘴里,并且像个妓女一样乞求男人的怜爱。
“哈…好难受,我想要……主、主人……”
不过这念头转瞬即逝,后穴已经因为这一小会儿的动作而分泌出淫水,顺着他布满伤痕的腿根流下。
佣兵将自己的两根手指深深探入后穴,不断抠挖搅弄着,发出清晰的水声,粉色的肠肉随着他剧烈的动作翻卷出来,像是邀请着男人的进入。
“嗯……哈啊……”
被手指填满的感觉不赖,可终究不是真货,佣兵压抑住自己已经漫至喉间的呻吟,将手指更加用力地搅动,柔软的肉壁被这么一刺激,流出的肠液变得更多。
杰克抚摸着他布满汗珠的脸颊“乖孩子……说,你想要什么?”
“嗯啊……想要你的肉棒插进我的淫穴里……快,肏死我…操烂我的骚屁眼……”
佣兵搅弄着晶莹剔透的穴道,双腿大张,毫不遮掩地开始自亵,他甚至不着寸缕,因为那个开膛手说过,区区性奴而已,没有那个资格。
“萨贝达,你真漂亮……”
杰克褪下下身的衣物,将他粗暴地按倒在地上,即便是地上铺着一层厚厚的毛毯,佣兵也感受得到自己的大脑因为这一次撞击而嗡嗡作响。
不过这比性爱时的痛苦要远小得多,佣兵用布满疤痕与绷带的双腿夹住杰克的腰,不断地挠蹭着。
男人的性器很大,上面遍布着肉眼可见的青筋,他按住佣兵不安分的腿,让它们张开到最大。
少年后穴的蜜肉正不断地收缩着,而随着这不断的收缩,依旧有一股小小的水渍淌下。
“刚才已经自己扩张过了吧?那么——”
没有任何前戏,杰克的性器便突兀地插入了佣兵的后庭,娇嫩的肉壁被滚烫的分身撑满,他尖叫起来,将那个巨物夹得更紧。
“咿……啊啊啊……”
穴口传来撕裂般的剧痛,那里淌下的已经分不清是血液还是淫水,杰克扣住佣兵还在不断扭动的腰肢,将自己的分身一下送到最深处。
“痛…不要……”他听见自己的声音软得出奇,甚至还带着哭腔。
粗大的性器在肠道里横冲直撞,不断地顶着那敏感的那一点,佣兵几乎能感觉到上边狰狞的纹路,他感觉自己的屁股几乎要被顶穿了,很痛。
可是身体却依旧不由自主地迎合着那个男人,恋恋不舍地包裹着那人的性器,不断吸吮蠕动。
真恶心啊,萨贝达。
他不由地想要推开身上将自己死死制住的男人,这是他第一次毫无前戏地进入自己。
不过这聊胜于无的微末力道推在杰克身上,可笑得像是在与他调情。
可只不过是这小小的一推,杰克的面色便骤然阴沉起来,他抽出自己的分身,走向墙边。
佣兵看着他的动作,恐惧使得他不断地发抖“不…我会听话……求你……”
“你得记住,我的小先生”杰克抽出一根银色的小棒,将手指在上边弹了弹。
他慢慢地走向瘫在地上的少年,佣兵还在不断后退着,但那几根短短的锁链却将他限制在了那小小的一块区域,绷紧的铁链勒得佣兵的手脚都开始渗出成股的血液,毕竟那几根穿透进血肉的银棍,可不是摆设。
骨节分明的指尖夹着那根小棒,杰克温柔地揉捏起少年因为刚才的性爱而挺立的小巧分身,看着铃口开始渗出晶莹的液体。
随后极为缓慢地让那根小棒整根没入,只留下一个方便拿去的环扣在外头。
“不!拿出去!主人……别…唔嗯……”
佣兵痛得哆嗦,却又因为这些天的调教而感到浑身酥麻。
这具淫荡的身体,已经不是他自己所能控制的了。
接下来未知的恐惧使得他浑身发抖,他颤抖着想要将那个东西拿出来,却又因为对眼前之人的极度畏惧而踌躇不前。
“啪”
杰克按住他胡乱挥舞的手,在佣兵的脸上狠狠地抽了一掌“你是我的,不要妄图……反抗我!”
最后三个字,他几乎是血红着眼嘶吼出来,杰克毫无怜惜地抓着佣兵那头被刻意养长的金发,不断地在他体内抽插。
他一次又一次地撕咬着佣兵的皮肤,让上边布满鲜血淋漓的牙印,似乎是还不满足,男人拿起一旁的小刀,不断地切割着佣兵的胸口,直到上边出现一朵精致的血红玫瑰。
不断增添的剧痛混杂着快感,令佣兵的意识开始坠入极乐的深渊。
“真美啊……一想到这样堕落的你只为我一人呈现——嗯~”
佣兵无力抵抗,他只能迷离着眼,任由自己的身体随着杰克的动作在这片欢愉的海洋中起伏,试图在这场痛苦的性爱中找到一丝宽慰。
身体条件反射般地迎合着男人的冲撞,两人的交合出发出沉闷的肉体碰撞声。
佣兵沉溺在这堪称扭曲的快感里,他感到自己的下腹一阵灼热,他想要释放出来,可是手臂早已被杰克死死地压在地上,那根小棒依旧插在自己的马眼里,纹丝不动。
他感觉自己的性器胀得快要炸掉了,可能今天就这么废了也不一定。
手被杰克死死地按着,还在淌血,但似乎已经感觉不到什么疼痛了。
不过就算是没有被按着,也掀不起什么波澜。
也罢,反正自己就是个被按在地上用屁眼去讨好别人的贱货而已,要这个东西也没用。
不是吗?
佣兵闭眼,听着自己因为男人的抽插而发出连他自己都面红耳赤的尖叫声,痛,浑身都在痛,脑子、脸…全部,都在痛。
头发被撕扯着,他感觉自己的头皮几乎快要被那人扯下,满身的暗伤被杰克毫不怜惜的动作不断挤压,让他痛得开始抽搐,心脏快速且疯狂地跳动着,灼烧感逐渐强烈,让他几乎喘不上气来。
它像是想穿透自己的胸膛,然后在吧嗒一声坠落在地,被那个所谓的绅士一脚踏碎。
他大口呼吸着,像是条被冲上岸的鱼。
那种痛使得他的喉间一阵痉挛,连哀鸣都无法发出。
身上的每一道伤疤都在叫嚣着自己的存在,那种痛深入骨髓,自尊心被逐渐碾压至碎末的感觉,可真是糟糕透顶。
对啊,他不该是这样的……他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不会跪在地上乞求男人的爱怜……不会浪荡地抬起自己的屁股,让性器不断地在自己的屁眼里抽插。
但他还能怎样?在这个鬼地方,他除了屈服,别无选择。
杰克从不让他有任何自杀的机会,哪怕是一点儿苗头。
每一次的挣扎,换来的都是更加生不如死的折磨。
捆住他的手脚,在他的膀胱与肠道里灌水,到恰好不会炸裂的节点上,就这样像只毛毛虫般躺在地上一天。
浑身的关节因为不能动弹而痛苦得咯吱作响,小腹那即便刻意去忽视也无法忍受的剧痛折磨得他几乎要发疯。
杰克有的是耐心,他几天都不会解开他,除非佣兵艰难地扭动着身体,匍匐在地,痛哭流涕地保证自己再也不会升起这个念头为止。
这里有监控,不止一个,佣兵从不知道杰克会在哪个时候查探自己的情况,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他一直十分清楚房间内的动向。
佣兵自杀过两次,一次是用打碎的瓷盘碎片割开自己的动脉,一次,是在杰克侵犯他的时候,大笑着将他手边用来折磨自己的小刀刺入自己的心脏。
可惜,毫无作用。
每次醒来,得到的都是愈发不加节制的惩罚。
他曾经满嘴脏话,但在杰克用指甲刺进自己舌头的时候便戛然而止。
“亲爱的,不会好好说话的话,就永远都不要开口了,虽然以后听不见你可爱的哀求会让我有些不舍~”
如果无法言语,那么杰克绝对会在自己承受不住的时候装作听不懂的样子,更加愉悦地折磨自己,他胆怯了,那身令人胆寒的戾气早就被佣兵丢到腐烂发臭的角落。
他每天最期待的,便是杰克的到来。
他每天最恐惧的,便是杰克的到来。
“事不过三,若有第三次,你知道接下来迎接你的会是什么”
所以,他妥协了,他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在酒吧里毫无戒备地喝得烂醉如泥,然后被他那张人畜无害的脸骗到家里。
刚开始那会儿,他给自己吃的都是带着血丝的肉块,他不吃,杰克便卡着他的喉咙,用手指捅下去。
后来,杰克要与他做爱,他挣扎,杰克便安上一面镜子,强迫他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因为被下了药而一边啜泣,一边翻着白眼求操的模样。
杰克很清楚该怎么让他服从,很简单,把他关在暗无天日的屋子里几个月便好,被那种绝望的孤寂感包围,没有几人能顽抗到底。
而事实上,他也是这么做的。
“求求你……别走…杰克……别走!我听话!不会再反抗,做你不喜欢的事……求你!求求你!”
啊……当时,他是这么喊的,或许那时候两个月的静谧让他恐惧发狂,细节什么的早已忘却得一干二净,只记得他是如何将那只有半米的铁链崩得笔直,抱着杰克的大腿哭求,涕泗横流。
斯哥德尔摩,他知道,但现在的他,别无选择。
他除了爱上他,别无选择。
杰克要他听话,像只狗一样,只要听话,他就会给予自己温柔的爱抚,可口的食物。
他知道自己疯了,是了,被这样的疯子关在这里,夜夜折磨,他要是依旧能保持理智,也不会只是个雇佣兵了。
而如今,他每天都期盼着自己被杰克的性器填满,想要他粗暴地对待自己,强奸自己,直到后庭盛满他的精液,被肏到昏过去为止。
甚至如今他只是将手指抚过自己的的身体,他便会兴奋得后面流水。
半晌,杰克似乎是想起佣兵的分身内还插着那样一个物件,他抱歉地笑笑,缓缓将它抽出。
银色的小棒上带着隐约的血丝,杰克毫不在意地将它扔到一旁,为佣兵手淫起来。
“嘶啊……”
后庭还插着杰克那个滚烫的物什,偶尔还在抽插顶撞,刺激着早已不堪重负的肠壁,而前头还有着强烈的释放感,佣兵搂住杰克的脖子,发出断断续续的喘息声。
铁链在响,那清脆的声音忽然在耳中变得很大,让佣兵有些喘不过气来。
“小先生,你爱我吗?”
“杰……克……”
佣兵睁开他那双本该明桀骜不驯的湛蓝眸子,那里此刻却仅余颓丧。
“当然,呃呜……我、我爱你,没有人…会比我……更爱你……”
他的眼睛半阖着,眼角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滑落。